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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衣的身子此时就如狂浪中的小舟一般,被妖王结实的身子顶的不停向上震颤着,房间里充满了肉刃进出小|穴时的“滋滋”声以及那两粒饱满的圆球拍打柔嫩雪丘时的“啪啪”声。
就在这样淫糜的情况下,在这无尽的屈辱里,苏雪衣的眼神倒变得一片清明,就连先前的一点迷离色彩也消失不见。他凄惨一笑:“有用吗?你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就可以狂妄的宣称对我的所有权了吗?你难道不知道,真正主宰一个人的是他的灵魂,是他的心,这副臭皮囊终究不过是一堆白骨而已。”
妖王几乎气得要发疯,怎么可能?这人怎么可能脱离得了自己的控制?竟说出这样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来?讨厌,他最讨厌这些正道武林所谓的大义,其实骨子里,哪个不是流着贪婪虚伪的血。不然就是宁折不弯的呆子,为什么这个苏雪衣,他,他竟然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不在乎自己正被侮辱,还可以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最可恨的,他明明是无奈的在自己身下承欢,被自己狂暴的侵犯着,可是他的眼神,他的脸,他雪白的,被汗湿透了,还不住颤抖着的身子,一切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干净。妖王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就这样轻易被苏雪衣破坏掉,抱着纤细的腰身,他忘记了要寻找那一点让苏雪衣兴奋以致最终屈服,只是猛烈的撞击着,一下比一下用力更狠,丝毫不管两人结合处流下的触目惊心的鲜血,他只是狂猛的攻击着,象一头红了眼睛的野兽,一边大吼着:“说,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人都会臣服于我,说。你给我说啊。”
苏雪衣冷冷看着他失控的表现,嘴角绽开一抹虚弱的笑容:“呵呵,我虽然失身于你,你又何尝不是失神于我?谁敢说这场非比武的战斗中,我不算是一个胜者呢?”他气息渐弱,在妖王发觉了不对劲而慌忙停下动作时,他仍是笑着道:“你的醒神汤很管用,我的确……无法昏死过去。但我也要感谢它……如果不是它……我……我又怎么……能在……在屈服之前……如此痛快的……死去呢?又怎么能让死亡保留住我的一线清明?”他再拼命咳嗽了几口,忽然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在妖王的臂弯中软了下去。嘴里仍喃喃念着:“蓝……大人,前路……风雨飘摇,愿你……挺到最后……一路平安。”说完气息一点点的弱了下去,口中却仍源源不断的咯出鲜血。
妖王完全愣在了那里,直到发觉怀中的身子逐渐凉了下去,方慌乱的大叫起来:“来人,把漱玉叫过来,快,快叫漱玉过来救人啊。”
13
独孤漱玉在被窝里就被大丫头胭脂揪了起来,甚至过分的都不给他懒床的时间,咕咕哝哝的随着胭脂来到屋里,还不忘自言自语的抱怨:“大哥干什么啊,一个男宠受不了而已嘛,值得这么紧张吗?他的那根东西那么粗,受不了是正常的,再训练几次就好了,为了这个浪费我的……”下面的话之所以没有说出口是因为他看清了房中的状况。
凌乱的大红锦褥上,是一团一团颜色更深的血迹,一个绝美的人儿面色惨白的倒在他大哥的怀里,浑身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以肉眼做出初步判断,这可怜的美人儿已死了七八成了。独孤漱玉暗暗的叹息着。
“老大,我从不知道你还有奸尸的兴趣。”独孤漱玉耸耸肩,吊儿郎当的走上前来,却被一双喷火的眸子给吓住。
“我要你救活他,无论用什么方法,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救活他。”独孤傲──也就是妖王,无比认真的说着:“我在输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你赶快施救,他是一个坚强的人,我相信一定能救过来的。”
独孤漱玉怔怔的望着那双眼睛,讶异自己竟从这里读出了那种可以被称为感情的东西。他知道他向来冷血的大哥这一次是认真的。
“好吧,带他到我的实验室里来,老规矩,除了胭脂,谁也不许进来。”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心中却已做了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美人儿给救过来。能让大哥如此认真对待的人,绝对不是简单货色,嘿嘿嘿,自己或许又有精彩的故事可听了。素材,素材,他现在正处于灵感枯竭之时,这下子可好了。
只剩一丝微弱气息的苏雪衣被放在了一张雪白的床上,独孤漱玉看了看他的面色,忽然自信的一笑:“我一定会救活你,不仅是因为我的素材。”他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了下去:“还因为,你是第一个会让我大哥如此动容的人,失去了你,或许他一辈子就要这么无心无情的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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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精致的木门,隔绝了独孤傲所有的牵挂,却也延续着他无尽的希望,那个苏雪衣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那如高山冰雪般的骄傲人儿,不会就这样真的如烟云一般消逝了吧?独孤傲心急如焚,几次想冲进去,却都被贴身丫头粉黛给劝住了。
“宫主请放宽心,少爷可是出生没多久就因为机缘巧合到了未来两千多年那里的人,在那个时代他不就是医学界的天才吗?何况在咱们这时候呢?再说少爷的手段宫主也不是没见过,薛护法那么严重的病,叫我们说是准没有活路了,还不是被少爷救了,到现在功力也恢复如常,宫主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独孤傲恨恨瞪了那扇木门一眼,气道:“我承认他确实医术过人,可谁知道他是怎么治的,每次都不让人看,我是他大哥,还比不上一个丫头。”提起这个就来气,要不是独孤漱玉坚持不让人看他医疗的手段,他也不至于现在还在这里被苏雪衣的安危弄的坐立不安了。
粉黛轻轻一笑,劝慰道:“知道结果就好了,何必非要执着于过程呢?不过宫主,你好象还是头一次这么关心在里面被救治的人呢,你许多日子没回宫了,揽月轩里可积攒了不少事情需要你亲自处理,不如趁这时间去看看吧?”
独孤傲不耐烦的挥挥手:“那些事你替我处理就行了,我现在如何静下心来呢?”想了想这样说似乎不对,他忙解释道:“你别以为我是替那个捕头挂心,本……本宫只是因为对手难得,更何况让他活着对我还有大用处,因此才会这样罢了。”
粉黛掩嘴一笑:“是,宫主,奴婢自然明白您的心思,只是这些话,您好像也没有必要对奴婢这个下人说啊,您以前可从来都不对奴婢说这种话的。”
独孤傲狠狠瞪了粉黛一眼,镇定镇定情绪,拿出一贯听不出喜怒的语调幽幽问道:“你今天很高兴吗?说话说个不停?”
粉黛忙道:“没有没有,奴婢实在是多嘴了,奴婢这就去吩咐厨房多做一些营养的补品。”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做补品干什么?”语调又阴冷了几分:“这该死的粉黛,怎么就知道他要做补品给苏雪衣吃?如此了解他的心思,实在可恶极了。”
粉黛忙又回转身,盈盈陪笑道:“自然是给少爷吃了,他救人费时费力,当然要好好的补一补,宫主认为呢?”
独孤傲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恩,说的是,你下去吧,记住挑上等的材料做。”
粉黛福了一福:“奴婢自然晓得。”说完一溜烟出了来,这才拍着胸口道:“好险好险,幸亏是我这样机灵的丫头,趟上别人,刚才必死无疑了。”
这里独孤傲一见粉黛消失了踪影,立时站了起来,不住踱着步子,一边自言自语:“怎么还不出来呢?漱玉平日挺能干的,这次怎么这么无能,治了这许久还没有眉目?”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不满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老大,你说谁无能?”随着话音,独孤漱玉打开了木门。
独孤傲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径自来到苏雪衣床边,见他脸色仍然苍白,所幸气息比先前已经平稳强大了许多。
他转过头去,对独孤漱玉道:“自然是说你?原以为你有多大能耐,怎么到现在他还没有醒过来?”
旁边的胭脂忍不住一笑,连忙告退,这里独孤漱玉一见没了外人,立刻冲上去戳着独孤傲的胸膛道:“老大,你有没有良心,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救活呢。你知不知道他的结核有多严重?整个肺大概都快烂掉了。这样的结核引起的大咯血,在我们那里能救过来都少见,何况在这里,什么设备都不是那么完善。你还抱怨我,你偷着笑吧,趟上我这么个能干的神医弟弟。要是没我在这里,他有十条命也死定了。”
独孤傲这才一笑,神色却又凝重起来,道:“既如此,你回去好好想想该如何替他治疗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独孤漱玉怀疑的瞄瞄他:“是吗?我听粉黛说揽月轩里有很多公事呢,难道都不用你处理吗?”趁独孤傲发飙之前,他连忙关上木门,径自跑回自己的房间补眠。屋子里顿时只剩下清醒着的独孤傲和昏睡着的苏雪衣两人。
14
“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恨你吗?”独孤傲轻轻的摩挲着那张沉睡着的面容:“从我志在天下的那天起,不知有多少计划被你破坏,也不知道有多少门人被你抓进大牢,虽然现在看来,这些并不能影响我得到整个天下,但是如果不是你和那个讨厌的蓝挺,这个计划会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成功。”他越说越气,忍不住在苏雪衣的脸上重重捏了一把,及至看到出现一条红印,又连忙揉了起来,直到印迹消失,
为自己的动作愣了一下,何时,他独孤傲竟也会做这样的事?,怔怔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良久才苦笑道:“你说的对,在这场非比武的战斗中,我未必不是败者,任你牵动着自己所有的情绪。你知道吗?很早以前我就想除去你,可是你的经历实在是太精彩了,我舍不得把这么好的对手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暗杀掉。我把我的野心故意让蓝挺知道,就是为了让他把你派出来和我一战,本来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走,直到昨晚……”
他叹了口气,心情纷乱,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