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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
“唉,天妒英才,这小子就这么挂了。”沐翔失落了,曾经为了惹李景肃生气,尽想怪招,现在说什么他也听不见了。
连羽城陷入了思索着:“其实我觉得事有蹊跷——王爷的遗体消失了,没有人见过,他会不会没有死?”
“没有死?那他为什么不要找我们!就算不挂念我们了,也不至于不管他妹妹死活吧。”沐翔道。
“也是,王爷若还在会来找我们的。”连羽城也断了那个念头。
沐翔把着连羽城的肩膀,道:“回房睡吧,想多了伤神。”
连羽城点了点头,临走时又回头望了一眼李颖颂的房间。
翌日,清晨。
李颖颂刚刚起床,出门便遇上了楚敬南与谢芷卿。
看起来,两人恩爱十分、相敬如宾,抬头遇上楚敬南的柔情目光,李颖颂立即低头避开。
“见颖颂房门开着,我们就进来看看。”谢芷卿面带微笑,一看就是新婚燕尔,妙不可言。
李颖颂浅笑,见谢芷卿一脸幸福,想开口说句祝福的话,却不知怎么了说不出口。
楚敬南瞟了一眼李颖颂床沿上挂着的渊龙剑,忽然有了心动:“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渊龙剑,不知颖颂可否愿意让我看看?”楚敬南一直对这柄剑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现在瞧见了,总想试试。
“呵呵,六皇子要看自然可以的。”此时白轩语进了屋子,应答。
“白姑娘也来了。”楚敬南向白轩语打了个招呼。
白轩语示意李颖颂取剑给楚敬南,李颖颂是有点犹豫的,怕楚敬南心生占欲之心。
楚敬南接过李颖颂递过来的剑,古色剑鞘雕刻着精致的龙纹。楚敬南拿起剑到了屋外,想试试它的力量,究竟为何传言得渊龙剑得天下。说实话他没有信过传言,一柄剑会有这么大的魔力。
一丝诡秘7
其余人也从屋内走出来,白轩语脸上的笑意格外诡秘。李颖颂无意识中瞟见了白轩语的笑,不懂她为何而笑。
天气忽变,乌云弥补天际,像是要下雨。楚敬南感到渊龙剑似乎有所颤动,瞩目此剑。李颖颂也望着这柄神秘的剑,令她越来越感觉疲倦。
是柄旷世神器!楚敬南他右手横握渊龙,左手抚摸剑鞘,剑有魔力,是一种爱不释手的魅力,王者之剑,剑气非凡。
可惜这剑不是他的,楚敬南左手移至剑柄,有拔出剑好好一睹风采的欲望,可是在拔剑出鞘一半剑锋时,渊龙剑突烁红光,炙热异常,那是一种毁灭的强大力量,楚敬南立刻感觉到驾驭不了渊龙,急忙将剑收回了剑鞘,可是手掌还是被烫伤。剑被丢到了地上,
李颖颂急忙奔过去拾起剑,谢芷卿也到楚敬南身边,关心问:“怎么了?”
“我也不知,刚刚拔出渊龙剑,感觉一股力量在烧灼我的手掌。”楚敬南同样对其不解,一脸疑惑。
白轩语走了过来,轻轻道:“一般人得到渊龙剑,只不过是普通利器。若拿剑之人心存占欲之心,就会被剑气所伤。”也就是说,这把剑只有李景肃能够驾驭。
楚敬南占欲神剑的邪念被刚刚那一霎红光击灭,他无奈笑了笑:“呵呵。”看来注定与这剑无缘,不过他开始相信它有特别的力量。
“颖颂,昨夜我未归家中,不知如何向爹爹解释?”谢芷卿面带羞涩问道。
“这个,不如让我与白姐姐去太尉府中告之。”李颖颂道,“我们定会尽力劝服太尉接受这门婚事,并且助六皇子洗脱嫌疑。”
“真的么,那就有劳颖颂。”谢芷卿松了一口气,亲切地握住李颖颂的双手以示感激。
李颖颂回她一笑,并冲楚敬南点点头,让他放心。
楚敬南眼中闪过一丝难言情愫,他知道李颖颂所做的努力都是为了他,他更想知道她对他的感情究竟是如何的。
商议好对策,李颖颂、白轩语来到太尉府求见谢太尉。谢太尉也为谢芷卿夜不归宿而正焦虑中,便接见了她们。
昨日谢芷卿就是跟李颖颂这个朋友出门的,谢权听说女儿昨夜与楚敬南洞房花烛差点气得吐血。
他正下令仆人好好教训李颖颂,白轩语的银针击退了所有来者。谢权一惊,没想到这位白衣美人竟然有着超俗不凡的功夫。
“谢太尉不妨听我们把话说完,我们来此并没有任何恶意。”李颖颂道,她也理解谢权此刻的心情。
“哼!你们唆使我女儿不顾名节,让我谢家颜面何处?!”谢权吼道。
白轩语道:“太尉生气也没有用,六皇子与谢小姐两情相悦,也并没有错。眼下还请太尉给我们将此事解释清楚的机会。”
谢权想来自己再怄气却是徒劳,如今之计还需从长计议,不得不便挥手示意仆人退下,看看这俩人还有什么说词。
一丝诡秘8
李颖颂与白轩语劝谢权权衡利弊,如今倒戈扶持四皇子,不如为六皇子洗脱冤屈。谢芷卿是楚敬南的女人,楚敬南成了皇帝,他女儿就是皇后。四皇子反复无常,与谢权以前有太多过节,得势以后再过河拆桥也不无可能。何况六皇子绝对是被人诬陷,而真正洛阳王很可能是死在四皇子手中。
谢权怀疑过这一点,所以到现在他还在犹豫中,没有完全接受四皇子的靠拢。现在所有证据对楚敬南不利,显然经过悉心设计。
心肝女儿是铁了心要嫁给楚敬南,谢权现在反对也没用,要是楚敬南犯了事儿,恐怕连累自己也是在所难免。
“容我考虑。”谢权最终发话了。
“以太尉的力量,恐怕收买这件案子的主审官绝对没有问题。”白轩语提醒道。
谢权咳嗽了几声,装着没有听到,一切要办也得低调行事。
李颖颂与白轩语离开太尉府之前,谢权嘱咐:“对了,帮我给谢芷卿传个话儿,即使做错了事儿也要回家。”
“好的,颖颂真羡慕谢小姐有太尉这样的爹爹。”李颖颂回道,她看得出谢权很疼爱这个女儿,他虽然什么话也没回,可是她们已经感觉到他是打算帮六皇子的了,而不得不说谢芷卿是让谢权态度有了转变的关键。
出了太尉府,李颖颂心中有些疑惑,白轩语见她心神不宁,问:“为何心事重重?”
李颖颂摇了摇头示意只是小事,便问白轩语:“白姐姐,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楚敬南用不了渊龙剑?”
“如果用得了渊龙剑,都代表这个人配得上此剑。”白轩语脸色带着深深的忧郁,“肃已经不在了,我真想为剑找到合适的主人。”
“如果今日楚敬南能用这柄剑呢?”李颖颂问。
“那就把你和剑都托付给他。”白轩语答得干脆。
李颖颂立即反驳道:“不行,他已经有谢芷卿了。”
“难道颖颂还幻想这世间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白轩语觉得她还是幼稚了,无论一个优秀的男人多么爱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李颖颂答得坚决:“如果这是幻想,那我只能宁可没有!”
李颖颂对这感情执着方面没有一丝一毫的让步,白轩语也束手无策,没等她再多劝,李颖颂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回了皇子府,李颖颂告之谢芷卿一切办妥,并转告谢权的嘱咐,让她回家。白轩语提议楚敬南与谢芷卿马上去一趟太尉府,解释清楚,也让谢权释怀。
谢芷卿道谢之后,便携手与楚敬南一起去了太尉府。
望着他们形影不离的背影,李颖颂总有莫名的失落感。白轩语看在眼里:“怎么,还是舍不得?”
“有舍才有得。”李颖颂淡淡道,已经决定了的事情过了就过了,她不想多做无谓的留恋。
白轩语忽然感觉有点佩服李颖颂了,佩服她目光偶尔流露出的不屈与果决,胜过常人。
一丝诡秘9
“拿得起放得下,这一点我是做不到了。”白轩语有感而发,如果做得到,她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李颖颂不愿让白轩语陷入伤感,便移开话题:“白姐姐,怎么不见沐翔与羽城?”
“沐翔与羽城一大早就跟着李将军出去了,应该是为了案子。”白轩语说罢就一个人走开了。
李颖颂不敢多打扰白轩语,一个人回了房间。
一个人不知在房中呆了多久,床账不知何时换成了青色的,青色……李颖颂步步走近,莫名间想到了一个人。
很远的地方似乎有飘渺的箫声,李颖颂苦笑,也许是幻听吧。
荒废的小破屋。
倩影飘来,箫声悠扬。蝶倩淡淡等待南宫惜风吹完此曲,不敢惊扰。
箫声停了,南宫惜风侧头望着蝶倩:“小倩,既然来了,怎么不过来?”
“庄主~”蝶倩走上前,道,“庄主要得消息,倩儿已经打听到了。”
“你说,她会来么?”南宫惜风自嘲一笑,这次拿不回渊龙剑恐怕是难以回宫复命了,如果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所有梦想,不值得。
“庄主这一次下了决定,就不要再反悔了。”蝶倩提醒道,她怕他面对李颖颂的时候,又会变得软弱。
“我自有计较。”南宫惜风点头,“走吧,我与慕家堡堡主还有约。”
“慕轻翎这个人太过自负,攻于心计,庄主要小心。”蝶倩道。
“呵呵,他若不是聪明人,我与他也没有必要见面了。”南宫惜风喜欢自负的男子,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自以为全天下最聪明的人。
到了约定的棋馆。刚刚一进门,就有慕家堡的弟子迎上来:“南宫庄主请稍等片刻,我家堡主立刻就到。”
“好。”
南宫惜风走到后院,路过浴堂,忽然见一位慕家堡的弟子心神慌张,便问上前道:“姑娘怎么了?”
“南宫庄主。”慕家堡弟子心急说道,“我家大小姐已经就去近一个时辰了,还不见出来。”她指着棋馆的浴堂。
“啊?!”南宫惜风一惊,慕家堡大小姐就是堡主慕轻翎的妹妹,名叫慕瑾芸,相传也是位绝色美人。南宫惜风没见过慕瑾芸,他继续道:“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