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的女人织的毛衣,难看得要命,再说,他焰君煌从来都不喜欢穿织的毛衣,织得再好,总感觉也不如买的来得美观,当然,飞儿织的除外,因为,那是她一针一钱亲自织出来的,密密的网是她心血,他舍不得不穿。
但是,他没有那样的机会,两年前为他穿的那件毛衣,织了一半就出了事,现在,都被她火大地拆散了,织了一半的毛衣全成了一堆废线。
想到那件被自己扯毁的毛衣,飞儿喉头一滞,抬手拍掉了他压在自己唇上那根长指。
“我不会再为你织了。”语毕,转身跑出了焰府。
焰君煌心急火燎地去车库开车,这女人速度有些快,跑得像兔子一样,换了档,狠踩了油门,终于追上了她,抬手在操作台上按了几下,‘叭叭叭’清脆的车喇叭声响成一片,飞儿走在前面,尽量漠视这一声又一声紧急的催命符的声音。
“上车。”头都几乎伸出了车窗,他冷妄地冲着她喊。
然而,女人却倔强地低着头,甚至脚步绕向了斑马线,当那纤美的身形跑向了人行道,焰君煌肺都快气炸了,这女人简直就是找抽,由于他车速慢下来,把后面的车子堵了一大片,许多司机都伸出头来,谩骂声连成一片。
焰四少嘴角抽了一下,按奈着性子,再换档提速,车子飞快地绕过了斑马线,沿着女人的身影追去。
真是疯了,如果那些狗仔队知道他堂堂京都能呼风唤雨的人物居然这样子当街去追一个女人,都不知道会把形象良好,勇谋无故的他写成什么样子。
亮红灯了,他被迫将车子停了一下来,透过车窗寻找女人的身形,街通拥挤,人群熙攘,四处张望,哪里还有女人的半点儿人影,他又把她弄丢了?
该死,诅咒着,他拍打着方向盘,又一连串的‘叭叭叭’声传出,惊扰了车窗外从车身边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他真有一种想丢弃了车子,跑着去寻她的冲动,要不是想着,她们是同一个地方上班,他肯定不顾一切就追上去了,耐着性子静静等待,终于红亮灭,绿灯绿,他迫不切待地发动了车子,但是,在附近的街转了几圈,就再也找不到她了,有些气馁地低垂着头,把车停在了一间小店铺前,车子熄了火,他掏出钱夹,到小店铺那儿买了一包烟,软包中华,心里烦躁的很,他要用香烟来麻痹自己感官。
他一向以工作为重,成长的故土到底有哪些风景点,他只是知道,自是不十分熟悉,更没时间出来闲逛。
扬起纤长卷曲的睫毛,视线在接触到那石门上面的‘锦里’两个字时,才发现不知不觉来了这风景旅游点!
石门下,进进出出的游人很多,不过才早晨七点就这么多人,可见平时来旅游的人应该是满爆。
锦里的两侧有许多的小摊贩,摆放的全是一些珍奇小玩意儿,带着许多古典的味道,不知为何,他居然鬼使神差就移动了脚步,随着那些游人走进了锦里风景旅游点。
一路上,他看到了好多的古代的屏风,还有一些瓷器,不管是不是真的,总之,锦里都充满了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站在一座小桥边,小桥一片高大的树吸去了他的注意力。
树上全是火艳艳的红,他以为是园艺工人种植的花树,仔细看,才发现是树树上掉得情系扣,一根一又一根紧紧地拴连在一起,红色丝线缠住的硬币,原来是许愿树,这些树,这些情系扣,装载了多少的心愿!
他们许的是什么愿望,这些愿望又实现了么?
他就站在那里,任游人从他身边穿越而过,指尖夹着香烟燃烧烬尽,烫到了他的指节,疼痛袭来,他急忙将烟蒂甩开,猩红的烟蒂向桥下边抛落而下,如他一颗坠入深渊寒潭的心。
望着自己被烫红的指节肌肤,暗自嘲笑,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起来。
都是米妞那女人把他变成这样子的,把他变成了这样,居然又一个人先逃了,叹息一声,正欲转身想走,没想到迎面就碰到一个人,她手里拿着一桶爆米花,一边吃着,另一支手里还捏握了一把小烟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该拍手称赞她们心有灵犀么?
女人本来以钻进这人来人往的锦里来,就能躲开他的追捕,没想到,还是功亏一溃,心里哀叫一声,转身就想逃,只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次,焰四少已经不再给她机会了。
几步跨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纤细的皓腕,由于他力道有些大,她吃痛之余,喊了一声:“我的烟花。”
焰君煌眼尾瞥了一眼被甩到地面,七零八落的烟花棍,嘴角浮现一朵难见的笑靥。
“你要带我去哪儿?”女人挣扎,嚎叫,如一只小野兽一样低低地咆哮,真是见鬼了,她都躲到这儿来,他也会找过来,凭她对这男人的了解,他不应该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才对啊!
男人拉着她没有说话,掏出钱夹,对那个商店的店主说:“十桶,谢谢。”
“你买这么多烟花做什么?”这男人脑子进水了?飞儿简直想骂娘。
当他让店主把十桶烟花装到了一座小桥边,烟花店铺的员工把十桶烟花全部点燃,十桶烟花同时发出一声响亮的爆炸声,尽管是白天,可是,十桶烟花的威力不容小瞧,上等烟火直冲云宵,吸引了无数过各的驻足与围观。
烟花在天空中绽放,映衬着美丽的天空,虽然不及夜晚来得美丽,但是,炫丽的美还是夺人眼球,一圈又一圈绽放的烟花,开出朵朵,灿烂绽放,再坠入凡尘,化为灰烬,曾经的美丽如昙花一现,却能成为人们永恒的记忆。
“哇!好美啊!”一声又一声赞叹入耳!
可是,焰君煌充闻不闻,此时此刻,他只是醉心于飞儿脸上的迷人笑靥,多久没看到她心无城俯的笑脸了。
她仰着脖子望着满天的烟花,满脸弥漫着灿烂的笑容,而他,却并没多看美丽天空一眼,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只要她开心,他也就开心了。
他的情绪早就被这个女人所牵引,所以,她休想就这样离他而去。
这是一幅唯美的画面,忽然,空气里传一阵冷咧的嘶吼声:“谁准在这儿放烟火的,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好几个穿着黄马卦的交警挥着电棒向他们追了过来,飞儿一惊,就在她不知所措之时,焰君煌反应敏捷地牵起了她的玉手,迈开了大步,拔开人群,拉着她,拼命地一直跑,一直跑,跑了有多远,飞儿没去细看,总之,只能听到耳边呼呼吹掠而过的风声,还有就是她们衣角卷起的波浪画面,累得快要岔了气,脚步终于停歇,他们把后面那几个追捕的交警甩去了老远。
倚在一根广告灯箱柱了旁,飞儿弯着腰喘息,待休息足够,才撑起腰抬头,视野里,男人一头齐耳短发被风吹乱了,俊美如斯的容颜有了几缕从未见过的狼狈。
堂堂在京都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成了这副狼狈的样子,居然敢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放十桶烟花,恐怕只有焰君煌这种男人才做得出,就算那群交警抓到他,顶多也只是去警局坐几分钟,但是,他却带着她一起破天荒地逃了,携着她的手,抓得是那么紧,任那群交警在她身后叫嚷,嘶喊。
“破坏公众卫生,在公众地置放烟花爆竹,四少,这样的罪你可担待得起?”
“为你,死也值得。”男人避开了她的话题,答非所问,眼神变得幽深迷离!
见她别开了脸,不想与他的视线缠在一起,他轻咳嗽了一声,扳过她的脸孔,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
是啊!多刺激!那几个交警估计正在满世界寻找他们,而他们却躲到了这个没人知道的角落里来。
“折腾了这么久,饿了没?”他关切地询问着她。
“有点饿,不过……”她话都还没有说完,也许是深怕她说出拒绝自己的话来,焰君煌想也不想拉着她的手就向一间高级餐厅走去。
“我想吃豆浆,还有豆沙包。”
豆浆,豆沙包?那些玩意儿高级餐厅应该没有,焰君煌拧了一下眉,很想将就她,可是,总觉得这些食物都不太卫生啊!
“以前你不是喜欢吃吐司,奶油蛋糕么?”
飞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一个人的喜好又不会永远不变,现在,我不喜欢吃那些高级的东西了,我就爱吃豆沙包,还有豆浆,总觉得这些才是原汁原味的食品。”
不喜欢吃那些高级的东西,如果说牛排,水果色拉,吐司,面包,蛋糕,是高级的东西,那豆沙包,豆浆就是原汁原味的地方土特产,她嘴里说的不喜欢前者,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这妞儿是把当成了那些高级的食品啊!
这种想法让焰君煌心里非常不舒服。
为了追回老婆,老婆的话当然最大了,这下,他带着她满市街去寻找豆沙包店,然而,找了两条街,腿都走酸了也没有找到一间早点店,最后,飞儿累得一屁股坐到了一间摊位矮凳子上。
“小姐,侬吃啥?”
一位胖胖的妇人捡着一张花围裙,笑容可掬地迎了过来,地方口音有些重。
“烫一些荤的,素的,豆腐皮,凉皮。”
“好。先生呢?”胖老板娘眸光瞥向了那个高高壮壮,帅得一踏糊涂,气质非凡的男人!
妈呀!好高呀!从他一身的名牌可以看得出,男人非富即贵的地位,光顾她这种地边摊,简直就是她前世烧了高香,让她这地儿逢毕生辉呀!
“坐,先生,请这里坐。”
焰君煌瞟了一眼小摊儿,不过只占了路边五六平米,只能摆两张小方桌子,炉子上放了一口大铁锅,锅里正烫着许多的串了签的菜品,旁侧的案板架子小篮子里,荤菜,素茶,全串好了签子,琳琅满目,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