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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吓一吓二十面相那个家伙吧。
“接下来,要准备那幅挂轴的替身了。我想先看一下雪舟的那幅名画好吗?然后再
选出一幅用来迷惑对手的冒牌货来。”
“明白了。那就请您跟我一起去收藏室吧。”
小泉信太郎为明智侦探这套高明的变身术所佩服,心想只要按明智侦探说的去做,
就一定会万事大吉的。他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亲自举着手电筒,走在前面领着明智侦
探朝收藏室走去。
真不愧是收藏国宝的地方。收藏室的入口处可真是戒备森严。开了第一道锁,先将
最外面的一扇铁门打开。然后再打开第二道包着金丝网的板门,进了收藏室。里面放着
一只看上去非常沉重的铁制保险箱,箱子上有一把密码锁。小泉信太郎对上了密码,打
开了保险箱,从里面的架子上取出了一只细长的桐木盒子。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将
那件传家宝——名画家雪舟的挂轴展示在明智侦探的眼前。
“啊,真了不起啊。我虽然对画是一窍不通,可这真不愧是一幅名画,看了叫人感
动。看,这精致的笔锋,真是令人感叹不已。这样的宝物,难怪那个二十面相要垂涎三
尺了。看来在这方面,那家伙还是有点鉴赏能力的。”
明智侦探用手电筒照在小泉信太郎展开的那幅画上,嘴里不停地发出叹息。
“这可是祖传七代、地地道道的传家宝啊。如果不交出这件传家宝便将这件事顺顺
当当地了结,就太好了。要是成功的话,我一定备下厚礼重谢。”
“不,那就不用操心了。与其说是为了您,还不如说是为了我自己。不将那个家伙
打败,我决不罢休。
“好吧。让我们来找一幅与此挂轴外表相似的替身吧。”
在明智侦探离开了那幅名画后,小泉信太郎小心翼翼地一边卷著名画,一边说:
“哦,要是找替身的话,我心里已经想好了。请等一下。嗯……就是这幅。这幅画
虽然外表看上去非常漂亮,实际上是一个无名画家的作品,就是叫那个家伙拿去也没什
么可惜。”
说完,小泉信太郎从墙上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个黑乎乎的桐木盒子交给了明智侦探。
明智侦探从桐木盆中取出那幅挂轴,稍微打开一点拿到手电筒下看了一下,便马上
卷了起来。放到了雪舟的那幅挂轴旁边。
“嗯,这两幅画的轴嘛,是同样色调的象牙做成的,核装的新旧程度也极为相似。
这样看来真可谓是天衣无缝了。就选这幅吧。
“哎,这两副挂轴的盒子上都题着字呢。要是盒子不用原装的话,就容易被识破。
“当心不要搞错了。将这幅替身放入真品的盒子里去,再将雪舟的那幅换到这只冒
牌货的盒子里来。这不就行了嘛。
“虽然换了盒子,觉得有点怪,可这是真正的雪舟的原作。没错,请将它放回原处
吧。”
小泉信太郎接过了明智侦探递过来的桐木盒子,放到了保险箱的架子上,关上了门,
将密码打乱。
两人走出收藏室,关上了最外面的那扇铁门,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明智侦探接过女
佣交给他的包袱皮,将那个放着冒牌货挂轴的桐木盒子仔细地包好。一切准备就绪已经
是晚上十点了。
主人打开珍藏的陈葡萄酒,摆上了几样西式的下酒菜招待明智侦探。不知不觉,已
经到了该赴约的时间了。
“哦,已经是十一点半了。该去赴约会了。这约会可不能迟到啊。那,我就去了。
请务必放心。我一定完壁归赵地将信雄君带回来交到您手里。”
扮成小泉信太郎的明智侦探站起身来,打了声招呼。小泉信太郎千叮万嘱地叫他无
论如何也不要出什么差错。然后,一直将名侦探明智送至门外的拐角处。
二十面相的戏法
小泉信太郎送走了明智侦探,回到了家中。他忐忑不安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担
心明智侦探能不能成功地救出信雄?要是二十面相识破那幅挂轴是冒牌货的话,那孩子
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边想着这些,两只眼睛紧盯着墙上挂钟的指针。
信雄的妈妈小泉夫人也是一样。她坐在信雄爸爸信太郎的身边,脸色苍白,惴惴不
安地望着自己的丈夫,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夫妻俩就这样只能坐等着时间的流逝。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啊,这漫长的等待可真是分秒难熬啊。小泉夫人紧
张得心在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蹦出来似的。
就在夫妇俩不停地抱怨着挂钟走得太慢的时候,那挂钟的指针已经不知不觉地指向
凌晨一点钟了。等啊,等啊。就在这时玄关处格子门上的门铃响了,起初还以为是女佣
呢,可是只听见走廊里响起了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啊,这不是信雄少爷回来了吗?”
听到了这句话,信雄妈妈一下子拉开靠走廊那边的纸拉门,跌跌撞撞地正要朝那个
声音的方向冲去。
“妈妈!”
一个少年大声喊叫着,扑向了小泉夫人的怀抱。这个闯进房间的少年果然是信雄。
“喂,是信雄吗?”
小泉信太郎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总算回来了。真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啊。哎,明智先生呢?”
“什么?明智先生?”
信雄莫名其妙地反问。
“啊呀,那你没见到明智先生吗?明智先生化装成爸爸的样子,到二十面相那儿去
救你了啊。难道,你没注意到吗?”
从傍晚一直到现在,信雄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筋疲力尽地坐在房间当中,抬
头看着他爸爸的脸,没能理解他爸爸的意思。
“我可没见过那样的人。奇怪?”
“那,你说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呢?不用说,你是被关在二十面相那儿的吧?”
“嗯,是啊。爸爸,我写的那封信,您看了吗?那,是在二十面相的威逼下写的。
可是,内容不是编造出来的。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现在真是想想都觉得害怕。”
接下来,信雄结结巴巴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地对自己的父母亲讲了一遍。
信雄的爸爸也好,妈妈也好,就像是在听惊险故事一样,心情也随着故事情节的发
展而起伏不定。他们仿佛看见那个可怕的活动天花板就要落在自己宝贝儿子的头上,紧
张得手里捏出一把汗。
“后来,二十面相叫我写完那封信后便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来
把我从那个恐怖的房间里放出去。天花板虽然已经停止了下沉,可是一想到自己也许会
饿死在这个房间里,就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这些都发生在一个晚上,可是那一段时间,对我来说就像过了一个月。就在
三十分钟左右之前,突然那个包满铁皮的房间的门外响起了一阵喀嚓喀嚓的声音。
“二十面相用钥匙打开那个房间的门,拉开一条缝,就听他在外面吼道:快‘你可
以滚回去了。’等我拉来门冲到门外时,已经看不见他的人影了。那个二十面相又不知
躲到哪里去了。
“因为怕得要命,我就拼命地朝玄关处跑去。从我的背后传来那家伙嘶哑的声音,
想忘也忘不了。
“他叫我回到家里别忘了告诉爸爸,叫您马上就给明智侦探打一个电话。”
“嗯,给明智侦探打个电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家伙是不是在胡说人道。”
“好像不是这样的吧。在我走出玄关的时候,那家伙在我的身后重复了二三次呢。
那意思是说,别把这件重要的事情忘了。”
“是吗?那不管怎样,还是先给明智先生打个电话吧。我也正为明智先生的事担心
呢。可能还没有回到家吧,要不然怎么到现在还不来联系呢?”
小泉信太郎离开了夫人和儿子信雄的身边,急急忙忙地走进书斋,抓起电话拨通了
明智侦探事务所。
出乎意料的是,明智侦探已经回到了事务所。
小泉信太郎对着电话说:
“信雄已经回到家了。实在是辛苦您了,谢谢。我还以为您会再来寒舍坐坐呢……”
电话那头,明智侦探诧异地问道:
“哎,什么?我实在是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您搞错了啊?”
“不,我是在对您说,托您的福,小儿信雄已经平安到家了。”
“就是这点我不明白。因为正好有别的要事,我出去了一次,刚刚回到家。关于贵
公子之事,我是一无所知啊。
“哦,对对。傍晚时候,您是打过电话来,说有要事与我商量的。可是。过了没多
久,您本人又来了一个电话,说事情已经解决,叫我不要去了。刚好,那时又有别的电
话进来,我就出去办理其他的事情了。”
“啊,您是说,我给您打过两次电话?”
“是啊,难道您忘了吗?”
“那就怪了。我只打过一次电话。哦,不管这些。您不是还亲自光临了寒舍的吗?
然后,化装成我的样子,拿着那幅挂轴……”
“喂,喂。您怎么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啊。看来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到底发生了
什么事?您府上的公子出了什么事吗?”
小泉信太郎听了明智侦探的这番问话,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那,您是一次也没有光临过寒舍供?”
“是啊,一次也没有拜访过啊。您怎么说我曾经拜访过贵府呢?真奇怪。说不定,
这一切与那个二十面相有关?”
“是啊。就是那个二十面相把小儿信雄给监禁了起来。不过,那孩子现在已经平安
地回来了。这的确是蹊跷了。”
一听说二十面相,电话那头明智侦探说话的口气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请等一下。看来这件事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想马上就赶去
贯府打扰,行吗?”
“啊,是吗?要是您能大驾光临的话,真是求之不得啊。请马上就来,我们静候光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