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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医疗还不够发达的世界里,没有消炎药的话,不但伤口好得慢,严重的话还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幸而药箱里的药品还比较足,大部分是抗菌消炎类,正好派上了用场。
房间里静静地,只有壁炉里的燃烧声音在响。
十来分钟后,我终于完成了我的包扎工作,松了一口气。
他仍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唇色苍白。
我手中拿着一瓶口服的抗菌药,不知该怎么办?他的双唇抿得紧紧的,难不成又要嘴对嘴地喂给他吃?我的心突然有点乱了,紧握着药瓶,不禁呆住。
想了一会儿后,我没有办法,只得将桌上的一杯水拿了过来,将四颗药丸放入自己嘴里后,喝了一大口水,然后轻捏他的下巴,让他微微张唇,便把药和水用我的唇递了过去。
吻上他的唇的那一刹那,我和他的身子都不由得抖动了一下,那仿佛被电流通过的感觉,让我们不由自主地都有了反应。我压下内心的感觉,努力用舌头让他吞下药丸。
当药丸全被推入他唇内时,我又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把水喂给他。药丸被顺利地灌下去了,水从他的唇边溢了出来,我听到他在轻轻地呻吟,“西文……”
我一惊,以为他已发现了我,但他的眼睛仍紧闭,只是无意识地叫着我的名字而已,才吐出了一口气。
我关上了药箱,看着他在晕迷中轻声叫着我的名字,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软软的发丝质感,让我的心暖暖的。我将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脸是温热的,柔软的,让我无法移开。
就这样依偎了一会儿后,他的身体微微动了动,让我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了他,从床上起身,同时抱起了药箱。
他深紫色的长长睫毛闪动了下,呼吸也渐渐地有些改变,似是即将醒来。
这时门外也传来了脚步声。隐隐还有人声。
我的心跳了起来,有些恐慌,暗暗叫苦,想着树精灵怎么还不过来。说得迟,那时快,就在脚步声到了门口的那一刹那,我的眼前又一花,蓦然发觉景物又变了。
我正抱着药箱站在医院的走廊中间,旁边有医生护士匆匆往来,还有几个病人及病人家属穿梭而过。
“林医生,”张医生正从拐角的楼梯口朝我奔来,扯着嗓子,“快过来,等着你的药箱了。”
我如梦初醒,连忙抱着药箱奔了过去。张医生接过了我的药箱,迅速地跑进急诊室。我跟在她后面,有些道歉,“对不起,我弄晚了。”
“没事,”她急急地打开药箱,“不过了晚了几分钟。”
我怔怔地站在边上,神情有些恍惚,头脑也有些昏昏的。然妮说得还真有点准,一旦他醒来后,我就会有种处在梦中的感觉,就像快睡着了一样。
“咦,怎么药像少了一些?”张医生边将药品递给护士边嘀咕着。
我缓缓地走出了急诊室,脚步有些不稳。我走入了医生的休息室,靠在了沙发上。昏沉了两个时辰后。我的情况才略有好转,便扶着墙回到了自己的科室。
病房里空空的,和我一起工作的小护士正坐在椅子上发短信。她看到了我,连忙放下手机,“林医生,你怎么了?”
“没事,”我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可能昨晚没睡好,有点头晕。”
她也为我倒了一杯水,“幸而今天没什么病人,只是急诊部那边忙。”
我“嗯”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没再说话。她便又坐到一边玩手机去了。
五分钟以后,我的状态已经好多了。我忽然想到万一马上又穿过去了,手上没有药品怎么样?毕竟那男人现在还病着呢!
想到这里,我忙又跑到了药房,要了一个药箱。今天的急诊室尤为忙碌,拿出去的药箱很多,我可说是“顺手牵羊”了一个。毕竟只是一家小医院,这方面管得不严。
我的头仍有些晕,抱着药箱站在走廊角落里,靠着墙,调整着呼吸。
在呼与吸的几秒间。我一下子又来到了那间房间。
房间看起来和上次一模一样。
房间里依旧安静,壁炉里的火仍在燃烧着,是这个房间的唯一光源。
之前头晕的感觉一下子消失。我抱着药箱,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他躺着的那张大床。
我有些紧张,还有些不安。
他静静地躺着,呼吸已平稳了很多。
走到床边后,我首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打开了纱布,上面的血迹已减了不少,伤口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怕了。我拿出了一些药瓶。替他换药。一番忙碌后,我把他的伤口又包好了。
接下来,又是喂药,我吻上了他的嘴唇,轻轻地蹭了蹭,便撬开了他的唇瓣。他轻“嗯”了一声,我的心一跳,还好他没醒。我把药丸轻轻地推入他的唇内,与他的舌尖婉转缠绵,交融缠绕。他下意识地吸吮着我的舌尖,就着清水,不知不觉地吞下了小药丸。
我想要离开他的唇,但他居然不依,又缠住了我的舌头不让我走,我被他吓坏,以为他醒了,可仔细看看,他仍在睡觉。这男人居然在睡梦中都不肯放过我。他深深地吻着我,舌头紧紧缠绕着我的,把我吻得透不过气。
情不自禁地,我呻吟出声,声音有点大,他的眼皮立即动了一下,我忙稍用力推开他,然后飞快地抱住药箱。
我知道他要醒了,我的心乱跳。
他的长长睫毛微微闪着,很快就要睁开了。我闭上了眼,在那一刹那,我又回到了我的世界。
医院的走廊上依然嘈杂,依然纷乱。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络绎不绝,有个病人家属追着一个医生问情况怎么样了,医生回头含糊地应了一句,大意是病情差不多快稳定了,让他们不要急。
我喘着气,背靠着墙,抱着药箱,又闭上了眼。
头脑又开始犯晕了。我知道这是两头跑的后遗症。我咬住了唇,顶住了身体不适,一手抱着药箱,一手扶着墙回到了我的科室。
科室里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小护士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我放下药箱,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了纸和笔,开始在纸上写一些什么。
我是为了树精灵和她的同伴们的安全才过去的,已经过去两次了,却无法和奥斯纳交谈,所以得写下这张纸条。这张纸条是以树精灵的名义写的,大意是树精灵决定用一些他将来可能用得着的药品来交换自身的安全,请他不要伤害他们。这些药品是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非常珍贵,决对值得用来交换他们的安全。
写完后,我把纸条放入了药箱中,然后开始在自己科室里“翻箱倒柜”地找一些药品。我把一些消炎药、抗菌药,连同自己在医院开的许多感冒药、退烧药、眼药水、创口贴等都放了进去。放完了后,我关上了药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么多的药应该足够交换树精灵们的安全了吧。
要知道,这些药在他们那儿可比金银珠宝都珍贵,再多的钱都买不到这些能在关键时刻救他们的有效药品。
我刚抱住了药箱,便又来到了那个世界。
这已是我第三次到这边了,也是最后一次。原以为,会与上两次一样顺利,结果……
当我为他包扎完伤口,又喂他吃完药,把药箱放到他的床头,正准备从床边站起身时,衣柜门突然开了,昏暗的火光中,我看到一个高个头的,身穿鲜艳士兵服的壮男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心猛跳。
在我吃惊的目光下,他飞快地走向了床头,半跪着,同时轻唤着:“少主……”
那一刻,我看见奥斯纳缓缓地睁开了眼,我惊得从床边跳起,想要逃走,却被他猛地捉住。他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狂喜,还有无法言喻的伤痛,我的眼泪落了下来。
他抓得我抓得那么紧,不顾我的痛呼,他沙哑地道:“还想走?快八年了,你还是不愿在这里?”
我点着头,泪水不断涌落,他的眼光蓦地变沉,顿时抓得更紧。
我痛得失声尖叫,“放开我……”
“我恨你……”他缓缓地道,“非常非常地恨……”
我看着他,忍住痛,一言不发。
“但是,如果你肯留下来,”他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一点,“我可以试着原谅你……”
我摇着头,流着泪,“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的,我不爱你。”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告诉我,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我再次摇头,在这一瞬间,在他绝望的眼神中,我消失不见了。
我又回到了医院中,满眼是泪。
走廊里仍然嘈杂和纷乱,我哭着奔向了医院外,直接回到了租住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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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因故未更,向亲们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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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傲鹰之星 第七十九章 再次回来(一)
第七十九章 再次回来(一)
倒头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后,被手机的铃声吵醒,是主管打过来的,说是我没请假就私自回家了。我连忙道歉,说自己突然身体不适,所以没来得及说上一声就回去了。主管说要扣工资,我说没问题。
告假了两天后,我又工始上班了。
我把傲鹰之星又放回了最底层的抽屉,不敢再碰它。
两个月后,妈妈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她要再婚了。
我惊讶地握紧话筒,“这么快?”
“你不高兴吗?”妈妈很敏感,她在电话另一头说道:“如果你不愿意我结婚,我可以把这事再放一放。”
“不,妈妈,”我连忙道:“只要你自己觉得满意就好。”
“西文,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妈妈,我现在很忙,医院那边刚通知我了,今晚还得加班,不与你多聊了。”
匆忙之间,我挂断了电话。
我不敢面对妈**问题,省得多说多错。
不期然地,我的眼光投向了衣柜下的底层抽屉,想起有两个月没有碰它了。两个月,在那边已是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