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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宁和元宇熙用过早膳之后,就安排好人员留在福熙院好好的照顾院子,别被这些人钻了空子,都安排好之后,元宇熙和伊宁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王府,浩浩荡荡的去了安昌伯府。
昌寿院里面老夫人正在眉头紧锁,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就是她自己如今可以周转的资金也是很少的,况且那些产业现在都跑到了大房的手里,这几房要怎么过活?
老夫人感觉她这辈子都是操碎了心,先是为了自己泼天的富贵,之后来到王府忙着生子巩固自己的地位,儿女长大老侯爷去世之后,她忙着抚养孙儿孙女,同时一直帮扶娘家的孩子,这所有的一切到了今日似乎是回到了原点。
老夫人郁闷的把玩自己的长长的鎏金的指甲套,仔细端详着看着,如今就是这样的货色都是好东西了,这日子过的哪里有以前的一点好呢?
这一生多么风光的日子都过过,到了老了还成了这番模样,老夫人真的是心绪难平,胸口闷得难受,恰巧听见最小的金孙嘹亮的哭声,这才让老夫人的状态恢复过来。
老夫人立刻呵斥道:“奶娘都做什么呢,小少爷都看不好,没见到少爷哭的厉害吗,还不快点伺候着,要你们这帮蠢奴才有何用处?”
老夫人这边骂的正欢,蔡嬷嬷从外面进来急匆匆的道:“老夫人大房的人去安昌伯府了,这可如何是好啊?老奴都要急死了,也不知道这府里安顿好了没有,真是要了命了。”
老夫人忽的一下坐起来道:“什么?大房这两个眼皮子浅的小蹄子还是过去了?真是可恨之极的东西,就那么点东西眼巴巴的凑上去,非但不怕对自己的名声不好,反而打破了头的往前头冲,这到底是不是王府的血脉,怎会这般的没眼色。”
老夫人气的捶胸顿足的,恨不得头发都急白了几根,赶快吩咐道:“阿绿你赶快吩咐一个腿快的小厮,给我娘家哥哥报个信,好有个准备,到时候要是哥哥的府上什么都没有了,那一大家子要怎么过日子?”
蔡嬷嬷赶快道:“是的,老奴这就去办,马上去马上去。”
蔡嬷嬷转身就走了,赶快找人去办这件重要的事情,一点也不敢耽搁,这伯府若是倒了,那么老夫人的心也就跟着倒了,虽然是前几天在宴席上老夫人和安昌伯府的余老夫人吵了起来,可是过后有忘了,余老夫人也忘了,两个人就跟没吵过架一样,还是一家人,要是伯府遭难,恐怕老夫人第一时间想着怎么接济呢。
伊宁和元宇熙这边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安昌伯府,整个安昌伯府的门前都是臭气熏天的,也不知道这门房怎么不打扫,伊宁捏着鼻子忍着刺鼻的味道,皱着眉头表示讨厌这个味道。
元宇熙解释道:“宝贝,这安昌伯府如今是最臭的人家了,每天都有很多的民众在门前扔东西,安昌伯府怎么打扫也没用,尤其是昨个出了靖威侯府二夫人刁樱的事情之后,大家对安昌伯府的姑娘家更加的鄙夷,有不少做了妾室都给退回来的,那些人家丢不起这个人,要么就是降为奴婢在府里用着,或者是通房丫头这样,总之就是安昌伯府的姑娘就是坏女人的代名词。”
伊宁捂着嘴笑了,这安昌伯府自从翻出了刁枫言的事情之后,所有刁家的姑娘都跟着倒霉,就连王府二夫人都不能幸免于难,都跟着中招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百姓都给记着呢,他们刁家的人谁也别想推卸责任,谁都不能。
这回因为安昌伯府的前门已经脏污不堪,元宇熙和伊宁只能从后院的一个小门进去,因为其他的门也是这样,只有这后面的几个小门还能好一些。
他们就这么进去了,整个安昌伯府已经是巳时三刻了,整个府里还是安安静静的,水嬷嬷笑道:“这些人果然都没有起呢,这都是什么人家一点规矩都没有,日晒三竿了,还没有起床的意思。”
伊宁直接吩咐道:“既然是这样的话就更好了,你们每房都吹些香料,既然不愿意起来,就直接睡得更香好了,对咱们的行动有帮助。”
伊宁可是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这些人看似眼前这府里的东西很丰厚,但是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的东西呢,否则也不能用刁谩那招暗棋了,这不要脸的人通常会很谨慎,就怕这些来之不易的东西随便的就没了,所以最后肯定是能用得上这步棋的。
元宇熙下令道:“见到活的都捆起来,那些没起来的直接吹了香料接着睡,见到东西就搬过来,整个安昌伯府根本就没有他们自己的东西,都是王府的,搬过来就是了,放在这个戏台子这边,正好便于装车,快去吧。”
元宇熙和伊宁的命令一下,整个安昌伯府见到奴婢就抓起来绑上,遇见主子也给绑上,那些没起来的直接吹了香料接着睡会,大家浩浩荡荡的开始搬了起来。
从奴婢那边开始搜东西,好东西不过,但是银子不少,大概有上万两的样子,算不得富裕,但是还可以。
其实不过是三房加上安昌伯府的老太爷一房罢了,整个安昌伯府都动了起来,那些奴婢看着这么多的家具都搬空了,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非常的难过,心里难受的都要滴血了。
有好多奴婢大喊大叫的,就像将主子们唤醒,可是成效甚微,尤其是看着自己多年的体己,就这么一下子没了的时候更加的心疼。
伯府的主子们多么的抠门他们自己知道,能积攒这么多太不容易了,就这么轻易的没了,这心里心疼的不知道怎样的表达更加的好。
那些人的喊叫伊宁压根就不理会,有本事喊破了喉咙叫去吧看看能不能叫醒。
伊宁眼下是盯着这些从下人房搜出来的东西,不过伊宁看过之后道:“安昌伯府的人真的是太抠门了,这么几百个奴婢,就只有这么一点的东西,平时还不知道怎么苛待呢。”
元宇熙笑了,这安昌伯府恨不得这些奴婢只干活不吃饭呢,不仅是抠门的问题,心也是黑的。
伊宁和元宇熙他们一房一房的开始搬,以免有疏漏的地方,伊宁道:“大家搬东西的时候注意一些,那些伯府的夫人们的嫁妆要不是我们的东西,暂且不动,搬出来单独的放着,这些东西怎么办随后再议,可是听清楚了?”
“是王妃,奴婢(奴才)听清楚了。”忙碌的奴婢们赶快答道。
元宇熙道:“还是宝贝想的周到,要不这些人因为这点东西,还指不定是怎么闹腾的呢,这样最好咱们的东西,和他们的东西划分开,最后要是有对不上的东西,咱们再说。”
伊宁得意的笑道:“这些不要脸的见多了,虽然不需要讲理,但是这个问题上,一定要将他们堵得哑口无言,省着没事就出去编排咱们,闹得好像是我们仗势欺负她们一般,殊不知这些年都谁欺负谁了。”
元宇熙和伊宁来到大房,这是刁泄和周氏的房间,里面奢华的厉害,全部都是金色的窗纱,还有金线绣制的床帐子之类的,屋内的摆设也是金银玉器一点不缺。
纪嬷嬷惊呼道:“我的老天,这怎么都是侯府的私库的东西,这不都是老王爷的私藏吗?怎么到了这里来了?”
纪嬷嬷也是伺候过老王爷老王妃的人,她的话肯定不会错,元宇熙拿起单子一看冷笑道:“这些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也不管是不是越了规矩,你看看这凤穿牡丹的鎏金珐琅圆盘,这玉马欢腾的玉雕,这乌金木的十二扇屏风等等物件,这些人还真敢用,这些可都是我父王做侯府的世子时候的私藏,不过后来父王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不过这次在母妃留下的这个册子中见过,大房果然是损失惨重的。”
伊宁也凝重的道:“好在我们已经来了,也算是对得起父王和母妃了,宇熙你别难过了,我们现在想的更多的就是怎么将安昌伯府搬得更空,一个石子都不要留下才是真的。”
元宇熙握住伊宁的手道:“好的,什么都不给他们留下,全部搬空,这些年他们已经逍遥过头了,如今也是打住的时候了,因为我们来了,家们真是不幸出了内贼,还是个老的内贼,不知道祖父要是知道了会是如何?肯定第一件事情就是休了我那不不成器的祖母,想起来就浑身不舒服,罢了我们先忙活。”
这大房的东西真是不少,这天云锦都有几匹不过数量很少,但是这上等的衣料,药材还是有金银珠宝倒是不少。
伊宁在一个靠近内室的墙壁上找到了一个小巧的机关,伊宁本以为里面是金银之物,或者是房契地契之类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巧的紫檀木的匣子里面乾坤大了去了。
谁也不曾想到里面装着的竟然是昌伯府的大房最金贵的体己,那是十六艘画舫的铸造契约,也就是说这十六艘画舫竟然是安昌伯府大房出资打造,和地契一样归属于安昌伯府的大房。
并且这些画舫通过了京都官府的验收,可以每日在京都的流莲湖出租,一年能赚不少的银子呢。
伊宁看着这十六艘画舫的铸造契约,咂舌的道:“这个安昌伯府的大房还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宇熙你看这都是多大的船舶,一年要好多的银子维护呢,当然这流莲湖还是京都很著名的精致,一年四季都不得闲,京都的有钱人家很多,但是养活这么大这么多船的人家基本很少,只有皇家有画舫,但是那也是皇上娘娘公主皇子才能用的,这条财路走的真好。”
元宇熙也有些意外,在调查的时候,还真的没有发现这个外表唯唯诺诺的大老爷刁泄竟然是这等心思缜密,隐藏了这么天大的秘密,元宇熙也有些惊讶,看来这平时绝对不是刁泄出面去办事的,看来刁谩这条线留着就对了,否则这大房还不知道有多少的东西呢。
伊宁将纳财放出来道:“纳财你仔细的找找,看看还有和机关和好的物件,一定要找出来,否则我们就吃亏了。”
纳财摇头晃脑的开心极了,纳财传音给伊宁道:“放心吧主子,没有我纳财找不出来的东西。”
纳财开始找了起来,在房间里面这里嗅嗅,那里闻闻的,忙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