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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歌而语-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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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暮终于鼓起勇气正视她:“路滑……”
“路滑?”席蔽语质问。
“……”常暮竟被看得默默低下头来。
席蔽语便要甩开他的手:“我不怕滑。”
蓦地,常暮扣她的手越发紧,席蔽语凝眉望他。
常暮何曾这般尴尬过,却见席蔽语伸出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去掰他的手指,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坦白从宽:“好吧,是我想牵。”
席蔽语趁着常暮不注意,嘴角盛开一朵灿烂的笑容。再转过头来,她装出一副宽大为怀的样子:“哦?是你怕路滑呀?早说嘛,我牵着你就是了。”
说完便手指反扣过来,变成她牵着常暮的手。常暮嘴角一抽,什么叫他怕路滑,什么叫她牵着他?不过……常暮低头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这说法虽然不中听,但感觉不坏。
此后,席蔽语嘴角隐隐都带着奸诈的笑容,而常暮则是三不五时地望向紧紧相牵的手,颇有一种少年情窦初开的俏模样儿,把席蔽语看得心里直乐。没想到,常暮竟是这般纯情的娃,好说好说!姐姐今后一定好好大力栽培。
“等等。”席蔽语正在脑海中展开一幅协助少年成长的蓝图,却听常暮忽然出声说道。
席蔽语疑惑地望着他:“怎么?”
常暮视线落在溪边的一株植物上:“这株草很奇怪。”
“奇怪?”席蔽语循着他的视线望去。
常暮松开手,朝那里走过去,将那株草摘了拿回来:“就是这个,只稍稍一碰,叶子便会收拢起来。”
“……”席蔽语还以为是什么珍稀的玩意儿呢,原来只是含羞草罢了,“这是含羞草啊。”
“含羞草?”常暮一脸迷茫,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名称。
席蔽语愣住,难道齐朝人民不知道含羞草这个东西:“以前在古书上见过,正如你所说,只稍稍一碰,叶子便会合拢。顾名思义,叫做含羞草。”
常暮恍然大悟,随后随手将含羞草插在席蔽语发髻上:“竟同夫人一样!今后要以此为鉴啊。”
“……”席蔽语悔不当初,她怎么忘了,常暮怎么可能是善茬儿。再说了,她是仙人掌好吧?哪里是什么含羞草,这么说让人怎么好意思嘛。
玩归玩,眼看时候不早了,席蔽语和常暮还是坐上马车上路了。这之后,席蔽语便觉得有些困倦,倚着车壁就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见老王头儿的声音:“少爷,夫人……咱们到了。”
席蔽语猛地醒过来,头刚要抬起来,却咚的一下不知道顶到什么东西,仰头一看不得了,常暮正捂着下颔。席蔽语愣在那里:“痛么?”
“不会。”常暮无奈地摇了摇头。
席蔽语困惑啊,她方才明明是倚着车壁睡着的,怎么醒来却发现自己靠在常暮肩上?想到这,她狐疑地来回扫视着常暮,这个将军啊,很可疑。
常暮心虚,方才确实是他将她脑袋移到自己肩上的,假意咳嗽两声:“夫人,下车吧。”
席蔽语下车的时候仍在计较自己方才睡着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当她抬起头来之时,她脸上的神情有够复杂的。
这是别庄?别开玩笑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扫女昨天忙着搬家,连宽带接口都没找到。
早上爬起来传一章上来~
对于从来不写大纲的扫女来说,也许是下一章会有一个小亮点~只能说也许。
这几天想了想,能不能建个群,到时候把可能会河蟹的放到群共享去。亲们认为呢?
是不是觉得扫女很温柔很贴心呀?默默地羞涩一个。
大家看文快乐呗。


、别庄

只见眼前是一幢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的庞大建筑。席蔽语实在无法将眼前这座奢华府邸与“别庄”二字联系在一起,常氏三代韬光养晦也不该是这么个养法呀!纵使离了天子脚下;但难保不会被刺史们参上几本吧?
常暮见席蔽语脸上神色晦暗不明:“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你们……不是;咱们不会被抄家吧?”席蔽语无辜兮兮地仰头看常暮。
“哈哈。”常暮大笑,“这处别庄也是圣上给的。”
席蔽语眼睛亮了起来;第一次以“这是我的”的目光打量这处恢弘的建筑。这时,大门内匆匆跑出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着一身灰色长袍,虽没有贵气,但十分的干净体面;他走至常暮和席蔽语跟前行了主仆礼:“常梓见过少爷;见过少夫人!”
席蔽语一不小心噗嗤笑出声来……肠子。
常梓不知席蔽语为何发笑;有些惶惑不安,小心翼翼地瞧她一眼。却看见常暮对着这位少夫人露出宠溺无奈的笑容来,他心中大震。
“住处可都收拾妥当了?”常暮自是清楚席蔽语心中在想什么,笑着看她一眼后,这才问常梓。
常梓压下心头的震惊,对常暮回禀道:“回少爷,都收拾妥当了。旅途劳顿,少爷和少夫人可要先用一些饭食?”
席蔽语却摇了摇头,面上露出微笑:“不急,我们先去溜溜弯儿,一会儿直接用晚饭吧。”
“是。”常梓觉得这位少夫人本就生得极美,不想还是这么和颜悦色之人,再带上几分柔美娇俏的笑容,那真是美丽不可方物啊。
常暮赞赏地审视了常梓一眼,果真是个有眼见的,懂得不派那些下人来叨扰他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其实,常梓真的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没提出让下人领少夫人在庄子里游览。
就算没有庄中下人的带领,有了常暮的陪伴,席蔽语自然能逛得尽如她意。小时候,常暮便会隔三差五地来别庄住上一阵子,长大后这才渐渐不来了。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鹅卵石漫成甬路,只走上十多步,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迎面扑来,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池内摇摇落落的翠荇香菱。再缓缓行过去,是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假山四周被一处花园所包围,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
席蔽语看得啧啧称奇:“当做别庄,会不会大材小用了?”
“偶尔来此最好,若是呆久了就会生厌的,反而白白糟蹋了一个好去处。”这是常暮的见解。
席蔽语听言深深地看他一眼。常暮迎着她的目光问道:“怎么?”
“将军此话,倒让我想起一个小故事。倒也不算故事吧……”席蔽语琢磨。
常暮一愣:“什么故事?”
“有个老爷,原本他娶了一位妻子,夫妻感情和睦恩爱。可是后来,他突然性情大变,一连纳了数十位妾侍。某一日,这位老爷路遇一位得道禅师,闲谈其间谈论到他前后性情变化的根由,那位老爷道‘雨露均沾最佳,若是行专房之宠,反而日久情变日久生厌’。禅师听后抚着花白的长须,大赞这位老爷极有慧根,而且还道他早就通了禅意。”
常暮自然清楚席蔽语想说什么,从那日他们从丞相府出来后,他就察觉到席蔽语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龚奇当初恋慕席蔽容是真,与席蔽容夫妻恩爱也是真,只是最后也因为一些缘故而纳了妾侍。而后又经历了姚氏母女的算计,再平静淡然的心,也会发生变化的。
常暮了解席蔽语,她是一个自信的女子,她几乎没有畏惧的人和事,但她又似乎畏惧所有的人和事,她懂得维护她想维护的,她会争取她想争取的。人们只道她的安静柔顺是端庄大度,却不知其实是她洒脱自由的休眠期,不会有任何锋利的毛刺,顺从得宛如一只安睡的小羊,可是一旦他人触犯她的原则,或者伤害她在意的人,只一睥睨,她便会睁开她无所畏惧的眼睛。
她用这个故事,间接地表达了她对男子宠妻纳妾三心二意却为自己找各种理由推诿的不屑与讥讽,也是否向他提出了要求?只不过她还是忘了,其实她席蔽语和他常暮本就是一类人,所以从一开始就相互排斥水火不容。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罢了,他却到现在才懂得,也是到了现在懂得了,一山刚好需要一只公虎一只母虎。
常暮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是戏谑的笑容:“夫人确定那数十位妾侍,不是夫人送的?”
“……”席蔽语呆怔。
常暮看着她娇憨吃瘪的样子,脸上露出笑容,心中却在想:“我常暮,从来就只要你席蔽语一个人。”
天色渐渐暗下来,常暮和席蔽语便往二人所住的院落去,只见牌匾上写着“既歌居”三个鎏金大字。
“既歌?”席蔽语心中揣测。
常暮笑着牵起她的手,往里走去:“夫人及笄之时,不是被取了这个字么?”
席蔽语心中惊讶,常暮竟会额外去记她的字,还将此处院落改名成“既歌居”。想到这,她转顾四周,决定好好看看这处以她的字命名的地方。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地上摆放着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插屏后是三间厅,厅后才是正房大院。席蔽语数了数,正面有三间上房,两边是穿山游廊厢房。早有几个穿红着绿的小丫头过来给常暮和席蔽语行礼:“奴婢见过夫人。”
席蔽语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就带晚歌苏叶来了,此处风景人情都甚是好,就连丫头们也伶俐可爱得很,她们青春朝气的脸上也没有那种担惊受怕或者阿谀奉承的神情。
常暮领着她穿过游廊,最后停在一处房门口:“从前我来时,我便是歇在此处。”
席蔽语兴奋地看着这处正房后院有着大株的梨花和芭蕉,即使仍未到两者生长的时节,但看着也十分开心。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居然还有竹子!”席蔽语雀跃地绕到后院去,赞叹道。
常暮跟随其后,夕阳光打在他英气的脸上,折射出令人心驰神往的柔和光泽:“栽种的并不多,你若是喜欢,改日再移栽一些过来。”
“嗯。”席蔽语笑得极甜,很容易就被收买了。
常暮冲她伸出手:“来,带你看看屋子。”
席蔽语将手递过去,被常暮牵着进了屋子。席蔽语第一眼看到的是窗边摆放的一处朱红书桌,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席蔽语走过去细细查看,转头笑着看常暮:“居然还有炭笔?”
“夫人可以在此处画画,书桌也够宽大。”常暮跟着走过去,对上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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