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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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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叫花公子过来好了。”宝珏撇撇嘴,妥协了。
“早跟你说了,你又不听,非得听见驸马的名号才服气,”紫玉扶躺了她上床,“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数落完,转身出去,吩咐橘红去请人,金樱和银翘准备茶水,自己又回来坐到床沿,小心地把宝珏额上沁出的冷汗一点点地擦了去。
不大会儿功夫,花菲急匆匆地赶过来了。他正在丁香阁里给月清澄配药,听到橘红说宝珏不舒服,手头上的事也顾不得了,心急火燎地就来了。等进了内室一看,宝珏躺在床上,又是一急,三步并了两步上来,看清了宝珏恢复血色的脸,顿时松了一口气。
紫玉起身,让开位置:“刚才公主一下子晕眩,险些摔倒了,脸色也很难看,我担心别是得了什么病吧?花公子,你快给公主看看,如果要紧的话,我可还得和两位驸马爷去说。”
“别,别去啊,”宝珏想爬起来阻拦,“我没事的,都跟你说了,躺一会儿就好的,你别多事了……”
花菲把宝珏按回床上:“你安心躺着,先让我好好地给你检查下,也未必就会象紫玉说的那么可怕,我是谁?回春圣手不是?有我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转眼看着紫玉道,“这事暂且还是瞒着的好,不然,萧驸马那里一顿罚你是逃不了的,月驸马那边……他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我可不想先前下的功夫都打了水漂儿。”
紫玉点点头,心里却打定主意:万一要是公主真得了什么病的话,两位驸马那里是一定要去通禀的,就算受罚也没办法,不过月驸马那边怎么说,倒是要想想的。
花菲伸手搭脉,皱了皱眉心,又闭目等了会儿,才收回了手,要宝珏吐出舌头,看了看她的舌苔,终于确信无疑:“公主,这不是病,你这是有喜!花菲给公主道喜,”又朝紫玉一拱手,“给紫玉道喜了。”
“哎?!”宝珏愣住了,紫玉也愣了。
花菲看了她两个,暗暗好笑:“公主,尼都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难道你自己都没发觉吗?”
宝珏看了看自己有些粗的腰身,闷闷道:“我以为……是长肉……没想到是怀孕……”
其实也不能怪她糊涂,女儿岛上的女子和原来世界的女性不同,一生只来两次葵水:第一次表示女子已经有了做母亲的资格,可以成亲生子,赐夫君喝“金玉汤”了;葵水第二次的到来,通常是在子女五十岁左右的时候,实际上是暗示女子已经不能生育了,不要痴心妄想还可以再怀孕了。由于男子只有在喝过金玉汤之后才有帮助女子繁衍子嗣的能力,因此要确定女子有孕也很简单,只要在和赐金玉汤的男子同房后三个月检查身体,就可以知道了,而且还能顺便确定生女还是生男——当然,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但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的。宝珏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发现没有每个月都有的生理期的时候,她还挺美,想着不用再受那份罪了;她虽然生过一个女儿,但那是按照正规的过程,三个月的时候请太医来检查……所以,这回,根本就没有让身边的人喝过金玉汤的人,压根儿就没想到过自己会怀孕,反而当成了长“游泳圈”……
紫玉呆呆地站着,眼睛盯着宝珏的腹部,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没想到,居然……
要说花菲心里没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既然宝珏都已经怀了孩子了,他还能说什么呢?何况当时的前因后果他也明白,他也早就有了紫玉会被宝珏收房的猜想,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紫玉竟然还是做他的小厮!他知道月清澄是不会计较紫玉的存在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萧文在从中阻挠!想到个这可能,他便觉得紫玉更加的可怜,虽然是公主的同命人,却只能委屈做个小厮……现在好了,既然宝珏怀孕,那么,他也就可以父凭子贵,名正言顺地被宝珏收房了吧?有了孩子做保障,看那个萧文还拿什么借口来回绝!
见两人都在发傻,花菲眼珠一转,把金樱和银翘叫了过来——橘红是紫玉的人,他可不能随便差使——要他们各自去两边的宣兰园和木兰院走一趟,把两位驸马都请来,公主有事要宣布。两个少年答应着,都出去了。
不大会儿功夫,月清澄先到了,又过会儿,萧文才匆匆赶到——原来他要管理府邸事务,先前正在听韩秀娟和帐房回禀上月开销收入的情况,听到公主有请,赶紧打发了她们才赶过来的。
萧文一进屋子,看妻子平躺在床上,顿时一惊,急急地走上前去:“紫玉,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大白天躺在床上?病了么?要不要紧?怎么不请太医过来?”他连珠炮地问着,连回答的时间都没给人留。
花菲朝月清澄挤了挤眼,月清澄瞟他眼,抿抿唇,笑着开口道:“萧驸马,公主的身体是有些虚弱,不过却不是生病!说起来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呢!再过几个月呀,府里就又要多几位小公子了!”
萧文正要坐下的身影一僵,他茫然地看着床上的妻子:“小……公子?你…你…怀孕?”
宝珏头,满脸喜色:“花菲,这次怀的男是孩子,而且不止两个,有三个哦!三个!”她伸出手来比了个手势,心里满满的都是母爱和欢喜。
“是……是嘛……”萧文神思恍惚地立在床边,“那很好啊……很好啊……”他喃喃地重复着,并没有注意自己的失态。
花菲朝月清澄比了个“赢”的手势,坐在旁边翘起了二郎腿。月清澄无奈地看他一眼,这才出声提醒道:“萧驸马,可别只顾着为公主喜欢呐,怎么不问问是谁服侍公主怀孕的?”
萧文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他是谁,”转过脸,他盯着紫玉的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是、你!”
紫玉“扑通”声跪在地上:“驸马,奴才不敢狡辩,是奴才……是奴才偷偷喝了‘金玉汤’,是奴才该死!求驸马责罚奴才吧!”
萧文冷哼一声:“偷喝‘金玉汤’?!我量你也没这个胆子!”眼神一眯,竟是狠狠盯住月清澄,“恐怕,是‘木石散’捣得鬼吧!可惜有人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月清澄一惊,站起身道:“不可能!当初母皇把紫玉从楚夫人手里要回来的时候,楚夫人没说喂过他‘木石散’!紫玉是清清白白地还给公主的!我以月国皇室的名誉发誓!绝对没有喂他喝过‘木石散’!”
萧文冷笑着看他:“没有吗?你怎么不自己问问紫玉?或者直接问问公主啊!看她们是怎么回答的?”
月清澄看到紫玉低下了头,脸色苍白,已经信了三分,再看宝珏,见她回避的眼神,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心口一阵绞痛,人往后就跌了下去。
花菲就坐在月清澄的旁边,见他往后一倒,赶紧上前扶他坐回椅子,见他脸色惨白,手紧紧捏住自己的胸口,便知是他的心悸又犯,赶紧从袖袋里拿出个精致的小瓶子,拔开木塞子,把瓶口对准月清澄的嘴,一抬手,把瓶子里的药水慢慢地给他灌下去。
宝珏早就急得红眼,也顾不得自己还有些头晕,翻身从床上起来,摇摇晃晃地就往月清澄边走过来,萧文见状,正要伸手,可惜有人却比他快了一步,紫玉冲在他前面,扶着宝珏慢慢地去向那边,萧文缩回的手悄悄地捏成了拳头。
花菲给月清澄喂完药水,又在他胸口按摩一会儿,最后拉过他的手,在虎口上按了几下,半晌,才听见“恩”一声,月清澄总算是缓过来了,人却越发地虚弱了,灵眸半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菲看了有气,对着萧文道:“驸马是正室,正室不是应该以帮助妻子开枝散叶为己任的吗?怎么听公主怀孕却连半分喜色也没有?实在是有失身份吧?!”看着奄奄一息的月清澄,想到他平白被人冤枉却连反驳的机会也没有,更是起抱不平的心思,“驸马莫非是以为,紫玉被喂木石散是月驸马设计的吗?那花菲倒要请教,月驸马样做,有什么好处?你以为,被女子在怀孕的时候娶进门,是很风光的事情吗?别说是对他样尊贵的身份,就你我遭逢这样的事态,不也都是认为这是对自己莫大的羞辱吗?将心比心!萧驸马,做人,还是不要欺人太甚的好!”
“清澄,清澄,你怎么样了,说句话啊!求求你,说句话啊!”宝珏看到月清澄的样子,心也慌了,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花菲瞪了萧文一眼,轻声安抚宝珏:“公主,月驸马是一时受刺激,恐怕卧床静养是免不了的,还请公主有闲暇的时候,能多去看看月驸马,也会好好为他调理的,公主请放心吧!现在你是有身子的人了,自己也要当心。紫玉,你多费心。”
紫玉头:“就算不是我的骨血,我也会尽我的本分的,何况……花公子你放心,请全力看护月驸马吧,他也是为了我……”
花菲道:“你能明白是最好的,当初那件事,要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怪他!如果没有他,你现在也不可能还活生生地站在公主身边了,当然,公主也……”到里,他突然醒悟,自己差把公主和紫玉是同命人的秘密给漏了,赶紧侧头吩咐金樱,“你去门口把月驸马的两个侍从请进来,月驸马突然犯病了 ,得赶紧回去歇着,我也好仔细地给他检查下。”
金樱答应一声,匆忙出去了,随即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进来的正是庆熙和嘉佑,两人见自家主子如此模样,也是一惊,他们是受过训练的人,当下也不多问,抱起月清澄就走,花菲对宝珏拱手道别,也跟着他们离开了。


番外
凤后
我这一生,似乎总是被命运推着往前走,或自愿或被迫地做很多事,对的,错的,好的,坏的,被人夸的,遭人骂的;救人活的,要人命的……反正,受窝恩惠的,未必对窝感激涕零,被我打败的,却绝对是把我恨之入骨!
这样的我,是不是还能算个好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年少气盛的时候,我还怀抱着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为之付出心血的人能知道我的心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被现实磨砺的早已不再填真的我,对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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