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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呼呼……你以为我是谁啊?你不是少年侦探团的团员吗?使出你那做侦探的
本事好好地想想吧。我到底是谁,又为什么把你关进这个可怕的房间里?”
“哎,你怎么知道我是少年侦探团团员呢?”小泉不解地问。
“当然知道啦。正因为这样,才叫那个小女孩把你引到这儿来的啊。你这可怜的小
鬼可中了我的圈套了。哈哈哈……,
那家伙说完这些话,得意忘形地狂笑起来。
“那么,你就是二十面相?”
“哈哈哈……你才明白过来啊。真是个笨侦探啊。我既叫二十面相,又叫蛭田博士,
还叫殿村侦探,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名字呢。
“我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儿,你一定已经很明白了吧。我是要向你们报仇。我曾经
被你们这帮小鬼侦探整得好苦啊。这回是跟你们来个礼尚往来。现在你好好地在里面欣
赏那台机器吧。哈哈哈……”
房间里的小泉听见那嘶哑而恶毒的笑声在渐渐地远去。二十面相真的就这样开着那
台使天花板下沉的机器,离开了房门口。
小泉急得没办法,只好拼命地用整个身子往门上撞。那包着铁皮的门依然纹丝不动。
就在他拼命地往门上撞的时候,只觉得有一个影子正朝着他的头上压下来。抬头一
看,不得了,天花板已经降到使他不能直立的地方了。
小泉知道光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使那台怪机器停下来的。不管怎样,他
还是使出浑身的力气设法抵住天花板的下沉。抵着抵着,他只觉得自己使劲地抵着天花
板的两只手也在慢慢地朝下降。
小泉不得不蹲下来了。就是蹲下来,他也感到那沉重的天花板朝头上压下来。
你想,那高高的天花板降到现在这个地方只用了十分钟左右。要是就这样不停地往
下降的话,恐怕用不了五分钟就要把小泉压扁了。小泉想到自己就要活不成了,吓得大
声地呼喊:
“妈妈,快来救救我啊。”
此刻,小泉像个婴儿似的,拼命地呼喊着妈妈,向妈妈求救。
不知从哪儿又传来了那个嘶哑的声音。
“呜呼呼呼……小泉君,现在心情怎么样啊?是不是已经受够了啊?好了,不要担
心了。我是不打算要你的命的。我只是惩罚你,让你从此以后再也不与我作对就可以了。
怎么样?是不是受不了?”
就像是做了一个恶梦,小泉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都湿透了。他朝着传出声音的方
向转去,只见一处铁墙上开出了一个二十公分见方的小孔,那个扮成蛭田博士的二十面
相正在那儿观察小泉的动静呢。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儿会有一个暗窗。
“哈哈哈……害怕了吧,脸都发白了。放心吧,我已经把机器关了,对你的惩罚就
到此为止,马上就把你放出来。不过,在此之前,有一点东西要叫你写。这里有纸和笔,
照我说的写在纸上就行。怎么样,要是你说不的话,那我就要再把机器发动起来了廖。
害怕的话,就乖乖地把笔拿去,给我写。什么?没关系,很简单。”
二十面相一边谄媚地哄骗着小泉,一边从那个小孔里递了一支钢笔和一张信纸。
怪老人
大约三十分钟左右过后,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胖绅士出现在小泉家附近一个神社的
树林里。他身穿和服,晃着手杖像是在悠闲自得地散步。
他就是小泉信雄的父亲小泉信太郎。信太郎是个有钱的资本家,是几家公司的董事。
每天从公司回来,吃过晚饭后,都要去附近神社的树林散步。这仿佛已经成了他生活中
必不可少的一件事。
今天因为晚饭有点晚了,所以散步的时间就推迟了,神社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尽管
这样,因为已经成了习惯,一天不散步,信太郎就会感到心神不定。于是,他还是来到
这漆黑一片的树林里溜达起来。
要说今天的晚饭为什么会这么晚,那是为了等独生子信雄放学回家一起吃饭。可是,
左等右等也不见信雄的影子。大概是留在学校里练习打棒球了吧,全家人也没什么在意,
就先吃了。
小泉的家是在涩谷区的樱丘町。离二十面相的那个世田谷区池尻町的那个秘密据点
很近,坐电车要不了十分钟。可是,信太郎一点也不知道,就在离家那么近的地方,宝
贝儿子信雄遭受了那样的折磨呢。
“喂,请问是小泉家的老爷吗?”
突然从暗处传出一个声音,把信太郎给吓了一大跳。他赶紧回过头去一看,只见一
棵大树的影子下,一个衣着破烂、白发苍苍的老人正笑眯眯地站在那儿看着他。
“我是小泉。你是谁啊?”
信太郎一边回答,一边睁大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对方。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曾
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位老人。眼前的这位老人不仅看上去有点肮脏,下巴上的一大把白
胡须有点仙里仙气的,叫人看了害怕。
“嘻嘻,你当然是没见过我了,我们是初次见面。只是有点话想跟老爷您说……嘻
嘻嘻……”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一下子从阴森森的树林里冒了出来,莫名其妙地边笑边说什么
有点话想说。是想要东西吧,可是听他说话的口气又不像是要饭的。
“你有什么事啊?要是什么复杂的事情的话,清改日去我家说吧。”
信太郎像是对眼前这位素不相识的对手有所戒备,没好气地回答了他。
“嘻嘻,我也没什么复杂的事情要说。就是有关您家少爷……。
“关于信雄的事?信雄他怎么了?”
小泉信太郎被老人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吓得赶紧追问。
“哼哼……看来你不听完我的话是定不下心来的。信雄少爷,从学校里回来了吗?
啊,现在在家吗?”
“啊呀,刚才我出来的时候,还没到家呢。不知为什么会这么晚,我们正担心呢。
你知道信雄的消息吗?”
“岂只是知道,就在刚才我还跟那孩子说过话呢。”
“哎,说话?那么,他现在在哪儿啊?”
“嘻嘻……那可就无可奉告了。不过那地方我是知道的。这就要看老爷您的态度了。
反正随时都可以让他回家的喔。”
“看我的态度,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说你把信雄藏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吗?”
小泉信太郎严厉地质问着他。
“哈哈哈,你要是这样生气的话,我们就说不下去了。好吧,那就先看看这个再说
吧,看了这个便都会明白的。”
怪老人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写着字的纸片,交给了小泉信太郎。
“那里有盏路灯,到那里去借着光好好看看吧。”
小泉信太郎心想跟这种莫名其妙的家伙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可是
看着手里这两张蹊跷的纸片,还是忍不住先看看再说了。
走到路灯下,拿起纸片一看,第一张纸上的字正是爱儿信雄的笔迹。信中写道:
爸爸:
我现在正受着坏人的折磨,痛苦得就要死去。快点救救我吧。现在只要按照这位老
人说的去做,我就有救了。求求您,快点把我从痛苦中救出来吧。
小泉信雄
小泉信太郎读完这封信,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好像隐隐约约地听见从什么地方传
来宝贝儿子信雄的求救声。
接着,他又急急忙忙地去看另一张纸上的内容。
小泉信太郎君:
今晚十二点正,亲自把你的传家宝——雪舟画的山水画挂轴送到驹泽练兵场东边的
树林里来。那儿有一辆小车等着,你把挂轴交给那辆车上的人。这样做的话,信雄君马
上就可以回到你的身边。绝对不能带其他人一起来。如果你将这件事报告警察的话,那
么,你的宝贝儿子信雄就永远也回不了家了
二十面相
看到这儿,各位读者已经看出这个二十面相打的如意算盘了吧。原来,他这样绑架
和恐吓信雄,向少年侦探团报仇还不够,还想乘机利用信雄来满足他收集各路艺术名品
的恶癖。
要说那幅雪舟的山水画,是小泉家祖祖代代的传家宝,是一幅被国家指定为国宝的
历史名画。如果要是拍卖的话,价格不会低于二十万。二十面相说,如果不同意以雪舟
的名画做交换条件的话,就绝不交出信雄。
“嘻嘻,明白了吗?那就赶快给我一个答复吧。”
怪老人看着正在看信的小泉信太郎的脸,可恶地催促着他。
小泉信太郎急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不知如何作出答复。把信雄夺回来,当然是
刻不容缓的,可是就这样让名画轻而易举地落入敌手又不行。
“那么,我如果不接受这个条件呢?”
小泉信太郎逼视着那个怪老人,斥责似地问道。
“哈哈哈……答案不是写在纸上了吗?也只不过是你家少爷永远也回不了家而已
嘛。”
从老人说话的口气来看,他不单单是个送信的,看来一定是二十面相的一个手下。
对手只有一个人,而且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只要在这儿把他抓住,朝警察局一
送,不是就可以叫他坦白出那个二十面相的藏身之处了吗?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救出信
雄,那幅名画也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对,就这么办。难道我会输给这么个糟老头子吗?”
小泉信太郎急中生智,他下定了决心,捏紧了手杖,毫不迟疑地冲到老头的面前。
“喂,老爷,看您眼神都变了,想干什么啊?您想把我老汉怎么样啊?”
老头吃了一惊似的,一双眼睛紧盯着小泉信太郎。
“你这家伙,一定知道二十面相的藏身之处吧?信雄现在在什么地方,你这家伙也
一定是一清二楚。走,跟我一起来。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信太郎高声喊叫着,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准备将老头一把抓住。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那个刚才看上去还是个步履蹒跚、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