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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避无可避,随着张绣这一枪,身子不住后仰,硬硬的避过要害,同时弃枪直接用手抓去!
这一枪就算是被萧文抓住,仍然直接穿萧文前臂而过,再次重重砸在了萧文胸口上!
“噗”的一声,萧文吐出一大口鲜血,两眼一黑,直挺挺从马上直接摔了下去。
“死来!”张绣不管不顾,又是一枪杀来,萧文再也无力抵挡,身子临坠地前,只看见一道亮如流星的雷电一闪而过。。。。。。
却原来关键时候,老黄忠隔着老远直接一箭袭来!
老黄忠的箭术果然不是盖的,就算是隔着快大半个战场,竟然还能一箭准准的射中张绣。
张绣回枪不及,被羽箭不偏不倚的射在了眉心一点!
不过毕竟离得太远,黄忠的这一箭到了张绣身边之时已然没了力道,羽箭只是在张绣的脑袋上微微的蹭破了些皮!
虽然只是如此,可张绣已然被吓的大惊失色,同时再也顾不得跌落在地的萧文,同胡车儿纵马往边上退去!
牛辅中军没有张绣坐镇,甘宁很容易就救回了赵骏,如今正往回赶着呢。
而典韦许褚在黄忠的配合下已经到了郭汜不远处,老黄忠担心萧文,叫典韦许褚继续强攻,他自己则已经开始往回返,毕竟箭术惊人,黄忠两边兼顾!
张绣心头大恨,良机已失!
被黄忠阻止回去救萧文,典韦许褚憋了一肚子火,顿时全部发泄在了郭汜这边!
只见两人皆是须发全张,豁出性命的抡戟舞刀,郭汜先后经历了几次败仗,身边除过李傕的飞熊军哪里还有什么精锐?一时间典韦许褚直逼郭汜!
“撤!撤!”见张绣准备抽身,典韦许褚二人逼近,郭汜再没有任何勇气,直不住的大喊撤兵。
兵败如山倒!
尽管一路都是郭汜张绣二人占优势,可如今郭汜张绣不争气,黄忠顾不得看萧文伤势,带着人马立刻趁势追击!
夜幕降临,战事终于停歇。
萧文这方剩余不足三一之数,而郭汜的飞熊军更是损失殆尽,张绣的部队也死伤过半!
竟是两败俱伤之局!
“山长,情况就是这样,张绣往荆州方向跑了,郭汜仍旧回了长安去!”夜里老黄忠一边看着甘宁给萧文喂粥一边汇报道。
此时萧文已醒,不是伤势不重,只因皆是外伤,萧文又失血不多,所以暂时还能坚持住。
“山长你的伤真的不碍事吗?”黄忠有些担心。
粥做的并不好喝,萧文有些恶心,强自忍住甚至努力的把粥咽下去,不吃东西可就真的没救了!
边喝粥萧文边吩咐黄忠道,“汉升将军!今次你做的很好!指挥权仍交予你,答应我一定把兄弟们带回洛阳!”
见黄忠重重的应下,萧文心中略安慰,接着稍微停顿一下,叹口气问道,“逸才呢?”
“性命暂时无忧,不过两条腿。。。。。。”
“山长,你还是休息吧!”甘宁见萧文精神不济,身上几处大些的伤口犹自往外渗着血,越发担忧,忍不住打断道。
“呵,没事,总得交代完了!”萧文虚弱的喘两声歇一会,“汉升将军,立刻传信回洛阳,叫他们不要来救我们,同时据城死守,不要给曹操袁绍刘表袁术任何一个人钻了空子!”
“今夜我要是不发烧就一切都好,若是发了烧,怕就算挨下去也保不得性命了!到时候青州就交给郭嘉,司州的事情交给元直!让他们二人自行商量打算去!”
“元直的行踪在我书房放最重要机密的箱子内!”
帐里萧文似有交代后事的意思,一下子吓住了甘宁和黄忠,二人一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两人都没有发现,营帐一角处,一道飘忽不定的身影倏尔来临又倏尔远去,唯有来人手中的浮尘带起一阵风,留下了些微痕迹。
可惜内心震惊的黄忠甘宁都没有注意到。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七十二章 黑云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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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羽林还有三千。
赵骏双腿被废。
其余人人带伤。
这是一场保卫战,所以战绩对萧文简直没有任何意义,萧文需要知道的,仅仅是己方的损失。
郭汜的大后方就在长安,李蒙王方樊稠等人随时会来接应,萧文不敢耽搁,当夜就令黄忠领着人往洛阳后撤。
这一战萧文不死没有收获。
萧文迎回了公主。
有些哀叹,有些烦闷,不知这对也不对!
抛却儿女私情,迎娶公主更算是一场政治博弈,萧文借以达成部分政治目的,若只从这个角度来说,萧文赢了!
万年是真心喜欢萧文,萧文也真心喜欢万年,从所有政治婚姻的角度,这简直是皆大欢喜!
可其他方面呢?为了万年萧文先在荥阳出兵,彻底恶了曹操;后在洛阳定居,完全放弃了入主衮州的机会;最后又前后几次联络长安,更是成了所有反董盟军里的投降派!
萧文没有把一切责任都算在女人头上的意思,之所以这般感慨,萧文只是在反思,自己这一切行径,到底算是政治上的老谋深算,还是军事上的深明战略?
“若是自己身在北宋,是不是也会力主投降?做出前线将士用命,后方官僚断粮的蠢事来?”自嘲的反问一句,萧文昏昏沉沉的睡去。
人一生病,就容易胡思乱想。
这一夜“颠倒梦想”,萧文头疼欲裂!
伤口,果然还是有恶化的迹象了!
萧文梦醒之后其实也经常受伤,但是如今日这般直接对阵“北地枪王张绣”这样日后必然扬名天下的名将,却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
而且还是被张绣全力出手,两枪全部点在胸口这样的要害,更有一枪戳中胳膊直接贯穿而过!
比起赵骏的两膝碎裂双腿被废,萧文的伤算不得重,可就算这样,也足以叫萧文喝上一壶的了。
在这样的年代,伤口若是继续恶化下去,达到了感染的程度,就只有截肢一途可走!
黄忠带着仅剩的三千羽林,甘宁典韦许褚三人带着昏昏沉沉的萧文,大家连夜往洛阳奔去。
从知道萧文果然发烧的刹那起,诸将都不淡定了!
黑云压城!
南阳郡,涅阳县。
晨曦初上,空荡荡的街道之上突然出现浮尘一收,一名鹤发老道蓦然止步,像是凭空出现一般,顿时在这涅阳县冷僻之处现身。
长发飘飘白衣胜雪,再加上这柄熟悉的浮尘,这定然是昨夜在弘农出现过的灵动身影无疑了!
也不知这老道是如何一夜之间穿行如此之远的距离到得此处的,只听老道声若孩童,抱怨道,“哎,南华啊南华,你插手世事不要紧,累我左慈为你千里奔波收拾烂摊子!”
头上发簪歪歪斜斜,老道脸上虽然没有见汗,但是发丝却也稍显凌乱,显然这一夜奔波对他来说也并不轻松。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老道闭目片刻定了定心神,这才走到一处连柴门都没装的落魄人家。
这家里也不知甚么情况,此时已经有不少村民恭敬站在院中,一个个禁语禁声,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坚决不愿意打扰屋中之人休息的样子。
左慈的出现虽然让人群爆出小范围的议论,但这议论声随即就细若未闻,院子里又恢复了开始的宁静。
“喂喂!”左慈可不顾这些俗礼,径直走到窗户下面,高声叫喊了两句,“伯祖,伯祖,速速出来,老道我有事找你!”
柴门轻开,一名年约不惑的中年人恭敬出迎,“仙师,家师已经起身,忒请仙师于后院相叙!”
左慈闻言也不客气,只目光在这中年人身上逡巡几番,然后径然穿过柴屋往后院寻去。
中年人倒是并没有一路送过去,只侧身让左慈进去之后,就打开柴门,然后于正堂之上“杏林妙手”巨匾之下的书案处坐好,门外的百姓一个个排好队,安安静静每次一人上前来,递出手腕与中年人诊治。
左慈来到后院,唯见一老人正于院中做些修身养气的功夫,时而更是模仿几下飞禽走兽之属。
左慈也不打扰,就这么不丁不八的站在院中。
院中的老者想是左慈口中那叫做“伯祖”的老人无疑了。老人年已古稀,却精神矍铄,一套拳脚打完,额上微微见汗,这才停下身来与左慈见礼说话。
“老牛鼻子你怎么有空来我这茅屋看我了?难不成你大限将至?”伯祖显然与左慈关系不错,开口更是“不客气”道。
“哼!道爷我练内家丹已经五十余载,旦夕之间怎会有性命之危?你可莫要胡言!”对于伯祖的这见面礼左慈显得很是气愤,不过转眼就沉默下来,迟疑道,“老道我摊上了一件破事,今日可是有求而来,伯祖你别叫我难做!”
“哦?”伯祖闻言不禁放眼仔细朝左慈瞧去,“你莫不是也牵扯到了那件事里面了?”
左慈无言,只是点头而已。
伯祖叹口气,“哎,你都亲自来了,我还能说什么?说吧,什么事?谁受了伤?”
两人也不知打的是什么机锋,总之三言两语之间,伯祖已经猜到了左慈的来意。
左慈也不矫情,立马开口道,“萧文萧元德,昨日受了枪伤,恩,老道我观其眉宇之间死气萦绕,看样子命不长远,所以连夜赶来!”
伯祖对于左慈的话皱皱眉,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伯祖一时难以决断,“伤在何处?”
“手臂!”
“行伍之人,手臂上的伤如何会有性命之忧?”
伯祖的话问的其实很有道理,行伍之人多有损伤,伤口轻易不会有什么大的病征,什么风邪寒邪之属更是司空见惯,绝难到了这一步的。
“此人。。。。。。终究有些独特。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清楚。要是老道真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早就得道成仙了还在这里厮混什么?”左慈没好气的顶了伯祖一句。
“人在什么地方?”
“弘农,不,大概是洛阳吧!”
“洛阳?有些远了。”伯祖闻言皱眉更甚,为难的看了左慈一眼,“人老了,不似你这般,受不得远途奔波了。不如这样,屋内坐诊的那弟子,也算是颇得了我的真传,由他代我去一趟如何?”
“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