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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天音沉浸在一堆数据中并没有回过神,门外的人得不到回应径自开门走进了病房。
此时天音已经住院一周,度过了虚弱到总是昏昏沉沉需要全天被看护打理的阶段,却还没有力气下床,之所以还能敲着键盘是因为在床上待了太久狂躁到无人能制住她(八月就更不用指望了那货就是个忠犬)。所处的病房也不是进医院时的那间,而是被八月换到了高级VIP单间,环境简直就像高级酒店,除了作为病人的天音仍旧穿着病号服,几乎看不出这里是医院。
绪方进屋后把手中的各种食物放到了旁边已经堆满各种水果和点心的桌子上,此时天音的发型已经回到了原本的状态柔顺的披在后背上,绪方看到床上的人的侧颜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走出去确定门外标识的名字,又到病床对面看到了天音的正脸才确定这个小姑娘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看到天音手指飞速按着键盘于是好奇的看向天音的电脑屏幕——天音打开了好几个对话框,一边在看各种期货和股市的行情,一边在输入一些他看不懂的指令或是程序。绪方盯着天音和屏幕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和姿势一直不变,专注的都没有发现在旁边脸都快贴上她的自己只好叹了一口气,在她已经空掉的杯子里添上了温水,放到了她的手边。
恰逢这时天音正好要伸一个懒腰,看到了递到手边的温水,于是接过。
“谢谢小八……”抬头看到绪方的脸,天音整个人都僵住凝滞了几秒。
(赶紧让我虚弱的晕过去吧……)天音正要努力寻找晕倒的感觉,无奈这一周来被八月照料的很好,精神也非常充足,眼皮耷拉下来的感觉是怎么也找不回来的。
“小鞠弥(まりやちゃん)又感觉哪里不舒服了吗?要不要哥哥抱抱治愈一下你?”
听着头顶传来的捉黠的话语,天音捂脸。
“其实我想说,你走错了房间……”
“那真是抱歉了,在你捂脸之前我已经仔仔细细端详过你的脸了,是我要找的人没错。”
“然后呢,过来对我这个把自己饿到胃出血的‘壮举’发表看法来了吗?”
“我本来以为你已经落魄到吃不起饭了,不过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多谢关心,其实我只是单纯的忘了吃饭和没来得及吃饭而已……”
“你父母呢?”
“那个……我现在跟我哥哥一起住,他工作很忙。”
“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哥哥,我要是有这么可爱的妹妹可不会成天把她一个人晾在家里呢。”
然后看向桌上的那座食物山(糕点,水果,牛奶,装在保温瓶的汤和粥……)然后坏心的笑着说:
“嘛,其实我想问你,为什么要扮成男孩子。”
“小时候一直被家人当男孩子养,后来不需要扮男装了但是又觉得跟周围的人解释起来很麻烦,觉得保持男装也没什么不好就一直这样了。”(要不然家里人怎么可能会同意我在外面住啊……)天音默默地自我吐槽。
“也许还考虑到了一些安全问题……”语气又不是很肯定。
“的确,非常有道理。但为什么你所有的资料上都写的你是男孩?”绪方迟疑的问道。
“你确定吗?不妨再重新看一遍试试。”狡黠的说完还冲绪方眨眨眼睛。其实所有的资料都被她用过障眼法,不知道她是女孩子的人看到性别栏会看到“男”,知道实情的则会看到“女”。
绪方却因为这天音突如其来的正面表情而心跳加速呆愣了一下。
(这么小就能把我魅惑的这么惨,年纪稍大一点以后岂不是……真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也好在现在她都是扮成男孩子。优秀的狩猎人需要足够的耐心猎到自己中意的猎物啊。)
这么想着,绪方精次也就没有再追究之前的问题,只是从食物山底下拿起一个苹果和旁边的水果刀,坐在病床边削起了苹果。
“住院期间还这样摆弄电脑没问题吗?”
“嘛,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上网或游戏成瘾很正常的啦,啊哈哈…”
“刚才我看到了,并不是什么游戏,要是我没看错的话是期货和股市,盯着好几国的大盘,同时还在做一些编程,向某些地方下达着指令。”
“绪方先生真是精明呐,我只是想赚点零花钱而已。”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不介意你在私下叫我‘精次哥哥’。”语气中却透出不容置疑和威胁的意味。
见他不再纠缠她不想解释的问题,而且自打认识这个人起自己的气场就弱于他,于是天音接受了威胁,讨好一般的叫了一声“精次哥哥”。
接下来二人度过了令天音甚感费解的和谐时光,绪方并没有再问任何让天音觉得尴尬的问题,只是坐在边上与天音闲聊,帮她切水果,递零食,询问了一下病情摸了一下她的头确认没有在发烧。还问出了她现在的住址,还知道了她消失的几年一直住在美国,然后跟她说既然被叫成“哥哥”就要好好照顾她这个妹妹才行,承诺以后会“好好”关照她……
于是当八月回来的时候看到病房内二人愉快交谈的场景,联想到之前绪方明确表现出对天音的意图,毫不意外地愤怒了。
“八月,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棋院的前辈,绪方精次。精次哥哥,这是我哥哥,望月八月。”听到天音说出“精次哥哥”这个称呼的时候绪方看到了八月的脸瞬间扭曲的一瞬。
八月压抑住愤怒的情绪硬扯出一个微笑跟绪方握了握手,说:“小音在棋院真是承蒙您的关照了,这次的事情也非常感谢。”
“哪里哪里,既然天酱叫我一声哥哥,关照她就是应该的。”绪方故意这样回答。
“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天酱也要好好休息,不要总盯着电脑。”绪方起身,然后无比自然的抱住天音,在她的两颊各亲了一下,天音也是无比自然的做出回应,这是典型的美式问候。
于是当绪方走出房间后八月咬牙切齿的说:“小音,这里是日本!”
而一向粗神经的小音却满不在乎的回答:“嘛,反正就是问候习惯的不同,无所谓的啦,也许精次哥哥也经常这样跟人表示问候呢。”
八月看到如此让他恼火的小姑娘就故意踩着很重的脚步走到小音病床前,挪开架在床上的电脑桌,爬上床,用力的抱紧了小音。小音只是静静的像安慰小孩子一般回抱着八月,一遍一遍的轻抚着他的后背就像给撒娇的宠物顺毛一样。仿佛千年前二人一起依偎在一起度过的无数岁月。
“小音,我不是宠物。”八月把头埋在了天音的颈窝,发出闷闷的声音。
“嗨嗨,现在是需要安慰的欧尼酱。”
顺毛顺着顺着,八月突然抬起头盯着天音的脸突然说道:“我们的契约还剩最后一项没完成!我想在你清醒的时候跟我一起完成它。”
闻言,天音的第一反应是:契约没完成=还没完全生效=有办法解除。
之前因为太过相信八月的强大,所以并没有去仔细感应契约的细节,现在经他这么一提醒瞬间就调动起自己的灵力开始去感应并破解。
“我就知道,你总是想从我身边逃开。”说罢就在天音外在表现有些呆愣实际上正在检查契约时把自己的脸压上了她。
契约就在唇与唇相碰的一瞬间全部完成了,但八月并不满足,他想要更多。千年的等待,追寻消磨掉了他的耐心和小心翼翼,在人世间浮沉的这些年也让他懂得并学会了很多人类的感情,知道了人类只有伴侣才有可能亲密的永远在一起,所以他早就下定过决心,要使出一切手段找出把他召唤出的那个“她”,并且永远在一起,即使要下地狱。
他的舌很容易就突破了她呆滞中还未合起的牙关,察觉她反射性的想要后退,紧紧用右手从后面扣住她的头让她更加靠近自己,舌头探索起了他向往已久的甜蜜仙境,看到天音有些不知所措的反应,卷起她的舌与自己一同缠绵,最后看到她脸色被憋得通红知道她还不会换气,于是依依不舍得放过了她的唇舌,满足的看着二人嘴间拉开一丝银线扯出的梦中美景,任她缓缓倒在自己的臂弯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这个契约可以让我永远随你的灵魂在一起,不管是消亡还是转世,都永远一起。”
说罢又吻向呆愣中的小音,仿佛她的口中有世上最香甜的味道一般让他沉醉,而佐为飘回房间后看到的就是八月在床上抱着天音深情地与她互望(小音只是不知所措而已),天音的嘴唇有些红肿,而八月似乎在隐忍着一些什么。这个场景莫明的让佐为感觉有些难受却又无法理解症结在哪里,感觉不舒服又尴尬的他马上就退出了房间,没有看到八月脸上那一丝胜利的微笑。
“璇玑,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和我在一起呢?”
“因为我爱你。”
“你懂什么是爱吗?”
“从被你召唤到这个世界来到现在,我满脑子除了你,什么装不下,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你要知道,这也可以被称之为雏鸟情节,因为我也可以算是你‘妈妈’。”
“现在你是我‘妹妹’,我契约的主人,也会是我的女人。”
“但是我并不爱你。”
“以后会的,你以后不管要干什么我都不会妨碍你,只会是你的工具。你只要让我在身边就好。”
“哈,一个没征得同意就扑过来的接吻狂……么?”
“这是情趣,契约需要,而且我还想要你这一世的初吻,看到那个绪方在你跟前转来转去真让我担心你被那个大叔拐跑了。”
(喂喂,你的年纪不知道比绪方大多少,叫人家大叔真的没问题嘛!!)就在天音内心狂捶地吐槽的时候突兀的声音响在她的脑海中。
(能够知道你的想法真好。你的吐槽也很有趣……)
囧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