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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劳伦斯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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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也知道他的秘密,并对他的所作所为付置一笑。
    在曼兹,弗丽达常受到附近军营中士兵们的赞美而感到高兴;他们常邀请她和
纽奇去参加他们的圣诞宴会,宴会上,香肠,姜饼,雪茄烟都挂到了圣诞树上,还
有士兵们为两个姑娘刻制的小木偶。在她年幼的时候,弗丽达说,只有男孩和男人
们才给予她所需要的乐趣;妇女和女孩子们都使她害怕,“欢娱和社交活动”都不
能使她满足。当她和她的男孩子朋友们在曼兹的工事里游戏时,她是最高兴了,在
那里的伏本的工事地带,士兵们曾建造过小茅屋和战壕。(她对这些工事的兴趣后
来使劳伦斯感到窘迫。)
    在黑色森林的莫拉维安学校,弗丽达和纽奇都信了基督教,弗丽达对她的一位
老师产生了女学生式的迷恋。当她的感情得到报答时,她感到害怕起来。在17  岁
时,她很高兴能离开学校“走上社会”,在这里,这是意味着她将在柏林的奥斯瓦
尔德·冯·里奇索芬,她祖叔父的儿子的家里客居一年。
    那时,奥斯瓦尔德是付国务大臣,后来很快成了国务大臣。对这位漂亮的年轻
姑娘来说,这是唯以忘怀的一年:她叔叔在梯尔加特恩宽敝的宅邸,驾着马车在大
都市平坦的大街上行驶,在恩特·德安·林登的咖啡厅和酒吧,上渲着从斯奇勒到
斯奇尼兹勒剧团剧目的大戏院,皇家歌剧院上演的瓦格纳的不朽作品,在皇家宫殿
举行的舞会,就是在这样的一次舞会上,当时纽奇也在柏林,凯萨皇帝问题“那两
位年轻的女士是谁,”当别人告诉他之后,他说,“啊,付国务大臣先生原来还有
这么漂亮的侄女!”也许“欢娱和社交活动”并没有真正引起弗丽达的兴趣,但那
些宴会,乘马车游玩和去剧场看演出等都有男性作伴。艾尔丝记得,弗丽达当时是
天真无邪的,相信“男人们的优点”,虽然她看上去欢乐无忧,但她对他们相当认
真,而且,她觉得她有“使命”去帮助任何一个在当时引起她兴趣和同情的男子。
他们中间的有些人想要娶她。比如卡尔·冯·马勃尔中尉和她的表兄柯特,但这位
表兄娶不起她,因为她不是财产继承人;这对一个年轻军官来说将是一个很重的经
济负担。在劳伦斯去世以后,冯·马勃尔写信给弗丽达说:“总而言之,你本来配
我是相当合适的。我当时完全可能引起你的注意,一切都可能会很好的……当时,
我们也许得等上10  年才能得到一个上尉的军衔。现在想来,如果我当时离开军队,
和你在一起,干些其它的,我也许能成为一个作家或记者什么的”。
    弗丽达与威克利结婚时是20  岁,她是在黑色森林的渡假胜地与他认识的。他
把她带到了诺丁汉,在那里,她开始了她十几年的如梦生涯。
    弗丽达后来写到,她当时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英国式的布尔乔亚,如何“像其
他妇女一样”,在上午而不是在下午上街去购物,与其他妇人互访作客,在晚上参
加晚宴。她很不快活,特别是在阴暗、灰蒙蒙的冬天。她第一次婚外恋是和一位诺
丁汉的花边商,他常常驾着那种英国最早期的汽车带她去舍伍德森林。欧内斯特·
威克利对此毫无察觉,对弗丽达在一次去欧洲大陆访问时开始的一段更为严重的恋
爱史也一无所知,罗伯特·罗卡斯(在他写的弗丽达传记中)认为,那位诺丁汉的
花边商就是威尔·道森,而弗丽达1907  年在维也纳搭上关系的那个人是奥托·格
劳斯医生,一个弗洛依德的信徒。这段恋爱史持续了好几年。弗丽达后来认为,奥
托·格劳斯是在一次大战中,在军队做医生时死去的。而实际上,他是在1920  年
死去的。因为他的鼻腔被他所吸入的可卡因侵蚀掉了,弗丽达从来不知道他是一个
吸毒者。
    当劳伦斯进入她的生活时,他的直率立刻开始将她从她的困倦中唤醒,尽管在
一开始她曾为他的直率动过气,例如当他对她说她对丈夫不加注意时,劳伦斯的直
言不讳在其它方面也有表现。在复活节,当女佣人不在家,孩子们在花园里找鸡蛋
时,弗丽达想为她的客人煮点茶,但不知道怎样点燃煤气?劳伦斯便责备她的无知,
他确实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这位男爵的女儿,教授的妻子,还不太习惯于男人们的
责备。她知道劳伦斯正在透过那层朦胧困惑的表层,刺向那痛苦的内心。无怪乎他
后来的许多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的主要创作动机都与“睡美人”的主题有关。
    正如安德利·莫洛伊斯在《先知和诗人》中一针见血地指出的那样:“女人能
察觉到劳伦斯身上的那种原始的东西,那种与她们的本性相近的东西”。
    他有她们的那种对魔力的鉴赏力。弗丽达说“他一个人就能对人类教授生活的
艺术。”由于他的孱弱和他与死神的接近,劳伦斯“对欢乐的片刻时光有一种宗教
般的意识。”莫洛伊斯指出,弗丽达曾说过,在与劳伦斯一起生活以前,她根本没
有生活过。
    一天,他在事先相约后,在德比郡的一个车站见到了她和她的两个小女儿,并
带她们走过春天的树林,这时,她意识到了她在爱他,她是在看着他和孩子们在溪
边玩耍的时候感觉到这一点的,他折了些纸船,在里边放了些火柴,放到溪水中漂
行,给孩子们取乐。弗丽达看着他。孱弱而神情专注。
    蹲在溪边,“突然我知道了我爱他。他触动了我心中的一种新的柔情。”这使
吉西·钱伯斯回想起当时她在看到劳伦斯蹲在那顶弄坏了的阳伞前时的感情冲动,
“那是我们相互感知和相互爱怜的开始。”在他的一次星期日访问时,正巧弗丽达
的丈夫不在,弗丽达要劳伦斯与她一起过夜。他决然地说,他不会趁她丈夫不在之
际在他的房间里和她过夜。
    并坚持要她与他一起离开。弗丽达正准备去德国参加她父亲的入伍50  周年纪
念日,这位男爵的军团老友都将届时前往祝贺。劳伦斯可以和她一同前去。
    在德国他们可以秘密地住在一起。这一安排显然在一开始就没有在他们之间达
成一致的意见。在4 月23  日的一封信中,劳伦斯告诉加纳特说,弗丽达打算在5 
月初去德国,他也想“在那时候去,因为那样我们至少可以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在一
起。”但是,他坚持要她把他的情况告诉她丈夫。
    弗丽达感到很苦恼。她的丈夫对她来说已成了一个冷漠的英国人,一个只对他
的书本感兴趣的学者,但他对她很和善,而且,信赖她。而且,还有那些孩子:弗
丽达很清楚,如果一个女人和她的情人离家而去,那么,这个秩序井然的世界将会
怎么看她,而且弗丽达可能再也见不到她的孩子们了。
    但劳伦斯逼得她很紧,他也是十分痛苦的;他写道,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像是
在生病。”他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滋味:“我们毫无办法,只能咬紧牙关,面壁
等待。”吉西在复活节的星期一见到了劳伦斯,她是在伊斯渥附近的一个车站与他
意外相遇的。她是在等她的姐姐的时候看到劳伦斯的,他和埃达以及他们的朋友艾
迪·克拉克一起站在栅栏前;吉西看了劳伦斯一会以后,他才注意到了她,我“在
他的脸上看到的那种痛苦表情是我从未想象到的。”吉西在几星期以后,在莫尔格
林,又看到了劳伦斯,当时,他正在他的姐姐梅伊·赫尔布鲁克和她的丈夫处渡周
末。不知道劳伦斯在那里,吉西在星期天上午与他父亲驾着双轮轻便马车从那里经
过。劳伦斯看上去已与日前大不一样了;那种绝望的表情已无影无踪,心情也很好
;但他却是出乎意料地沉默。自然,他除了弗丽达什么也不想,也许他不敢轻易开
口,恐怕一开口就会提到她。吉西邀他搭他们的车一道回伊斯渥,但他说他姐姐希
望他留下;吉西觉得这正好“暴露了他让其它人为他作决定的习惯。“但他还是和
吉西及她的父亲向诺丁汉方向同行了一段路,在路上他“故作轻松地”说起不久就
要开始的德国之行:吉西觉得他一定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她父亲的语调漫不经心,
而以前他常常是十分热情的。劳伦斯在格里斯列前面的瓦特诺尔山下了马车,往回
穿过田野向赫尔希鲁克的住处走去。在那里,他还是沉默忧郁,后来,他突然对赫
尔布鲁克说:“比尔,我喜欢一个感情热烈的女人。”然而,与吉西的分手是动人
的,似乎他们俩人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当劳伦斯走下马车之后,他停立在路上
望着马车渐渐远去。吉西记得,“我转过头看见他仍站在下车的地方望着我们。我
挥了挥手,他也用那熟悉的动作举了举他的帽子。”劳伦斯没有把弗丽达的事讲给
伊斯渥的人听;在那时,他甚至没有让他的好朋友萨莉·霍普金知道这一秘密。尽
管他曾与梅伊·赫尔布鲁克谈论过弗丽达。
    凯斯·萨加在60  年代至70  年代研究劳伦斯的背景时,有几位劳伦斯的伊斯
渥同龄人告诉他说,他们深信,劳伦斯认识弗丽达的时间远远早于1912年4 月——
这个弗丽达在《不是我,是风》中提到的时间。有一个说法是这样的,弗丽达早在
劳伦斯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常带着她的孩子到伊斯渥,劳伦斯的家里去玩——而且
他的母亲也赞许他和弗丽达的友谊。这二、三位老人的遥远的记忆已经很难得到证
实,大部分严肃的劳伦斯研究者都不相信这种说法。然而,在弗丽达的《D ·H ·
劳伦斯的雄心所在》(是《回忆与通讯》)
    中的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可以被认为她曾见过劳伦斯的母亲:“我还记得一小束
二便士的紫罗兰会使她怎样的喜出望外。”当然,这也可能是劳伦斯告诉她的。
    劳伦斯从一开始就对加纳特透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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