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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劳伦斯传-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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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段时间里,他完成了他的圣经剧《大卫》,此剧是为依达劳赫(麦克斯·伊
斯特曼太太,后来的安德鲁·戴斯伯格太太)而作的,他最初是在洛汉夫妇处认识
他的。
    劳伦斯为她写了米歇尔的角色,但当他把《大卫》读给她听时,伊达劳赫声称
她年纪太大了,不宜演米歇尔这个角色。在5 月21  日的一封信中,他对伊都阿铎·
伦东,康威夫妇的一个朋友说:“夏天已来到了牧场——炎热的白天。我手执锄头
到处转游,引水灌溉——眼下我成了一个小牧场主和田间农夫。”出版商将《癫狂
的毒蛇》一书的手稿寄给了他,他不太喜欢这个英语化的书名——“听上去像个女
帽商”——而且,“他们催促我将稿子修改一下,但我觉得我还是不能去看这稿子。
其中沃克萨卡的气味太重,我很讨厌这种气味,因为他在那里病得那么重。——总
而言之,我一想起墨西哥就想作呕:这与那些朋友们无关,主要是因为那个国家本
身。它在那时候给了我一个机会:但我怀疑我是否会再来。”他的身体大有好转。”
但还未完全忘却我的疑虑。在牧场我们有一个印第安人和他的妻子为我干活——但
我确实感到我再也不想见到一个印第安人或一个‘土著人’或野蛮人圈子中的任何
东西。”弗丽达的侄子弗里德利奇·杰菲与他们呆在一起,“我头脑里尽是德语,
想换换花样。其它的语言是那么的讨厌!”夏天过去了,劳伦斯写得很少,对洛汉
夫人退避三舍,在他设计他的排水系统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渐渐地康复了。当秋天
来临时,劳伦斯和弗丽达开始准备去英国。
    此时期的最后一封信,是他在蒸汽轮“决议”号上写给霍克夫妇的(9 月27  
日)这是劳伦斯最后一次离开美国。信中描述了许多20  年代美国的情况和他自己
的感受,这是他所有信件中的最出色的一封:
    这里现在是星期日的下午——个个百无聊赖——一切都毫无生机,除了一丝清
风刮来。大海有些微波,户外有些微寒。我们在周三早晨到达南安普敦,见到陆地
我很高兴。船上人不多,大多数是德国人,或一些俄罗斯那边的人,他们说的语言
我从未听到过。天气很好——我们是在上一个星期一的晚上登船的,凌晨一点启航。
在午夜惊奇地发现船已驶进了赫德森湾,在防波堤的灯光中穿过。现在觉得这一切
好像是好久以前的情景了。虽然天气很好,这一天我的日子却不好过,头痛得要命。
头痛是在我们的船驶进暖雾时开始的,所以我估计又是老毛病疟疾发了。
    我不太喜欢纽约——那里潮湿闷热。我得东奔西跑去看望朋友们:那可怜的塞
尔泽夫妇俩朝不保夕,处于破产的边缘,无人对他们表示一点同情。
    那两个新出版人,挪普夫妇正准备在他们的第五大街的办公室里大干一场。
    他的办公室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他们穿着绣着漂亮边饰的缎子衬衣。不过挪普
夫妇看来是牢靠可信的:恐怕塞尔泽夫妇有点太“多愁善感”。阿黛尔用戏剧性的
语言对弗丽达说:“我所想做的就是付清债务然后去死。”死亡是我们每个人都要
偿付的债务:而美元则是另一码事了。
    尼娜〔韦特——原注〕像往常一样,忙于与其他人恢复联系——华威顿广场附
近的那幢房子挺不错,但他们在隔壁造一幢15  层的楼房,所以整日价噪音不绝。
那个孩子,马里恩·布尔,是个18  岁的漂亮女郎,确实十分可爱。
    她想上舞台,而那些戏子们一直对她心怀不良。我希望她不要去过那种舞台生
涯,那会把她毁了的。——哈里那小子还没有回纽约。——那位黑尔太太派了辆车
来接我们到长岛他们的地方去:是个好地方。但当她在向我们夸耀她养的蜜蜂时,
她的眼睛下面被蜜蜂蜇了一下,整个下午,她脸上的肿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在
一座富丽堂皇的家宅里,我从未见到过如此奇特的女主人。情况太糟了:她对我们
十分友好客气。最有趣的事是在夜间人们开车将我们带到了长岛的海边。我们用浮
木点起了一堆簧火,在火上烤羊肉片吃。
    朝远方望去,除了沙滩和黑海中的泡沫,什么也看不见。
    我躺着,思念着牧场;它好像是那么的遥远:——这讨厌的旅程,我讨厌透了!
我真想结束这无休无止的漂浮。
    威姆斯小姐好吗;我想她不再老是与她的母亲作对了吧,就像布雷特在40  岁
时那样?请来信对我谈谈你们所有人的情况:
    请转柯蒂斯·布朗。亨利耶塔街6 号伦敦西2 区我实在感到我不知道在这船上
能做些什么。
                        (一)通向米兰达别墅之路
    1925  年9 月的最后一天,劳伦斯抵达南安普敦,又来到了伦敦蓓尔美尔街格
兰德旅馆。其时他见到了几位老朋友:“只有卡斯威尔一家和伊德斯一家,不再有
老友帮了,柯特也不在。”凯瑟琳·卡斯威尔欣喜地发觉劳伦斯并不羼弱,只感到
他阔边帽下的那张脸看上去削瘦了点。10  月9 日,他致信年长的霍克夫妇:
    现在我在故土已呆了8 天,这里并不十分令人快慰:重雾中透射着很微弱的日
光,人们都很沮丧。有125 万名只靠点可怜救济的失业者。任何地方你都无法找到
一位打杂的人。我的出版商在乡下拥有16  英亩尚好而未割的草料,他无法收割。
他叫场主割了,场主说,尽管小庄上有8 位失业者,但他无法叫人干上一个星期的
活。假如失业者干上一星期,他们就得脱离接济的行列。失业者发觉要重新获得接
济很难,而没有活干更保险些。所以到处洋溢着恐惧的气氛。伦敦物价比纽约高,
开支大。某些方面他们在寻求改革。
    一切还较平静,但有雾,压抑极了。
    我们将动身去中部,跟我姐妹呆在一起。是否在英国住上两星期以上不敢肯定。
然后我们去德国,找我岳母,再去意大利。
    真遗憾啊,要离那牧场、马群和阳光而去!但当一个人要离开时,他的故土就
没有吸引力了。
    在一封可能写于10  月13  日给凯瑟琳夫人的信中,劳伦斯再度感到故土未惬
人意:“天气糟透了,我们简直恨极了。”在另一封显然写于10  月17日信中,他
表示:“这里比较富裕,当然是参照原先家庭标准而言。我更喜欢原先的,但不欲
它复现。“他还告诉凯瑟琳夫人他比以前更加厌恶“原先个人家庭的圈子”。
    在伦敦,劳伦斯同弗丽达见到了巴巴拉·威克利和她的未婚夫。劳伦斯对这位
巴巴拉最终并未跟他结婚的小伙子彬彬有礼。带着插手别人私事的癖好,劳伦斯对
弗丽达说他们得嘲笑女儿而使她摆脱这种境况:她的灵性哪儿去了?
    在诺丁汉观光期间,他们再次见到了巴巴拉。其时劳伦斯着了寒躺在床上。他
从床上支撑起身子跟她交谈。他说,未婚夫老气横秋,就连她负有写作任务的父亲
也较之为强;而她的未婚夫是位见难无为者。她得像狗甩蚤虫那样将他甩掉。
    回到伦敦后,劳伦斯和弗丽达住在高尔街凯瑟琳·卡斯威尔兄弟戈登·麦克法
兰家里。长长街道上的盒式房子仅在门牌上有区别而已。劳伦斯邀请几位来高尔街
73  号作客,其中包括流行书《通晓多种语言者》青年作者威廉·格哈迪(现名格
哈迪亚)。威廉惊讶地看到,当她脸上映着环圈似的束光的丈夫忙碌晚饭的当儿,
看上去精明能干的弗丽达却平静地坐在一旁。
    接着,弗丽达热烈地跟格哈迪以后的资助者比弗布鲁克男爵交谈开了。
    劳伦斯说:“别这么火热,弗丽达。”而弗丽达叫喊道:“我爱火热就火热,
去你的!”当格哈迪说出伯特伦·拉塞尔告诉给他的“劳伦斯没魂了”的话柄时,
夜晚的高潮到来了。劳伦斯“嗤”了一声说:“你看见他穿浴衣了?
    可怜的伯特伦·拉塞尔!他才是游魂呢!”那就是劳伦斯对同拉塞尔早已逍逝
的友谊所作的墓志铭。但他同莫里的关系还保持着。因为劳伦斯在多赛特未去奔访
他,莫里感到失望,而受了朋友之请去了伦敦,尽管他不愿离开他妻子那怕是一个
晚上,因为她身体欠佳,而且怀着他们的第三个孩子。莫里暗地里生着劳伦斯的气,
因为劳伦斯对他已同其成亲的《阿德尔菲》撰稿人维奥莱特·利·梅斯特感到讨厌,
她长得有点像凯瑟琳·曼斯菲尔德。莫里觉得,对他们的小女,劳伦斯会喜欢的。
    在伦敦,劳伦斯不赞成莫里主张劳伦斯和弗丽达搞幢同他们相邻近的别墅的想
法,但他邀请一家子去意大利倒合莫里心意,这标志着劳伦斯已“接纳”这位莫里
夫人。劳伦斯和莫里在犹大事上争论起来。在莫里看来,犹大“是位伤透了心的情
人”,是唯一了解耶苏的信徒。待劳伦斯回答时,莫里发觉“他在竭力反对耶苏事
上同他是何等的相似”。
    而两位老朋友还是友好地分手了:劳伦斯硬要到附近铺子为搭乘就要始发的末
班车的莫里买袋水果带回到多赛特去。假如劳伦斯回高尔街迟了,莫里就叫辆出租
车前往铺子,在回来的路上同劳伦斯碰面。时间不早,莫里拦了辆出租车,而它走
错了路线。来到铺子,果然“一位削瘦留有胡子的男士”刚走开。晚了,莫里再也
没见到这位削瘦留有胡子的男士。
    五天后,11  月2 日,劳伦斯从巴登——巴登写信给卡斯威尔夫人:“旅途真
快,自斯特拉斯堡经莱茵河没有火车,所以只得搭乘汽车……我岳母看上去苍老了
些,行动迟缓,但仍挺硬朗,登高爬坡来到我们旅馆。巴登——巴登寂静荒凉得令
人难以相信——实在是荒芜人烟,自屠格涅夫之时起就人迹未至。
    沐浴过墨西哥日光,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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