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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歌而语-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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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姨娘回:“回老太太,初加、再加和三加的衣裳头饰都备齐了呢。”
“嗯!”老太太满意地点头。
袁姨娘适时地说:“陶姨娘做事儿,老太太一向放心。”
陶姨娘福了一福:“谢老太太,谢袁姨娘!”
老太太叫王嬷嬷:“王嬷嬷……”
王嬷嬷近身问道:“老太太,有什么吩咐?”
“把拟好的那张单子拿过来给陶姨娘。”老太太说。
待王嬷嬷把单子拿给陶姨娘之后,老太太又说:“你过过目,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人?”
陶姨娘对着那张参礼人员的单子认真看了好几次,这才回说:“老太太考虑得比奴婢周全多了!”
“既然没有,那便就定了吧!”老太太将单子递还给王嬷嬷,接着又说,“陶姨娘,后面几日袁姨娘要过去落玉阁住下,将住处收拾出来。”
“是!”陶姨娘知道,老太太的意思是让袁姨娘过去教导席蔽语及笄行礼。
老太太看着席蔽语说:“语儿,要好好听从你姨祖母的教导呐,你姨祖母为你可费了不少心思。”
袁姨娘忙说:“夫人别这么说,这都是袁琴该做的!”
席蔽语上前对着袁姨娘一福,袁姨娘忙伸手拉住。
“语儿,过几日你就跟灵儿微儿不同了,你自己可知道?”老太太突然说道。
席蔽语怔了怔,而后才点头。
其实……”老太太话说到一半,又停了,“有些事儿等及笄礼过后再同你说吧,到时你自会明白的。现在全副心思都放在及笄礼上,别的都不用去想,知道么?”
陶姨娘的话一点都没错,日子可不正跟水流一样快么?一转眼就到了二十五这天,席延赶在二十六的前一天到家,这让老太太大大舒了一口气,因为正宾的帖子还得让席延亲自登门去下呢。
参礼人员的单子已经定了,笄礼场地同席蔽容的一样,服制早早地便准备妥当,礼器都备了全新的,乐师也都是老太太亲自挑的。好像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着席蔽语这个戏子上台。
明日,就是明日了。席蔽语心定不下来,不停地削着手里的炭笔,希望能将心情平复下来。炭笔削了一支又一支,她的心却越来越乱了。
她叹了口气,将炭笔丢进匣子里,起身打开窗子,秋天有些冷的空气迎着鼻子扑过来,席蔽语忍不住就要打个喷嚏,幸好她及时捂住了嘴巴,否则晚歌她们又该进来了。
“明日之后,我会怎么样呢?”脑袋耷拉在窗边,不知是问自己,还是在问这个世界。


、及笄

席蔽语一向醒得早,但这天却是被晚歌唤醒的。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窗外却是一片漆黑,正要再躺下去,就听晚歌说道:“小姐,您不能再睡了!姨娘已经准备好热水,该去沐浴了。”
这时陶姨娘从浴间里出来:“姑娘,沐浴一番就差不多到时辰了呢。”
席蔽语只得起身进了浴间,里头已经摆好了浴桶,浴桶里倒好了热水。她回头看了看晚歌,晚歌还待劝解,就听陶姨娘说:“姑娘既然不喜欢,那晚歌咱们就出去吧,让姑娘一个人洗便好。”
晚歌跟着陶姨娘退去外间等候,席蔽语这才解开衣带,将中衣中裤披挂在旁边的架子上之后,才抬脚滑入水中。
氤氲的水汽萦绕在身周,将席蔽语娇小的脸庞衬托得虚幻如梦,热水浸透着全身的肌肤,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直等到陶姨娘的声音在外间响起:“姑娘,水温该退了!”席蔽语这才恋恋不舍地走出浴桶,拿过旁边椅子上的浴巾将自己擦干净,晚歌的声音也传进来:“小姐,今儿起风了,奴婢多拿了一件里衣,小姐您都给套上吧?”
椅子上除了肚兜之外,还有两件中衣,席蔽语听话地都穿上之后才走出浴间。晚歌手里拿着干布,紧步上前扶席蔽语在床边坐好,这才对着席蔽语的湿发细细地绞了起来。
陶姨娘望了望窗外:“时候虽然还早,但手脚快点总是好的……”说着便也去拿了一块干布,和晚歌一起绞着席蔽语的头发。
半个时辰左右,席蔽语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陶姨娘这才扶着她坐到梳妆台上。席蔽语发现今儿自己的梳妆台上摆满了东西,又是钗又是簪的,还难得地出现了脂粉。不过她也知道今儿是个大日子,所以并没有出声说什么。
陶姨娘动作麻利地给席蔽语梳了个简单的双髻,没佩戴什么额外的饰物,只是缀了两个梅花钿子。而后就是给席蔽语上妆,陶姨娘打开脂粉盒,又看了看席蔽语白皙嫩滑的脸:“这粉就不用了,姑娘的脸色比这脂粉色还要好上十分呢。”
晚歌听了也凑过来:“可不是呢,稍稍描一下眉就行了。”
“这唇色是淡了点……晚歌,将那口脂递过来,轻轻点一点变好。”陶姨娘给席蔽语画唇。
接着又挑了一盒浅桃红的胭脂,在席蔽语脸颊颧骨周围稍微晕染了一下,又拿起眉笔为席蔽语扫了眉。忙完这些,陶姨娘这才将一早就准备好的烟水百花裙拿过来给席蔽语穿上。
“噢,还差个短襦……”陶姨娘去柜子里拿了一件苏绣月华短襦。
等席蔽语穿好鞋子,天已经亮了。陶姨娘端看了席蔽语一阵,笑着点头对晚歌说:“晚歌,咱家姑娘美极了。”
晚歌支着脑袋直乐:“真美!”
“甭乐了……”陶姨娘笑着推了晚歌一把,又对席蔽语说,“姑娘,您得饿上一阵子了,这是规矩。”
席蔽语对这些规矩感到很无奈。但她没有多少时间无奈,因为袁姨娘很快就过来将席蔽语扶去东房安坐,等候及笄礼开始。
家庙里的器物陈设都已经摆放妥当,因着席知章夫妇已经过世,主人便由席延担任,而有司则是由范氏担任。
席延和老太太此时正立于东面阶位上等候宾客,范氏托盘站在西面台阶下,观礼的宾客皆在家庙外等候。不一会儿,乐声响起,彭府老太太的儿媳荣氏受邀成为席蔽语及笄礼的主宾,荣氏大方温婉地走上前来,席延上前迎接,两人行了揖礼之后这才一同入场,观礼的宾客接着才依序进入。
待荣氏在主宾位落坐之后,观礼的宾客便在观礼位就座,席延最后才于主人位坐下。
席延起身向场中所有宾客致敬:“感谢诸位今日前来参加舍妹及笄大礼!”而后便宣布及笄礼开始。
席蔽容作为席蔽语的姐姐,担任此次及笄礼的赞者,率先走出来,盥洗两手之后,走至西面阶位站定。接着席蔽语便小步走了出来,缓缓走至中央,向观礼宾客行揖礼之后,面向西跪坐在笄者席上。
席蔽容缓步上前,解开席蔽语头上的双髻,开始梳理席蔽语的头发。而后荣氏起身盥洗两手,拭干之后,向就座于主位的席延致敬。这时,席蔽语转向东面正坐,范氏从旁走上前来,为荣氏奉上罗帕和发笄。荣氏走至席蔽语面前,高声吟诵:“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祝辞吟诵之后,荣氏跪坐在席子上,为席蔽语梳头加上发笄,而后起身回到主宾位。席蔽容上前为席蔽语正笄之后,席蔽语起身向观礼宾客再次行揖礼,而后便回到东房,席蔽容从范氏手中取过衣裳,到东房为席蔽语更换。此为一加。
农晟等席蔽语走出场地之后,才长长地打了个哈欠,问坐在一旁的彭起烟:“及笄怎么这么麻烦呀?”
“还早着呢,这才是一加,还有二加和三加呢!”打哈欠是会传染的,彭起烟也忍不住犯困。
农晟看向彭息风:“彭息风,你怎么不困?”
彭息风将视线从东房方向移开,看向农晟:“席二小姐恐怕是最累的一个。”
话音刚落,就见席蔽语从东房走出,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了,与头上的发笄成套的拖地烟笼梅花白水裙。席蔽语向包括农晟几人在内的观礼宾客行礼,她的眼神明明只是稍一停留,却让农晟和彭息风看到从未见过的风韵。农晟和彭息风相互对看了一眼,而后尴尬地转开目光。
席蔽语向席延行拜礼,此为一拜。而后面向东正坐,荣氏起身盥洗两手,范氏向荣氏奉上发钗,荣氏接过,走至席蔽语跟前高声吟诵:“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席蔽容上前为席蔽语除去头上的发笄,荣氏这才为席蔽语簪上发钗,席蔽容又为席蔽语正发钗。席蔽语再次起身向宾客行礼,接着又回到东房。席蔽容从范氏手中接过曲裾深衣,随后也去了东房。
待席蔽语身影消失之后,彭起烟突然沮丧起来:“若是我有蔽语一半美,该多好啊!”
彭息风笑着说:“起烟,谁说你不美了么?”
“那倒没有!”听彭息风这么说,彭起烟又重新雀跃起来,“我觉得啊,蔽语身上这种美感,是别人所得不来的。”
农晟本想呛声,可脑海里浮现那张冷然清丽的脸,便转换了口气:“她身上可不止这一样东西。”
彭息风听到农晟说这番话有些惊讶,正要再问,便见席蔽语再次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与头上发钗相配的曲裾深衣,将席蔽语身上一贯的冷然转变成明快,清丽之中平添了几分惊艳灿烂。
席蔽语向宾客行礼之后,却是向荣氏行拜礼,此为二拜。荣氏起身再次盥洗两手,范氏上前奉上钗冠,荣氏接过,走至席蔽语面前,高声吟诵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由席蔽容上前为席蔽语去除头上的发钗,荣氏随后跪坐在席上,为席蔽语加上钗冠,而后回到主宾位。席蔽容帮席蔽语正钗冠,席蔽语又起身向宾客行礼,又一次回去东房。席蔽容随后端着衣裳去东房帮席蔽语更换。
很快席蔽语再次走进场,身上已经是大袖礼服,让人觉得眼前焕然一新,早已不是之前那双髻的女子,此刻头上带着钗冠,周身上下散发着典雅雍容的气质,大气而又庄重。向来宾行礼之后,走向挂图,对着挂图行拜礼,此为三拜。
三拜过后,范氏便将及笄礼的陈设都撤去,在西面阶位摆好醴酒席,由荣氏作揖请席蔽语入席。席蔽语站到醴酒席西侧,面向南,荣氏面向西,席蔽容奉上醴酒,席蔽语这才朝向北。荣氏接过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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