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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大久保吗?」
「对。他不是割腕自杀吗?」
「是的。在浴室里自杀。当然做了血液反应检查。不过,他跟遇害的女人不同血型。」
「是吗?」石津有点泄气。
「石津提出了好问题。如果她是在浴室里被杀的,即使找到血迹也没用。」
「现在的问题是那女的为何被杀?又为何被移到别墅里去?」
「是不是想嫁祸给樱井麻理?」
「说不定是的。即使不逮捕她,但一旦涉嫌而受监视,她的精神就会大受打击。」
「仅仅为了这个而杀人?」
「没甚么奇怪。有人为了更小的事而杀人不眨眼。」
「好可怕。」石津说。「我要呼吁人们尊重人命!」
「尸体是从外面搬进去的。从哪里进去的呢?」
「客厅的其中一个窗子被切开了,手法精巧,没仔细看的话简直看不出来。」片山说道。
「从窗子把尸体搬进去,多麻烦呀。」石津说。
「那也不尽然。自己先爬进去,把玄关的大门打开,再把尸体搬进去不就行了?」晴美没好气的说。
「哦,是吗?」石津恍然大悟的样子。
「还有电暖炉……」晴美接著说。
「四个电炉一起开,真是热得受不了!」
「这个不重要。问题是凶手怎知道电炉摆在哪里?」
「就是嘛。这么说,毕竟他们之中有一个是共犯!」
「还有一个人知道电炉在哪儿。须田!」
「哦。也就是说,那也可能是须田引路的。」
「同时使用四个电炉来把尸体加温,又为甚么?」
「为了混淆死亡推定时间……」
「我知道。那就太没意思了。找不到其他理由吗?」
「喂!这又不是写小说或拍电影!」
「好吧,就算是这样。那个叫甚么的厨师……」
「市村智子。」
「是吗?她比平日早起,所以凶手来不及收拾电炉。不过,想想看,为著淆乱推定时间,总要有个理由呀!」
「通常是为了制造不在现场证明。」
「对呀。有没有人可以肯定那个时间内自己在甚么地方和干甚么的吗?」
「唔。换句话说,实际死亡时间是两点,凶手故意做成是三点或四点钟。即是表示那段时间内,他有不在场证明。」
「这个想法很高明。不过,这样一来反而露出狐狸尾巴。只要查出女人的身份,嫌疑犯就出来了。如果警方宣布死亡时刻是三点或四点,凶手一定得意洋洋的提出不在场证明。」
「那也不见得。电炉被人发现了。凶手一定觉察这一点。」晴美说。
「是吗?他妈的!」
「另外是……对了,百科事典的问题。」
「顺序搞得乱糟糟的,不知道甚么原因。」
「那班家伙好像不会用得著百科全书!」
「即使有用,通常是看完一本就归回原位,不会改变顺序的。」
「这么说来,凶手是一次就把百科全书全部拿下来。有甚么用途呢?」
「其他书有没有动过?」
「不知道。其他书在那次地震时搞乱了,我只是随手捡到就摆回去。即使动过也不晓得。」
「唔。不过,那些书用来干甚么?」
「用来做枕头!」石津立刻接腔。
「把百科全书当枕头用?太硬了,头会痛得睡不著。如果有用的话,只有重量而已!」片山说。
「重量?」晴美点点头。「有点苗头了。」
三人一起静默下来。然后片山深深舒一口气说:「我要回去那边了。明天就结束,希望平安无事!」突然想起来的样子,问晴美道:「你来搜查一课干嘛?」
「为了须田的案子呀,还用说!」
「石津!你呢?你又来干甚么?」
「为了须田的案子呀,还用说!」石津理直气壮地说。片山忍不住笑起来。
「好啦。我还要去搜查一课看看,也许验尸报告的结果出来了。」
「我也去!」晴美和石津不约而同地说。
「随便你们!」片山早就料到他们会那样说的。
「没甚么特异的地方嘛。」栗原说。南田耸耸肩。
「要不要加一颗子弹,表示附加服务?」
「谢了。刀上没有指纹。尸体没有特殊的地方?」
「没有谜样的纹身,后脑也没有长眼睛!」南田的话似真似假,令人摸不著头脑。
「对了,尸体身边的白粉是甚么?」站在一边的片山问道。
「还不知道。」南田摇摇头。「份量太少了。不过可以肯定不是海洛英或大麻毒品类。也不是药品。」
「那究竟是甚么?」
「我知道就告诉你!」南田打著哈欠走了出去。
「对了,片山。」栗原说。「你妹妹刚刚来过。」
「我知道。她现在在走廊外面。」
「那就好。刚才朝仓先生打电话来,好像有事找她,希望她去一趟。」
「他找晴美?」片山不悦地板起脸孔。他也知道朝仓的异性关系十分复杂。
「嗯。他不在家,好像是在「新东京管弦乐团」的事务局。」
「好吧,我会转告妹妹。」
「你要回去那边?只剩一天,希望没事就好了。」栗原口是心非地说。「还有,你跟你妹妹一起去一趟,把搜查的状况向他解释一下吧!拜托啦!」
「知道!」
片山出到走廊,把朝仓找她的事转告一遍。
「那要马上去了。」晴美说。
「……」石津老大不愿意。
「放心,我没事的。你该回去警局办事啦!」
「嗯……」石津不太情愿的点点头。「你要小心。最低限度跟他保持一百米的距离!」
「那样怎能谈到话呢?」晴美不由笑了。
他们推开「新东京管弦乐团」事务局的大门进去时,女事务员道原和代正在打大哈欠。
「对不起。」她并没有因此脸红,若无其事的望望他们两个。「有甚么事吗?」
「我们找朝仓先生……」片山报上姓名时,里面的门立刻打开,朝仓走出来。
「两位一起来啦,请进!」朝仓笑容满面地说。
桌面堆满文件。朝仓露出无奈的表情说:「我对这些一窍不通。这比指挥任何复杂的曲子更难!」
片山把搜查状况解释一遍。其实没甚么好说,就如刚才晴美所列举的谜团如云,几乎无法解决。
「辛苦了。还剩一天,请你帮帮忙。」朝仓似乎还想说甚么时,道原和代端茶进来,朝仓闭口不语。等她分好茶水出去后,他才说道:「其实有件事想请令妹帮忙。」
「希望我能帮得上忙。」晴美说。
朝仓从大抽屉里拿出公事包,又从里头取出一份很厚的文件。「我想请你替我保管这个。」
「这是……」晴美随手翻来看。原来是乐谱。晴美的脸泛起红潮。
「这是专为这次比赛制作的乐谱。」朝仓说。
「不是只有七份吗?难道是大久保的乐谱?」
「不,他那份已经处理掉了。这是另外一份。」
「换句话说,共有八份?」
「我也觉得奇怪。我只订制了七份,连哪间印刷厂都是保密的。可是厂方后来接到电话,说要印八份。」
「谁打来的?」
「不知道,男人的声音,冒充我的名字……」
「会不会是……」
「也许是须田,只有他知道哪间印刷厂承印。现在的问题是这一份绝不能被偷或遗失!」
「何不乾脆把它处理掉?」
「我也想过。可是印刷的时候从未想过会发生这么多问题,竟然连命案也发生了。虽然还有一天,又不知道还会发生甚么事,譬如乐谱会损坏或遗失,所以我决定留下这一份。」
「哦,即是备用的。」
「对。我怕放在家里太显眼了,可能有人偷。晚上家里是空的,我又不常在家。
所以想请你帮忙。」
「我会妥善的保管。」晴美一口答应。
「拜托了。现在我要去成田机场接史坦威的飞机。」
「他今天来日本吗?太好了。」
「我会邀请两位出席决赛,请务必光临。」
「盛情难却,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