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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的居心只是想守在你旁边而已。”
“理由呢?”
“我们前世很有缘。我刚刚梦到了。”
“哈?只是这样而已?”天音却突然觉得面前这位青年的气息的确似曾相识。
“你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去在意我,时间会证明我的话。”
“对着第一次见面认识只有几个小时的小孩?”
“你相信我,我们认识的时间比你以为的长很多。我可以为你达成你的愿望。”
“比如什么?”
“只要我能办到的。”
“你能办到什么?”——夸张的怀疑的眼光上下扫着这位“大叔”。
“……”青年扶额……
没错,这位亚尔林就是一直滞留在这个世上的璇玑。他混迹在人群中已经快一千年了,不断变化着自己的容貌和身份的他感受着人类的情感和环境的变化,他在没有悠的痛苦中一直状似无意的寻找却一直没能找到。极端绝望中的他有几次只留下了寻找悠的心理暗示后封了自己的记忆把自己幻化为可以长大的婴儿经历了几次人生,他想,既然不能陪着悠转世,就用这种方式当自己也“转世”好了。而他的记忆封印会在某些特定状况下自动解开,比如感觉到了悠的灵力或者受与她的契约牵引。而因为她就坐在璇玑近侧,刚才天音在梦境中呼唤过璇玑的名字同时满足了这两个条件,从使他的记忆封印解除,而平静后的璇玑意外的是这一世悠成了男孩(璇玑很眼拙,天音演技和习惯很高杆)。
觉得在这位鞠弥少年想起前世的记忆之前自己会异常没用,而他完全不知道这个转世的悠还能不能想起前世的事情,于是激动和狂喜过后纠结了。
“以后每天给我买三个抹茶冰淇淋我就相信你。”天音自认为自己的要求并不高,很好实现不会强人所难,而且很考验耐力。
“相信我什么?”亚尔林,也许应该叫璇玑有些失笑的问道。
“相信你是我可以不限次数使用的神灯啊。”小音有些鄙视的说,希望他对着娇蛮不讲理的自己赶紧打退堂鼓。
“冰淇淋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最多两个。”璇玑无奈的说。
“切,跟某人说同样的话。”天音小声的嘀咕。
“谁跟你说过同样的话?”
“我某个哥哥。对了,既然减了一个冰淇淋那就给我多加一个抹茶蛋糕好了。”天音毫不客气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以后每天给你准备。”说罢还亲昵的摸摸她的头,结果天音看似嫌弃的扭过脸去实则是很高兴有人愿意主动照顾自己,有些脸红却不想被发现。
“白痴会传染,谁知道传染途径是什么,别摸。”嫌弃的语气挣扎着。但是很多年前便刻板的说过要完成悠所有愿望的璇玑此时并没有放弃,仍旧是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使劲揉了很久才放手,一脸矛盾的,含着意犹未尽和满足的神情。
“我再也不会放手了。”喃喃自语的璇玑。
要说璇玑经历了这个世界的几次“人生”后学到的东西虽多,但最大的收获却是知道了人类的感情。知道人类的喜怒哀乐,真诚,谎言,勾心斗角,害羞,口是心非,最终他自身也慢慢融入了进去显得整个人有了人情味,所以在天音的嫌弃神情和话语中听出了淡淡的期待和傲娇,也许这就是她给自己的,走入她这次人生的机会。
“为了达成少爷下达的命令,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您即将在哪里上学呢?”十足十的执事样。
“住在MIT到时候会给我安排的宿舍里。”犹豫了一下了一下,小音还是如实回答。
“这样啊,万能的在下想办法就近照顾您,敬请期待。”说罢还弓腰弯胳膊行了个绅士礼。
“你说话很像我爸爸了,亚尔林。”
于是文质彬彬的执事脸囧了……
飞行中的夜晚来的很快,吃完晚饭天音困了,这段时间璇玑一直在无微不至的为小音服务,嘘寒问暖,也套到了不少情报,当然是小音保留版的。拿毯子,靠垫等等小事更是不在话下。没过多久小音睡着了,璇玑把自己的坐高放低,把她的肩膀搂过来让她枕在自己肩膀上睡,用脸蹭一蹭她的头发感觉无比满足。
悠是在七岁的时候唤出的璇玑,此后二人几乎形影不离的度过了几年,璇玑就像一个影子一样随时都在看着她,保护她,却仍旧不够了解她。到如今细细回想会明白当时她的做法的含义,明白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在悠已经失去过往记忆的现在来说一切都显得太晚了。又或许,当时她说要给自己自由就是为了让他更了解“人”这种存在?
于是这个短暂的夜晚在璇玑一边搂着呼呼大睡的天音一边回想和思考往事中过去了。
吃过飞机上的早餐后亚尔林突然问小音:
“你会唱歌吗?”亚尔林突然星星眼的问。
“当然会,有什么问题吗?正常人都会的吧。”这突然全身汗毛立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给我唱一首歌吧。”
小音的身形和平时说话的嗓音和习惯都已经男性化了,唯独歌声……只要全神贯注的唱歌,她就会情不自禁的融入很多感情,那种温柔或是激昂的声音立即就能被听出是个女孩的声音,但是装成男孩子的声音唱又总是感觉很别扭,于是天音自从“变”成男孩后就极少唱歌,虽然打算到波士顿后不再装男孩,但想捉弄这位“亚尔林先生”的心不灭,想看看他会不会自己发现或是以后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不要,以后再说吧。飞机上人好多万一被星探看中从而被纠缠我可是会很烦恼的。”故作自恋的pose和语气。
“这个以后是什么时候呢?”璇玑明白小音的意思,但是他也很想听听变成男孩的悠会有什么样的歌声。
“也许是下次见面。”
‘也许永远没机会,谁知道下了飞机还会不会见面呢。’下半句没有说出来,想着却突然又觉得有些难过。她还是不信任这个人。
飞机快降落时。
“亚尔林,你到了波士顿以后会去哪?”有点喜欢上这个有意思的男人,于是天音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去问。
“你终于决定关心我了?”看似无限惊喜的表情。
“不,只是打算有空的时候去找你吃冰淇淋。你答应过我的。”
“我要去办一些事情,办完就去找你,天天给你吃抹茶冰淇淋和蛋糕。”说罢还摸了摸天音的头。
天音有种“早知道会这样”的落寞情绪,看起来却没有对如此承诺的亚尔林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轻轻地“嗯”了一声就把头扭向窗外了。这个在她听来就是明确的拒绝,使她极度失望。他没有询问她的全名,没有询问她的电话号或者别的联系方式就敢撂下这种话,让天音觉得他这是明显的在敷衍自己,茫茫人海他又打算如何从人群中揪出她来?于是下飞机时天音对着亚尔林说了一句“さよなら(sayonara)”(此话在日语中一般是长时间见不到或者是永别的意思)就走了。仗着自己身形瘦小,登机的行李少就直接从人群里挤了出去。璇玑再定睛看的时候就看不到人了。不过璇玑在天音身上下了一个追踪用的术,他时刻都可以感知到她的位置,知道她是不明所以的在闹别扭,于是摇头失笑就离开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为了能陪在她身边。
悠,你想再次甩开我是不可能成功的,期待着与我的再会吧。
到达波士顿时才下午两点多,天音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艰难的一个人到达了麻省理工,离开学还有一周多,办了入学手续,然后把行李拖进了自己的宿舍。她选择了贝克大楼里的宿舍,这个构思新颖的建筑有半个世纪的历史了,散发着沉静却充满现代感的气息;周围环境很好,面向河流和阳光让人每时每刻都倍感愉悦,让天音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房间虽说是双人间,但是是两个卧室,只是共用客厅厨房和浴室而已,每个地方都非常的宽敞,家具也很齐,原木的颜色倍感自然让她非常满意。
‘不愧是最酷的学校。’
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后去了她原来在美国时的家,其实那栋房子离MIT已经很近了,但是看着偌大的房子,里面的家具和物品都盖着防尘布天音小小的感慨了一下。她小时候并没有太关注父母的工作还有住的地方的问题,后来查学校时才注意到原来她在美国时住的离MIT那么的近,小时候经常逛的怪人聚居地就是传说中的麻省理工,父母也是在为某个为与MIT合作的雇主工作,当时工作的地方是一个很有名的实验室。后知后觉的天音也是以这个为理由劝说父母让自己一个人来上学的,毕竟她生长在波士顿,与其说一个人出门在外还不如说独自“回乡”比较合适。但是住在校外,虽然离学校很近,一个小孩子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还是感觉太空旷了,所以她还是更想住学校的公寓感受人群的气息。天音取了一些东西锁好门,跟邻居打了招呼就回宿舍了。期间免不了寒暄和对她剪了头发的惋惜。是的,天音因为知道这附近有一些认识她的人,所以在进到宿舍第二天就开始避免特意穿男装,模仿男孩子的举止了,只是穿的比较中性而已,只是与她熟识的邻居们却也能一眼就认出这个只是剪短了头发的从小就像娃娃般精致可爱的东方小姑娘兼老邻居。
在学校每天醒来面对查尔斯河天音都倍感亲切与惬意,唯一让她比较疑惑的是马上就要到注册截止日期了,为什么她的室友还是迟迟不见影。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
☆、麻省理工2
还有两天就要到最后的入学注册期限了,迟迟没有室友的小音感觉有点矛盾。有室友的话难免要互相迁就,也有可能因为年龄问题被欺负,没有室友的话就少了一些消息途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