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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强,你不记得我了啊?我是和你一个村的张正啊,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抓过蛤蟆!”唐梨不屈不挠地继续说,惹得其他几个侍卫也疑惑起来:“老大,你认识这个人?”
被唐梨喊陈强的侍卫郁闷地回答:“不认识啊,”然后又对唐梨恶狠狠地说:“给我滚,我不叫什么陈强!老子是刘白武,快滚,不然别怪我动手了!”
原来叫刘白武啊,唐梨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她看着刘白武的眼睛,声音如同上了迷药一般,她沉声喊道:“刘白武,你不记得我了吗?”
刘白武的眼神先是一怔,然后瞳孔开始涣散,他的心智正在慢慢崩溃,他看着唐梨的样子,开始觉得他认识这个人,他呆呆地说:“好像……好像记得……你是……”
“我是你们张大人的朋友,以前我们见过好几面,记得吗?”唐梨继续诱导刘白武的思维,并且尽量压低声音,免得被其他几个侍卫听到,刘白武被催眠了,可其他几个没有。
刘白武机械地点点头:“我记起来了,你是张大人的朋友。”
“对,还有两个朋友也来了,等下你跟其他人说一声,我带他们过来。”唐梨说道。
刘白武还是机械地点头。
唐梨心中一喜,便转身离开了大门,朝着朔风他们走去,朔风看到唐梨走近时脸上带着的笑容就知道她的方法成功了。
唐梨笑嘻嘻地说:“走吧!”
“他们是张大人的朋友,让他们进去吧,张大人在等。”刘白武对其他几个人说道,其他几个人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刘白武在他们里面是头头,便也相互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没有制止,唐梨三人便顺利地进去了。
进去以后,唐梨看了看两遍的围墙,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幸好没有选择翻墙,只见墙下面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侍卫站着,这尚书府真是够森严!
能从大门直接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人,其他侍卫肯定没有多问,而且没有听到任何打斗声,唐梨故作悠闲地感叹道:“尚书府就是富贵堂皇,我于某人真是羡慕。”这样的话,到时要是张友函知道了有人进来的事情,问起侍卫,门口的就说是叫张正,里面听到的姓于,忽悠死他!
朔风和阿木当然知道唐梨的目的,尤其是朔风,对唐梨这个小女子更是佩服了几分,胆大心细,丝毫没有普通女子的拘泥和死板,很灵活很聪颖,南宫绝有这样的女子,若是回来了,必定会助其有一番成就。
进入大门以后,唐梨和阿木他们便在府里开始乱走,看起来是乱走,实际上是在摸索路线,他们只能祈祷不要遇到张友函,不过遇到了的话,唐梨会试着催眠。
“我记得有一处园子,表面是是花苑,但戒备很森严,绝不可能那么简单。”朔风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以后,对唐梨说道,越是僻静的地方,被发现的话越容易引起怀疑,必须尽快打探到这府中到底有没有南宫衡。
“那你带我们去那个园子看看。”阿木说道。
“嗯,各自都警惕点,万一被发现……”朔风对唐梨和阿木嘱咐道:“万一被发现,应付不来就跑,知道吗?”
唐梨和阿木都点点头,硬拼可不是他们的风格。
这尚书府可真够大的,唐梨都忍不住要啧啧称叹了,大晚上的不管角落有人没人都点着灯笼,到处都是灯火分明,这反而是方便了唐梨他们,看着那精致的廊园假山,各种阁楼游桥,这简直是要把这里当皇宫布置!
“我说一个刑部尚书府邸这么富丽堂皇,南宫泽就没有管过查过?这绝对是贪污来的啊!”唐梨忍不住问朔风。
朔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唐梨,若是他告诉唐梨这些都是南宫泽允许的,都是张友函替南宫泽办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利益交易之事得来的,唐梨对南宫泽的印象恐怕得掉到地底下去了。
见朔风衣服吞吞吐吐的样子,唐梨摆摆手:“得了得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肯定都是知情的对吧?南宫泽那人我算是看透了,我都不知道我小时候是脑子被门夹过还是怎么的,居然喜欢他?见鬼。”|
朔风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替南宫泽辩解,其实他很想告诉唐梨,南宫泽曾经也是个心地温和之人,只是这皇宫中的一切,把他逼得不得不变成如今这样,至少,在刚开始对南宫绝下手时,南宫泽总是会反复问他:“朔风,我这样做对不对?”
朔风明白,南宫泽那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自己,怕自己后悔。
☆、209:杨放夜访
张友函没想到杨放晚上会来自己府里,正在和小妾亲亲我我的他吓得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换衣服,这乱世之下要是被杨放知道他还有心思贪恋美色,想都不用想又得换来一记厌恶的眼光。
匆匆换了衣服来到前厅,杨放已经坐在那里喝茶了,看到衣着凌乱的张友函出来,眼神不自觉的阴沉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杨放就是莫名地看张友函不顺眼,尽管他也是南宫泽的心腹,算是同一个阵营的人。
“张尚书睡得可真早,作息时间如此稳定。”杨放话里有话地说。
张友函被那话里的刺给刺得浑身不舒服,却只能笑呵呵道:“将军有所不知,我近来身体不好,可能是年纪大了些,所以身子骨弱了。”
意思就是好歹我也比你年纪大一些,给点尊重好不好?
杨放沉沉一笑,说道:“原来如此,想必尚书的妻妾们也是如此认为吧,所以才劝尚书早早休息。”
这脸打得啪啪响,这前厅里还站着其他人呢,张友函把气撒在一旁的丫鬟身上:“傻了啊,滚下去!”几个丫鬟吓得连忙行礼退下。
“不知道将军这么晚了还来尚书府,有何事?”张尚书缓了缓满心的怨怼,带着一副讨好的笑脸问道。
“你不是说你托人找到了王植的行踪吗?抓到了吗?”杨放一双虎目凌厉地看着张友函,张友函前些时间就说找到王植的行踪了,结果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
张友函额头上冒出丝丝冷汗,他那天晚上确实又带人去找了,还找了个通宵,结果就是找不到,不知道那个老阉贼到底是个什么鬼,叶柄明明显示就在眼前,居然也抓不到!
“将军,这个……王植那老贼特别狡猾,让他给逃了!”张友函战战兢兢地说,其实不是人家逃了,是抓了三天都没抓到,后来叶柄失去作用,于是就自然而然找不到了。
杨放把茶杯往桌上一扔,语气相当重:“到底是人家狡猾,还是你愚蠢!?”要不是现在京城能信任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杨放真想把张友函这家伙从计划里剔除。
“将军,我……”张友函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算了,带我去看看南宫衡。”杨放也不想让自己为了这么个蠢货生气,反正现在青岚国暂时也没有行动,倒不如先想办法处理沧行国接下来的事情。
张友函看了看天色,道:“这么晚了还要去看南宫衡,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杨放冷冷应道:“嗯,朝中有些大臣要见南宫衡,说是再找不到皇上,不如确认一下南宫衡的身份,让他登基,先把动荡的京城稳定下来。”
“这样,将军请随我来。”张友函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杨放的眼里有一丝担忧,连黑月阁都难找到,皇上到底是去了哪里,如果真的是已经死了,至少黑月阁也会找到尸体,可江湖上丝毫没有消息,真是发愁,他今日特地找了一个巫医,要了一种毒药,吃了以后若有反抗之举,半个时辰之内便会毒发身亡,他思考了许久,还是赶来了尚书府,想把药喂给南宫衡吃下。
既然聂宗铭已经失去了南宫衡这张牌,而其他人又热切地希望这张牌可以出手,不如早些利用,以免到了真正大乱的时候,反而失去了作用。
“好像有人来了。”朔风听到了有脚步声往园子这边走来,他低声提醒旁边的唐梨和阿木。
唐梨小心地抱着树干,点点头:“知道了。”
这是一棵长在园子墙角外面的大树,唐梨三人爬上来想看看园子里的情况,结果发现里面的侍卫特别多,朔风说以前没这么多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肯定有问题,搞不好南宫衡就在这里。
唐梨把目光由园子内转到了园子外的鹅卵石小路上,果然一行人提着灯笼出现了,真是矫情,明明到处都是灯火通明,还打灯笼,瞎了吧?不过,当唐梨看清楚来人之后,顿时和阿木朔风他们面面相觑,心里大呼一声不妙,杨放怎么也来了?
张友函和杨放一行人进了园子以后,跟在杨放身后的人便自觉的停了下来,张友函和杨放则继续往里面走,唐梨屏气凝神地看着,因为刚才他们一直没发现这园子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只见张友函和杨放径直走向了园子的最右边角落,然后稍稍转个弯,两个人便消失了,唐梨仔细看着那个转角处,难道那里有通道?
“将军,请。”张友函等侍卫把门打开后,提着灯笼对杨放道。
南宫衡和冷翼都已经是昏昏欲睡的状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除了偶尔相互问一些自己经历过的事,就是沉默,毕竟不熟悉,很多时候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睡觉和发呆。
地牢里因为一盏灯笼而明亮了起来,其实灯笼的光芒并不大,但也许是因为在黑暗中有些久了,这一点点光明也是冷翼和南宫衡一时觉得很耀眼,他们看着提着灯笼的张友函,和站在那里神情严肃的杨放。
“怎么样,冷翼,考虑好了没有?”杨放冷声问冷翼。
冷翼知道杨放指的是南宫绝和南宫泽消失的事,他想知道有没有关系,又或者王爷和皇上到底在哪里,当然,冷翼现在已经知道了大概的所有事,但他不可能告诉杨放,就算王爷真的掉下悬崖已遭不测,也不能让这两个小人舒心。
“不知道,将军你自己不会去查吗?”冷翼带血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
杨放对于冷翼这种态度,如果心情好就是欣赏,心情不好就是愤怒,他一改第一次见到时的平静,突然一手掐住冷翼的脖子,威胁道:“你再不说,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如今这么久了,皇上一点消息都没有,若是真的和南宫绝有关,就必须知道南宫绝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