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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说得差点也跟着哭了,但为了不让她继续内疚下去,我只好强忍住眼泪,安慰她:“没事的安娜姐,我这不是好好地又回来了吗?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安娜姐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听上去更像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至少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后,有人还会像家人般的关心我,替我分担痛苦,同我分享快乐,让我这个已经失去父母的人,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原来我并不孤单。
内心的豁然开朗,终于带我走出了被绑架的阴影,重新变回了过去那个没心没肺的,乐观向上的白蓦然。
并且,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巨变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像小强一样,越打越强了,以至于我晚上睡不着,拉着沈林奇,要他陪我一起通宵看球赛。
“不行。”沈公子一口拒绝了我。
“为什么啊?我在家里呆的好无聊啊,你不让我出门也就算了,还不让我玩电脑,甚至连手机都不给我碰,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的情况,我真的没事了,你就陪我看嘛!求你了,求你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学会了向铁面无私的沈公子撒娇。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撒娇竟然成功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林奇:“真的?你确定要陪我?”
“再废话,就给我去睡觉。”
我赶紧拿手捂住嘴,眯着眼朝他笑,飞奔去冰箱,捧了一大通冰激凌出来。
沈林奇的嘴角抽了抽:“我上辈子欠你的。”
“恩,恩。”我点头,并且催促,“赶紧的,比赛要开始了!”
我从小就喜欢足球,在那一片绿茵场上,不仅有澎湃的激情,更挥洒着对生命无限的赞美。为此,我读书的时候,曾疯狂地暗恋过校足球队的队长,还偷偷写了情书给他。结果我的情书还没送出手,就发现队长和副队长相爱了,两人冲破重重禁锢,毅然决然地出柜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暗恋过谁,因为我觉得做女人真苦逼,不仅要提防女人,还要提防男人。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题外话了,事实上,我至今还对会踢球的男人存在着莫名的好感,但现实却是残酷的,沈公子他对这项伟大的运动似乎提不起什么精神。
相交我一边扒着冰激凌,一边大声叫好的架势,沈公子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我都觉得有点扫信了,于是我趁着中场休息的空隙,舀了勺冰激凌到他嘴边。
“啊——”我叫他张嘴。
沈公子的表情彻底扭曲了:“你自己看吧,我去睡觉了。”他很干脆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别啊!”我赶紧扑过去,死死拉住他的裤腿说:“还没放完呢,你不是说陪我吗?下半场更精彩,我保证!”
“你保证?”我看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俯视整个人都快趴在沙发上我的。
我眨巴着眼睛看她,拼命点头:“我保证,下半场绝对给力,送佛送到西,你就再陪我一会儿嘛!”
“好吧。”他松了口,却忽然俯身,将趴在沙发上的我给抱了起来。
随着身体的腾空而起,我惊叫起来:“你干嘛?”
他已经关了电视,抱着我往楼上走。
“你干嘛,放我下来啊!”我大叫。
“闭嘴。”他瞪了我一眼,在把我吓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却又忽然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长地说,“下半场,开始了。”
什么下半场?什么开始了?
我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与此同时,脑中立刻浮现出不久前我与沈公子在温泉旅馆中惊心动魄、不堪回首的一晚,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让我不管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强烈地排斥了起来。
我在他怀里像一尾跃上河岸的鲫鱼一样,拼了命地扑腾:“我不看了,你放我下去,我要睡觉!我是病人,医生说我要多休息,你放我下去呀!”
动静之大,甚至惊醒了在房中熟睡良久的安娜姐。
我以为自己要获救了,哪知道她睡眼惺忪地打开门,揉了揉眼睛嘱咐我们小点声之后,竟然又他妈的进去睡觉了!
我当时欲哭无泪,这是什么家长啊?竟然眼睁睁的纵容自己的儿子对一个良家妇女施暴!过分,太过分了!就在我为此愤愤不已地时候,沈林奇已经将我抱进了房间,并且很不客气地把我往床上一扔,在床边从容不迫地脱起了衣服。
我为他的这份淡定震惊了,护住自己的胸口,拼命往后退,我说:“你别过来,有话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说话间,他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露出小麦色的上半身,精瘦的胸膛不见一丝赘肉,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身材之好,勘称完美。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流着哈喇子多看两眼,但此时此刻的情况却容不得我那样,那一晚留在我身体里要亲命的痛,不断被回想起来,刺激着大脑神经,下达逃跑的命令。
我没有多想,转身,手脚并用地往床沿上爬,还没爬出几步,脚腕就被扣住了,已经脱得差不多的沈公子,轻而易举地把我从床边上拖回到了他身下,并且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大惊失色,感觉眼泪都要出来了,不停求饶:“我不玩了,我是病人,医生说我不能太累的。”
“你不是才信誓旦旦跟我保证自己没事了吗?”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挑眉看我。
我在他的目光里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恨自己多嘴,又让沈公子抓着了话柄,我说:“其实我刚才是硬撑的,现在我撑不下去了,你放了我,让我去休息吧,我……我说了让你别再脱了!”我感觉自己快被他的执着弄崩溃了,心一横,说出了真相:“我怕痛,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他解我衣扣的手停住了,怔怔看着我。
我眼泪都已经噙在眼眶里了,委屈地望向他,不是我不想,是我真的很怕痛,那一晚的记忆,因为深刻的疼痛,叫人无法忘怀。
“笨蛋。”沈林奇嘟哝了句,低头在我额前轻吻了一下。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了眼,却听他在我耳边说:“这次不会痛的,我保证。”然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住了我的唇。
很温柔的一个吻,与那天的激烈截然不同,没有牙齿的碰撞,更没有满嘴的血腥,有的只是最轻柔的抚慰,一下子触动了我的心。
我安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试着回应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许是我的反应,让他的吻更深了,与此同时,我的上衣被褪了下来,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受一丝凉意,但是很快又因为那游走在身体上炙热的手掌,熊熊燃烧了起来。
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强烈的排斥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让我忘记了曾经的疼痛,沉落在他的温柔中。
直到,他分开了我的腿。
我有些清醒过来,又开始折腾:“够了够了,时间到了,中场休息!我是病人啊,不能太累的,医生说的话要听啊,喂,我说的你有没有听见啊,喂!”
“闭嘴。”
他突然压低着声音打断我,然后……然后他TMD又进去了!
我准备好的尖叫没能喊出来,因为身体并没有感觉到强烈的不适,相反的,还有一种微妙的满足感,开始连续冲击我的大脑。
“啊……”我终于叫出声,却成了呻吟。
那种有个人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轻飘飘地像踩着柔软的云端,等待地平线上将要升起的朝阳,浑身每一处毛孔都因此而舒展了开来,内心在反复的摩擦中被不断地填满,得到了一些,却还想着更多,意识弥散之际,许许多多的回忆涌向心头。
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吃饭、第一次吵嘴、第一次他来片场看我、第一次到他家、第一次同床共枕、第一次亲吻、第一次说我爱你……许许多多的瞬间,是你对我不曾说出口的爱。
我抱住他,说:“沈林奇,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说完,再一次冲撞进我的身体里,带起难以言喻的高。潮,仿佛一道白光在脑海中四散开来,带给我们彼此最终的满足……
事后,我靠在他胸口咬牙切齿地威胁:“沈林奇,如果我明天早上起来你再敢玩消失,你就死定了!”
他什么都没有回答我,只是闭着眼,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我当时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遭了,我可能已经离不开这个不爱说话的男人了!
我在沈林奇怀里睡了一夜,几乎是我这几天来睡得最好一个晚上了,醒来的时候,他还睡着,一张俊脸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和微抿的嘴唇,勾起我想蹂躏他的欲念。
我拿手指拨他的睫毛,还恶作剧般地往他脸上吹气,很快把沉睡的绵羊变成了一头清醒的恶狼。
他扣住我手腕,凑过来要吻我。
我说:“你好歹先去刷个牙,都睡了一晚上了。”
然而抗议没有成功,他还是得逞了,并且变本加厉地想要来次“晨间演习”。我是没什么意见,虽然我曾经也纯洁得一逼过,但事到如今,再纯就不符合我女壮士的定位了。要知道,被攻只是一时的,反攻才是我应该追求的目标。
我推开他,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说:“你别动,我来。”
这行为,成功地把沈公子给震撼到了,他看着我,问:“你准备怎么来?”
“这个嘛,我先研究一下。”我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突然有种肉在板上,但是不知道从哪里下刀的感觉。
好在这个时候,黄妈来敲门叫我们吃饭了。
我成功找到了推脱地借口,很厚颜无耻地说:“今天就算了,等下次研究好了,我再来。”
“恭候大驾。”不得不说,沈公子的用词很淫邪。
我好不容易被磨厚了的脸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