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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天,阿菊如发现了新大陆般,在心里连呼了三声天,这四少该不是疯了吧!难道说,天底下所有长得与米妞相似的女人,他都要弄回家来宠爱,这是一种怪癖,还是一种瘾?
“嗯!”敖雪站在窗台边,转过脸目送着名叫阿菊的佣人离开。
她走到橱窗旁,打开了橱窗果然就看到里面全是斩新的衣服,衣服上全挂了牌子,说明它们未被人穿过,只是,衣服的颜色全是白色,也有两条裙子是淡紫色的,总之,她知道了米飞儿喜好,喜欢穿米色的衣服。
刚才那女佣的语气也对米飞儿赞赏有加,从她的眼睛泄露出的情绪,她不喜欢自己,无所谓。
只是,这里的所有景物好似她曾在梦中见到过一般,有一种陌生的熟悉,不过,最的,她还是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会来过这里呢?她与焰君煌从来就不认识。
拿了睡袍走进了浴室,浴缸里已经注满了水,水面上飘浮了玫瑰香瓣,花片被水泡开了,一朵又一朵飘浮在水中,成了眼边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脱掉了自己的衣衫,跳入了浴缸里,掬了一把热水沷洒在自己的脸蛋上。
脸孔上弥漫一片水泽,眉毛上挂着晶莹的露珠,让她的整张脸孔更显娇嫩!
玫瑰花淡淡的香味弥漫在鼻冀间,深吸了一口气,泡了大半个钟头,全身燥热一片,这才从浴缸里爬了起来。
用米白色浴巾擦净了身体,包了湿漉漉的头发,穿着凉拖鞋走向了门口,一小心,脚下一打滑,整个身体就摔倒在地面,头部被坚硬的墙壁撞击了一下,脑袋又开始犯晕。
脑海里浮出一些画面,但是,她始终看不清好个男人的脸孔,男人用着宠溺的语气对她说:“为你修筑了一座飞园,哪怕是我负尽了天下所有的人,我也绝不可能对不起你。”
“宝宝,做我白马王子可好。”
“不,我要做忠犬,誓护你一生。”
多知痴情的男人!愿意做她身边的一条狗,可是,这个男人是谁啊?她好想知道,这个男人对待她的感情,会不会像焰君煌对待米飞儿一样,爱到就连是别的女人长有了一双与米飞儿的眼睛,在她遇险之时,蠢到不惜冒着生命去护她周全。
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将自己清洗干净,走出浴室,找了吹风机为自己头发。
模糊的印象中,记得有男人最喜欢为自己吹头发,每一次她洗头之陆,他总会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吹着口哨,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抚着她一头乌黑的头发,十分耐心地静静吹着,直至一把湿漉漉的秀发变干为止。
敖雪将自己头发吹干,收拾了自己一番,走到了梳妆台边,伸手拉开了小抽屈,找出了字与笔!
将手上白色的纸张铺开,到底该写点儿什么呢?
她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总之,她不可能在这儿呆下去。她与他不熟,仅仅只是因为长了一双与他前妻相似的眼睛,这种理由说服不了她呆在这里,更何况,她敖雪在这个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她不可能做别的女人替身,这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焰四少,我是某国安全局……”
下午八点,焰君煌上班回来之际,匆匆奔上了楼,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佳人的身影,只留了一专封简短的信,还有好几封贴了红条的机密文档,他冲过去拿起了信纸,迅速浏览了一遍,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焰四少,我是某国安全局……珍重!”
焰君煌再拿起一封贴了红条的文件,伸指粗鲁地撕开了贴在文件上的红条,还有封口,抽出的信纸,全是一排又一排密密麻麻的英文。
全看懂之际,他一把将那白色的信纸撕得粉碎,一脚将脚边的花盆踢飞,花盆被踢出去摔得粉碎。
无论他如何权势滔天,事来如日中天,但是,在对于留住飞儿步伐这个问题,他手中的权力始终显得那么软弱无力,苍白的脸孔泄露了他心中的那份儿无助。
为什么?在心里嘶吼,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在低泣,为什么他始终留不住飞儿的脚步?那怕是他一双眼睛,一个身影,两年来,每每梦到她一身白衣站在梅树之下冲着他盈盈一笑,醒来就只能面对着一室的冰冷空气发呆。
一把掀掉了桌上的那几份机密文档,如果让他选择,他不要滔天的权势,只想让飞儿再重新活过来,飞儿,他跑去了书房,从书房的角落里找出那个水晶玻璃瓶子,瓶子里有一两块薄薄的膜片在水晶液里飘浮着。
飞儿,为什么我留不住你,哪怕是一丝一毫?
蓦地脑子好似划过什么,然后,他将瓶子放在了书架上,心急火燎地冲下了楼,在花厅里找到了母亲李凤娇。
“妈,是不是你把敖雪逼走的?”
李凤娇望着怒气冲天,凶巴巴质问自己的儿子,吓得目瞪口呆!
“我几时逼她了?焰君煌,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如此凶我,在你心目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妈,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就算你再位高权重,也是从我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这样子对我,你不怕遭天谴么?”
走了一个女人,儿子就凶神恶煞来兴帅问罪,她李风娇真是前辈子做了孽,才会生下这么一个不教顺的儿子,她什么都想着他……
“君煌,你到底在问什么?你是我的儿子,不过是走了一个女人而已,有必要这样对我凶神恶煞的吗?”
第126章 焰四爷酷毙了!
走了一个女人,儿子就凶神恶煞来兴师问罪,她李风娇真是前辈子做了孽,才会生下这么一个不孝顺的儿子,她什么都想着他,他到好,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并且,还是为了一个长得像死去女人的女人,公然当着下人的面儿凶她,枉费她辛辛苦苦把拉扯他,本指望着下半辈子能够靠他,现在,真心觉得心寒。
望着老妈幽伤的面容,焰君煌心中升腾起一种负疚感,用指爬了爬额角的头发。
“妈,我如果觉得爱儿子,就爱屋及乌吧!”
这句话憋在心里已经好久了,就是因为怕伤他母亲的心,所以,才会一忍再忍,几月前,他把陆之晴弄进焰府,他也没有说她半句,现在,只不过是敖雪悄无声息地走来,他抓了狂,才会对母亲又吼又叫。
他一直就弄不明白,母亲如果爱他,就应该接受他自己找的女人,心爱的女人,飞儿在世的时候,她处处针对她,那时候,还包括他在医院静养的父亲焰啸虎,如今,飞儿都不再了,还计较个什么劲儿。
焰君煌吸了一口气正色道:“我只是希望你给她一些应有的尊重,毕竟,她……已经离开我了。”
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哽咽,眼角湿润,不想在下人面前失态,焰君煌提步转身走向了二楼,高大挺拔的身形充满了落寞与瑟索!
李凤娇望着儿子峻拔的身形,心里也是说不来的难受滋味儿。
“妈,如果你爱我,就应当爱屋及乌。”
这一句一直在她脑海里缭绕,这句话说着容易,做起却相当困难。
爱屋及乌,儿子,说起来真是太容易,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比登天还难,要怪就怪她不该是米秀芬的女儿,如果她不是米秀芬的女儿,或许她就不会这样子对她了。也不会一直不满意儿子为她找的这个媳妇儿。
有些事情,实在是造化弄人啊!李凤娇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感叹。
回屋,焰君煌站在窗台边,启开烟盒,卷曲食指,抽出一支香烟刁在嘴里,望着窗台边那盆鸢尾花,脑子里就浮现出飞儿年轻倔强的脸孔,现在,他真的好后悔,如果陆之晴逼迫他父亲之时,他果然选择弃父,顺众飞儿的意思,或许今天这种阴阳两相隔的局面就不会造成,可是,在飞儿的心里,是觉得他移情别恋,事实上并非如此,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向飞儿解释清楚,她就已经离开了他,丢下了他与贝贝两父子。
拧开打火机,蓝色的火苗即刻呈现在自己眼前,点燃烟卷,凑入唇边,径自吞云吐雾。
觉得尼古丁苦涩的味道弥漫在他的唇齿间,尽管很苦涩,但是,他还是爱上了这味道,因为,是它伴随着他度过了许多没有飞儿的黑暗孤寂之夜!
他想留住敖雪,不过是想留住飞儿的身影而已,然而,敖雪的身世背景,从小的学识,让她不容许自己做别人的替身,所以,正是看清楚了他对她这份依恋之情,所以,她才果绝悄然离开,留给了他几份机密文件,以为,这样子可以帮他升职,她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了心爱的女人共享,滔天的权势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是的,他就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已经被失去飞儿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
他派了人去寻找敖雪,但是,却没能寻到半点儿音讯,敖雪那个女人有武功底子,又曾是女特工出身,相信她不会像飞儿一样轻易就离开这个世间。
他相信敖雪这个女人还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摘下一朵鸢尾花,放入鼻尖嗅闻,望着开得正艳的鸢尾花,他双眼闪着期待的光彩!是的,他期待着能与敖雪重逢,据他估计,这个女人应该不会逃回L国,因为,那是死路一条!E国更不可能,威仪王子已经下令,别再让她出现在他眼前了。
……
数月后!
单位办公室里!
焰君煌望着手上盖了鲜红印章的文件,剑眉立刻就起了两朵小皱褶花!
他妈的,什么玩意儿?一拳击在了办公桌上。
小苏子见焰四少眉头深锁,不自禁地跟着蹙眉:“君……君煌,这文件咋了?”他实在不知道君皇冒得什么火,但是,一定是这个文件有问题,可是,是上级下的命令,按以往的情况,只要接到上级的命令,君皇都会雷厉风行带着他们去完成任务,这一次不对劲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