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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明夏风尘仆仆的赶到比布罗斯,将空间里的雪松木搬到临时仓库里,准备去约定的地址见那位哈伦海布将军的时候,却又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惊喜和意外。
明夏踏入他们部落的根据地,那家常驻的小酒馆之时,映入她眼帘的那张熟悉的笑脸,那熟悉的身影,还有那独特的痞子气,她感觉到她的眼角嘴角都在抽筋。
为何她就要老是与这位名人次次相遇啊,难不成真的是气场相谐?!
拉姆瑟斯看着一身白色牧民装扮的明夏,端起酒杯,挑起唇角,眼色清澈地对着明夏笑道:“小赛尔沙特,好久不见啦,还好吗?”
“好,我一直很好,从来没有不好过。”明夏也笑着回敬,大大方方的走到他所在酒桌对面,自己拉开椅子坐下,道,“你们的将军呢,不是说要购买木材吗?”
“他有事先回去了,所以我代劳。”拉姆瑟斯搁下酒杯,咂咂嘴,笑嘻嘻的盯着明夏,一金一褐的瞳孔在此刻看来,隐隐的透露出风情,眼底笑意弥漫很是吸引人,“带我去你们的仓库看看吧,若是合适,就按照上次的价格定下来。”
“你到是爽快。”明夏又说道,“是现在就去吗?”
“嗯,就现在。”
拉姆瑟斯放下酒杯,跟着明夏踏出小酒馆,一路朝着临时仓库走去。
途中,拉姆瑟斯忽然开口问道:“我非常好奇,你为何每次出现都穿的这么严实呢?比布罗斯又不是沙漠,又不需要躲避风沙。”问道这里,他忽然忆起两人在阿淑尔的那一夜,屋外是腥风血雨,屋内却是旖旎风情。
“习惯了而已。”明夏敷衍的回了一句,脑子里却是想别的事情。
见明夏一路的沉默,对他提起的话题总是不咸不淡地回应,拉姆瑟斯也懒得自讨没趣,两人愣是安静地走到了仓库处,之后,留下克里提亚这个商谈老手与拉姆瑟斯一番交谈后,算是拍定此次交易。
离开仓库的时候,拉姆瑟斯忽然叫住明夏道:“嘿,小赛尔沙特,我可以邀请你喝酒吗?”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有种掩不住的期待,像是巴不得明夏就点头说“好”一般,可是脸上的神色却有带着一点淡淡的紧张,生怕听到
的就是拒绝。这种半是期待半是紧张害怕的表情让他看上去颇有些窘态,似乎又有些后悔说出这样的话来。
“喝酒?!”明夏看着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对他产生一种微妙情愫,感觉就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她道,“比布罗斯的酒水不算好,倘若真要喝酒,还是我请你尝一尝什么叫真正的酒。”顿了顿,她说道,“不介意的话,傍晚就去你最爱去的那家小酒馆,你先去告诉老板,说客人要自带酒水,不是去砸场子的。”
拉姆瑟斯听着明夏的话,也不由的会心一笑,点点头道:“放心,你带多少酒来,我保证他都不说一句不满的话。”
明夏见他已经点头,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潇洒地转身去她的商队领导处商量事情了。看着明夏转身的身影,拉姆瑟斯一直盯着这抹素雅的淡白消失在街角的拐角处之后,他忽然发现,他的内心世界里,很期望现在此刻就是傍晚时分。
回到商队领队们的驻扎地,从储物耳钉里摸出老祖宗的算盘,噼里啪啦的拨弄着算珠,得知这次的进账后,明夏细细的想了想,又将这次需要采购回绿洲的物品列成了一个清单刻在黏土板上,就等着交给卡尔塔完成采买环节这一环了。
忙碌中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落日西沉时分,满屋子的遍撒金色余晖,窗口时不时送来的风里,带着地中海特有的味道,轻轻柔柔地萦绕鼻尖。每次闻到这股海的腥咸味儿,明夏总会觉得自己大脑会在一瞬空白,然后整个人的思绪便会不由自主地飘忽起来,接着,那些沉淀在记忆深处的回忆就像在这一刹有了生命,拼命的往她空白的脑海里窜,似乎不愿意被无情的岁月砥砺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那些苍白泛黄的过往画面,顿时就涂满鲜活的色彩,仿佛就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每每都会让明夏产生一种如幻是幻的错觉,宛若她像是活在一场恢弘壮阔的梦境里,但是这梦,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局,只有过程。
放下手中的刻字小刀,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和肩膀,明夏从桌子前起身,踱步到了窗户边。 她现在的这个房间是客舍的二楼,打开窗户就正对着比布罗斯的热闹港口。
此刻,海面上被海风吹起涟漪阵阵,忙碌的船只在港口处停靠,天色已晚,归家的水手也开始陆陆续续的迈入这一带的酒馆,客舍大厅里,过着他们每天都必须经历的生活。
明夏估摸着时间,想了想,闪身到空间里,将前不久埋在凹字小院桃树底下的一个酒坛子挖了出来。
想到这个时代的酒水,明夏就顿感一阵胃疼,想到那絮状的不明沉淀物,怪里怪气的馊馊的味道,还有
人为了压制这种味道,在酒里加蜂蜜的,她是真心喝不下去。而葡萄酒又过太常见,请人品酒,还是换一个品种的酒水好了。
再说了,这种桃花酿,现下这个时代,只有她一个会做,况且是吃食,喝了之后什么痕迹都不留下,也不用担心一系列的麻烦。
挖出了桃树下的酒坛子,洗掉上面的泥土后,弄得一身汗的明夏坐在凹字小院的走廊边沿,准备去冲个凉,一身汗臭让她这个从医多年有微洁癖的人受不了。
可是,但她想到冲凉的时候,脑子里却莫名的奇妙的浮现出拉姆瑟斯说的哪句话“这里又不是沙漠,又不需要遮挡风沙。”想到这里,明夏猛然见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与裙子见过面了。
行动派的明夏被一身汗臭搞的相当不自在,于是在凹字小院里的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泡起澡来,全身浸在温热的水里,一个下午的疲惫随着热气氤氲悄然而散。
想着是该把从西台带出来的衣服拿出来透透气,老是这么压箱底,哪天化成渣岂不是可惜了,更何况还打包走那么多珍稀的工艺品,至今留在塔德莫尔里的东西还不到空间里的十分之一,也是该找个合适的时候,弄出来,老搁在一处,要朽坏的。
等到明夏从空间里闪身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收拾的一身整洁清爽。
退下长袍的明夏终于把一头银发亮了出来,因为她的搅和,如今各国的贵族阶层都喜欢把头发漂白或者染成其他色泽,苏庇路里乌玛一世的追寻计划不得不由此搁浅。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明夏将带出来的黑褐色的陶制酒坛撞在麻绳编织的绳网里,之后就准备拎着这坛子酒去见人。
☆、第058章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字眼JJ不让打,我用拼音代替。
不够万字,贴四更
第058章
当明夏走到那家熟悉的小酒馆的时候;踏进去一看,视线扫过一周,并没有发现她要找之人的身影。她只觉得自己额头开始冒黑线,难道拉姆瑟斯这个混球还是个不守时的家伙不成?她最不喜的就是迟到的人。
站在门口的明夏那头银色的头发的确很吸引眼球,其实要说长相,明夏的长相很普通;属于耐看的那种,五官清秀而已。但是现在那变异的瞳孔与发色;在当地人的眼里,就成了异族人的特征;每每都有被当作稀奇的动物围观,这样明夏很不爽。
她站在门口,眼尖的店老板一眼就瞥见了;赶紧起身迎接道:“您就是拉姆瑟斯队长说的客人吧,他可在楼顶等候许久啦,您请随我来。”说话间,将手里的抹布往手腕上一搭,带着明夏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这家小酒馆的位置相当好,它处在一个小山丘的上面,只要登上楼顶,就能见到不远处最繁忙的码头,又能一览整个地区的美丽的景色。而这一带的房屋修建,屋顶都是平整的,上面常常晾晒着衣物或者有些人家干脆屋顶打造成花园。
当店老板带着明夏踏上屋顶的时候,拉姆瑟斯正盘膝坐在一张厚实的羊毛毯上,面对着夕阳西斜的方向坐着,若有所思。夕阳的金色余晖给他的身形镀了一层浅金色,他的身形在毯子上拉下长长的影子。明夏看着他的侧脸,突然间,她发现,这个男人安静下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淡淡的,总是让人无法忽视。
明夏与店老板上来的动静打岔了他的沉思,他一转首,就瞧见明夏站在楼梯口处的身影,浅粉色的无袖高腰纱裙,腰间系着一条月白色与金线一起编织,两头带着流苏的腰带。长到脚踝的大摆纱裙下,是一双穿着绑带凉鞋的玉足。那头外族人的银发恰巧随意的辫成了一条麻花辫,垂在胸前。
此刻,她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他,安静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友好微笑。恬然闲适,自带一股慵懒,仿佛就这么与她相处,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也会被她身上那种宁和淡然的气息所沾染,浮躁不安的情绪与心态都会在这一刻归于平静。
“小赛尔沙特,过来坐。”拉姆瑟斯拍拍身边的空位,笑眯眯的对着明夏招手。
明夏大大方方的走过去,将手中的酒坛子递给他,然后在他身侧间隔两步的距离坐下,轻声调侃他道:“没有想到队长也有这么好的心思看日落啊。”
“嗯,我等你的过程中,实在无聊,就只有看日落了。”说着,他将明夏递给他的酒坛子搁在面前,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酒?!”
“你可有准备酒杯?”明夏问。
拉姆瑟斯挑眉一笑,从右身侧的端来一个擦得腻亮的银制盘子,笑道:“早就准备好了。”
明夏轻轻地拍开酒坛子上的泥封,一股冷冽的酒香带着桃花的清醒如丝如缕的飘散到空气中。
“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我故乡的桃花酿。”
说着,明夏将酒坛子微微倾泻,清冽的酒水滑了出来,倒影着夕阳的璀璨金色滑落在陶制的酒杯里,像是夏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