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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金也帮助他们。
可是他们呢又做了什么,下毒暗杀偷盗,以次充好偷梁换柱,还屡次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悔改,顾泰盛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什么想要帮助的举动,谁天生也不是傻子,乖乖的等着人家算计而不自知!
顾泰盛看她们不满意接着道:“五千两银子也是我的体己钱,不是三房的公中银子,那个铺面也是我的体己,一个铺面也值个一万两万的了,如果这都不行……”
“是不行。”伊宁在外面听了半天,衣着雍容的款款而来。
今个伊宁是为了掩饰昨天元宇熙闹得脖子上都是红印子,害怕被人家看到了说嘴,所以就穿了一件银白色大水袖芙蓉花纹立领的长裙,头上戴着几支相互辉映的芙蓉簪,一条玉色的腰带上面点缀着几条长长的珍珠缨络,随着步伐交替如花瓣花蕊叠层盛开,风头无人能及。
而在一旁看到了伊宁这身装扮的,一直没说话的顾婷贞心里暗恨,都是伊宁,如果不是伊宁的到来,这今天所有的一切就早是二房的囊中之物了,这顾府的家规也由她们二房来定,这府里的一切包括伊宁的穿戴都应该是她顾婷贞的,是属于她的,全部属于她的。
可是现在反观自己,因为前几日的闹事就连一点嫁妆银子都没有保住,反而都散了出去,对比伊宁的风华正茂,自己反而是灰气沉沉老气横秋的,就这身衣服还是今年过年的时候做的,还是少数的新衣服。
这在以前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身上佩戴的首饰都是娘子和祖母剩下来的,今年过年置办的那几套头面都不敢带出来,寒酸的够呛,什么时候二房过着这么凄苦的日子了?
对,都是伊宁,如果伊宁不来那么她可还是高高在上的顾府的嫡出的小姐,也不像是现在一样受尽欺凌和侮辱,对比伊宁的高高再上,自己就好像是尘埃中的泥土一般让人难过。
顾婷贞的情绪极为的外露,伊宁已经感觉到了,并且看到了顾婷贞不服气的眼神,还有那种自己抢了她们一切的表情。
伊宁好笑的喝茶,并不理会,这种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所有说对不起的也应该是别人的,和这种只讲自己道理的人说话是说不通的,伊宁鄙夷的看着顾婷贞,那种蔑视的眼神看的顾婷贞差点在地上凿个洞钻进去不出来。
顾婷贞的不对劲二老夫人还没注意到,也不清楚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竟然顾婷贞和伊宁用眼神交战了几个回合。
并且以顾婷贞败笔收场。
二老夫人此时关注的就是知道伊宁来了就要坏事,急忙想要将这个银票和商铺的房契拿过来。
伊宁给水嬷嬷使个眼色,水嬷嬷会意,立刻从中间给阻断了,二老夫人的双手落空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水嬷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必定能拿到的东西,怎么这个刁奴一出来就没了。
二老夫人气的要死喝道:“哪里来的刁奴胆敢动弹主子的东西,来人给我拖出去打一百大板。”
其实二老夫人就是想要杀杀伊宁的锐气,尤其看不惯一个婆子比起自己穿的都好,这是什么道理,所以二老夫人还如以前一般在顾府作威作福时候的样子呢。
可是等了老半天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就连自己带过来的几个人都不敢动手,屋里屋外的奴婢们都依着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心里不自在,但是多年的积威还在那里,她的尊严不允许挑衅。
伊宁看着这个不知道现实情况的人,也认不清现实的人,也难怪顾婷贞是那种性格,就连顾承靖都是一样的激进,这根源就在这里呢。
二老夫人再次大叫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将这个刁奴给我拉出去重打一百大板,给我打狠狠的打。”
身边的人都没有动,几个粗使的婆子安分守己的站在那里纹丝未动,压根就不理会二老夫人的河东狮口,只祈祷二老夫人看清现实,连她们奴婢都看清了,现在二房已经不是当初的二房了,反而是一败涂地,如果不是老家主仁慈,就连她们住的宅子都的给收回去了。
可是二老夫人始终看不懂,所以她们都没动,只是希望这个主子不要在做这样丢人的事情了。
就算她们主子能丢得起,她们奴婢都丢不起!
伊宁看着二老夫人的眼神就像是看马戏团里面耍猴戏的人一样,让二老夫人差点暴走了,伊宁讽刺的笑道:“不好意思,水嬷嬷是家主身边的大嬷嬷,也是三房最大的嬷嬷,而你已经不算是正经的亲戚了,所以你无权处理家主身边的大嬷嬷,知道吗二老夫人。”
伊宁眼下之意就是你连我身边的大嬷嬷都不如,还在这里耍什么猴戏?
二老夫人被伊宁讥讽的面红耳赤,不过心中还是有计较的,知道自己的目的,只能暂时压下滔天的怒火道:“这是老家主给承靖的东西给我们。”
伊宁拿着那个匣子对上面看戏的外公道:“外公和你说了多少回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你就是不听,有那么一种人就是觉得自己过得不好都是别人的事,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的,不知道何为量力而行,偏偏喜欢吹牛,既然能将牛吹上去,必然也能将牛给弄回来,外公就不要操心了。”
其实顾泰盛也就是坐坐样子罢了,哪里想着真给了,不过就是试探二房罢了,如果二房不贪心,就给五千两银子就好,这礼已经很重了,结果这二房显然是没将自己放在眼里,越加的变本加厉了。
顾泰盛眼里堆积的笑意,伊宁是看的清清楚楚,这才发现外公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和她们彻底划清了界限,这是好事啊。
顾泰盛道:“宁儿你快来给外公评说评说,二房娶一个区区水利衙门家的庶长女就要三十六道菜大摆三天的流水席,宴请街坊邻里和亲朋好友,但是银子不够,难不成这也是咱们这一房出不成?”
伊宁道:“真的啊外公,还有这样的道理?那么是不是我们娶回来的人就可以给宁儿了,是宁儿出的银子啊,这新娘子理所当然的是不是应该归我所有了。”
伊宁好笑的看着如戏子一般演戏的二老夫人和磊夫人宋氏,被伊宁和外公给嘲讽的脸色一阵青红黄绿白的,精彩极了,比唱戏的妆容都多变。
伊宁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似乎要看到你的灵魂深处去,看看还有比这些人还要不讲道理脸皮厚的没有?
二人被伊宁看的浑身发麻,没想到这个小蹄子这么快就过来了,这样还怎么在顾泰盛手上拿银子?
二老夫人干笑了两声道:“伊宁,你看咱们都是一家人不是?一家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就要互相帮助,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帮扶,一家人就应该……”
伊宁比划出一个暂停的手势道:“停止,二老夫人我们早就分了家,我们不是在同一屋檐下,也不需要互相帮扶,也不需要二房没有事情就来打扰我和我外公的平静的生活,你们自己想要怎么过日子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不便参与,但是我们要怎么做,也是不需要你来指点的!”
二老夫人恨不得上去抓花伊宁的脸,看着伊宁如芙蓉一般的美丽雍容,那一身衣服,一副头面都卖掉肯定就够了酒席的钱了,尤其是那件丝毫没有杂质的白色狐裘更是万金难求之物。
就算是以前的自己拿了三房那个贱人的东西,有几件已经做了聘礼,这日后也不属于自己的了,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人,最后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反观自己婆媳二人都是半新不旧的衣衫,怎么比怎么寒酸的不成,这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要是以前二房风光的时候,自己何时为了区区一两万两银子如此的伏低做小,捉襟见肘过?
二老夫人即使心里恨得要死,但是为了自己的孙儿,为了二房的面子,只能忍气吞声的道:“家主,这件事情早就传扬出去了,要是办砸了也是顾府丢人不是?”
伊宁好笑的道:“二老夫人,这件事情不能这么看,如今是几房早就分家了,外界也是知道的,再说可以理解顾承靖是你们二房唯一的男丁准备大办婚事,可是是不是要量力而行,这三十六道菜的标准已经是很高了,还要摆上三天的流水席,每天要准备早中晚三次,就是每天一百零八道菜,还有酒水糕点还不算之类的,我很难估计一共要多少的银子,”
“我是没有办法理解这样的排场的,如今更是过两天就要办婚事了,才想起来银子不够,还跑到我外公这里来闹心人,这件事情既然我外公已经说了要给五千两银子,这就算是我们三房的贺礼了,至于那个铺子,你们不喜欢就作罢吧。”
二老夫人一听就急了道:“这可不行,那个铺子卖掉也是值个一两万两银子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出尔反尔怎么了?你们二房做出来的出尔反尔的事情还少了不成,可不要在我面前做什么好的表现了,我在加一千两银子,正所谓六六大顺,看在亲戚一场的面子上就给你们一些面子,不过如果不要的话就是不识抬举,那我们也是一分没有的,能拿就拿,不能拿拉到!”
伊宁的话毫不留情的砸在了这对婆媳的脸上,而顾婷贞郁闷的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就像是一个看客一样在一旁看着,最后二老夫人也知道这个结果很不错了,所以就嘴角诺诺两下点头同意,没有再说别的话。
伊宁让水嬷嬷将六千两银票给了二房,本就打算将二房彻底赶出去的,这点银子肯定不够,以免到时候说自己和外公不给礼钱,失了礼数,让街坊邻居笑话。
二老夫人也知道这是伊宁最好的让步,拿了银子就走了,不过还是心事重重的,磊夫人宋氏道:“娘,这个伊宁也太小气了,家产万贯就拿这点银子忽悠我们呢,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顾婷贞也跟着道:“祖母,娘亲这三房为何如此不讲情面,眼前哥哥的婚事如何才能办,不如我们趁着伊宁离开再去找找老家主吧,我刚才看着老家主才有点要给银子的意思,结果被伊宁给破坏了,要是我们避开伊宁能好一些,祖母,如果不是我们二房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