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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楼昱当下也确实着急,虽然那秘法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那日自己被骗拿了假的秘法不说,还受了伤,要不是他连夜奔回北越恐怕早已暴露,只是当时他未曾想到是苍枫,现在一想,可不是,当时苍枫也在南楚,事发之后更是不知去向。而前段日子又莫名其妙出现在京城,又有谣传,现在看来,倒是中了苍枫的计谋,一步步地竟到了如此地步!
苍枫的行迹在座众人也是明了的,只是听了贺楼昱的话,贺楼城眸中更是一暗,而楚泽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启禀父王,儿臣还有话要说。”正在此时,贺楼珏抱拳上奏道。
“哦?说。”贺楼城又将目光转向贺楼珏,这个儿子现在看来也并非传说中的不学无术。
“苍枫公子其实与儿臣早就结识,儿臣那段时间一直与苍枫公子在一起……”说到后面,贺楼珏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楼君天在一旁听了,面具下的脸勾起一丝冷笑,这贺楼珏演戏倒是不错。
“你、你们!”贺楼昱一脸气急败坏,在贺楼城看来更像是被抓包了之后的气愤,冷冷瞪了一眼贺楼昱,贺楼昱便大气都不敢出了。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贺楼城问道,话中透着质疑。
“皇上,在下还想让皇上见一个人,此人是硕亲王母妃的接生婆。”说罢,贺楼城摆摆手,示意将人带上来,而跪在那里的贺楼昱突然生出一丝不想的预感,站在那里的楚泽炎,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心中却又是一惊,苍枫,你到底想干什么?
“奴才见过皇上,皇上……”
“行了,直接说,什么事!”被贺楼城一吼,那婆子明显抖了一下,但还是深深吸的一口气道:“当年……当年娘娘诞下的是对双胞胎,只是,只是因为遭人迫害所以不得已将另一名小皇子送出了宫外……”
“什么?”贺楼城一惊,贺楼珏的母妃在诞下皇子后就去世了,虽对外界说是难产所致,但是却是毒发身亡,这件事到底自己也没能查出什么眉目,以致于对贺楼珏放松了管教,不见他同出什么大篓子也由着他胡玩儿去了,却没想到今儿竟然听到这些不由大惊!
“北越王的家事,本殿下就不参与了,还望此事明察,否则伤了两国和气……”楚泽炎淡淡地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贺楼昱,却没看苍枫,看来今日是无法将苍枫一同拉下水了。
“南楚太子所言极是,朕定会严查此事,给太子一个交代。”贺楼城皱了皱眉,送走一个瘟神是一个,反正这事儿十有八九也是贺楼昱了。
楚泽炎点点头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走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两眼苍枫,楼君天却像没看见似的眼皮都未抬一下。楚泽炎见状眼中一沉,紧紧抿了抿嘴离开了。
楚泽炎走后,大殿中又是死寂一片,半晌贺楼城才缓缓走下来,走至楼君天的身前皱眉道:“你是……”
楼君天伸手缓缓取下了自己的面具,贺楼城顺势向后退了几步,就连跪在地上的贺楼珏贺楼昱都被吓了一跳,这……这人,竟与贺楼珏长得一模一样,虽然气质不同,但是那容貌没有一点假。
“当真如此,当真如此……”贺楼城一时间像是老了许多,竟也没发现苍枫眸中的精光和袖中紧握的手。地上二人也沉浸在震惊之中,贺楼珏虽然之前见过,但是仍旧抵挡不住内心的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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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错子别字好多……不知道为什么手抖……
106 好一个顺水推舟
“蒋公公,传我旨意,太子昱暗结党羽,私铸武器,意图不轨,品行不端,争挑祸端。曾经禁锢,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朕久隐忍,但今日仍非能改者。朕守先祖始业数载,岂可托付此任于次不得众人之心之人,遂令废黜禁锢。为此特谕。”说罢,贺楼城摆摆手,独自走向殿后,留下一屋子的人。
“太子,今天这事儿……”那侍卫收起了小铁片给了楚泽炎,垂声问道。
“定是跟那苍枫有关系,就凭贺楼珏那脑子,做不到这一步。”楚泽炎说道。
“那这……”
“没把他拖下水,倒是被他拉着演了一出戏,果然是个厉害角色。”楚泽炎冷冷说着,先前派出去的人回来所查到的事情内容大多一致,让他不由有些怀疑,之前怎么也查不到的消息怎么突然就有了眉目,想来是苍枫故意为之,自己竟还被他拉着转悠了这么久,不由气从中来。
好!好!这才有意思不是么。蓝眸中露出点点杀机。
殿内的气氛压抑到了几点,楼君天见贺楼城离开,便转身向门口走去,顺手戴上面具,一刻都不多做停留。
“苍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贺楼昱突然疯了一般冲向楼君天,却被贺楼珏拦了下来。
“皇兄还是担心自己有什么主意吧。”贺楼珏说着替他拍了拍衣服道:“臣弟先行一步,皇兄保重。”
“你,你……”
“殿下,殿下!”身后传来下人们的惊呼声,楼君天眼中神色丝毫没有变化,抬脚继续向前走着,身后是贺楼珏,一脸谨慎,态度恭和。
太子被废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皇家之事,却也不是他们寻常百姓能讨论的,当今那位心里什么意图,谁也猜不准。
“主子,贺楼昱像是疯了一般,整日宿醉。”宫在一旁说着。
“嗯,离真疯还差多少?”头也不抬地问着。
“还差一点。”宫抽抽嘴角道。
“差那一点干什么!”
“是,是,属下明白了。”一旁的角听了连忙点头,一个闪身不见了踪迹。
“最近盯着贺楼珏,适当的时候警告警告他,不要太过。”楼君天放下书,扭了扭脖子:“那老不死的怎么样了?”
“现在真当是老不死的了。”宫笑道。自那日之后贺楼城一夜间老了数岁,本来精神抖擞的北越王现在却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
“很好,收拾收拾。”楼君天抬头看了看门口。
“主子要去哪儿?”商的话刚问完就听一声尖锐的声音传来,抬头一看,正是贺楼城身边的蒋公公。来得真巧,倒不如说他们主子算的巧。
“蒋公公这么急,可是皇上有什么事儿?”商一脸笑容地迎了过去。
“是皇上让老奴叫苍枫公子进宫一趟呢!”蒋公公笑得花枝乱颤,商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还是笑脸相迎道:“那好,我速速准备,还劳烦公公走一趟。”
“不打紧不打紧!”蒋公公说着又笑了起来,这苍枫公子一表人才,说话做事极有分寸,对待下人虽然冷冰冰了些但是却还是可以的。
只是这一进宫,却让楼君天瞬间从江湖人士摇身一变成了御史大夫,原先的李卫撤了职,降了罪,一切有关太子的人都受到了波及,听到这一消息的贺楼昱,终于适时地“疯了”。
虽然贺楼城并未明着承认或公布苍枫公子是他的儿子,但却硬是给他安了职位,恐怕一是碍于口舌,二是贺楼城此人疑心颇深,让他突然相信有个冒出来的儿子还是有几分难度的,但是放着如此好的人才不用实在可惜,虽然老不死的心力交瘁,但是却仍旧将苍枫这一有利的武器握住了。
“主子,您这可是深入敌穴了……”羽这日终于下床走动了,笑着看着楼君天道。
“还想躺着?”那语气夹着冷风嗖嗖的像羽吹来,羽连忙摇摇头道:“主子,您饶了属下吧,属下再不乱讲话了!”
“哼。”楼君天瞧着眼前这屋子,眼中没什么表情。
商等人瞧着这屋子,心想着贺楼城倒是速度快,刚封了官职就赐了宅子,无非是想监视着,不过也罢,就让他看看,好戏,一起分享才有乐趣不是么?不过话说回来,御史大夫倒是个好职位,北越王朝上上下下都摸得彻底,贺楼城倒也真下了血本,听闻朝中不少人都很是反对,这苍枫来路不明就罢了,背后有着那么神秘的医谷,而且只听闻他会医人没听他还会当官的,但是这旨意下了不到三日反对的声音便没有了,原因自知,自然是有人打点了。
不过这怪只能怪世人都抓不到苍枫公子的一丁点不是,最多就是他撞了脑袋非要娶水家那也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另一个小姐,刚一娶人家就家道中落了,再一看这会儿苍枫跟前也没站着那个如花似玉美得不像话的水小姐,众人不由猜测起来,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打算将自己的女儿送往苍枫的府上了,只是送了两回便不再有人打这个念头了,原因却也不多讲,这又让人猜测起来,一时间,京城大街小巷都说的是苍枫公子,连三岁小儿都知道。
107 喷嚏响才是真的想
相比楼君天在北越的繁忙,世界的另一端的水月羽一刀解决了一只怪物,那血染纱衣,早就看不出衣服的本色。
“烈焰,当心身后。”水月羽袖箭一出,一箭双雕,这不知道是什么妖兽,竟如此凶残,不砍了脑袋竟还无法毙命,长得像是猴子却獠牙阴森,带有毒性。这么大一群,少说也有上千只,只靠二人厮杀下去不是个事儿。
烈焰一手扭掉一只头,心念道:“杀出一条路,冲到河里。”
“这东西怕水?”水月羽又是一刀,温热的血液淋下,她早已没了知觉,本想叫醒蛋蛋召集毒蛇,却不曾想刚一踏入这林地他就昏睡过去,心中好生诡异。
“赌一把!”
“好。”月羽抽出碧月笛,放在唇边,刹那间,激扬的音符响起,纤纤手指飞快地动着,那音刃朝着一个方向不断飞去,烈焰背靠着她进行防御,不一会儿便开出一条还算是路的通道。
“一、二、三,走!”说时迟那时快,两人脚下生了风一般飞速冲向外围,那怪物不敌,沿路倒了一片,噗通一声,月羽掉进了河里,又一声,烈焰也跳了下来。
两人在水中屏气等待,透过水光看着那兽群在河边吼叫着,甚是不满,却也无奈不能下水,终于在二人快憋不住的时候退去了。
“呼!”月羽将头伸出水面,妈的,这几天着了魔了,厮杀不断,就没怎么睡,也没怎么吃,光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