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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临却还是痴痴的看着他,语气也不似先前那般清亮:“苏大哥本来就倾城倾国,何须自谦呢,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若我是周幽王,袌姒又算得了什么?我只会为苏大哥你烽火戏诸侯。如果这一生能得和苏大哥同床共枕……”
“住口,你在胡说些什么?”苏雪衣神情转厉:“你是世家公子,怎能说出这种无耻的话?咳咳咳。”他气的咳嗽起来,谁知慕容临丝毫不为所动,忽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嘻嘻笑道:“苏大哥,你生气了?你一生气,就更加漂亮了。再咳嗽起来,真的是我见犹怜,却又让人想狠狠的蹂躏一番。”
苏雪衣又恨又气,只想一剑杀了慕容临。幸亏此时他也已看出慕容临的失常,平了平心中怒火,他强自镇定着声音道:“慕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慕容临眼神迷离,拉着他的手便向自己胯下摸去:“苏大哥,我这里好不舒服,你快救救我。”
苏雪衣正疑惑间,忽觉触手火烫,低头一看,不由大窘,只见慕容临的裤子被高高支起,正抓着自己的手在那布料上摩挲。他忙缩回手来,厉声道:“起来,你若再这样下去,莫怪我剑下无情。”忽然想起一事,忙拉开包扎他伤口的衣襟,只见那伤口并无异状,再说向来未听说过兵器上会抹淫药的,尤其是独孤傲那样的人。怎可能这样做,因此立时否定了因剑伤而中毒之说。
慕容临却趁他沉思之际,一把扯开他的腰带,大声道:“苏大哥,我好难受,我要死了,你……你救救我。”说完便将头埋进他怀里不住乱拱。
苏雪衣又惊又气,一把推开慕容临,暗道:不管怎么样,他定是着了谁的道儿,不如让他清醒一下。想毕,“血翼“名剑倏然出手,直向慕容临右臂刺去。
忽闻殿外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道:“没有用的。他是妖魔大王附身,你一介凡夫俗子,怎能与魔力对抗?”话音落处,现身出一个佝偻的老太婆来。
苏雪衣大喜,心道:定是她暗中捣鬼了,不顾慕容临闪身躲过剑招,他剑光一转,指向那佝偻婆婆,朗声道:“休要装神弄鬼,苏某从不信邪,快快将解药交出来,我可放你一条生路,否则莫怪苏某痛下杀手。”
佝偻婆婆冷冷一笑道:“我说过是妖魔大王附在他身上,你不信也没用。”说完竟迈进殿来。
苏雪衣一惊,忙凝神备战,他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这神秘莫测的老妇身上,浑不知慕容临已悄无声息的来至自己背后,直到听闻一缕掌风,才大惊躲避,却哪里还来得及,被慕容临一掌正拍在后心之上。登时踉跄退了两步。
再转身看时,那佝偻婆婆早已不见人影,只余下慕容临状若疯狂的看着自己,喃喃道:“苏大哥,你不喜欢我,你还要来杀我,那我又何必怜惜你,嘿嘿嘿,还是让我来好好蹂躏你,享受一番吧。”
苏雪衣只觉内息大乱,喉头一阵钻心奇痒,他剧烈咳嗽了两声,竟咳出一口鲜血。
慕容临见他咳血,奇异眼神一闪而过,嘿嘿笑了几声,沙哑着嗓音道:“苏大哥,你真的好美,嘿嘿,我看你这回还往哪里逃。”
苏雪衣脑海中闪过诸多疑虑,却象乱麻一般芒无头绪,更何况,眼下根本不容他思考,慕容临武功未必比他低劣,他此时理智全失,状若疯虎,自己受伤久病之躯,道消魔长之下,更无胜算。必要想出个稳妥办法,将自己和慕容临救出方可。
“慕容,你喜欢我是吗?那你过来,我好好疼你。我们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苏雪衣强压下恶心反胃的感觉,僵硬的诱哄着神志不清的慕容临。
却见这少年忽然冷笑几声道:“苏雪衣,你的眼睛在说谎,你以为这套把戏能瞒的过本大王吗?你快快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好好伺候于我,本大王不损你一丝一毫,若敢反抗,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雪衣险些被气疯,顺了顺气息,冷冷道:“我知道你不是慕容,但我却绝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之说。你到底是谁,用何妖术迷惑了他?有种的,放了这个孩子,我们正大光明的战一场,若苏某落败,任凭你处置就是。”
“慕容临”哈哈笑了几声:“你不必嘴硬,等一下本大王让你相信就是。怪只怪你这美人太孤陋寡闻,竟不知本大王是出了名的好色吗?那些村姑跟你一比,何止云泥之别。”说完眼神转历,呼的一掌便向苏雪衣扫来。
苏雪衣举剑相对,暗中观察,见果非慕容临的武功,心下也自惊疑,暗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鬼神之说不成?不可能。越是这样迷离,我越该揭穿此事真相。或许还会为这一方百姓除一大害。”
8
“慕容临”眼神迷离,但苏雪衣飞扬着的白衣黑发,却尽数映在他的眼中,绝代风姿衬着他冰冷高傲的眼神,越发让人想将这朵盛开在绝崖上的蔷薇攀折下来。
苏雪衣危难之中,剑招却丝毫不乱,甚至更见高明,“慕容临”心下也暗暗佩服。但眼见他眉梢眼角一点点渗出薄汗,他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道:“他先前受了我一掌,又是宿疾之身,如何能与我相比。且就看他能支撑到几时。”
苏雪衣确实渐感乏力,胸膛有如火烧火燎一般,却用内力硬压着不敢咳嗽一声,只因和这样的高手对敌,容不得一丝分神,慢说咳嗽,即便张下嘴,都有可能给对方制造可乘之机。
他面容逐渐泛上两抹嫣红,双手也添了些微的颤抖,但剑招却无丝毫凝滞,“慕容临”哈哈大笑:“好,好功夫,不过如今你也是强弩之末了。本大王就好心再陪你玩一会儿吧,但这酬劳我可是会连本带利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苏雪衣为之气结,但最糟糕的是,情况正如敌人所说,自己已近力竭,拼力挥出一剑,并借机退出几步后,他赶紧抓紧时间深深喘息了几口:可恶,若不是那一掌,自己……自己不可能这么快就落败的。
募然间,他一阵头晕目眩,身后的帘中传来佝偻婆婆阴森的声音:“大名鼎鼎的血衣神捕也有这么粗心的时候?刚才你深吸气中,已不自禁的吸入了我们妖魔界独一无二的甜香,这回大捕头可再也逃不出去了。”
苏雪衣心下一沉,自己力战间竟无暇查觉室内迷香,确是致命的疏忽。刚想到这里,他身子一软,已倒在那张简陋小床上。
佝偻婆婆阴阴一笑,对“慕容临”行了一个礼道:“老奴不打扰大王用餐了,就此告退。”说完飘飘离去。
苏雪衣眼见“慕容临”疯狂的大笑着走了过来。他倒冷静下来,游目四顾,并没有什么可供利用的工具,就连自己的剑,如今也被那佝偻婆婆取走。更何况自己此时全身无力,纵有工具也派不上用场。
他冷冷的看着“慕容临”,凝聚起全身最后一点真气,缓缓的注视着他拉开自己雪白的衣襟,一路往下,直到露出里面的中衣,然后他的目光便疯狂起来。
“慕容,这次教训足够让你铭记一生。”他平静的说道,然后用最后一点力气抓过慕容临的手臂,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尝到鲜血的味道。
“慕容,不管是神是人,这血总该让你清醒一阵,趁这时机,你快去寻找水源,不可延误。”他看到“慕容临“眼神霎时清明起来,忙趁着全身劲力消失前说出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苏大哥。”慕容临惊呼一声,便要扑上前去,苏雪衣见他不走,心中焦急万分,虚弱的道:“慕容,你……你中毒太深……快去……一旦这清醒时候过去……我们俩一个也别想离开这地狱……快。”
慕容临看着他,知他所言不虚,一跺脚,飞奔而去,这里苏雪衣犹自担心他会否遇到敌人,要知道此时的慕容临,是经不起一丝一毫耽搁的。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无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冷冷的道:“我如今手无寸铁,更失去了力气,阁下还有装神弄鬼的必要吗?”
一阵风吹了过来,吹熄了松枝,就连苏雪衣也未看清屋内何时多出个人来,只见一个高大男子站在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阴狠一笑道:“好,凡间竟也有此男子,能临危不乱,到底将你那同伴救出,单凭这点,本王便不去追究于他。”
苏雪衣冷冷一笑道:“若论身手,阁下倒也有这倏忽来去的鬼本领,只是象你这般的高手,又何用冒那妖怪之名?我只是不明白,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慕容这样的高手竟然神志迷乱。”他一边说,一边细细打量这男子,但随即失望,只因他面目虽然看不清,但既没有面具,身形也比那宅子中所见的独孤傲更要高大,显然不是独孤傲。但又实在想不出,世间除了绝世宫主,还有谁的武功竟高到这般不可思议的地步。
高大男子近前一步,冷笑道:“捕快的通病,都到了这时候,还有心问出怀疑,这些疑点,还有本座是妖是人,日后你自然知晓。现下你已是被困之身,看来只能由着本座为所欲为了。”说完一把托起苏雪衣的下巴,细细审视起来。良久方满足的叹了口气:“果然是个绝色佳人,不仅皮相好,更兼具清冷容姿,难得难得。像你这样冷若冰霜,艳如桃李的高傲男子,品尝起来定是世间极品啊。”
苏雪衣大难临头,却夷然不惧,冷哼道:“不过是一副臭皮囊,我以前办案时也曾出入过风月之地,也接触过那卖身男子,问及他们的感觉,答曰‘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如今想来,这话颇有道理。你以为你咬我一口,就能够将我征服吗?你这妖怪也未免太天真了。”
“有趣有趣。”那妖王抚掌大笑,一把横抱起苏雪衣,朗声道:“如此有趣的可人儿,怎能在这样简陋的地方糟蹋了。”说完按照八卦方位向那床柱拍了几掌,只听咿咿呀呀几阵声响,床后登时现出一条金壁辉煌的信道来。
苏雪衣心中一沉,心道:“糟了,如果一进这信道,慕容还如何能够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