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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掌柜被踩得苏醒过来,看着店里的乱七八糟又昏死过去。
而柜台里面的布匹有不少都是以次充好的,表面上是上等的料子,里面则是次一些的,这些手段都是平常玩的多的,这好的布料,做多只能做两件衣衫,其余的差等的只能被赏给下人或者是放在那里。
很多人家买了也敢怒不敢言,最后就是买了布匹,主子做的衣衫还没有下人做得多呢,最后也只能如此,浪费了还可惜。
所以这会子大家都真的太愤慨了,还有不少的布一扯就碎了,肯定是多年的陈布了,还染了色装好东西售卖。
还能找到在黑心的商人了吗?顿时店内就被砸的乱七八糟的,这些被毁了掺假的布,都被大家给扯碎了,这还不要紧,这些人又冲到了后院的库房,准备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坏东西。
不过大家齐心合力打开库房的时候,才发现这里面才有好布,有个汉子高喊一嗓子道:“大家都安静一下,安静一下,这些布都是好布,咱们受了那么多的年的气,今个也算是对咱们的补偿了,大家别乱,都有份,都有份,今个咱们就让这黑心的商家开不下去,为了以后再祸害别人,咱们今个就给库房都瓜分了,看看他们还敢不敢在做坏人,来都排好队。”
这个大汉就是京都街上有名的刺头,不过这个刺头倒是很孝顺,攒了很多钱给老娘扯了几尺花布,结果是假的,没穿一天就成了托布条了,这个刺头可是记住这笔账了。
同样向他一样的人有很多,所以这会子都安静的等着,希望今个能讨回一点损失,很快一百平米的上千上万匹布的大库房就被发放一空,多的能得到一两匹布,少的也有几尺布,还有来得晚的,没有赶上的。
没办法,将旁边染布房里面还没有染完的花布都发了,不到一个时辰,霸占盘踞京都多年的绫罗布庄彻底退出了商业舞台,日后也成为了黑心肝布庄的代名词。
此时的罗掌柜已经顾不得装晕了,连忙爬起来拦着大家,浑身脏乱的哭爹喊娘的,“不能拿啊,这是何家的东西你们不能拿走啊,你们拿走了,我怎么交代啊,我求求你们了,都放下吧,都放下吧,我给你们磕头,你们别拿走了啊……”
这个罗掌柜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惜没有人理他,那个刺头过来一把抓起罗掌柜道:“该死的玩意,一辈子肚子里面都是花花肠子,这会子还敢耍心眼,当别人都傻呢啊?你没法子交代,那你卖这些次品假货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们这些人买点东西不容易,有的人甚至攒了几年才给孩子老婆扯块布,你们就是这么祸害人的,我让你花花肠子,今个让你洗个够。”
这个刺头抓着罗掌柜就摁进了旁边的染缸里面,顿时蓝色的罗掌柜就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不少老百姓有样学样,那些不守规矩的店小二都给染得红黄绿蓝的,别提多精彩了。
光是这染缸里面的水都没少喝,还交替着喝,不知道这带颜色的水喝下去会不会变成花花肠子?
很快大家也避免惹麻烦,在京兆尹的兵丁来临之前,就纷纷拿着东西走了,只有人去楼空之后,绫罗布庄的掌柜的和店小二成了花花人,至于有没有变成花花肠子,还没法子查探。
伊宁和宇熙一直在房顶上看着这个布庄的情况,果然是很过瘾,尤其是冷渊还拿了几十万的银子道:“主子,这些都是那个罗掌柜的私藏,这个老刁奴果然可恨。”
伊宁将看了看这个大匣子道:“先将这个送到马车里面,回头拿出五万两给你做经费,你们也该换换装备,这衣服什么的也该置办一些了。”
冷渊眼里都是感动,试问哪个主子能这么大手笔给大家换兵器,或者是拿出这么多银子给大家置办衣服鞋帽的,这几万两银子虽然不是最多的,但是这么大方的主子可是少见的。
一般能拿出这么多银子的都是让人卖命的,虽然他们都是世仆,签的都是死契,但是这和愿意为主子牺牲一切是两回事。
冷渊感动的跪下道:“冷渊带兄弟们谢过主子了。”
伊宁笑眯眯的道:“你们日后都好好干,跟着我和爷绝对不能亏了你们。”
宇熙吩咐道:“下一个目的地去何家的酒庄去闹,将那些假酒都给砸了。”
冷渊道:“是,爷属下这就去。”
很快何家的酒庄叫何家酒肆又被大家给围住了,人群纷纷嚷着:“奸商,往酒力面兑水,还兑其他东西,这不是想喝死大家吗,不能饶了这个奸商,砸啊。”
因为何家酒肆平时除了给宫里的贡酒之外,其他的都掺假,只是很多人不敢多说,如果说了,那不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吗?
谁敢指责贡酒是假酒?这不是找死吗?
假酒毕竟是假酒,对身子的伤害有些是不可逆转的,所以就造成了不少喝了假酒的人,救治不及时落下病根的。
这些事情在街头巷尾都是知道的,此时针对何家的酒肆打砸,不少人都来助威。
所以这群人冲进去,将柜台上摆的假酒全部搬出来砸了,“噼噼啪啪”砸东西的声音听着真是悦耳,这会子假酒铺子的掌柜还想逃,被冷渊给抢了包袱,拎回店里来。
这会子不少平时爱喝两口的汉子在人群中道:“大家一起将假酒给这些黑心肝的东西尝尝啊。”
顿时偌大的酒肆被群众给团团包围,然后掌柜的和十几个店小二被大家给围住,拿起酒坛子,死命的给他们灌下去。
这些人知道是假酒伤身,当然不能喝了。
所以一个个的都咬紧牙关,不过即使这样也被弄得浑身都湿透了,眼睛鼻子耳朵的都是酒,没法子呼吸就张嘴呼吸,大家就是趁着这会子给他们灌了不少,因为担心出人命,看他们都被灌的晕了,就放了他们也算是有分寸。
但是这挨打可是不能轻的,酒肆的掌柜的哀嚎道:“住手住手,都住手,这是贡酒的铺子,你们咋了贡酒的铺子是要对皇上大不敬吗?这是何家的产业,你们都住手。”
这会子一个大胆的百姓,一大耳光扇的酒肆的掌柜耳朵都嗡嗡响,“呸,妈的,老子打的是你这个黑心肝的掌柜,和皇家有什么关系,就是皇家都知道你卖假酒害人,也不会饶了你的,何家的产业怎么了,就是天王老子也得按照天条办事呢,你们卖假货还有理了?兄弟们别客气使劲的砸,这样伤天害理的地方,我们给砸了都是便宜他们了。”
“砸,这个黑心肝的地方,砸了这破地方……”
噼噼啪啪的酒坛子碎了一地的声音是此起彼伏,掌柜的哭爹喊娘也没人理他。
这砸东西是很过瘾的事情,没一会这铺子里面就给砸的面目全非,满地的酒水流了一地。
很快整个何家的酒肆和后面的酿酒地方都给一窝端了,现在酒肆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是碎片满地,酒撒了一地,只剩下店小二和掌柜的哭嚎的声音。
至于库房里面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掺假的好酒,有不少还是贡酒,也被大家给抱走了,酿酒的地方瞬间什么都没有了。
一天的时间何家自断臂膀,不管是二皇子自由落地,还是布庄和酒肆已经被民众给端了,这些消息一道道的传回何家,何家现在也是焦头烂额的,顾上了这边就顾不到那边。
何家损失惨重,可是奈何闹事的人多势众,何家本身做法欠妥也是理亏,闹到了衙门上也讨不到便宜。
所以这几处何家这些狗腿子已经放弃了抵抗,伊宁和宇熙相视而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肯定不行,精彩的行情还在后面呢。
何家想要彻底退出所有舞台,这些自然是不够的,今个晚上还有大戏呢。
不过眼下整个何家乱七八糟的,接连传来铺子被端的坏消息,何家老太爷气的几顿饭都没吃下。
何家三个兄弟还在生气,何家的老二何圃阴阳怪气的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了,是不是平时这昧心钱拿多了,你看现在这不是都还回去了?”
北定候何囤自从醒过来之后,元气大伤,此时脸色十分的苍白,麻氏在何囤的后面站着,麻氏听了老二何圃的话,不高兴的反驳了几句。
“二弟,这么多年你大哥辛辛苦苦的,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情,现在需要的就是何家的团结一致,二弟这节骨眼想要做什么?”
麻氏心里真的很生气,何家本来就是大房来支撑,就算拿大头也是应该的,这老二老三最近老是阴阳怪气的算什么事?
给脸面不要是吧,一个个的真当自己都是英雄了?
老二何圃的媳妇陈氏一瞧大夫人麻氏对自己的相公呵斥几句,二夫人陈氏自然不高兴,冷笑道:“大嫂难道还怪我们家何圃不成?想当初是谁给兄弟承诺的,一旦得了好处,大房四成,爹娘两成,我们两房也是两成,可是上次那些要账的人被贪墨去那么多银子,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即使平时给点,那可是连半成都不是,难道这就是大嫂说的大哥的公平?哪怕是不给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说清楚呢?”
这会子老三何困的夫人容氏也道:“二嫂说得对,大哥经常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有了福分大家共享,有了银子大家同赚,可是大哥怎么做的?我们三房和二房一共得到的别说是四成了,就是全算上连一成都不到,大哥和大嫂真会说风凉话,这好的都被你们占了,不好的理由都是我们占了,这就是亲兄弟,父子兵,一家人还可以这般算计。”
北定侯何囤气的脸色发紫,他又怎么能说不少已经进了皇上的口袋,当然确实很多都进了他的口袋,上次赌平元王娶侧妃的事情,最后输了大半,这也是兄弟们都知道的,这会还翻小肠,何苦呢?
何囤咳咳的咳嗽了几嗓子道:“两个弟妹,大哥自认没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何家看着富贵,实际上不少的银子大哥也无奈,都给了当今的圣上,保我们何家的荣华,否则你以为皇上为何会容得下我们家?还不是当我们是会生蛋的鸡了,你们也别生气,这么多年的账本都在这里呢,你们进个有什么想法就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