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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本大爷负责的人都排着队呢,你往后排吧。”小音学者永夏的口气开玩笑的说道。
“我等着,晚安。”永夏少年摸着小音的脸给了一个晚安吻。
“晚安。”小音也回亲了一下。
于是永夏少年像抱着心爱的毛绒玩具一样抱着小音睡着了,小音背对着他,一夜睡得都很死。
不过他们都没想到的是在将来这段对话一语成谶。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
☆、梦里梦外
这个年代韩国棋院的升段制度很简单,无非就是升段赛。赢到一定的局数就可以升段,但即使全胜升段也不可能越级,而永夏和天音二人谁都都发挥了不服输的精神想要比对方段位更高,但谁都没能全胜。永夏总会输给天音,但是小音的输因无非是……
震动音……小音的手机响起,于是对局中的小音迅速站起,跑出去接电话。
“鞠弥,我和爸爸今天提前下班了,晚上我想做火锅,等你回来一起去超市买食材,什么时候回来呀?”这是橘妈妈。
“我马上回去,20分钟内就到。”小音。
“那太好了~我马上就开始准备出门~!”
“好的,妈妈。”
回到座位后发现对方以落子……
“我认输。”小音。
“嗯?”前一刻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认输的对手一脸错愕,形势明显的小音占优。
看着还没等对方疑惑完就开始收拾棋盘的小音,白送的胜局不能不要不是?于是对手默默地去登记。虽然内心为自己的尊严受到践踏而愤怒不止,但是保持一定的胜局是很重要的,所以这位低段棋手虽是满腹的屈辱却不得不给自己登记一个“中盘胜”。
诸如此类的事情时不时的发生一段时间后一些人对小音的这种行为开始有了闲话。
“听说了没?那个日本孩子仗着自己胜率高,就随意的在占优的棋局里中盘向对手认输以侮辱对方。”
“是啊,好多人都在说,好像他所有的败局都是这么来的?”
“真的假的?他没正常的输过棋?”
“他不怎么参加各种比赛的预选赛,好像只出席升段赛。”
“升段赛又不给对局费,同段位又没有对手,他一场不落的来到底什么意思。”
“看我们的笑话吧。听说他是权老师道场的弟子,他那些高段职业棋士出过名的师兄都很少能打败他。”
“不是吧,我记得李前辈也是那个道场的学生。”
“可见那孩子有一些骄傲的资本,可恶!那我还是很看不惯他这种把人踩在脚下的行为!”
“有本事就打败他吧,我总有一天会把他踩在脚底下!”
……
“鞠弥,听见没,你这种行为引起公愤了。”
“可是我父母等着我回家,我肯定要回家的嘛,她俩提前下班啊,突然休假什么的很难得。平时都很难见到人,更不用说共享温馨的家庭时光什么的了。”
“你都9岁了,他们也放心了呀,何况还有我这么一个哥哥。”说罢摸摸小音的头。
“高妈妈手艺越来越精湛了,把我惯坏了呢,搞得我现在自己在家的时候想解馋只能自己动手。”
“说明你的厨艺可能更精湛,下次再给我做一次便当吧。”
“好的,包在我身上。”
现在已经九岁了的天音在“望月家”和高家父母很熟悉,经常来往,两位母亲时不时的一起出去逛街约会,也经常让自己家的孩子去对方家玩,留宿,甚至是小住。在高妈妈的强烈要求下也因为橘家父母越来越忙的实验室工作(二人恨不得可以一直住在实验室),小音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永夏少年那里,二人的亲密无间总被人取笑,都说永夏是“弟控”,永夏自己却控的很满足。橘家父母经常要忙一个月以上,天音要小住过去时便会把电脑喝一些常用的书籍搬到永夏的卧室。每每看到小音对着计算机埋头打字或者写着一些不明含义的编码和程序或者是对着一堆比板砖还厚重的书读的飞快还津津有味时永夏少年就会扶额感慨上天到底向这个妹妹偏了多少心。
“棋院给你下通牒了吧,下周开始的金刚杯棋战预选赛你总不能不参加了吧。”
“是啊,被威胁了,那个比赛是要参加的,不过要求还算合理,要求我打进本赛就可以了。”
“那么多人都是挤破了头想进本赛,你说的这么轻松小心还会被人念叨。”
“难道哥哥认为这有多难吗?”
“当然不。你的实力我了解。”
“也许我在正式比赛中意外的弱也说不定。”
“埋头计算的棋士哪有什么紧张的空闲?”
“说的也是。”
“走吧天才少女,回家陪哥哥下两局找找感觉。”永夏少年在私下只有二人时偶尔会称小音为“少女”。
“OK”
——————————————————梦境————————————————————
“这招很有意思,也很有用,哥哥是在哪里学到的?”
“悠,你怎么就不说‘哥哥怎么这么聪明想出这么妙的一招?’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日渐成熟的怀仁不满道。
“可是这跟哥哥下棋的路数明显不一样啊,很明显是生挪过来的。”悠弱弱的反驳。
“没听说过最近新上任的围棋指南役候补,也就是我的新围棋老师吗?叫藤原作为。”
“藤原?哦,哥哥,为什么我感觉满世界都是姓藤原的,虽然那也是我们母亲的姓氏,但是我真的不想对着有这个姓的人跟自己下棋时还要向他到底是谁派来的眼线。”说罢语气一转
“自从兄上继位成为天皇以来我都很少过问宫里的事情了,谁上任了什么,那些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悠的表情突然哀愁起来。这一年悠10岁,怀仁在去年继位成为了天皇。(史称一条天皇)而悠虽然身为第一皇女,在这个女人没什么么地位的时代纵然自己满腹经纶仍旧只能任人摆布,亦开始伤春悲秋写一些和歌抒发感情。
怀仁仿佛也明白悠心里的压抑,决定把自己的围棋老师介绍给她。
这个妹妹的苦楚怀仁是了解的。从小她所表现出的才华和智慧都不应该是这个环境下应该出现的。会被压抑,被埋没甚至被当成异类而被消灭。对着这个处处比自己强的妹妹虽然怀仁会觉得挫败,但是也知道只有自己能保护她。
“我觉得自己跟宫里的那些做作的女人越来越像了,哥哥你怎么还没讨厌我呀?”看到怀仁在想心事,悠笑着问道。
“我永远不会讨厌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
“哎呀,这要是被谁听去到母后那里告状就糟糕了,也许以后会让你不要来见我?”
“怎么会?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不是吗?”
“好像这种背景下很少有我们俩这样关系好的。”
“你只管照着自己的想法过日子,天塌下来都有哥哥给你扛着。”
“好。”
“围棋指南役候补藤原佐为到。悠殿下……”侍女的话被打断。
“让他进来吧。我准备好了。”
“打扰了”说着藤原佐为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象征地位很高的装饰精美的房间里放着一个棋墩在中间,棋盘的对面坐着一位穿着十二单打扮精致的少女,大约10岁左右,用扇子遮着脸手埋在袖子里。姿势和动作都很完美。
“悠殿下下午好,在下是……”佐为有些紧张的声音传来,虽然会与天皇下棋,但是这还是第一次与宫内的女眷对弈,而且是天皇唯一的妹妹。
“天皇陛下的围棋老师藤原佐为是吧,请坐,今天请您过来主要是应天皇陛下的推荐,让我跟您进行一场对局,我略通围棋,希望让您指教一二。”
“不敢当。不知悠殿下想怎么下?”佐为落座后问道。
“猜子,互先。请您务必尽全力,让我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棋力。”
“诚惶诚恐。”
二人皆是不擅客套或是习惯虚与委蛇之人,像木头一样生硬的客套完了以后便开始了猜子。佐为执黑,悠执白。
对局的过程当中悠飞快的计算着,落子速度要比佐为快很多,在局势的发展下身体越来越僵硬,佐为会在觉得有意思的地方停留一段时间,越来越放松,到最后甚至满眼笑意。
“我认输。”悠深吸一口气说道。
“多谢指教。”
“请您务必跟我复盘!”不知何时悠的扇子已经放到了一边。佐为看到这个长相精致相当可爱的小姑娘满脸认真的请求自己觉得更有意思了,微笑着说“好,十分荣幸。”
“但是那之前悠殿下不用扇子遮挡恐怕……”
“那东西很碍事,以后你就是我的围棋老师了,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叫悠。”
“这不和礼法,请不要让在下为难。”
“原来佐为先生还是个榆木脑袋,真是跟你的棋相去甚远。没有人可以在没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接近这件屋子,所以请您放心。您只当我是一个身份普通的学生就好。”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悠殿……悠。”
“这盘棋悠觉为什么会在这里认输?”
“前面已经看出你的计算能力比我强了,虽然速度不见得比我快,但是你站的比我高想的比我远。这个位置已经到官子了,按照正确的顺序下下去的话我会输4目,而明显,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听我的话尽全力下,后面才尽了一点力。”悠平静的说道。
“您的实力,说实话,让我非常惊讶。”
“不要扯这些没用的,也不许把我的事说出去。”
“好的。那我们讨论棋局,其实在早一点的时候下我下这步,您就可以在这里应,这个地方虽然看似不急,但也不能放任不管,脱先下的这一步虽然也不坏,但是导致……”
以下是详细的讲解和二人的讨论。
快日落的时候藤原发现时间太晚急忙起身告退,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