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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榷说:“是阿南的被偷了,容榷的‘宝马’谁敢下手!”他很傲的说。
宁浅浅撅嘴:“是阿南,不是容榷!”
“是容榷不是阿南!”
……两个人像小孩似的为一个名字较起劲来了。宋昭然频频摇头,“小舅舅,我们老人家不要跟小朋友呆一块,智商要是被拉平了,可就亏大了。”
温凡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叫名字,小舅舅小舅舅的叫,你还真叫上瘾了是不?”
“你本来就是我小舅舅……”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神色瞬息变得有些淡。
温凡眼底划出一丝苦涩与复杂,“宋宋,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这个坎他好不容易跨过去了,她反而又站在门前犹豫不决起来。他活了这么大岁数,惟有面对她时,总是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宋昭然低叹了口气,埋进他怀里:“温凡……”
他温柔的摸娑着她的头发,“我在。”
“你为什么要那么好?”宋昭然瓮声瓮气的低叹。
“因为我是温凡。”
原罪 第72章
容榷自认为车技了得,在林荫道上骑得飞快,时不时险险的擦着边缘碾过去,直将宁浅浅吓得惊叫连连。惊慌失措的攥着他的T恤喊:“阿南,慢点慢点!”
容榷反而加速,更是险象环生,他倒是慢条厮理的提醒:“是容榷。”
宁浅浅被他双重折磨下终于妥协:“容……慢点……”
容榷单手扶车头,得意的比了一个‘耶’的手势。随着宁浅浅一声尖叫,自行车追尾了,直直的撞在一辆全黑的大奔上。她和容榷抛飞了出去,因为有容榷垫背,她倒没受伤。
容榷呲牙咧嘴爬起来,十分心疼自己的自行车。这时大奔里走出几个男子,为首的一个长得十分抽象,他对着二八车头就是一记回旋腿,“哐当”一声,原本重伤的二八变成了终极残废,外壳变形,直直卡嵌进车链里。
“X!奶奶个熊!一破酸二八竟敢跟老子大奔牛叉!”抽象男爆粗口时,更抽象了,抽得像一幅看不出原型的水墨画。
另外几个抽象鬼马也狗腿子似的附和。
容榷这会看到重残的二八倒一点也不心痛了,脸上挂着欢喜的笑脸,像捡到宝贝似的盯着抽象男,“兄弟,莫非你就是鼎鼎大名纵横夜店至今无人能敌的五短小斩鸡?!”
五短小斩鸡!
那抽象男脸色立刻便绿了,暴起:“X!你个小王八羔子说什么呢?!相不相信老子做了你!”
容榷害怕的表情很做作:“呀!原来不是你啊!不过你长得真的很像他,真的!”
这时有一些好事的观众围上来看热闹,当然一般大妈阿姨较多。容榷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继续说道:“兄弟你不是他真是幸运了。你都不知道五短小斩鸡的名声有多臭!据说他喜欢泡妞,但泡到了手还没有实枪上阵就整个蔫了,就是传说中的X无能。而且听说他那玩意儿只有这么丁点长。”他煞有其事的比了一个长度,引得广大妇女惊叹。而那个抽象男青筋暴跳,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容榷接着说:“虽然这样,但他这人不知道什么叫自知之明,仍旧色心不改。终于有一天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嚓喳“——切了那短小的可怜的玩意儿。”
哗——阿姨们啧啧惊叹!
就在这时,抽象男一飞腿踹中容榷的小腹,在围观群众的惊呼声中退了好几步。宁浅浅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容榷已经被人围着揍了一圈。
而这种场景竟分外眼熟。她微微一思索,脑子却本能的排斥,疼痛起来。
“你大爷的!你没见过老子的玩意儿,你怎么知道是大是小!兄弟们,整死他丫的!”
退远了点继续围观的群众发出一声了悟的哗声,目光雪亮,不打自招了吧!
抽象男这才发现自己着了那小子的道,恨得咬牙切齿,但他跟自己老爹一样,都是脸皮比肚皮还要重要的人。自曝其短之后,更加没脸继续在这里杵着,狠狠的放了句话,钻里大奔里溜了。
容榷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抹去嘴上的血痕:“TMD,大爷又不欠你们钱,下手也不懂轻点。”抱怨了两声,回头朝宁浅浅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宁浅浅目光有些飘忽,摇头。
容榷略略思索仿佛豁然开朗一般,掏出本子划划写写。
“古董二八坏了,看来我们只能搭公车了。”容榷耸耸肩。
宁浅浅踌躇了一会,才轻轻的问:“容……你到底要干什么?”
容榷有些惊奇,看来她虽然潜意识为自己设定了这个自我模式,但仍有一部分意识能感受到外界还能循环思考。这倒是个让人欣喜的发现。
“我带你去找回忆。”
之后几日他带着她坐摩天轮,到小吃一条街胡吃海喝,去校园里散步,然后就是当年住过的故居,往郊外 踏青。只是她由开始的雀跃,慢慢越来越沉默,往往在某一个地方可以呆站很久。
容榷并不打扰她。现在的她就像行走的浓雾里,她在摸索与怀疑。两个世界在她心里相互冲突,让她无法辨清方向。
他知道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
踏青回来的路上,容榷说:“明天我们得去看一个老朋友。”
宁浅浅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容,你真的不是阿南吗?”
“不是,我是容榷,如假包换。”
她眼底的脆弱一闪而过,又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
容榷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顺畅起来。执意让她去面对那血淋淋的事实亲手打破她的美丽幻想,这样对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他竟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一向多话的他也开始沉默。
回到清水湾的别墅,才知道来了客人。宋昭然向容榷介绍:“这是江楠,我和浅浅的同学。江楠,这是容榷。”
江楠和容榷相互打过招呼,目光便停留在宁浅浅脸上。宁浅浅轻轻的笑,说:“江楠,我记得这个名字。”
江楠神色有些复杂,在他们回来之前宋昭然就和他说明了情况。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聪慧的女孩会变化如此之大。
宁浅浅容易犯困,不一会儿就有些体力不支。宋昭然只好将她带到房间里休息。正要离开时,袖子却被她拉住,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你是宋宋,对不对?”
宋昭然一怔,喜形于色:“浅浅,你认得我了?”
这是浅浅到这里来第一次清楚叫出她的名字。
宁浅浅眼神迷惘的摸娑着被套上的印花,“我不知道。现在……脑子很乱。”
宋昭然知道她潜意识里终于选择开始面对,尽管这个意识还很模糊,但这已经万分庆幸了。
宋昭然在床边坐下,说:“浅浅,等你好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这些年我一直不敢去看她,也觉得没脸见她。过些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她。她或许就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对我从轻发落。”
“她是谁?”
“我母亲。”宋昭然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自从与母亲决裂之后,她就不再叫她‘妈妈’,不得已时,也用母亲这个生硬的词代替。
宋昭然回到客厅,江楠和容榷已经交谈了一会。江楠并没有待多久,临走时说:“我能帮到什么吗?”
容榷摇头:“暂时不需要。”
“如果有需要随时通知我。”江楠语气难抑真诚。
宋昭然将他送到门外。江楠没有立即离开,反而停下来说:“她变成这样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宋昭然摇头:“这个我不清楚。”
江楠看得出宋昭然的敷衍之意,看来她并不想让他知道太多。不过他也没有太介意。眼前这个女孩很有智慧,她有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况且他与她交情甚浅,她会对他戒备完全是情有可原。
“那浅浅就劳烦你照顾了。”
“我会的。”
宋昭然看着江楠上车离开,而后轻轻皱起了眉头。
江楠来得太过巧合,不迟不早,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未免太过奇怪。自从她无意间撞见那件事之后,她便开始观察江楠的一举一动,观察越久,越发现这个人不简单。
容榷正拿着卷宗涂涂改改,宋昭然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刚刚你和江楠都谈了些什么?”
容榷抬眼瞄了她一眼,悠悠哉哉的笑:“和心理医生玩躲猫猫太不明智了,警犬小姐。”
宋昭然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识穿,有些恼怒,横了他一眼:“少废话,你和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容榷摸了摸下巴,微眯起眼:“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不过他在这人挺有趣的,说话挺有技巧,一张一弛,循循善诱,惯用迂回战术。这技巧可不是一日二日可以速成的,不但需要专业系统的学习,还要一定的实践经验。宋,你确定他是专攻计算机专业的?”
原罪 第73章
在你试图看穿一个人时,那个人也正如看小白鼠似的看着你。容榷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不停的研究别人的心理,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这个江楠算是他碰到过的极少数的意外之一,他能用刻观感官去揣摸他的心思,却无法完全看穿他。
“我曾经找人查过他的底,非常干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毫无破绽。”
“这你就不懂了,往往毫无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对浅浅不利。”容榷分析道。
“如果他真安了什么鬼胎,那这三年来他刻意接近浅浅就有迹可寻了。就依你的说法,他不会伤害浅浅,但难保不会有其它的目的。”
容榷笑容可掬的吹了一记口哨:“现代福尔摩斯小姐,你该不会要以身涉队揭他老底吧?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些不过是你的推测,根本站不住脚。况且,世上奇人多了去了,也没规定不能多出几个奇人不是?或许那位老兄天赋异禀,可惜没有伯乐指点迷津,所以入错了门也说不定。”
宋昭然一个水杯砸过去,怒道:“是神也是你,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