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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是原封不动照搬鼬曾经给他的解释。
鸣人滔滔不绝,忽然住了口,木叶忍者,又有多久没有使用这样的称呼,那个小心折叠,压在枕头下的护额,应该不会落灰……
等等,为什麽只有三个人?兜呢?我说怎麽有点顺利过头了,以这样的伤势,兜这样精英医疗忍者应该不在话下吧。
不过,兜是晓这边的人,但是如果是兜,真的无法信任,而且不止是兜,大蛇丸亦是个可怕的隐患,或许是最大的一个。
整个任务已经和原计划相去甚远,越过痛苦呻吟的三人,鸣人忽然非常不安,考虑一下,决定回去。
死神裹著丧尸布,涎水沿著咬住的刀尖一滴一滴,灵魂的饥饿感,苍白接近透明的灵体被几道绳索束缚在粗糙的十字架上。
“鼬哥哥!佐助!”定在原地,失声叫出来,这是……
鼬的额角渗出汗水,两只手抓住佐助的肩,一只灵体一样透明的手从腹部伸出,紧紧揪住另一灵体,黑发少年的蛇目也是瞳孔地紧缩。
“尸鬼……封尽,”鼬的声音十分虚弱,“大蛇丸,从我那愚蠢的弟弟……身体里出来吧……”
“这是……你一开始就……”大蛇丸喘息著,努力让灵魂重新回到躯体里去。
鸣人冲上去,踩上松垮的黑袍差点绊倒:“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情?”
“鸣人君……一心想带佐助……回去木叶吧……”鼬转过脸来,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一边将全部查克拉聚集到那只灵体手上,“等我把大蛇丸封印……你立刻……和佐助离开音隐……离开晓……他是真的无法失去你……”
“说什麽呀,像遗言一样。”鸣人怔怔看著鼬,喉头一阵咕噜,像是噎住一样,枯涩从心底一点一点蔓延上来,才觉得自己的笑话冷得像冰。
大蛇丸的呻吟已经无法完整,几经转身,灵魂已经残破不堪,被怨灵烙上最深的诅咒,挣扎著,最後连挣扎的力气也消耗怠尽,不得不放弃。
“结束了……”想抬起手,再次揉乱那头柔软的金发,但是做不到,依旧维持著拉出灵魂的状态,已经要耗尽体力,“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麽……”
就要看不清了,你泪水涟涟,惊慌失措的表情,很好,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是笑著的吧。
到底还是没有说出那句俗到家的“我喜欢你”,甚至是那句“我爱你”,不管是木叶河边的青梅竹马,还是在晓的漫长岁月,始终没有……很俗,太俗了,俗不可耐。
但是,你明白了,你接受了,你是个神经大条的孩子,又纤细敏感不输给任何一个人,原来世间除了人情冷漠,还有那麽值得留恋的感情。
再也没法寻找,一颗与你海蓝色眼睛相配的宝石戒指,关於右手无名指的约定,或许连约定都不算,已经没办法实现了,於我,还是於你。
保持著那份默契与会心,霸占一份感情,一个人,做不到,就让我那愚蠢的弟弟,代替我好好照顾你。
死神狞笑著挥刀,大蛇丸的灵魂割断了与肉体的联系,被幽深腐臭的黑洞吞噬。
听到阴风托住魂魄,又向四面八方撤散的声音,三魂七魄随著三途河水的涟漪打转的声音,听到幽深的没有底的哭泣声,隐隐的,挠著心壁……
鼬的身体倒向一边,昏迷不醒,本来苍白的脸更是毫无血色,曲著的手指维持著封印的姿势,万华镜写轮眼精致的玉钩,深深烙在眼眶里,撕破的长炮露出一个封印,燃烧,然後熄灭成墨黑。
一切发生地太快,太意外,鸣人怔怔站在原地,好长时间才感觉到脸颊上湿热,自己是,哭了?
“鼬哥哥?鼬哥哥!”反应过来,立刻跑向这段时间来,一直站在自己身後的人,蹲下身子,长袍依然磕磕绊绊,“呜……果然还是很讨厌晓……”
他恨你,所以曾经,我恨你,但从那时候开始,我无法恨你。
於是,我们在一起,我是想带回他,我想要力量,也是,因为你,你让我安心,真的很安心。
我明白这种感觉,是我曾经对他的那种感觉,然後,封存了,放弃了,然而你的安慰,我再次发现,这感情是快乐的。
喜欢一个人,好痛苦,但是,我们,还是喜欢著。
我从来不敢告诉你,其实,我也喜欢你,这就证明,什麽“有话直说”的忍道,其实我也是好别扭的人,不是麽?
不要什麽谁代替谁,我无法接受,第二次了,为什麽再我最难过的时候,你总会出现,然後又离开得毫无预兆,消失得如此彻底……
“这,是你的选择吗?鸣人。”背後的声音居高临下。
抬起泪眼,用袖口擦了擦掉泪痕,眼眸渐渐平淡成没有波澜的蓝:“佐助……”
漆黑而没有光泽的眸,也蹲下身子,一把搂过金发的人,紧紧拥入怀中:“没有什麽再阻碍我们了,宇智波鼬死了,大蛇丸死了!都死了!鸣人,都死了!我们离开这里,一起!”
忽然成型的狐裳把佐助弹到一边,歪斜斜站起来,左右摇晃几下,抬起头,鸣人的眼睛是灼热的红宝石色,看似那样绚目的光泽,又是毫无攻击性只有悲哀的暗淡。
“鸣人?”佐助捂住被九尾查克拉灼到的伤口,试探地问著。
微微勾起嘴角,眼眸瞥向一边:“佐助,你太过分了!一直以来的自以为是,一直以来的偏执!你才是什麽都不明白的大白痴!”
愣愣看著金发在狐裳包围下呈现出越发耀眼的金红,佐助伸了伸手,被鸣人一把打开。
“你怎麽能这麽对待你哥哥!而他,一直都是想救你!”要说出来,一定要说出来,“我说过我们的任务,回收‘空’之戒指。你明白吗?那就是除掉大蛇丸,然後救你!”
“什麽?”漆黑的眸紧缩著。
狐裳散了,冰蓝氤氲著冻结了红色:“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他这次是为了救你!那个人也笨蛋,老说什麽,只是负责照顾我,总有一天会把我还给你……笨蛋……笨蛋……”尾音已是啜泣。
“告诉我,你在骗我,对不对,鸣人?你喜欢他,你再也不会看著我了,所以编了那麽多谎话来骗我,对不对?”冲上去,紧紧救住鸣人的黑袍的前襟,使劲摇晃,“他夺走了我的一切,连你,他也要夺走,这个恶魔!”
“冷静点,你不是一贯冷静的吗?”冰蓝的瞳,冷冷对上已经接近疯狂的写轮眼,“你的仇报了,或许是你所谓的仇报了,你心满意足不是吗?当初丢下我的是你,现在杀了鼬哥哥,又说什麽‘夺走不夺走’的,还是你!你当我心脏功能很好吗,宇智波混蛋?”
“鸣人……”
“不要叫我名字,我听够了!我要带鼬哥哥回晓,回木叶,而你,叛忍,你就在这蛇窟里自生自灭好了!这个,还你!”伸进长袍,取出那裂痕的护额,“现在的漩涡鸣人不会像当初那样,死缠著你不放,你不值得我这麽做!我劝你最好不也不要缠著我,否则──”
放手,护额的金属接触地面,脆响,螺旋丸手里剑割裂空气,鸣人把话说完:“你那些个杂碎部下,已经在这一招下生不如死──”
你不喜欢木叶,我们回晓去。
鲨鱼大叔大概已经准备好甜食了吧?
其实我想说,白砂糖拌红豆粥很好吃,要不,再加一个椰丝馅糯米团子也行啊。
鸣人的目光移向鼬的手指,等等!
戒指……朱雀的戒指并没有脱离主人的手指……也就是说……
“鸣人君,快点让开,鼬大人还有救!”这个声音,灰蓝发的人从阴影里匆匆赶来,依然微微喘著气,身後拖著沈重的复杂设备,难怪气喘吁吁。
“兜(学长)!”留在原地的两个少年异口同声。
“别像看到救星一样,我只是前任‘玉’赤砂之蝎的部下,完成我的任务而已。”兜虽这麽说著,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有耽搁,展看卷轴,调试药剂,凝聚起绿色的查克拉,试图将尸鬼封尽的封印转移到卷轴上……
“如果查克拉不够,就用我的!”鸣人伸出双手,叠在兜结印的双手上,也缓缓注入查克拉。
鼬的脸渐渐恢复了生气,温暖的橙红色查克拉源源不断逼出尸鬼封尽的封印式,越来越淡,越来越浅,卷轴上的封印逐渐清晰……
“好了!”结完最後一个印,兜抹掉额上的汗水,虚脱一样靠著墙壁,滑坐到地上,“大蛇丸的灵魂,严格意义上已经不能称之为灵魂,所以鼬大人的封印严格意义上,也不是尸鬼封尽。”
鸣人不动身色,前一步挡在昏迷的鼬和震惊的佐助之间。
兜继续说:“还有,佐助大人,您是‘空’之戒承认的下一任晓之‘空’了。”
“什麽?”不止佐助,鸣人也惊讶地喊出声来。
“在您的灵魂控制您身体的时候,戒指并没有出现类似排异的反应,而现在,亦是如此。”
什麽承认啊,排异的,仍然不大明白,鸣人挠挠头发,眼神迷惑,医疗忍者对鸣人来说,恐怕比对付幻术还麻烦。
佐助扯了扯左手小指上的“空”,果然牢生生了根,紧紧箍住小指,纹丝不动。
“鸣人君……”微弱的气息自下而上传进鸣人的耳朵。
连忙低下身去,漆黑的眸已经慢慢睁开。
“太好了,鼬哥哥,你没事……”鸣人的眼泪又再次涌了上来,连忙用袖子手忙脚乱擦掉,“真是的,应该高兴的,怎麽能哭呢……”怎麽擦不掉啊……
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拉住鸣人乱擦眼泪的袖子:“告诉我,大蛇丸呢?”
“这里。”佐助冷著一张脸,将地上的封印卷轴踢过来。
鸣人回身瞪了佐助一眼,既而转回来:“鼬哥哥,你真的不打算把一切告诉佐助吗?不然这对谁都不公平,不管是承受一切的你,还是憎恨著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