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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就卖到西夏去。”阿奴在她胸口乱划。
“要。”见阿奴威胁自己,云丹连忙笑着投降,在她耳边吹口气:“小混蛋,是什么钢?”
阿奴被他吹得半边身子软了,连忙躲开:“福建的灌钢,用来打兵器刚好。还有铜。那是用胆水浸铁生铜,方法简单,产量极高,价格很便宜。中铜铁都不肯流出,我想你肯定需要。”
中原严禁铜铁钱外流。铜铁是国家的禁榷物,由国家严加控制,曾经严令禁止铜钱出塞外及南蕃诸国,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西域很少铜铁矿,外国人换得了铜铁钱就熔了打造兵器,当然还有经济上的原因。比如中原的铜线通行海外,那些小国也是以中原的铜线为货币,铜钱输出不能回流,跟国家财政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吐蕃也有铜铁矿,大都不在云丹的领地上,想买兵器还得看人家愿不愿意,比如青唐甲,进贡给中原皇帝也不过那么几件,价格自然高昂。
云丹又凑过去叼住她的耳垂,含糊问道:“谁给你的?”阿仲肯定不会肯走私这种东西。
阿奴被舔弄的浑身无力,微微喘息:“不告诉你。”云丹小气的很,陆尘翼的事情可不能说。
阿奴吃吃一笑不回答,云丹穷追不舍,她只好回吻过去堵住他的嘴,没想到用力过度,一下子撞在他牙齿上,痛得她眼泪汪汪,云丹哭笑不得。
接连几天,众人对云丹钻阿奴的房间视而不见,但是阿奴却觉得很不自在,总认为堂哥们在笑她,他们的确取笑过云丹,看阿奴的表情也很暧昧就是了。
见阿奴像蜗牛一样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云丹好笑之余,干脆把阿奴带到上次她摔断手的冰川温泉那里,在贡嘎雪山脚下。这里温泉众多,蒸汽滚滚腾空,云雾般漂浮不定,周围雪山森林一片银装素裹,在水汽中若影若现,影影绰绰,恍若水晶宫,吐蕃人叫它“贡嘎神汤”。最高温度的池子里可以煮鸡蛋,雪花还没落地便被蒸发掉了。之后一个一个个池子温度次第降下来,云丹叫人在适宜泡澡的那个池子旁临时搭了三间小木屋。
因为急,屋子不大,松木上的树皮都没有去掉,撒发着一股特有的清香,更有一种粗狂的原始野味。
赵惜当场就霸占了其中一间。她的习惯是要不跟着阿奴,要不就是一个人,阿奴和云丹一见,拉隆和达热等人一间。云丹的四个侍女就没地住。央金找上阿奴,阿奴愣了一下,直接赶拉隆等人跟着武士们一起住帐篷。
随后她开始摆放自己带来的东西,半晌,抬头见央金还在。阿奴恍悟,她大概是想帮忙,不过她早就习惯自己动手,摆摆手叫央金下去。
央金欲言又止,金云丹走进来,连忙拿起云丹的行李摆放起来。
阿奴怔了一下,想起云丹跟前一向都是有人服侍,就把那股怪异的感觉压下去。
到晚上的时候,两人泡完澡,侍女们帮两人绞干头发就恭恭敬敬地退下去。
阿奴轻笑一声,瞟了一眼正在含笑看着自己的云丹。她小时候卓嘎也服侍过她,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人似乎从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是侍女环绕,她敲敲云丹的手:“每次出门带这么多女人干什么?”
眼前的小姑娘只松松地搭了件外袍,乌黑的长发整整齐齐的垂在腰上,乌眉靛眼,巴掌大的小脸像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般娇嫩,云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自己看她似乎总是看不够。想起前几天埋进她身子里的酣畅,懒洋洋地目光瞬间明亮得刺眼。
阿奴被他露骨的目光看得脸红如霞,正想转头,云丹蹭过来靠在她腿上:“不是你在这?总不能叫拉隆帮你把?”
可是那群女人的眼睛都盯在你身上。外面传来嘎吱嘎子的踩雪声,阿奴看见那几个侍女往拉隆他们的帐篷走去,吐蕃男女的关系很自由,她看习惯了也不介意,不过没看见央金。她弹弹云丹的脸:“昨天你穿的那么隆重去干嘛?”
云丹一顿,坐起来:“见几个头人。”随后大手伸进她的袍子里。阿奴打掉他的手,他哈哈一下猛地用力,两人已经平躺在羊皮毯子上,他凑上去就亲,手往下揉,嘴里咕哝:“都好几天了不让我碰。”阿奴似乎被那晚的疼痛吓着了。
阿奴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一直踹他,他笑起来,挪开一点,迅速的将两人的袍子拉开,随后俯下身含住她的耳垂,阿奴顿时身子发软,像一只握在手掌中的纤细小鸟微微的颤抖,云丹很喜欢这种脆弱的感觉,加紧了舔弄,手掌抚上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捏起来,阿奴轻轻呻吟起来,搂着她的脖子娇滴滴的哼着:“云丹,云丹。”
“我在这里,在这里。”他轻轻地吻着渴望已久的小人儿,嘴唇,鼻子,眼睑,额头,最后又回到耳垂上。他的手伸到她身下揉着,下面已是泥泞不堪,如花瓣般娇嫩的触感,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端,引诱着他血脉喷张,直接想冲进去横冲直撞。
想起她这几天都不让自己碰,云丹硬生生忍了下来。见她满面潮红,微张着粉嫩的唇,眸子里迷迷蒙蒙的水汽氤氲,他一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娇蕾,不住的吞吐,知道身下的小姑娘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低低的娇吟软糯如蜜糖,方才紧紧握着她的腰肢,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轻轻地动起来,随后动作越来越狂放,阿奴仍然觉得有些疼,跟不上节奏,无助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娇滴滴的呻吟支离破碎,带着轻微的哽咽:“云丹,云丹。。。。。”
“就好了。。。。”乖宝宝,忍一会,忍一会。。。。。就好了。云丹凌乱的安慰着她,感觉她跟贴近自己,他狂野的喘息着,凶猛的冲刺起来,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越来越快,他觉得酣畅淋漓,似乎很快就能触到临界点。身下的娇人儿已经溃不成军,软软地瘫在褥子上,低低地呻吟着。
突然一阵快感像涟漪般扩散开来,云丹闷哼一身,激烈的喘息着躺在她身上抽搐起来。
阿奴觉得全身酸疼得都要散架,想挪开身子,云丹却箍住他,含糊不清的哼哼:“嗯,别动。。。。。。。。乖宝宝,别动。。。。。”
“好重。”阿奴抱怨。
云丹吃吃地笑,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翻个身,两人像汤勺一样贴合在一起。
阿奴疲惫之极,什么也顾不上,就这样沉沉入睡。半夜里,她朦朦胧胧地被身下一阵撞击弄醒,云丹已经开始放肆地进进出出,阿奴拖着尾音抱怨:“云丹。”他低低地笑声醇厚如佳酿,动作幅度更大。
阿奴渐渐觉得自己身子发烫,她舔了舔发干的唇,云丹低头吻上来,两人唇舌灵活交缠,阿奴的喘息声中带着云丹的轻哼。良久,她突然觉得自己一阵颤栗,身下如春潮泛滥,云丹觉得包裹着自己的温暖娇嫩竟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心都酥了,跟着一起抽搐软在她身上,渐渐地,变成了细细的蠕动,两人一起喘息着,像是在云间散步,又像喝醉了酒熏熏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们都没有力气再动,等喘息平复下来,云丹方才将自己挪开,阿奴长出一口气,头一歪,却陡然发现门前有个黑乎乎的影子,她吓得一哆嗦,云丹口齿不清地问道:“怎么啦?”阿奴没回答。
感觉阿奴肌肉紧绷,云丹猛的拿起刀坐起来。见是那个影子,他松口气,拍拍阿奴:“被怕,是央金。”
什么?阿奴惊的头发都炸开了。
见她双手颤抖得连衣襟都拢不上,云丹还以为她是吓得,忙伸手帮他穿好外袍。
阿奴穿好之后方觉得安心些,质问道:“她怎么在那里?”
那是外间,这间木屋很小,只有里间卧房和外间的一个小起居室,云丹打个哈欠又躺回去:“她在守夜。”
“意思是,以后我们睡哪,她就在哪?”阿奴的身影都变调了。
云丹这才觉得她不对劲,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不喜欢她,那就换一个好了。”
鸡同鸭讲,想起刚才什么都给央金听进去,阿奴欲哭无泪,她摇摇晃晃撑着发软的退站起来:“你是说,你跟女人睡觉,都要叫侍女围观的?”她方才想起忘记问云丹的生活中是否有其他女人。
云丹想把她拉下来,见她嫌弃地闪避开,心一沉,连忙也站起来,低声哄到:“你要是不喜欢,我叫她走就是。”
云丹是行李包括贴身衣物都是央金收拾的,他们是不是连睡觉都在一起?她方醒悟过来央金对她的敌意从何而来,原来自己强了别人的床榻。阿奴一阵恶心:“她是你的通房丫头?”
原谅汉语的博大精深,云丹只知道丫头是什么意思,至于通房丫头,纯洁的云丹筒子没听过。
丫头不就是女奴,云丹点点头。
阿奴一阵眩晕,摇摇沉重的头:“算了,我还是去找赵惜吧。”
自己的东西不喜欢别人乱碰,她还是把包袱拿走的好,免得被那些不知所谓的女人糟蹋了。
她大半夜突然发脾气,然后开始收拾行李,见牛心左性不会转,云丹也火大了,一甩手躺回去睡了。
央金早听见动静,起来正站在门口候着,见她大眼睛都是敌意,阿奴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拎着行李径直去找赵惜。
央金悄悄走进来,帮云丹盖好毯子,云丹睁开眼,低吼一声:“滚。”
央金一个哆嗦,躬身退回外间。
赵惜没想到阿奴在半夜跑到自己房里,一闻她身上散发着男人浓浓地体味,赵惜捏着鼻子:“你最后去洗洗澡。”
然而她等了很久没看到阿奴回来,看了看外面的冰雪世界,赵惜嘴里咒骂着穿好皮袍出去。原来阿奴靠着池子睡着了。
她倒是想把人抱回去,试了几次,算了,她又拐去找云丹。云丹哪里睡得着,闻言急急出来找,见阿奴穿着亵衣,歪着头靠在池子里,他又气又笑,将人裹在褥子里抱回去,实际上他一伸手阿奴就醒了,她此时回过味来,自己跑什么劲,要交代的是这对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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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中原之行 第一百五十六节 河东狮吼(2)
拉隆等人昨夜辛劳,直睡到天光大亮,个个才打着哈欠走出帐篷,看见云丹和阿奴的木屋前,侍女央金垂头站在门前。再走近一点,里面似乎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