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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落败在二老爷那吃人的目光里,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昨个那一个大巴掌可把二夫人给打怕了,要是往常二夫人早就和二老爷大干一场了,可是这回明显理亏的二夫人能捡回一条命都是好的,其他的也不计较了。
老夫人听完圣旨之后,知道自己的二儿子从云端掉在了地上,原本的从三品的晋升没戏了不说,这回去城门口开关城门去了,老夫人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转变,彻底的晕了过去,众人又是手忙脚乱的将老夫人给抬进了她的昌寿院。
大家谢恩过后刚要起来,李公公在此拿出另外一个盖着凤印的懿旨道:“元刁氏接懿旨!”
大家又跟着跪了下来,李公公展开懿旨念道:“本宫乃母仪天下之人,却被罪妇元刁氏胡乱的诋毁指摘,让京都的百姓一片哗然,乃是本宫督导不力之果,鉴于元刁氏此次冒犯天家严重,则其罚戒尺打手板五十次,二月内禁足,并且不得参加任何的筵席宴会,以免带来不好的影响,罚其罪妇元刁氏抄写女诫一万遍,以正女德即刻执行!”
二夫人就傻了,皇后竟然罚她禁足,还不能参加任何筵席宴会,还要亲手抄写女诫一万遍,那不是要抄到死了?
可是二夫人也知道没有她反驳的余地,宫里跟来的嬷嬷立刻在众人的面前责打二夫人五十个手板,并且将戒尺送给了二夫人,说是皇后的意思。
宫里的嬷嬷来不及打点就行动,那戒尺抽打的呼呼的风声,让这些妯娌看着十分的解气,同时也心里谨记日后万不可随意冒犯天家的威严,否则今个二夫人的下场就是来日的她们。
几个妯娌没有帮着说话的意思,平日里这个二嫂要不是天天的拿着贤惠慈孝的名声来作威作福的,能出了这么大的祸事吗?
还不是她一天天惦记那个王妃之位,都惦记的走火入魔了,招来这么严重的罪过,不让她死了就不错了,这罪过都可以二老爷都可以休妻了。
李公公的两道旨意念过之后,王府有人打赏给李公公,李公公都没有要就离开了王府,不过在心里倒是替元宇熙高兴,因为李公公曾经受过元宇熙父亲的恩惠,所以私心里还是希望元宇熙能好些。
但是这王府的这些个人实在是太能折腾了,这回正好可以给个教训,至少在一段时间之内就能好了不少。
王府的消息一出,整个京都一片哗然,热闹了好多天。
伊宁和元宇熙看了热闹之后,就从福熙院临街的侧门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此时两个人都在练字,看着十分的温馨和谐,伊宁道:“宇熙这皇上的旨意还挺快的,没想到这么快就下来了。”
元宇熙道:“这个倒是不稀罕,以皇上的个性,这等冒犯他的大不敬的罪过不株连九族就不错了。”
伊宁想起了圣旨的内容呵呵的笑道:“不过这次皇上倒是办了一件好事啊,你二叔竟然在从四品官员里面一掳到底去了城门那里做了九品芝麻大小的城门官了,还是个副官,对于城门的开关还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哈哈哈哈。”
元宇熙也好笑的道:“这是为了羞辱我二叔呢,皇上一定是气坏了,好好的一颗棋子就这么浪费了,不杀了他就不错了,要不是皇上还要表演给世人看,早就亲手宰了这个货了。”
伊宁想起皇后的懿旨也笑道:“宇熙,这回皇后娘娘也下了懿旨,也赐了戒尺给你二婶了,看你二婶的手打得肿的和南瓜一样,这心里还真是舒坦啊,她不是不想让咱俩进门吗?这回好了她连门都出不去,给禁足了!”
“不过皇后娘娘果然是杜睿的姑姑,这懿旨都这么的有喜感,可是给我乐坏了,懿旨要求你那个二婶从此不准再提贤惠慈孝四个字,两个月时间不准出王府大门一步,还要抄写一万遍女戒,这期间所有的活动宴席都不能参加,只能你二婶自己抄写,抄写之后递到宫中让皇后娘娘检查,哈哈哈哈!”
两个人都很开心,这么一来他们更加的有时间在王府里面做些自己的事情,而不是天天被这二房给盯着烦人了。
元宇熙放下手中的毛笔搂着伊宁,让伊宁坐在他的腿上,元宇熙恨不得一天都这么搂着,她喜欢伊宁身上的百花的香气,也喜欢伊宁如瀑布一边的柔顺黑亮的长发,特别的喜欢他的指尖滑过伊宁黑发的感觉,那是一种幸福感,浓浓的幸福感。
元宇熙亲亲伊宁的小脸道:“宝贝,这回我那个二婶有一段时间不能出去了,对咱们而言也是个好事,对她而言要憋死了,马上年关了,这时候正是宴席最多的时候,每年这会子我那个二婶张扬的不得了,每天都不落场的去参加宴席,一天最多的能赶三场,这回好了,安静这两个月,很快她就会被人忘记的。”
伊宁捂着小嘴笑道:“那可不一定,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二婶已经如今那贤惠慈孝的好名声,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了,被那些百姓一渲染,现在就是虚伪骗子了,真的是很解气啊!”
伊宁和元宇熙这次算是完胜了,二房在短时间内想要卷土重来还是有些个难度的,至少十天半月内是不成的,伊宁和元宇熙的空间又大了不少。
王府 翡耀院
二夫人刁楠这会子在翡耀院哭天抹泪的,二老爷看着屋子里面没人了直接将圣旨摔在了二夫人的脸上,圣旨上面的木轴给二夫人的鼻子差点都给打得塌陷了。
二老爷元锝璱骂道:“无知的蠢妇,就知道哭,这回你满意了,眼瞅着我们二房就要拿到从三品的肥缺了,离着王位都进了一步,叫你这么一闹,这回好了,我成了从九品的副城门官了,成了全城的笑柄,你满意了你满意了!”
面对二老爷元锝璱的狼吼,二夫人吓得缩在床角,都不敢看,只是抹泪,二老爷气的接着骂道:“败家的蠢妇,将银子给我,我得赶紧的送进宫去,快点拿来。”
平时除了公中的银子,二房的银子都在二夫人这里,二老爷那里是有一些,但是不愿意从里面拿,那都是他攒下的私房银子,这会子更不能拿出来。
二夫人对于拿银子这事情不高兴的道:“老爷这次是妾身的不对,老爷消消气,妾身做了这些还不是为了我们二房吗?你知道那些人都说我们什么吗?就因为我们不是王爷王妃才给看轻的,这些您都没瞧见,要不最后妾身也不能和她们吵起来,”
“本来之前都是非常好的来着,就是四房那个贱妇在后面幸灾乐祸笑的,这个爷得给妾身做主,另外妾身也认为是有人搞鬼,要么怎么出来的我要给银子的风头来着,昨天妾身忙的就是要拦截那两个贱蹄子回府,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爷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么多年妾身可是有做过这等的糊涂事情,您要相信我,妾身绝对是冤枉的,爷……”
二夫人哭的更加的伤心了,二老爷也似乎听出了一些门道这怒气就消减了不少,“你说什么?你昨天是要拦截宇熙和那个孩子回府才惹出这么多事端的?”
“是啊,爷,妾身哪里敢骗你啊,这是真的,不信你问问娘去,妾身是从娘哪里出来的,那时候大门口已经乱了妾身要是不出去就更不好了,还不得让人说是为富不仁啊,妾身还不是心心念念的为了爷着想吗,寻思着妾身的名声在好听一些,我们离着王位不是更近了吗?但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妾身回想起来那些人就是来捣乱的,就是不知道是谁来捣乱的了。”
二夫人的话让二老爷陷入了沉思,这几年兄弟间的竞争更加的激烈了,但是他们的本事自己是了解的,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有能力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的,但是这个蠢妇愿意上钩还是不可饶恕的。
但是据他了解元宇熙也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刚娶回来的商户女就更不可能了,所以二老爷也很迷茫,就是想不透到底是谁干的?
现在最让二老爷生气的是二夫人,这个头晕脑子一热的蠢妇竟然还被那么多贱民诟病妇德,连皇后娘娘都提了妇德这几个字。
二老爷气的不行道:“不管谁捣乱,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查的清楚的,但是你竟然抛头露面的被人诟病,这点就不可饶恕,这么多年我敬你是大舅舅的嫡女,母亲也喜欢你,为人做事也不错,但是你现在胆敢犯了这么最低级的错误,就是不可原谅,你把钥匙给我,我还要去宫里一趟,只有交了罚银才能保命,很多事情回来我再和你算。”
二夫人也知道人命最重要,即使不愿意也拿出了一个鸡翅木的匣子,一张张的数着银票,就心疼的要命,二老爷看不惯她这做派看,直接一把拽过银票,往荷包一塞就扬长而去。
二夫人数数剩下的银票,杀千刀的二老爷竟然拿走了一万八千两,二夫人恨得咬牙切齿的,也不敢反驳。
她知道二老爷是拿银子出去打点了,毕竟已经掉下了最低的官位了,不上下打点,怎么能上的去?这不到两天的功夫,两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二夫人直接躺在了床上气的一动不想动了。
而二老爷冲出了翡耀院,看着天色还早,一身的邪火没有地方发泄,就到了一个安静的小院子,里面有一个主子,两个奴婢,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非常的安静。
里面的女子听见了动静,出来一看,看见了二老爷眼前一亮,随即奔跑着扎入二老爷的怀里道:“爷,你有没有事?担心死我了,吓坏我了,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
这个女子的在乎和妩媚的小样子,撩拨的二老爷心里异常的舒坦,直接在院子里面两个人就弄了起来,女子压抑的声音,和二老爷舒服的叹息都让人听的火急火燎的,只不过这个地方很偏僻,不常有人过来,所以两个人才敢如此的放肆。
甚至都完事之后,两个人上身的衣服都没怎么乱,可见二人的急切,二老爷事后状态也好了很多,两个人一起进了屋子,那个女子娇弱的道:“得瑟,我有了身子了,已经要三个月了。”
二老爷不但不发愁反而开心的道:“是吗,你啊,为何方才不说呢,这要是伤了孩子要怎么好?不过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