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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金风擅长阵法,虽然没有主子们厉害,但是还是能感觉出阵法的厉害性,所以这会子做了这样的决定,大家都没有反驳,赶快分散行动。
希望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主子们,否则主子们有个什么问题,就是他们集体再见也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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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宫里装扮的不错,喜气洋洋的,正在准备花姝宴,虽然是推迟了三日,但是依然各大世家和官家都有所期待,丝毫没有因为兰妃和二皇子的丑事,还有何家被贬的事情有任何影响。
兴许因为今年来了瀚星国的南昆王和虹彩郡主,即使没有明确说是要联姻,不过各大世家还是尽量争取一下,这样的好机会错过了多么可惜!
他们利用三天的时间也打听到了在瀚星国,财力比较雄厚的就是南昆王。
这也是为何如今的南昆王年纪虽然不大,南昆王府很少有人上去欺负的原因,实力雄厚就是最大的依仗。
虹彩郡主虽然不是老王妃所出,毕竟也是平妻所出,在王府比较受宠,所以这新鲜出炉的两个人,已经被各大世家盯上了。
尤其是听说今年还有蓝雪城的城主和城主夫人要来参加花姝宴,天阳国的皇宫里面是一片忙碌,对于新出现的这方力量感觉好奇。
虽然还没有正式出现,但是已经掀起了前所未有的热浪,这在低调了近一年多的宫里显得尤为特殊。
此时宫里的皇上正在焦急的在御书房走动,等着有没有特殊马车进城的消息,如果有的话,绝对要拿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这皇位做了这么久了,自然不愿意交给太子,如果还能坚持几年自然是不错的,就算是将来做了太上皇,有了实力自然是还可以掌控下一任帝王。
削弱世家的势力,他已经做到了,比起历代的帝王做的都好,现在是和时间赛跑,看看他有生之年还能做到如何的程度?
李公公端着茶盏进来,皇上继续批折子,正好看见了宴请名单,最后特殊标注了南昆王,虹彩郡主,和蓝雪城城主夫妇。
皇上问道:“李公公这蓝雪城夫妇是这么回事?之前为何都没有听过?”
李公公尽责的解释道:“这也是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这蓝雪城是雪辰国最富有的一个城,老奴也是才听说蓝雪城城主来到咱们这边,之前这个蓝雪城也的确神秘,虽然是雪辰国最富有的一个城之一,但是很少出现在公众的眼中,不知道这次来参加花姝宴是好还是坏了,不过蓝雪城只代表自己,不代表雪辰国,老奴猜想蓝雪城可能不属于雪辰国了。”
李公公就事论事,这个蓝雪城出现的着实奇怪,皇上则是一脸兴趣的表情,蓝雪城其实离着天阳国也不是太远,既然城主愿意来天阳国,是不是代表着这个城池日后能被天阳国所用呢?
想到这个可能性,皇上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随即下了一个命令道:“花姝宴过后,就将兰妃这个贱人处死。”
李公公道:“是的皇上,老奴这就去通知大内监牢,今晚过后就处死兰妃,只是苍玥国那边?”
皇上不悦的道:“哼!不过是一个歌姬美人罢了,还是秽乱宫闱的天大的罪过,处死兰妃而不是兴师问罪都便宜他们了。”
李公公赶快退下了,这兰妃的事情已经出了三日了,皇上一提起这件事情就会十分的恼火,能在花姝宴之后处死兰妃,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至于蓝雪城夫妇的事情,自然是宇熙和伊宁昨晚离开城门之前做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判断有误,两个人还在外面没有回到京都。
宫里这边一派忙碌,可是北定伯府何家已经被一波波的管事的大呼小叫的给闹翻了天。
自从今个早上开始,何家的掌柜们一波波的来到北定伯府,一个个屁滚尿流的进来,最惨的就是华鑫银庄的掌柜,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吓得面无人色也不敢报官。
这不是哭嚎最厉害的就是他了,现在除了哭之外,他也实在没有别的法子了,如果不是如此,就算将他打死也换不清这丢了的银子啊。
这一家老小估计是要喝了西北风了,所以华鑫银庄的掌柜哭的最凶,同时心里也是最担心,这银庄的秘密他是知道的,如今才更加的郁闷了。
同时他也最清楚,何家的产业算是全军覆没了,不过他倒是清楚,何家的家底很厚实,这点倒是无妨。
只是钱庄的掌柜并不知道,何家真的完蛋了,赖以生存的根基全部没了,只能等着完蛋了。
这不是何家所有的产业,合意阁,绫罗布庄,地下赌坊,地下钱庄,何家酒肆,何家米铺,流溢斋,醉红楼,还有何家宫里女人的产业,宝合楼,生菜铺,刘记盐铺,红粉绣庄,华鑫银庄的掌柜的们都出现在了何家伯爷何囤的眼前。
已经从北定侯府,贬为北定伯府何囤就已经很郁闷了,丢了四方玉佩更郁闷,如今不过短短的三日,何家纵横京都的所有产业全部落马,真是晴天霹雳一般,让何家上下都被劈的头晕目眩!
此时的何囤气血逆流的看着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掌柜们,听着他们说一个个的铺子全部被砸的稀巴烂的情景,和最后一毛钱没留下的景象。
何囤感觉自己的心突突突的直疼,脑子上的青筋顿起,现在他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本来还留有一线希望的,可是何家现在全部的产业现银所在地,华鑫银庄今个早上也发现库房里面一两银子都没有了。
这样的认知让掌柜的崩溃了,这不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伯爷啊,小的们今个早上打开了库房就傻了眼,里面一吊钱一个铜板都没有了,这要怎么办啊?”
所有的掌柜的都哭哭啼啼的,不管是掌柜的哭哭啼啼,平时这些产业里面养了很多的人,那些人也要穿衣吃饭,如果不能恢复经营,那些下人都会跑了的,到时候就彻底的乱了。
何囤活了半辈子,从来没有今个这么难堪过,这些产业都是从四方玉佩里面拿出来的银子打造的,一直以来顺风顺水,从未有突发情况。
现在竟然全部阵亡,这样何囤感觉真是天在亡他了,关键是他只是被动的在承受,根本不知道谁在后面捣乱,这样的无力感,让何囤险些去跳江。
一旁的麻氏则是呵斥道:“哭什么哭,你们这些掌柜的平日里面仗着何家在外面做了什么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不清楚,现在你们首先是失职在前,现在不想着怎么补救,在本夫人和老爷面前哭,哭就能解决问题了,何家的产业在京都称霸十年之久,短短不到三天就被全部给掀了,难道是你们之间有内奸不成?”
麻氏的话提醒了何囤,对啊,这么快除了自己人,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何囤立刻怒目圆睁,浑身都散发出暴力的气息,这些掌柜的丢了铺子,丢了体己,丢了账目,本来就心虚,这么一来更加的心虚了。
当然这样的心虚在何囤看来,肯定是有猫腻的表现!
所以何囤忽然间派了桌子,“啪”的一声,众人的心都缩紧了不少,“你们这些掌柜的,平日里中饱私囊本伯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但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何家目前面临倾家荡产,你们一个个的还在这里委屈的哭哭啼啼的,做给谁看呢啊?”
何囤滔天的怒火让众位掌柜的哆哆嗦嗦的,谁也不敢说话,何囤逼问了老半天,什么线索都没有,也激怒的道:“好,既然你们谁也不承认自己是内奸,那么只有打了才好用,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也是家奴,打不死的送官府,一定要查清楚。”
顿时如狼似虎的家丁们将他们摁在板凳上,大板子论起来一顿胖揍,所有的掌柜都喊得声嘶力竭,“伯爷冤枉啊,真是冤枉啊,伯爷小的冤枉啊,真是冤枉啊,救命啊,冤枉啊……”
这些人平日里面仗着何家的权势没少在外面欺负人,可是碍于何家的势力,不知道多少人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吞,今个这些掌柜的在何囤的面前一顿胖揍,如果曾经被欺负的人看见了,估计要买鞭炮来庆祝了。
“伯爷,冤枉啊,真是冤枉啊,小的们是忠心耿耿的啊,没有半点虚假啊,伯爷饶命啊…。”
合意阁的掌柜平时比较善于钻营,比较受到何囤的器重,这会子被打的浑身都疼,这才想起来平日里他们都是让小二们将闹事的人大板子赶出去,原来板子打在了人身上是这么疼。
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会被按在这里打成这样,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整个一个上午,何家都在板子声和哀嚎声度过,何家老夫人知道了这个事情,也晕死过去,醒来之后和何家老太爷都成了中风嘴歪眼斜,生活不能自理了。
何家二爷何圃还有何家三爷何困,听闻这样倾家荡产的噩耗,直接吐血昏迷,还没有清醒,整个何家乱成一团,压根就没有人想去参加晚上的花姝宴,何家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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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的事情不止如此,现在丰瑞城到京都的官道上面,一个少爷摸样的人在前面跑的挺快,后面还跟着一辆大马车,鞭子甩的啪啪作响。
马上的少年就是伊氏族府的伊世浩,今个来京都的日子,后面的马车就是他自己的家当了。
目前伊氏族府的族长还有一部分族人,已经全部转移去了五城,这段时间伊世浩就在忙着这件事情,今个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目前整个伊氏族府留下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这不是要去京都的顾府汇报情况,一路策马疾驰,从丰瑞城到京都骑马最快也要半天的时间,所以早上早早就出来了。
目前丰瑞城伊府的产业也全部都转移,那些不愿意离开的人也都给安排好了去处,现在伊氏族府是无官一身轻,惬意的很。
伊世浩骑马跑了半日,小厮谷安一直在后面驾着马车使劲的跑,好不容易抓到了少爷的身影,谷安使劲的喊着:“少爷,慢点,这车里都是吃食和少爷的东西,再跑下去都颠坏了,少爷慢点等等谷安啊。”
如今的伊世浩和伊英博一样,都是十九岁的大小伙子了,因为去过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