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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如春燕呢喃,如果是男人听了定会酥入骨头,可惜,她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将这贱人恨之入骨的女人。
“谢谢,放那儿吧!”她不理睬白素宛,头也不回地答。
白素宛将苹果放到了柜台上,东瞧瞧西看看,又问了一句:“四叔没在家,妹妹?”
“有事出去了。”
“妹妹,这水果真的很甜。”白素宛拿起一个水果就消了起来,消完了皮,还将果肉切出一小块一小块放到果盘里,用牙签挑了一块鲜嫩的果肉,送到了飞儿面前,殷勤地说:“妹妹,你尝一尝。”
“先放着吧!我不想吃。”
飞儿想也不想地回绝。“你怕有毒?”白素宛低低笑开,笑得花枝乱颤,然后,突地把手上的果肉扔进了垃圾箱里。
满面狰狞,阴狠道:“米飞儿,我就知道你的疯是装出来的?我妈成了植物人,焰世涛被送进了监狱,接下来那个该是我了吧!你这一招装疯卖傻真的好高明,不费吹灰之力,就有人把刀架在了我们脖子上。”
飞儿抿唇不语,伸手拿了毛巾擦了脸上的细汗,然后,步伐轻盈地走到了大床边,弯下腰身,拉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根针管。
“你要干什么?”白素宛望着她手上尖尖的针管,吓得花容失色,节节后退。
飞儿凝望向女人的眸光一片清明,没有丝毫迷茫。“白素宛,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说着,她将针管扎到了她的手臂上。
“啊!”白素宛捧着脑袋尖叫连连。“是的,我是假疯,失去记忆也是假的,要不是我装疯,早被你们害死了,不过,现在,我要让你尝一尝真疯的滋味儿。”
“这里面装了狂犬疫苗,哈哈!”飞儿冷冷笑开,听闻飞儿的话,白素宛感觉浑身血液迅速积沉到脚底!
恰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飞儿玉手一扬,针管不偏不倚就落在了白素宛手上。白素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她白色的身影扑向了进门的男人。
米飞儿双手捧着头,满面惊悚低喊:“宝宝,她给我打了好多的针!”
第109章 宝宝,他撕破我衣裙!(超爽)
米飞儿双手捧着头,满面惊悚低喊:“呜呜,宝宝,吃奶!”
闻言,焰君煌面色一怔,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伸手为她将散乱的秀发捋于耳背后,眼里浮现温柔,宠溺道:“娃娃,乖,没事,想喝奶,我让阿菊冲着一杯上来。”
“宝宝真好。”飞儿双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眼角勾出笑痕,那笑容阳光而灿烂,将焰君煌心中弥漫的阴霾照亮!
今天早晨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成了这种痴痴傻傻的样子?记得,他刚从缅甸归来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认不得他,把他当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每一次亲近她,她就手心冒汗怕得发慌。
这段日子,他整天军区家里两头跑,哪怕是再忙再累,也要回来住宿,他费尽了心机,想尽了办法,她终于没有以前那么怕他了,也许是她也感觉到了他对她极致的宠溺,渐渐开始依赖他,并且,开始与他亲近了,这到好,这坏心眼的女人又跑进来搅他好事儿,真是气死了。
剥开了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玉手,将她拉至身后,凝望向白素宛的眸光变得阴寒,笑容也从他嘴角个敛去,整个就像一条变色龙!
“你来干什么?”
“我,我。”白素宛想溜,可以是还没找到机会,炮君煌冷咧质问的声音就甩了过来。
“我是来给妹妹送苹果的。”白素宛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嚅嚅地回。
炮君煌的视线瞥向了柜台上那一盘水晶白盘里的红护士苹果,走过去,拿起一个看了看,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一个童话故事,《白雪公主》里有这样一个片段,是国王之妻想做世界上独一无二漂亮的女人,用苹果毒害白雪公主的画面。
“小苏子,滚进来。”
冲出屋门外刚喊了一句,‘嗒嗒嗒’的脚步声充斥在耳边,小苏子一脸惊慌地在闪现在门边,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跟了君皇这么多年,对他的性格了若指掌,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儿,他不会这样子召唤他。
“把这盘水果拿出化验,立刻,马上。”
“是。”小苏子不敢看首长大人那张阴黑的脸孔,向前跨了几步,端起水晶白盘子匆匆出了门。
“四叔,你以为我在苹果里下了毒?”白素宛拧了一下眉头。见焰君煌不语,又道:“我再傻也不会这样子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下毒,我也会选择一些高明的手段,不可能这样子把自己推上台让你宰。”
焰君煌薄唇抿直,并没有回答她,白素宛的感觉自己一个人就在对空气说话,但是,她站在原地,又不敢举步离去,焰君煌那双眼睛,狠不得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把她烧成灰烬啊!
“宝宝,我在这儿好疼!”忽然,一记闷闷的声音穿透稀薄的空气直直刺入白素宛耳膜。
“那儿?我瞧瞧。”男人一脸温柔地卷起了飞儿的袖管,焦急地察看着她的手臂,果然,雪白的凝脂玉肤上,一个红色的小点儿落入眼帘。
“好疼!呜呜!”女人瘪了小嘴儿,双肩耸动,如一个孩子般不停抽泣!
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执起她的玉手。“娃娃莫哭,宝宝呼呼就不疼了。”说着,他还在她那个小红点处吹了一口气。
“宝宝,刚才好疼,这个女人,她给你打了好多的针!呜呜!”
针?焰君煌眉心即刻起了好多朵的皱辙花!冷嗖嗖的视线往白素宛望去,白素宛脚边的垃圾桶里正好有一根使用过的针管,透明的水剂还滴淌到了垃圾纸屑里。
“白素宛,你到底给她打了什么针?滚过来。”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飞了的宝贝,居然给这个女人如此作贱!
“不,四叔,是妹妹拿针扎我的,你看,我这儿有伤。”白素宛卷起了衣袖,将自己手腕处红色的小点呈现在阳光之下,将自己的伤口亮到了焰君煌面前。
焰君煌冷冷地望着她,眼里有阴戾划过,瞬间,眸光如一把凌厉的刀峰,像是恨不得在女人身上戮几个窟窿。
几步迈到了门口,扯着嗓子呼唤:“王警卫员,给我上来。”
“来了,四少。”王警卫员本不是焰啸虎身边的人,可是,知道今后谁是焰家真正的主人,从目前这个阵势看来,所有的恶势力都在一步步被瓦解,将来这个家终究是四少的,听闻四少叫唤,那怕怠慢,刚才,小苏子下去的时候,就对他悄然耳语了几句,说因为那个女人伤么了米妞,四少正火气冲天。
即便是如此愤怒,也在压抑着脾气,喊出的是:“王警卫员,跟我上来。”而不是:“王警卫员,给我滚上来。”相比小苏子的待遇,看在他是焰司令警卫员的份儿上,四少是给足了他面子啊!
“将这些针管拿去化验,另外,在结果未查出来之前,不准这女人踏出大门半步。”
“是。”对于四少下达的命令,王警卫员是无条件遵从。
白素宛闻言脸蛋瞬间失去子血色,双腿一下子就软弱无力,‘扑通’一声跪在了焰君煌面前。
“不,四叔,枉冤,我没有,不是我,我只是好心来给飞儿送水果。”
“带下去。”焰君煌别开脸,不想看到那张阴狠的脸孔,这个女人存在一天,就是对他与飞儿婚姻莫大的危险,所以,他要将她们一个个全部悄然从飞儿身边铲除,这辈子,她受了太多的苦,现在嫁给他,仍然要被这些个牛鬼蛇神欺负,他绝不允许,他要给飞儿一个太平的日子,这些人,他不能再辜血养奸。
“遵命。走。孙少奶奶。”“不,我不走,我是枉冤的,不是我。”白素宛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王警卫员见她不走,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架离了四少的卧室,还四少与少夫人一片清静。
“宝宝真好,那女人脸都白了,好爽啊!”飞儿眼神迷离,不停拍着巴掌声。
焰君煌狠狠将她搂入怀里,宠溺低叹:“飞儿,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再摸你一个指头,我定让他全家陪葬。”
飞儿依偎在他怀中,心中有暖意在升腾,从未有过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与满足,这具暖烘烘的胸膛是她今生停泊驻扎的港湾。
低下头,薄唇印在她光滑的额头上,绵绵蜿蜒而下,嘴唇在她唇瓣停留,他没有动,深邃的视线对上了她干净清澈的眸子。
“接吻应该闭上眼睛的,宝宝又不乖了。”
他几乎是抵着她的唇说的。“噢!”刚才,她脑子装着白素宛被王警卫贺拽走的一幕,心里还在爽呢!还没反应这男人又要索欢,现在,他几乎是天天都腻着她,没事就爱把她抱着摸一番,可是,她现在失去了记忆,不能与他太过于亲热啊!
想到这里,她一把推开了他。“我,我那个。”
“我把那坏人全惩治了,也该给点儿奖励吧!”见她绯红的脸蛋,眼里浮起一缕戏谵之色。
“我,我那个。”飞儿结结巴巴,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焰君煌眉头一挑,张开双臂,再次把她抱入怀,手指从裤子边缘探入,指尖上软绵绵的东西让他眉心的刻痕拧深了,抑首,视线恰巧看到她微微敞开衣襟缝隙,可以清楚看到她内衣的颜色,粉红色的蕾丝花边,雪白的沟壑,火热激缠的画面在脑海里回旋,就在那一刻,他感觉鼻孔里有一股滚烫涌出,伸手一摸,视野里居然是一片血红,流鼻血了,身体的这把火烧多久了,眼前的女人无法知道他忍了有多久。
狠狠揽过她,唇疯了似地压上,他肌肤上滚烫的灼热,还有刚硬的线条让她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妈呀!硬度太那啥,她无法承受啊!感觉比第一次与他交缠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