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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值得他去慢慢体会,慢慢回味,曾经她的好,如今她的绝,她的狠……
*
“老大,骆北城向警察局提供了耀少当年伤他的证据,警察局已经派人去抓捕耀少了。”梁军强跑进首长大人办公室,心急火燎地报着这则坏消息。
听完,焰君煌从椅子靠背上拿了外套,一往自己身上套,一边大踏步向外面走去。
当他带着小苏子与梁军强赶至某个五星级宾馆,服务生抖着手指打开了门,焰君煌带着人马闯进去的时候,直接将还躺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人揪了起来。
望着男人一副飘飘欲仙,云里雾里的表情,焰君煌气急败坏,火气冲天,伸手将床上那包白纸掀翻到底。
白纸破掉,一大堆的白色粉沫从白纸里撒出来,满地都是,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味道。
小苏子与梁军强捂住了口鼻,阻挡那种味道入侵鼻孔。
焰君煌瞟了一眼地板上散落的粉沫,俊逸气得铁青,一拳狠狠地砸到了焰天耀的胸膛上。
“四哥,四哥。”焰天耀见四哥带着人马闯进酒店,破天荒地头一遭,吓得赶紧扑跪在地,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毒瘾发作,嘴唇哆嗦着不断向焰君煌求着情。
“老五,我真想一枪解决了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火烧眉毛了,人家就快带着人马逮捕他了,他到好,居然窝在这儿吸白粉,真是恨铁不成钢哪!
穿着军靴的鞋子狠狠地往他胸口踢了几下,一把将他揪起来,冲着小苏子冷妄下令:“走后门。”
“是。”小苏子与梁军强及时转身走在了前面,做了他的先锋,因为,那拔警察就快冲过来了,他们刚才是抢了时间,痛了几个红灯小苏子记不得了,总之,是以十万火急之姿赶到这儿来的。
“四哥,出了什么事?”焰天耀心智回归,见四哥满面焦灼,知道大事不秒,四哥一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今天,肯定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事儿,但是,有什么事是他权贵滔天的四哥解决不了的。
匆匆跑出房间,就听到外面有警笛声传来,焰天耀做过多少的坏事,见四哥如此着急,心开始慌起来。
焰君煌带揪着他的衣领,跨步进了直通楼底楼的电梯,焰首长拧眉,忽然脑中划过什么,将搭进电梯的半条腿退了出来。
甩开了焰天耀……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没想到,电梯外站立着一拔人马,清一色绿色军装,个个英姿焕发。
而为首的那个正低着头,头上戴着一顶军帽,帽子上那枚红色五角星呱呱叫!
男人戴着白色手套,眸光是那么犀利,透着坚毅与狠绝!
“骆子,真是巧啊!”眼底翻卷的愕然稍纵即逝,焰君煌大步跨出电梯,身后跟着小苏子与梁军强,两人见了骆北城,火速向他警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骆首长好。”
骆北城没有反应,如炬的眸光笔直从他们身上移开,转向了那道空空如也的电梯,电梯缓缓合上。
“是啊!焰大校,咱俩真是有缘,走哪儿都能遇上。”
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焰君煌明显感到有一抹冷意袭过来,骆北城带着人马站在门口等电梯,回过头,凝扫向焰君煌一行人的眸光带着冷厉!
即然没与他们一起出来,他就不相信焰天耀会长了翅膀飞走不成。
焰君煌带着两名属下,迅速坐上了绿色军用吉普车,车子启动的那一刻,他对小苏子说了一句:“给老五打电话,飞机票已经准备好了,让他立刻飞回美国,我已经给他办了移民,还有签证。”
“是。”小苏子应了一声,立即给耀少打电话,焰天耀接到小苏子的电话,不敢有半点迟疑,没带任何行礼,迅速乘座了飞往美国的236号客机。
得到焰天耀已登机的消息,焰君煌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他就知道骆北城会带着人马堵后门,前门已有警察闯入,危急关头,他让老五从侧门逃走的,还好溜得快,要不然,凭老五做的那些事,如果是以前,他与父亲还可以保他,但是,现在,今非昔比,骆北城靠着那个尹政委,铁了心要办老五,警察局不办,他就会让谁下台,毕竟,铁证如山,老五伤害他是事实,就算闹上中南海,他们焰家是输理的,所以,他不得不想办法让老五出国躲一段时日,雷厉风行地为他办了出国签证,所受行为不受中国法律约束!
骆北城这样子搞老五,是杀鸡敬猴,他在威胁警告他焰君煌,他太了解骆北城了,他不可能让骆子伤害老五。
骆北城知获焰老五逃往美国的消息,气得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好你个焰君煌,这场战争里,他又输给了他,真的好不甘心啊!
*
焰天耀离开的第三天,焰世涛莫名其妙回来拿衣服,他走进了书房,见老爷子在王警卫员的陪同下正常练着书法,瞧着白色宣纸上那一行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焰世涛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焰氏公司都被老五袭卷而空,只是一个空壳子了,老头子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舞文弄墨!
“父亲,真是好兴致啊!”话语里,不无酸溜溜的味道。
“我焰家没有你这们的儿子。”司令大人头也不抬,继续一笔一笔地写着,苍劲的字体笔笔如刀,字里行间散发出捕击长空老鹰的凌厉气势!
焰世涛嘴角浮起一缕冷笑:“父亲,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焰啸虎手中的笔停顿,墨汁将那个‘云’字染花。
“老子怎么逼你了?”吼声如雷,手中的毛笔笔直砸到了焰世涛的身上。
“逼你去认贼做父,焰世涛,你还是焰家的子孙么?”
“哈哈!”焰世涛仰头一笑,笑得张狂。“你不当我是焰氏子孙,我为什么要当你是父亲,司令大人,老五已经卷空焰氏逃往了美国,老三还被关在监狱里出不来,这样的结局是你最满意的吧!你不是一心想要替老四铲除争夺财产之人,哪怕是你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只是,焰家没了钱,还搞得这样四分五裂,人心涣散,你难道真不担心死后没人养老送终么?”
“滚,给我滚。”焰啸虎被儿子一席气得嘴角抽搐,鼻子歪掉,捞起书桌上的一个荼盅,猛烈地向焰世涛砸了过来。
焰世涛身子闪一下,那个白色的荼盅砸到了墙壁上,绿色荼渣,白色渣片四处飞溅!
他认了父亲的死对头做干爹,所以,父亲才会气成这样,不过,他不如此,怎么可能出得了狱?
“孽子,滚出去。”他忍住自己去摸王警卫员腰上的枪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一枪将这个孽子毙了。
焰世涛冷冷地瞟了怒火中烧的父亲一眼,然后,转身提着行李离开了书房,离开了焰府。
焰啸虎望着洞空的大门,神色一片怔然,然后,胸口蔓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泛白的嘴唇向王警卫吐出一个字:“药!”
“司令。”小王急忙转身打开抽屈拿药,将两片微黄的药丸倒在了焰啸虎的掌心,并飞快为司令大人端来了一杯温开水,吞了药,焰啸虎感觉好多了,便坐在贵妃椅子上休息。
接下来,他就病倒了,都说病来如山倒,曾经在在战场上所向披糜,不可一世的高级将领也逃不过病痛的折磨,病了后,他就被老四送往了医院静养!
王警卫员一直精心照顾着他,王警卫员比女人还要心细,这也是他长久以来留小王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
军区办公楼!
小苏子风风火火闯进了办公室,嘴里疾呼着:“君皇,陆之晴的父亲居然平安无事,被放出来了。”
焰君煌听着这则消息,并不感到吃惊,事实上,他有人吹出了口风,说陆之晴去找了她姑父,她姑姑从旁协助,陆上将被放出来就水道渠成了。
见首长大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小苏子又道:“君皇,陆小姐约你去阅兵村见面。”
“告诉她,我不会去。”他不想与这个女人有过多的牵扯不清,想也不想地拒绝,埋头看着组织上刚下的红头文件!
“她说,你不去一定会后悔。”小苏子想着刚才陆之晴那狠厉的眼神,心里就有些恐惧悄然而生。
“君皇,你还是去一趟吧!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小苏子麻着胆子劝解着首长大人。
冤家宜解不定结嘛!这样子与陆之晴斗下去,永无宁日,骆北城利用婚姻关系,攀上了国家政治局常委员,还有陆之晴的姑父,如今,焰世涛又认贼作了干爹,那个人是焰啸虎的死对头,他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如果全部盯向焰家的话,君皇与司令都没办法摆平,历史以来,每朝每代,政治斗争永远不可磨灭,有斗争就有伤亡,他是怕陆之晴对君皇不利啊!小苏子真有些担心。
在小苏子的劝说下,焰君煌还是将车开去了阅兵村,阅兵村空旷的训练场边角,已经有杂草丛生,踩了刹车,熄了火,透过挡风玻璃,视野里就勾勒出一个女人娇美的身形。
女人站在训练场的中央,眸光凝望着太阳落下去的讣向,长而美丽的秀发扬起又落下,在她肩后形成了一个唯美的弧度,橘红色的裙裾随风翻飞,如大海里激起了千层波浪卷。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女人都是美丽的,但是,在焰君煌眼中,娃娃才是独一无二的,有些人,看一眼足够念念不忘,而有些人,却是怎么看怎么没感觉,而眼前的女人属于后者。
无论她如何漂亮,唯美,就是走不进他的内心,因为,他的心已被飞儿塞满,今后,再也不可能对其它的女人有感觉。
听闻车胎辗过地面发出的‘波迟’声,女人缓缓转过脸,夕阳西下,女人弯弯的眼角焕发着迷人的光彩,今天的她,化了一个烟薰装,穿上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