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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时间重新分配,上午用来处理政务,与大臣商议天下诸事。下午批阅上午没有看完的奏折,一般都不会太多。偶尔非常多,就让苏小砚坐在自己边上习字看书,或者躺在书案下谁觉。等他忙完了,两个人一起去洗澡玩耍。
苏小砚觉得奇怪:“太子,你现在都不忙了么?”
朱昭明笑道:“比你忙,你只是抄抄书。”
苏小砚噘嘴:“你看不起我只会抄书稿,可以请我去当大臣啊。”
朱昭明拒绝:“那不行,我不舍得你让别人看。”
苏小砚听他提到这个,叹气道:“爷爷训我了呢,他让我不要不穿衣服四处跑。”
朱昭明赞同:“我跟你说了许多次了,最亲近的人看见没关系,千万不要跑出内堂去。”
苏小砚不满:“我从来都没跑出内堂去,就在里面跑跑,爷爷就说我不雅。”
朱昭明把他抱起来:“眼看就秋天了,到时候让你光着身子跑,你也不跑了。”
苏小砚和他讨论这些家常的事情,两个人议论来议论去,渐渐偏转了话题,聊些别人的话题。
朱昭明给苏小砚讲这届探花的风流韵事。正妻和情人打做一团,探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几乎出家。
苏小砚挥拳:“那两个女子不要互相打,都去打那个探花。”
朱昭明大笑:“我也这么说,这个探花学问很好,人却风流,应该被好好教训。”
苏小砚兴奋:“不如我们去打他。”
朱昭明道:“还是不要了,你可打不得,无故殴打朝廷官员有违法度。”
苏小砚得意:“有理由,我帮他正妻出气。”
朱昭明抓住他的手:“以后再说,工部侍郎家的事情也很有趣。”
……
天子和天子的情人在家里背后议论别人是非,议论的津津有味。宫紫裳打了个哈欠,真无聊的两个人。
偏偏…觉得幸福。
误上龙床二 外篇 神仙小老虎砚
章节字数:1205 更新时间:07…09…03 20:44
番外——神仙小老虎砚
每逢十五皇子们会被叫到御书房检查学问的长进。朱昭明这天早早把苏小砚送到母亲的寝宫来。沈慧蕴亲自喂苏小砚喝他最喜欢的梅酿糕,吃一小块就盛一勺清汤给他,怕他噎着了。
苏小砚有过前几次被扔在沈慧蕴这里的经历,已经学的聪明了,双眼紧紧盯着朱昭明。朱昭明才一抬腿,他就挣扎努力的从沈慧蕴的腿上跳下去,追着朱昭明不让他走。
幸好朱昭明也有经验了,现在离他被父皇召见还有整整两个时辰。上次就是因为没有及时准备,到了时间撒腿跑走,回来的时候苏小砚已经哭哑嗓子了。
沈慧蕴重新把苏小砚抱在怀里:“太子哥哥要去读书,读不好皇上要骂的。小砚乖,太子哥哥一会就回来。”
苏小砚也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扫着朱昭明。过了一会,朱昭明看他似乎忙着吃糕,缓缓后退,再后退,继续腿,眼看一只脚迈出了门边。
哭声立刻响起来,并且大家都知道,只要朱昭明不回来,这哭声就会越来越大,直到苏小砚的嗓子哭哑了,才能告一段落。
朱昭明退回,挫败的坐在沈慧蕴身边,伸手把小自己三岁的苏小砚抱在怀里:“不许耍赖,在这里好好待着,我晚上就来接你。你不听话,我们就都不要你了。”
苏小砚听见不要你三个字,全部的注意力都立刻集中起来,惊恐的看着朱昭明:“那我要我哥哥。”
朱昭明顿时后悔,摸了摸苏小砚的头发:“我要你我要你。”
苏小砚疑惑不定的看着他,确信朱昭明不是想抛弃自己,把头放心的贴在朱昭明的身上:“太子哥哥。”
沈慧蕴看的好笑,把剩下那一半梅花糕喂给苏小砚:“猪宝砚,吃多多,长得高又长得壮。”苏小砚张开嘴,咬了一口,慢慢咽下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沈慧蕴的手指上舔一下。
朱昭明把那块梅酿糕拿过来自己喂他,等到苏小砚吃完这块小糕点已经在他的手指上舔了几十下。湿润的柔软的舌头,像是舔在心上。
朱昭明的侍女雪娥悄悄招呼太子,将梅酿涂在朱昭明的手指上。这个侍女是沈慧蕴从娘家带来的,因为不愿离开沈慧蕴和少年时的一件伤心事,二十九岁还没有出嫁。沈慧蕴生下朱昭明后,让她去照顾朱昭明。这是个聪慧的女子,对小砚也非常细心。
朱昭明把涂了梅酿的手指送往苏小砚的嘴边,苏小砚立刻舔了舔。梅酿糕最多有一些梅酿的味道罢了,手指上的却是真酒。过一会苏小砚开始双眼迷蒙,他抓紧朱昭明的衣服,努力的睁开眼睛,又过了一会,终于睡着了。
朱昭明回来时苏小砚才醒。沈慧蕴抱着他,雪娥拿着一面大镜子站在对面。
沈慧蕴伸手按住苏小砚的鼻子,笑道:“猪宝砚。”
苏小砚被自己的样子逗的咯咯笑。
沈慧蕴又去提他的两只耳朵,略微向上拉“兔宝砚。”
朱昭明走过来跟着苏小砚一起笑。
沈慧蕴教苏小砚学老虎的吼叫,苏小砚努力运气:“嗷!”
神仙小老虎砚
误上龙床二 外篇 番外之无情惑
章节字数:10887 更新时间:07…09…03 20:47
番外之无情惑
神童的意思是通常只是,在绝大多数孩子还不能办到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可以办到。尽管神童长大后绝大多数并没有稀奇之处,世人仍然对神童的赞美孜孜不倦,父母偶有早慧的孩子也难免得意自夸。
苏小洵是一个神童,两岁的时候已经认识一千个字,可以自己读书。符合世人对神童的一切要求。但父母并没有因此向众人夸耀。
父亲是当朝士林人人景仰的大儒,年纪轻轻已经声名远播。这大儒的名声的确是真材实料,浮夸的炫耀是他永不会做的。
母亲则对这个儿子有许多其他的想法,因为抱愧太深,有些不敢亲近。因为儿子太过聪明,甚至有些畏惧。
“看这孩子的眼睛,不像是两岁。”母亲的语气里没有疼爱。
“不像也终归是孩子,小洵,走,爹爹带你去院子里学识字。”
院子里铺著细沙,儿子拿著竹棍,父亲握著儿子的手,在沙面上轻轻滑动。父亲是真心疼爱自己的长子,儿子也还不知道自己家因为父亲对其他人的接济穷困到没有钱买纸。
母亲的肚子很快又重新隆起,苏小洵看著那里,等待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母亲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小洵,娘对不起你。为了你父亲,我叛离了家门。你外公也不怪责我,却在我身上下了会传给子女的毒,因为他不准他的血脉流到外面去。我以为可以解开你外公给我下的毒,才狠心生下了你,没想到却连累了你。小洵,娘一定会为你解身上的毒。”
苏小洵望著他绝色的母亲,目光中冰冷之意忽然浓的让石缃不敢看,捂面哽咽:“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父亲喜欢孩子,我不愿让他难过。这次娘想到办法解毒,你弟弟生下来一定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好。”
苏小砚俯身过去,把耳朵贴在母亲的肚子上听了听,然后跳下床去走了。石缃倒在床上,放声痛哭。
弟弟苏小砚是在早春出生的。那天苏小洵守在门外,和父亲一起等待产婆抱孩子出来。产婆按照管理客套的恭喜,苏小洵在父亲的怀里看到自己的弟弟,又瘦又小又丑,不会比猫崽大多少。
苏小洵感到失望,这和父亲说的不一样。弟弟是这样的难看,连眼睛都看不到。他伸手去摸婴儿的脸,要为他把眼睛扒开。
父亲吓的拦住:“别碰你弟弟,过几天你才可以摸脸和眼睛。”
弟弟几乎不能活下来,母亲为弟弟的出生失望,或者是绝望。她在父亲上堂和处理公务的时候常常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用薄被捂著弟弟的口鼻,不肯按时喂奶给弟弟。就算肯及时喂,她的奶水也不多。
苏小洵对渐渐变得好看起来的婴儿有无限的耐心,一次次的给弟弟把捂著口鼻的薄被掀开,去厨房拿著碗盛粥上面那一层浓稠的米汤,回来抹在弟弟的嘴上,看著弟弟伸出粉嫩的舌头把米汤舔到嘴里去。
苏小洵喜欢摸弟弟的舌头,抹上去米汤后,等弟弟伸出舌头来舔,就飞快的在上面摸一下。
在他更小的时候喜欢这样逗猫,猫要么跑走要么会在他的手指上抓或者咬。但是弟弟不会,小婴儿会舔哥哥的手指,然后冲他笑。
婴儿断奶之后,改由家中的老仆照料。苏小洵略微松懈精神,不再时时刻刻的看著弟弟。
父亲给弟弟取的名字叫苏小砚,苏小洵觉得还算满意。老仆看他拿著竹枝在地上画苏小砚的名字:“不知道将来小公子有没有这样聪明,看著眼睛好灵,错不了。”
苏小砚始终很瘦小,生下来的时候似乎和小猫差不多,长了三个月也还是看不出来大了多少。
苏小洵虽然不清除婴儿到底应该有多大,也觉得弟弟小的过分了。老仆也说没有同样月份的孩子长得大。可家里虽然清贫,饭还是有的,偏偏长得很瘦小。
苏小洵伸手去抱弟弟,老仆起初惊吓阻止,但他从来没有把弟弟摔下来过,并且始终乐此不疲,渐渐也就不去管他了。
弟弟长得慢,学东西也慢,坐和爬都用了很长时间。父亲极少有闲暇,母亲对孩子不理睬,老仆已经年迈。苏小洵纵然是个神童,不过是认识的字多,并不可能会养育婴儿。
兄弟两个日常的消遣是苏小洵躺在床上,弟弟把他当作一座山,努力的翻上去,再努力的蹭下来。
弟弟满一岁的时候,苏小洵第一次把他背出家门。老仆为他缝了省力气的带子,可以把苏小砚的繦褓挂在两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