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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才记住了。”围观的王府的奴才鸟做四散,立刻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以免被沾惹上什么不是,这老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说翻脸就翻脸的人物。
最后老夫人瞪了伊宁的元宇熙一眼,就带着大家匆匆离开了,老夫人心里最清楚,二夫人这样和娘家恐怕是有关联的,所以赶快带着二夫人离开问个清楚是正经。
同时老夫人就是有一种直觉,今个的很多事发展到了这个程度肯定和大房的这两个孩子有一定的关系。
看着花园瞬间安静,元宇熙拉着伊宁的手道:“宝贝,走吧,我们回去。”
元宇熙和伊宁回到了福熙院,两个人累了一天也困倦了,回去两个人就是一番舆洗,还洗了一个美美的鸳鸯浴,不过洗着洗着元宇熙没有忍住,两个人就折腾了一番。
待躺到了床上的时候,元宇熙还不错,伊宁已经是精疲力尽了,这元宇熙就是一头喂不饱的家伙,虽然说两个人已经很节制了,元宇熙毕竟是成年男子,折腾起来这花样也是多着呢。
伊宁累的呼呼大睡,只留下元宇熙抱着伊宁傻笑着,有了宁儿的生活是这么的有乐趣,虽然说两个人现在还处于劣势,但是不妨碍两个人一起努力,夫妻齐心的感觉让元宇熙身心愉悦。
至于她们特殊的身份的问题,元宇熙感觉还是暂且瞒着吧,否则这别的不说这雪辰国的外婆那里就要走一遭了,这身份什么的只要公开这各种麻烦都会纷至沓来。
到了那时候,这样难得的平静的生活估计就要乱了吧,尤其是伊宁千机门的身份基本也捂不了多久的,马上四房的长子元尚驰就要大婚了,满府的宾客怎么能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呢。
再者太子也马上大婚,她们要去皇宫参加婚宴的,这到时候也有认出宁儿是千机门的人,更有甚者这千机门和和平令的关系也许就会放在明面上大方厥词。
眼下侯府的那些巨额的资产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老夫人地下的那些不过是个零头,这样元宇熙相信应该还有一大部分都在王府里面,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而已,最近三房的动作不小,一切都要小心,三房是最毒的毒蛇,在没有确切的证据的面前还真的不能将三房怎么样了。
各种各样的想法充斥在元宇熙的脑海,元宇熙紧紧的抱着伊宁,无论未来有什么风雨都不怕,因为他们是两个人,密不可分的两个人。
伊宁可能是感觉元宇熙抱着的手臂太紧了不舒服,微微的哼了几声,元宇熙这才意识到自己吵到宝贝了,轻轻的拍拍,伊宁又乖乖的睡了,丝毫不见白天拿着弹弓打得不亦乐乎的小坏样子。
元宇熙轻轻的亲亲伊宁的脸蛋轻声的道:“宝贝有你真好,我们睡觉。”
元宇熙就这样幸福的抱着伊宁熟睡到了天明,谁说幸福不是由内心中的彼此拥有而相互传递的呢?
王府昌寿院
此时已经过了丑时,二夫人经过一番的洗刷之后,连自己的院子都没有回,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将今个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了一个遍,每个细节都说了一遍。
二夫人刁楠这么一哭诉就是半夜,老夫人最后听到大街上的人是怎么对付安昌伯府的都要被气得都要抽风了,这么多年为了安昌伯府的名声她花了多大的力气,难不成就这样就没有了?
已经丢人丢到了整个京都城的面前,这股子风气何时能过的去?这得花上多大的力气来摆平?
老夫人气的呵斥二夫人道:“你这孩子,让姑姑说你什么好,你那个三弟就是个吃货,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子,偏偏他又不是能听话的人,也不是心机深沉的人,你那个三弟媳妇儿杨氏就是个眼皮子浅的小户,这眼下闹成了这般,安昌伯府想要东山再起何其的容易?”
二夫人的眼睛肿的和金鱼一样,满腹委屈的道:“娘,再怎样我也是王府的儿媳了,娘家的事情我即使能看清,也说得很清楚,奈何他们都不听我的,就连枫雪那个小丫头都不听我的,这要怎么办?我又不敢真的不跟着,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不知道如何的收场呢。”
“再者这个枫雪我也能猜出她的想法,恐是听了爹娘的话说是当年姑姑您的荣华富贵就这么闯出来的,打算效仿一下罢了,可是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哪里能和娘您的聪明才智相比,如果伯府里面要真的是有几个娘这样的姑娘家,何愁伯府不强大?”
老夫人被二夫人的话给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羞一阵臊得慌,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不要脸的举动,还是想起了那时候初见到老侯爷的占有欲?还是最后得手之后的荣华富贵?
总之老夫人脸色是千变万化,二夫人就当做没看见,等着老夫人平复之后在说话,二夫人的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子啊想着什么。
这两个人没有看清的是,目前安昌伯府的姑娘们有了今个这番造化,还不是因为效仿老夫人。
可是现在的人家哪里能和当年守礼守规矩的平元侯府相比较,但凡是别人家,就老夫人这等的行为人家只能抬个妾回来,万万不能聘为正妻的,也可以来个不认账,老夫人就得是青灯古佛的一生了,不过这些因为后来老夫人的能生儿子,才抹平了这些污点。
可是安昌伯府这些姑娘家的,一个个都想要老夫人在王府这样的泼天的富贵,哪有这样的人家给他们富贵,这等的姑娘家抬回来做贱妾都恼人,更不要提正妻平妻和贵妾了。
老夫人气的一脸的慈爱再也不见,恨铁不成钢的道:“这安昌伯府这些年在咱们娘们的联手帮衬下,已经愈发的狂妄了,这日子过得好了,我们的话都不听了,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活该,就是苦了你了孩子。”
二夫人扑到了老夫人的怀里狠命的哭泣,似乎是将今个一天的惊吓的委屈和羞辱全部发泄出来,老夫人也任由二夫人这么哭。
好半天之后老夫人慢慢的道:“楠儿你的心思娘都理解,可是我们也要量力而行,安昌伯府虽然是有诸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那也是我们的跟,一个女人没有了娘家怎么撑起腰杆子?就像是刘氏当年宫里有娘娘的时候多么的风光,最后不还是现在夹着尾巴做人?”
“虽然我们生气,但是现在也不能翻了脸面,只能暂时维持,如果维持不下去再定,这几天你暂时不要去安昌伯府了,有时间我会让大哥来府里一趟,那个家其他的兄弟早就分家了,就这么几房,那几个孩子都管不好,大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二夫人还担心的道:“那二爷那里怎么办?今个妾身这个名声,二爷要是休了我要怎么办?”
老夫人表态道:“不会的,老二早就回来了,想来是听见了风声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回府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露面,估计是明白的,要是真不知道的早就喊着打杀了不是,”
“你放心,你是刁家的姑娘,就是娘不维护别人也是要维护你的,这几日你暂且在娘这里休息几日,要是不成你就去娘的别庄上面散散心,到时候娘就对外说娘这些日子身子骨不好,你这孩子孝顺,自愿带着两个孙女去庄子上面去给娘祈福了,几日就回来,这样还能多多少少的挽回你在王府的名声,和外面的声誉你感觉如何?”
二夫人仔细想想这王府现在怎么能呆得住,就是做个那几个妯娌都不能饶了自己,尤其是四夫人那个贱人,还指不定怎么挤兑呢?
可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期待自己回来的时候能好一些,大家就会揭过去这一页不再提了,就算再提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必担心也不用像是现在这样的尴尬了。
二夫人想通了就应下了道:“好吧,娘,我去,明个就带着两个孩子去,只是苦了娘了,这么一个大的烂摊子要收拾,都是楠儿无能,没能遏制住事态的发展。”
老夫人恨得牙齿痒痒道:“安昌伯府的心已经大了,吃这一次大亏也不见得是坏事,过不了几天还会过来找我们的,至少在银钱上面,他们就不宽裕,这么多年要不是我们,这安昌伯府的人早就喝了西北风了,要平事哪里有不要银子的,这些你就放心吧,带着两个孩子好好的休息几天,这么多年也是苦了你了,每日忙里忙外的不得闲,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放松一下,府里的风气消失之后就派人去接你们回来。”
第二天一早,二夫人带着茵嬷嬷和迎彩,还有二房的卉华和卉丽就出了门子,到了老夫人的一个别院的庄子上面去祈福了,王府的人虽然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还真以为这二夫人是多么的孝顺呢。
不过该要继续的还是要继续,王府的内宅大权争论了一上午,落在了元媛的头上,还有四夫人和三夫人一起,元媛倍感开心。
看来劝了娘让二嫂子出去散心还是有必要的,否则这管家的职权怎么能空的出来,不空出来自己怎么上位?
不过这一宿没睡的不止一个,还有在京都‘迎来送往’赌坊的刁谩,这一夜的时间刁谩竟然破天荒的赢了三万两银子,将这几年输掉的银子都给赢了回来,大大的增长了刁谩的自信心。
刁谩的小厮果子道:“爷您也太厉害了,您没看赌坊老板那脸色臭的喔,简直是比屎壳郎都臭呢,爷啊你真是神机妙算了,这猜大猜小的,竟然就这么中了,这可是三万两银子啊,小的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和银票,小的都晕了。”
这番马屁拍的刁谩都飘飘然了,更加坚定了以后在这条路上长足发展的程度,定要将安昌伯府发展到侯府,在自己的手上放阳光大。
省着这王府里面的姑奶奶和姑祖母不就是给了几两破银子吗,经常指手画脚的好不烦人,听说这次也是出嫁的二姑姑没弄好,给府里带来的灾祸,就说这依靠女人哪里能成事?
等小爷依靠赌博发家致富的时候,让你们全部都滚蛋,连我们安昌伯府的大门都不让你们登,哼!
得,这小祖宗压根就不知道这十赌九输的含义,不过是赢了这一回大的就已经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