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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劳伦斯传-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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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明天是2 月最后一天,小说不在这儿,人们拍电报来为之大惊小怪,……”
他写信给几天前去了巴登—巴登的弗丽达,不领情面地说他“仍在等待那个女人的
最后几章”。
    3 月2 日,完整的原稿来了。那天是他完成《虹》长篇小说周年的日子,离他
去世日子恰好还有两年。
    3 月3 日,他在给奥利欧利的信中说,下星期二他将在米兰同弗丽达碰面,想
在星期三晚上一同抵达佛罗伦萨:“小说最终打字完毕,我或在星期天邮寄给你,
或携带在自己身边。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动手了。……
                     (三)同“无知的书审官”的交锋
    离开列黛亚布勒列兹,劳伦斯给罗尔夫·加德纳写信:“好了,在意大利一段
时间内,可以将法西斯主义置之脑后。但不久后,同生活相抵触的虚假能力意识的
形成是非常令人沮丧的。除采取不正常的分离术外,是逃不脱的。”因为想在那儿
出版他的小说,又因为弗丽达急于想回来,于是他回到佛罗伦萨。
    到米兰达没几天,劳伦斯创作了他后期第一幅水彩画《火舞》:“两位赤身裸
体的男子我认为太拘泥,不很‘自然’。”几星期后,他写信告诉赫克斯利:“我
绘了幅一男子撒尿的极妙的画,我相信玛丽亚会挑中这幅的,简称《蒲公英》。现
在我在创作一幅小型油画,称作《萨宾妇女的受侮》,或叫作《屁股的研究》。”
他提到了另外若干幅近作:《打呵欠》、《蜥蜴》和《干草堆下》。所有这些都在
来年展览之列,但《蒲公英》未参加展出。
    至于前些时候,他除了写信外,很少写作。去年1927  年是他创作贫瘠的一年,
仅仅出了《墨西哥的早晨》一本书。现在出版《查特莱夫人的情人》占据了他大部
分兴趣。一位崭新的劳伦斯出现了:“为了在余生中过上好日子,劳伦斯变成了商
人。
    这暗示着一种冲突,因为假如一个人憎恨差不多他所从事的机械化的商业文明,
他必定也憎恨它的财富的象征。但他身上有着俭仆的宗教与起兴资本主义合为一体
的新教中产阶级的特性。1928  年,他曾向布鲁斯特喝道:“富裕是你的职责。”
同年。他写信给多萝西·布雷特说:“节俭些,把你的债务还清,它挺烦人的。”
布鲁斯特披露——这看起来令人难以相信,劳伦斯甚至买过美国的股票。但或许如
《圣经》一章经文所说的,爱钱而不是爱对他来说是万恶之源的钱的本身。劳伦斯
商业性的一面督视着他小说出版的大部分经济细目。已写好他哥哥伯特向哈伍德请
求的第一封商业信件的欧内斯特·劳伦斯在他自身的从商生涯中,没有干出什么比
年长的伯特所备下的收据更具有职业性商业化的事情了(他亲笔所写的原件仍保存
着):
    奥利欧利先生对你附寄订购《查特莱夫人的情人》
    支票一事表示感谢。书准备好了,将立即用挂号寄出。
    (隆加诺卡西尼6 号,佛罗伦萨。)
    奥利欧利将它印了一下。到了4 月份的第三个星期,大量汇单寄来订购小说的
初版。碰上这些事情,这一春季劳伦斯忙个不停,来米兰达的拜访者接踵而至。劳
伦斯同新老朋友的关系活跃。在新朋友中,劳伦斯结识了哈里·克罗斯比夫妇。劳
伦斯同哈里·克罗斯比这位思想开明的波士顿小伙子和他那位活泼、才华横溢的妻
子卡莱斯从未见过面,不过他喜欢克罗斯比的诗,这些诗还是在他有姻亲关系的叔
叔J ·P ·摩根所属的银行办公室里当职员时他妻子教他写的。劳伦斯还欣赏黑太
阳出版社这家克罗斯比夫妇在巴黎创办的出版社的名字:《瓢虫》中的康恩特·狄
奥尼斯不是说太阳在其闪闪发光的护套中确实是漆黑的吗?
    克罗斯比俩口子准备买下劳伦斯的手稿,并且当他们听说他的小说《太阳》1926 
年在伦敦印刷而准备收入小说集《骑马出走的女人》中而且还是未删节的修订稿时,
他们准备将它出版发行。以后他们出版了《逃跑的公鸡》,而劳伦斯去世后,他在
英国和美国的出版商们将小说的题目缩成《死者》加以发行。
    克罗斯比俩口子送给劳伦斯几枚金币连同一只那不勒斯皇后的鼻烟盒作为报偿。
他们获得这些金币得到了爱德华·威克斯的帮助。他在他早先《太平洋月刊》工作
期间,是他们美国的代理人。硬币藏在年轻的威克斯的一位名叫赛克斯朋友的鞋子
里面而进入法国,而克罗斯比的女仆在一次晚会上戏剧性地宣布赛克斯为“性感先
生”。哈里·克罗斯比想快点将金币交给劳伦斯,所以他送他们匆匆赶到了东部车
站。恰在开往意大利列车启动之前他赶到了。他把这装着金鹰钱币的盒子塞给一位
看上去忠实可靠的旅游者(“不是炸弹,不过是给一位诗人的金子”),恳求他在
佛罗伦萨汇寄。当列车驶动时,那位陌生人仅仅来得及介绍下他是阿盖尔的公爵。
在佛罗伦萨,一位铁路部门的“无赖”最终把盒子交给奥利欧利时,便进行敲榨勒
索。而劳伦斯欣赏这“宝贝”:尽管没有劳伦斯式的风格并带点20  年代的样子,
但那只镀金的鹰示意了他的象征物。但因为他觉得克罗斯比夫妇“没有到了成为富
翁的地步”,故为之担忧。
    此时,劳伦斯试图去安抚一位老朋友,她偶然听到了一些该是他对她作出的令
人不愉快的议论。这些话已经过当时在伦敦的玛丽亚·赫克斯利和赫克斯利夫妇的
朋友伊冯·弗朗契蒂而传入凯琶琳·卡斯威尔耳里;劳伦斯向卡斯威尔夫人解释说,
尽管赫克斯利夫人“确实非常正派”,但伦敦使她紧张不安。
    在4 月22  日的一封信中,劳伦斯申称他“从未说过作者什么多余的话:
    那个该死的凯瑟琳没有给我打过任何字等等。但一切都不是恶意的,为何我竟
会这样呢”?并且说:“人觉得不应有‘朋友’,他们给一个人带来这么多损害;
的确他们不是故意想这样做,但不由自主。”那年春天,劳伦斯还写信宽慰威特·
宾纳,因为劳伦斯在《癫狂的毒蛇》中,把欧文·里斯作为一面镜子显示给他看,
显然是冒犯了。劳伦斯对他说,他现在相信“男主人公过时了,领导者退居未位。
最终,男主人公的背后是富有挑战性的典范,也是一位冷血的家伙。”他赞成宾纳
的说法,“领导者与跟随者的关系令人头痛。男人与男人和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新颖
关系将变得有些微妙·敏感,而不是一起一落的关系,或步入后尘、你前我后的关
系。
    所以你瞧,我最终变成了只羔羊”。
    他并未真的变成羔羊,但他已舍弃了在他第三创作阶段占据如此众多的支配地
位的领导典范。他运用虚构手法,把在那封信中跟宾纳所说的应用到《逃跑的公鸡
》中去,他使起死回生的男子放弃了预言。
    1928  年春季,来米兰达造访者当中有年轻的美国出版商贝内特·瑟夫,他同
道格拉斯一起从佛罗伦萨赶来。途中,道格拉斯就世人对同性恋的“愚蠢态度”横
加挑剔、对购买“古玩赝品”而不愿私下印刷道格拉斯著作的美国旅游者吹毛求疵,
还对劳伦斯和弗丽达评头品足。但到了米兰达,他却热情地同劳伦斯打招呼。但当
瑟夫单独跟劳伦斯呆上一会儿时,劳伦斯严厉地责问他怎么敢把道格拉斯这样的人
带来,而他们还是快活地问候道格拉斯。
    另一位来访者是罗尔夫·加德纳的姐姐玛格丽特。她回想起来有两位已是昨日
黄花的老处女(或许是贝弗里奇和哈里森小姐)曾一起同她和劳伦斯吃茶点。那两
位劳伦斯私下管她们叫圣母玛利亚的老处女显然对他的画品提出过非难。她们看上
去就象薄伽丘《十日谈》(第三天故事一)插图中的修女和柔软的树枝。可是当她
们看见一位赤裸的腹部上垂耷着性器官而入睡的园丁时,她们退缩避开了:“为什
么你要把他画进去?”笑嘻嘻的劳伦斯接着展出了《撒尿精》(《蒲公英》),尽
管年轻的加德纳姑娘忽视了这点,而年长的妇女却没有:“是的啊,劳伦斯;你走
得太远了。”玛格丽特·加德纳进一步回想起(在一篇《见到大师》的文章中),
等到两位圣母玛利亚离去后,劳伦斯出示给她与美国《论坛》杂志通信的片断,读
者们的羽毛已被发表在刊物上的《逃跑的公鸡》的第一部分所弄皱:“不适合于阅
读了,我可爱的小说!哦,他们肮脏、卑鄙、冷漠的小心眼儿!”当布鲁斯特一家
5 月份来到佛罗伦萨时,他们吃惊地发觉劳伦斯比13个月前要“羼弱得多”。“我
们突然感到他病得不轻”,布鲁斯特夫人回忆道,“并且感到我们不应把我们同他
在一起的时间拖延到将来,而应攫住一天天过去的时间”。布鲁斯特夫妇没有采纳
劳伦斯俩口子去米兰达的建议,而决定在6 月陪伴他们去瑞士。
    动身前三天,6 月7 日,劳伦斯写信给奥利欧利:“这儿所有的单子都签了字,
编号到一千。另外10  张签了字而未编号,以防万一出问题,将它们分开,10  张
是空白单。全部搞好了,真高兴。”现在他可以离开了,《查特莱夫人的情人》也
进入了尾声。布鲁斯特夫妇回忆起一次往北的愉快的列车旅行,他们全独自在一间
列车分隔间里唱着穆迪和珊基复活赞歌,然后在都灵呆了一天,在法国呆了几天。
他们对住在尼兹街而感到扫兴,因为房东对布鲁斯特夫妇说,法令规定不许他出租
房子给那位咳嗽了一整夜的先生住。布鲁斯特夫妇和弗丽达感到恼火。劳伦斯则一
定知道他们为何突然间全都离开,这我们从他们都在瑞士谢普利的格昂旅馆安顿下
来后他在夏至那天写给奥利欧利的信中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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