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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有种结印结到手臂酸痛,手指僵硬的感觉,鸣人惶惶忽忽,终於撑不住打了个哈欠,跃下石像,打定主意回住处好好补眠。
两发螺旋丸手里剑,使用这一招多少带有和自己玩命的色彩,刚才又长时间结印,现在的手,已经完全无法听从大脑指挥。
“鸣人君,留下。”零的声音从背後无故而起。
鼬在远处将视线转移过来,佐助定在原地,黑袍下的手,不自觉握起了拳。
零到是显得不大在意:“有必要宣布新的分组。”
这下,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绝,你和鼬的下一目标是四尾的人柱力,是个年老体衰者,以鼬现在的伤势,你们俩应付他应该没有问题;佐助君,你和白虎组成二人小组,打探五尾的消息,相信会是不错的选择。”
“那鸣人呢?”佐助明显不满。
“鸣人君──”
被点名的人一征,对上零的黑瞳,有些认命:“什麽?”
“从今天起,你跟著我。”
“你是说,鸣人跟著你?”佐助有些觉得无法冷静。
鼬眼角的余光扫了佐助一瞬,揉了揉太阳穴,皱起了眉,并没有表示疑义。
闭口另言其他:“佐助君,差不多该和白虎出发了。”
待众晓成员离开封印室,零的目光便落在鸣人身上。
“……”被这麽分辨不出喜怒哀乐的眼神看著,越发有点浑身发毛,吞了吞口水,发出一点声音,算是打破沈默。
“把袍子脱了。”零简短地指示。
“啊?”这要求……多少让有点接近自来也那不良老年,哦天哪,漩涡鸣人你脑子虽然一贯打结,这回结得格外离谱不是?
“检查四相封印。”
小心封印,先前鼬经过鸣人的身边,只是传达了这样四个字的信息,果然稍後便得到了证实。
四相封印怎麽了?又要破了麽?看来最近情绪不稳定,九尾查克拉使用过度,呆会叫鼬帮著再加一次封印就是了……
零忽然要查封印作甚?
黑色袍子滑落到地上,同样黑底的T恤衬著初代火影的项链,蓝荧荧的光是恒温的。
零的目光移向那抹纯净的蓝,若有所思片刻,给出答案:“毁掉它,鸣人君,我说,毁掉它,以你的螺旋丸,一击足以。”
鸣人右手抚上那块温热的晶体,隔著衣料感受著坚硬的触感,然後摇摇头。
项链,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关於木叶的回忆了,还有一个,便是枕下的护额,再戴上又会是何年,微长的发拂著脸庞,不爽快,真想苦无一挥割掉算数,但这半长不长的,又不能如此潇洒地挥下去就是了。
“如果你想自由控制全部的尾兽查克拉,必须毁掉这项链。”
“为什麽?”至少给理由吧。
“初代火影是唯一非人柱力,而能控制尾兽查克拉的人,他的项链,势必影响到鸣人君。”
无论如何不要反抗首领,无论如何不可以摘掉项链,鼬很早之前就这麽说过。
老天,现在这根本就是对立的,到底该怎麽做啊。
乌墨般的玉钩旋转著,眼底的深红渐渐褪去,鼬有些眩晕,按住太阳穴,缓缓闭眼,让疲劳的双眼得到暂时休憩。
解开封印,让九尾和人柱力高度融合,零果然就是这个意思,要不要这麽做,得看鸣人自己的选择,因为四相封印要从内部削弱,首先便是精神意识上的削弱。
没由来地觉得一寒,零真的是一个心机非常深的人,他的阅历久远得无法估测。
在晓的“木叶联盟”尚未形成之际,就果断斩草除根,用任务打散三人的联系,派出己方心腹各个盯梢,在这样下去,非常不妙啊。
平平淡淡没有硝烟看似一盘和棋,棋局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零的手里,从棋子放上棋盘的一刻起,最後落子的位置都洞悉了。
“鼬,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呢。”零的声音微微愠怒,少有玩味。
鸣人欲冲口而出的“我不交!”几个字生生咽了回去。
“时候不时候的,我可不知道,”险险避过一只手里剑,鼬微微有些喘息:“零大人,我对四尾的情况并不了解。”
“绝的情报,难道都不和搭档分享吗?”零後话跟上。
从容应对:“不要忘记,绝那关於大蛇丸的错误情报,可是差点害死了我和鸣人君。”
“但你们出色完成了,不是吗?”
我们有的是时间,鸣人君。
所有的人柱力集齐之後,新世界就要诞生。
你,要和我们一起见证黎明的第一缕阳光。
鸣人坐在床沿上,支著下巴,脑袋一片空白,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能接受和应该接受的界限变得相当模糊。
“无论如何不可以交出项链,”鼬再次重申,“其实你也注意到了,狐裳尾数的增加,你的意志会越发模糊的。这项链,从某种程度上,可以削弱九尾的影响。”
“我知道啊……”鸣人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佐助回来了,你似乎比先前更加……”也许想用消沈这个词,想想看没有使用。
鸣人抬起头,双手合十,对上黑瞳:“不知道为什麽忽然提不起精神来,总之,看到佐助的话,没什麽吃惊也没什麽难过,打也打过了。现在他穿著晓的袍子,不大习惯……”
漆黑的瞳隐藏在略长的刘海里,有些看不清表情。
“鼬哥哥,我确实很笨,很多事情看不明白,不过,有一点我是懂的。”鸣人交握著十指,清澈的瞳瞥向一边,避开黑眸穿透的目光,“如果鼬哥哥死了,我会比佐助死了要难过更多。”
不得不说,鼬皱眉的次数也在增加。
“那个,其实,”低著头,用手指抠著左手上的戒指,感觉到指甲微微反撇的疼痛,“那个时候我差点吓死,就是鼬哥哥用尸鬼封尽的时候,我觉得,心很空,比佐助用千鸟攻击我的时候,心还要空……我是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手胡乱在空中打著手势,没什麽重点地絮叨著……
“其实就是,鼬哥哥,以後不要说什麽‘还给佐助’之类的话,我曾经那麽喜欢他,算是爱吗?大概,但是,现在我知道,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所以……”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颤抖,“你要和我一起相信,我留在晓的理由,我不想离开你……”
呼──说出来了,舒服多了。
“我不会毁掉项链,就像我不会划坏护额一样,我还想当火影,可我又想留下来。呃,你知道的……”鸣人现在非常後悔,在忍者学校的文化课,都那麽睡过去了,以至於口头表达的词汇非常之贫乏。
鼬抿著嘴,点了点头,一手抚上鸣人柔软的金发,轻轻揉了揉,发丝在修长的手指间滑过,阳光一丝一缕缠绕著皮肤。
“一切都会好起来,鸣人君也要一起相信。”
注意到鸣人伤痕累累的双手,鼬凝聚起查克拉为他治疗:“螺旋丸手里剑不够成熟,不可多用,否则,这手就真废了。我不是医疗忍者,只能帮你止止疼而已。”
“真是的,鼬哥哥明明是很温柔的,为什麽总是板著脸,皱著眉呢?会变老的啊。”
“宇智波鼬,不要以为你在鸣人身边,就那麽嚣张,妄图对我说教什麽东西。”硬邦邦抛出这话,佐助的身高,已经做到可以和鼬平视。
“我是来提醒你,五尾的任务,白虎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如果不想鸣人君从此看不起你,就好好准备任务去。”陈述事实。
佐助冷哼出声:“这用你说吗?”草稚剑已经瞬间出鞘。
然而烟雾腾起,鼬消失得无影无踪。
悻悻将剑插回剑鞘:“切,影分身。”不大顺手,这晓的黑袍,总觉得碍事的很。
愚蠢的弟弟,到底还是很弱呢。
我是要你小心零的眼线啊,你现在嗜血的神经已经在大蛇丸那,被充分调动出来了,一个不冷静,可是会酿成大错。
鸣人会真的放弃你的。
Part 5 La valse aux adieux?告别圆舞曲(下)
零要求,时刻至少保持在某一晓成员的视线范围之内,鸣人觉得这和软禁他没什麽区别,至少又像回到了戴上“玉”之前的日子,是的,这算是抓住问题的本质。
抬头是明晃晃的灯,照得人眼晕,低头是土质的地面,粗糙,还有些硌脚,一拳锤上墙去,照例拳锋陷进流动结界。
几个星期了,连个能说上几句舒心话的人都没有,鸣人最喜欢的是热闹,最害怕的是孤单。
鼬和佐助全被支开,就连关系稍微远一点的迪达拉和鬼鲛,都被派出去寻找七尾。
“哎呀呀,我们可是才把那只破章鱼给拖来的说,恩……”迪达拉深刻怨念,秀出被三尾所伤的痕迹,周围几人非常自觉,都後退数米,以免殃及。
修业也好,日常吃饭睡觉也罢,争眼闭眼都是十米范围内移动的黑底红云,阴魂不散,开始多少的恐惧,都被厌烦替代。
“受不了啦,不要在我眼前没事晃来晃去,北斗大人!”忍无可忍,好想一个螺旋丸轰过去。
角都一脸鄙夷:“要不是有报酬,你以为我愿意看著你这个小鬼吗?”
要冷静,要冷静,克制著别无事惹火上身,鸣人在晓唯一锻炼出来的品质。
记得他们看你的眼神吗?记得的吧:怪物是吗?是怪物吧。
他们叫你什麽?记得的吧:怪物是吗?是怪物吧。
那个时候你只有这麽高,比那边的桌子还要矮呢。
这些,我全部都知道哦,所以,我要你来这里。
这里没有人会这麽看你,因为你是强大的,已经强大到无法被那些弱小的人类接受。
他们很讨厌吧,我看见你的瞳仁盛满冰蓝,狠狠瞪回去,对,那些人就该这麽狠狠地瞪回去,弱小的人类,对於力量是憧憬的,若是无法得到,那就用憎恨的伪善掩盖掉那层劣根性。
这个世界,不需要弱者,鸣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