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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牵扯进来啊!”
女皇看她急得面红耳赤,顿时笑了起来,扭头对凤后说:“你说的不错,朕这个二妹果然是开了窍了,还知道疼人了!”
凤后抿嘴笑着:“臣听说呀,二公主都吩咐了,打算给驸马喝金玉汤了呢!”
宝珏心里暗惊:她昨天才吩咐管家去做,两个贴身的小厮也是今早才得到消息,凤后身居内宫,消息居然如此灵通!转念一想,这管家是他派的,驸马是他选的,他要是连这都不知道,还怎么坐凤后的位子?
“哦?!”女皇一脸惊讶,随即连连点头,“恩,不错,不错,萧文的人品才貌皆为上乘,若是二妹的第一个孩子是和他生的,不论男女,朕都是期待的很呐!”
“陛下英明,也亏当日陛下妙手巧点鸳鸯,才有今日的良好姻缘,”凤后看着宝珏手足无措的样子,一脸的好笑,“若是二公主能一举得女,将来朝廷之上,可又多了个栋梁之才。”
女皇一挥手:“便是男子也不打紧,到时候让他嫁进宫来,配给朕的皇女做驸马,岂不是件美事?”说完,对着一边始终沉默微笑的青年笑道,“端卿,朕跟你说,皇妹的那位驸马可真真是青年才俊,她们夫妻的儿子必定也是如花似玉的,配小公主自然是再合适也没有的。”
端卿笑着拍了拍怀里的娃娃:“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凤后听着,只是微笑不语。
女皇眼角扫来,见他不说话,微一沉吟,便有些明白,状似无意地叹了句:“哎——秀云啊秀云,你这丫头要是早两年开窍该多好?朕必将这储后的位子替你儿子留着……如今配羲芝,这年岁上可终究是不太合适……不过,驸马的名号也不错,你可不要嫌弃呦!”
宝珏张口结舌站在那里,什么话都讲不出来——这个……他们是不是在搞指腹为婚的把戏?可是,她现在肚子里压根儿就什么都没有好不好啊?!他们现在就讨论这个,不嫌太早吗?!人都说“八字还没一撇”,现在的问题是:别说撇了,连捺都还没看见呐!他们干吗就讨论地这么具体呀?!还储后,还驸马,弄得跟真的一样!他们也太超前意识了吧?!
凤后听了女皇的话,却是“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陛下,您想得也真够深远的,二公主即使要生,也得先十月怀胎啊!如今,她连金玉汤都没给驸马喝呢,我们却在这里说的热闹,还说了媒定了亲的,若是将来是个女儿,您可让小公主怎么办?说好的驸马泡了汤,您可得再赔她个好的来!”
端卿甚为乖觉,听凤后这样一说,当即抱着女儿附和道:“臣替小公主谢陛下、凤后恩典。听说二公主的驸马,当日原是凤后挑选的,如今二公主夫妻美满,真是一段佳话。若是二公主生子,那真如陛下金口玉言,是小公主的福气,若二公主生女,那臣可要斗胆麻烦凤后替小公主多多费心,日后,也好替她选个如意郎君。”
他这番话,滴水不漏,却是各方面都讨了好,并且还微妙地维护了自己女儿未来的利益。
宝珏看他笑语说来,神色如常,心里知道:此人原来也不简单——其实,从那么多的英俊青年、美貌少年中脱颖而出,哄得女皇愿意为他生养子嗣,若没些手段,又如何能够做到这些?
如今最小的皇子蓉仪已近六岁,四君子之中的德君和贤君都还未有所出,女皇几年以来都没有动过怀孕生子的念头,偏偏这天大的恩宠却落在仅为“九卿”一员的端卿身上,只此一点,便见识他的能耐了。
“听说,你这次巡查可是威风的紧呐!”女皇不愿意再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遂话题一转,笑着斜睨宝珏,“百姓们对你的评价可是好的很哦!”
宝珏回过神来,看着女皇,自己先涨红了张脸,不好意思地笑道:“臣妹哪有那本事?皇姐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妹的底细?要臣妹去审案子,非得弄个鸡飞狗跳不可!若不是跟着去的两个翰林学士们帮衬,臣妹可就要丢大人了!丢自己的人也就算了,连带着还拖累皇姐您,那臣妹的罪过可就大了!所以呀,臣妹到一个地方,只负责露个脸而已,其他事情都交给两个翰林学士去做,她们熟读经书律令,做这个原比臣妹要拿手的多。”
“什么叫丢自己的人就算了?自己的人也是丢不得的!”女皇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瞧她一副局促的样子,更加来了兴趣:“朕听说,你办了个小霸王,还把朕的东湖太守给充军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宝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个死女人!人家正和驸马好好地牵手逛街,玩的开心呢!她居然跑出来跟人家抢驸马?!还命群下贱的奴才殴打人家!皇姐,你说气人不气人?!”
女皇其实早就从凤后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经过,此刻见她一副咬牙切齿地模样,实在好笑,却又不想错过这难得的八卦,当即顺着话音问道:“那你怎么就没带护卫们跟着保护呢?难道护卫还打不过恶奴不成?”
“哎呀!人家这不是想着和驸马来个甜蜜的幽会嘛!”宝珏跺着脚道,“结果还吃了这么大个亏!若不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死女人,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偏偏那个夏饰春,脑子还不清不楚的,硬要包庇她家那个死女人。皇姐您说,她自个儿折腾着要往火炉子里头跳,我也不能不成全她的一番苦心不是?”
她这么一说,非但女皇,就连坐在旁边的凤后和端卿也都笑了起来。
笑过以后,女皇却问道:“既然气不过,做什么不自己审?还要叫那沐笙屏去断?”
宝珏挠了挠头皮,尴尬地说:“这个……律法么,我是七窍里头通了六窍……让我这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去审案子,铁定出洋相……还不如找个行家来帮忙,反正功劳总少不了我的去,这便宜是不占白不占!”
话音才落,女皇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转过头对凤后说:“瞧瞧,这性子还是没改多少,依旧是这么的会打小算盘!自个儿要抢别人的功劳,还理直气壮的!”
“瞧陛下说的,二公主若不是这样天性率真,不也就不是二公主了么?虽然是借了别人的手,可大主意是她拿的,若不是她发的因,如何会有后面的果?好歹也是替陛下惩治了为害一方的恶霸,让百姓也感念陛下的恩德,”凤后笑着说,“这功劳么,算她个大份儿也是应该的。”
女皇听了只是不住地摇头:“你呀,尽是宠她,她这性子就是被你给宠出来的!”
“哎呀!臣冤枉呐!”凤后假意惊慌道,“和陛下您对二公主的宠爱,臣这边可是提都不值一提的了!”
顿时,大家都一起哄笑了起来。
半晌,女皇突然问道:“朕还听说,你在那边纳了个小爷,有没有这回事?”说着敛起满面的笑容,“这可不好,会被百姓们非议的。”
“皇姐,其实,我纳苓珑进房也是事出有因,”宝珏见女皇提起,便把当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讲到伤心的地方,不由落下两行眼泪,“说起来他与我和驸马也是有恩,难得我和驸马又都十分喜欢他,可惜却是红颜薄命,早早儿地就去了,连一天的福也没享过……我……我……”
“哎——”女皇长叹一声,“卿本佳人,奈何薄命啊!那少年也实在是个苦命之人呐!”
“陛下,臣看,这少年当日维护驸马、公主,也算有功,生前既然没享到荣华富贵,不如身后给他个封号,也算对他是个褒奖。”凤后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宝珏一听,自然是大大的乐意,感激地朝凤后直点头。
一旁的端卿既然把二公主视为可能的未来亲家,又见凤后亲自请命,他自然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便也附和着凤后的建议。
女皇架不住两个心爱之人的请求,遂授意凤后,下旨追封苓珑“三品忠勇伯”,依礼下葬。
至于萧文,凤后当然也不愿意让他吃亏,因此,在给苓珑追封之后,他又向女皇进言,说他辅佐公主有功,说服女皇册封萧文“一品诰命”,如此一来,萧文的地位便仍旧高高在上,谁也撼动不了他驸马的身份。
宝珏欢天喜地地替两个夫君谢过恩典,又陪女皇说了会儿闲话才告退出来。
出得宫门上了轿子,她才发觉自己贴身的衣物早已经湿了个通透,抬头看看外面高挂的艳阳,已是时近晌午,自己却是浑身冷汗,心里暗暗后怕:果真伴君如伴虎,方才言语之间若是露了半点纰漏,只怕女皇就要对自己这个“草包妹子”起了疑心,那可就是大大的糟糕了!
第二十章
看着萧文一口一口地喝着精心准备的“金玉汤”,宝珏笑容满面,然而想到要因此禁欲一个月,却又微微有些沮丧。
韩秀娟看她脸上又喜又愁的,暗暗好笑,心想:公主也真会哄人,好似离了驸马就谁都不称心了似的。紫玉就不去说了,墨珠那孩子难道放着是做摆设的吗?如今驸马身子不便,自然是让墨珠近前伺候,驸马是明白事理的人,当然不会让公主陪着禁欲一个月不是?
她却不知,宝珏的确是打了这个主意。
萧文喝了“金玉汤”,把碗放在托盘里,韩秀娟命身边的丫鬟端了托盘下去,自己却留了下来,笑着向公主驸马说道:“公主驸马可别嫌我多嘴,我可是过来人,有些事情我可得再提醒你们一遍。第一,从今儿个起,驸马可得静心养性,万万不可和公主同房。”
此话一出,当即又把萧文闹了个大红脸,宝珏全没在意,笑嘻嘻地问:“有一必有二,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韩秀娟笑着看她:“第二么,自然是要公主配合了。这一个月里,有事没事的,别去骚扰驸马,若是让他情动泻了精,这生娃娃的事情可就泡了汤了!”
宝珏吐了吐舌头:“不行房,我帮他泻火都不成?”
“公主!!”萧文急叫道,恨不得立刻有个地洞好钻。
“驸马别害臊,这是夫妻间常有的事,若是大家都没有的,我又怎么会想着提醒你们呢?”韩秀娟抿着嘴笑道,“你们年纪轻,又是头一回,自然是要我这过来人来提点你们,日后可是要驸马爷来提点过门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