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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得急的啊。”
春花瞟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但事实也是,好像除了这也没办法了,但是他算计她结婚的事,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花花!”
“干嘛?”春花依旧没好气的道。
“我这辈子只稀罕你!”
春花侧过头装作看着果盘上的红苹果,又扫了眼一旁半翻开的书页,这人最近都不知从哪学来的肉麻话,也不怕羞死人。
“花花!”
“嗯。”春花的放低了音调,闷头答道,话说她的名字那么好听吗?老叫个啥子啊。
“花花。”
这会是贴着唇畔甜的带糯的呢喃,是泣似腻。
好吧,她撑不住了,就暂且原谅他,以后还是得让他还的,嗯,是的,别想就此以为她好欺负了。
……
十年后,京城张府,春花正挺着大肚子躺在贵妇椅上悠闲的吃着酸得腻人的梅子。
“娘!”快步冲进来的是小儿子张泊,紧接着大儿子张文庭也步履轻快的进来了,瞥了眼早已经趴在母亲身上的弟弟,他却恭谨的躬身行了一礼,“母亲”。
看着这小大人一样的儿子,春花嘴角抽了抽,这家伙是越来越像他爹了,当然只是那个装出来的严父。
这大儿子便是他们二人在一个多月的船上造出来的家伙,本来她被她姐接去看御医,还忧心该怎么解释的,可没想到这一诊就真的出来喜脉了,尽管才一个月,当然豆娘的那二十几只土鸡也是刚好赶上了。
春花吐了嘴里的梅核,把大儿子招到跟前,摸了摸他小脑袋,温柔的道:“饿了吗?尚书房里可有人欺负你们?”
“没有的。孩儿很好。而且爹爹也常来书房看孩儿。”张文庭乖巧的答道。
“娘亲,娘亲,我今日和太子哥哥吃了八宝珍,那东西可好吃了,我还和太子哥哥讨了些,说了下回我进宫让我带些回来与娘吃。”张泊扯过春花兴奋的道。
“胡闹!”刚进屋的张睿板着脸将官帽递给下人,也不急着换下官袍,就教训道:“太子的吃食你也敢讨的?教你的君臣礼仪都学哪去了!都给我回书房去,一会我问功课。”
张泊撅了撅嘴,“我还没和小妹妹打招呼呢。”一副不乐意,可最后还是在他爹的雷压下,灰溜溜的跟着他哥哥跑了。
“泊儿还小,你也得好好教啊。老一副官样,可别吓坏了他们,最后都学的和你一样,闷头闷脑。”春花坐了起来,帮着张睿换衣服。
“你是不知道他,前个儿居然敢在尚书房和镇国公家的打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学的谁的性子,他哥也不是他那样的。”
“学谁?还不是学我,架的话我可是不少打的。”春花笑着道。
“是的,就是学的你。”张睿刮了刮她的鼻尖,又忧心的摸了摸她的肚子,“今个儿肚子的家伙闹腾吗,如果真如许太医所言,这回是个双生子,可得累得你了。等他们出来了,我可得更加好好训训他们,看他们闹的。”
“是,是。什么都有你这个严父呢。”春花摸着肚子舒心的笑了,突然想起今早春茶来说的事,便拉过张睿,低声说道:“今年给牛家庄那边的礼还是和王府那边的走,不过,我姐的意思是她这次亲自送回去,好像王爷世子也会去,这能成吗?”
“我说呢,王爷怎突然请旨要替圣驾南巡呢。”张睿笑着拉过春花道:“没事的,王爷南巡的事皇上已经批了,而且娘去年不是也离了寺庙,回牛家村去了吗?她能走就说明至少太后那已经同意了。如今王爷也能走,那就是皇上那也松口了。毕竟你们一家骨肉分离太后也是后悔不已的。”
“如此便好了。如果姐姐也能放下心结就更好了。”
张睿拉过春花,和她头挨着头,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过些年,皇上大业一稳,我也学王爷退居其后,和你回十里村种地去。”
“皇上能放了你?你可是签的好些年的卖身契呢?而且你如今可是太子傅了呢,位居一品,你能放下?”
“哈哈,你觉得我放不下?与朝政相比我更喜欢和你一起过乡间田野的日子,而且皇上乃明君,根基渐固,我要做的能做的已经差不多了,那我剩下的时日还不能颐养天年啊。”
“好吧,那你要真的回十里村的,咱们就继续卖豆腐。”
“哈,好,你磨豆,我背书,天晴的时候我们再一起种些小菜,天气不好的时候,我们就呆屋里,我念书给你听。”
“要是你老了看不见字了,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脑子里还有啊,我背给你听呗。一直到我背不动了,说不了了。然后我们下辈子还要在一起,我继续给你背,给你念。”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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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了!真心感伤,糯米一共码了十七万两千八百字,更新78天,感谢一直支持春花的朋友,哪怕是首推扑了,我还是坚持下来了,虽然很多人让弃文,但还是不舍,坚持着就到了要说分别的时候…写结局是最痛苦的。很不舍啊!
尽管我这两天就开新文,但是,春花不在了。还有这一百四十三个读者,有大部分都得分别了。呜呜。真心不舍,期待新文再见吧!我也会不断努力,尽量让更多的人和我再会在我的故事里,也许在以后的某一天,你能再看见诺糯米的文,然后会感慨一句,哟,我看过她的文哦。这就好。大家!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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