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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凝站在原地,被他冲口而出的话,气得浑身发颤,以前,他也曾在恩爱中戏言:“我是君王,你是妃,妃嫔侍寝,理所当然,再推辞,我就找其他女人去。”
“你敢?”
“不敢,爱妃,把朕弄高兴了,日日夜夜,年年月月,就只独宠你。”
她与他之间二十年相思,四年的朝夕相对,居然说出这番言论,真怀疑他平时玩笑,心里是不是真的装载着这样变态的想法?
她一心一意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他呢?枉想睡尽天下所有的女人,真是太令人震惊……他把她当什么?后宫三千中的一席佳丽……
灯光洒照在阎东浩那张俊朗轮廓上,迷人风彩依旧,只是,在飞儿眼里,全变了一番味道,稀薄的空气,与淡淡的光晕都如隔在她们之间的万水千山,让他看起来是那么陌生,这些想法恐怕一直都深藏在他的骨子里?而她,居然今天才发现,真的太可悲了!
“可惜,这是现代社会……”
见女人吃了称砣铁了心,男人愤怒地嘶吼一声,薄唇迸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与白素宛在一起?都是你逼的,米飞儿,你如果能不那么强势,如果能多关心我一点,也许……”
“借口。”统统都是借口,明明是他出了轨,是他对不起她,反而指责她的不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阎东浩闭了闭眼,忽又睁开:“米飞儿,我如果不想离,你以为这婚你离得了……”
阎东浩话都还没有讲话,飞儿挺直了脊背,双瞳迸出的寒光似想把可恶的男人刺几个窟窿!
“阎东浩,你真是太有自信了,要不?咱们走着瞧!”
“我不但会离这个婚,而且,你名下的一半财产都归我所有,至少,那是我应得的。”
撩下狠话,精致的脸蛋露出了狂狠的笑容!
抬头挺胸,将手袋甩到了肩上阔阔地跨出了自己苦心经营了四年的家。
阎东浩凝睇着那抹利速消失在玄关处的身影,绝决中带着潇洒,与自己心中的愁肠百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恼怒了!嘴角抽搐之时,抬脚很没教养地将摔落到地面的滴水观音花盆踢飞……米飞儿,你不在意,我更不会在意,你不珍惜,我更不会珍惜!
即然,她对他弃如蔽覆,他可又何必苦苦执着?
*
刚走出房门,飞儿下楼,她没有坐电梯,是直接一层楼梯一层梯梯跑下去的,尽管大腿发软,打颤,腿关节处发麻,她也要拼命咬紧牙关忍住,因为,她要惩罚自己,惩罚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了人,更爱错了人。
当最后一层梯子跑完,她扑倒在一个垃圾箱旁大吐特吐,喘息着,仰起头,入眼的世界浮起了一层透明的水色,泪水开始泛滥,外公是首长,膝下无子,只有妈妈一女,而妈妈又只生了她,所以,从小,外公是把她当男儿来养,她受了委屈不能哭,冰天雪地里,练习拳术,身体受了伤也不能呼一声疼。
妈妈虽心疼,可是,也无法违背父亲的意愿,拳术没练好,到练就了她铁铮铮男子汉一般的钢铁心。
多久不知道泪水的滋味了?
公安大学毕业,进入Y市检察院从科员到检察官,一生顺风顺水,却栽在了阎东浩手上。
米飞儿,提得起,放得下,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声仿佛夹杂着外公威严的声音……
是的,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哪里跌倒了哪里爬起来……
路灯下,不知从哪儿钻出一抹白色的身形,纤细的身影被昏暗的灯光拉得老长……
一道黑影盖在了她的脸孔上,仰首,虽然逆着光,有些暗,可是,她看清楚了,是那张让她恨入心魂,成她一生梦魇的贱人脸,描绘精致的唇角勾出一缕嘲讽的笑。
犹如一战胜归来的女王,那么骄傲,那么高高在上……凭什么?
飞儿缓缓站起身,犹如从硝烟战火中立起的落败将军,凝滞的空气里,两个女人无声对峙!
“米飞儿,被老公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
“如果我不离,你女儿永远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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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剩男剩女,签下一纸契约,由陌生人变夫妻,慢慢相爱的故事。
《高政老公,你太坏》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双眼,净了身体,被菲佣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第19章 我吃剩给你!
“米飞儿,被老公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
“如果我不离,你女儿永远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私生女也无妨,反正,我们母女也见不得光整整四年了,只是,米飞儿,守着一段无爱的婚姻有意思么?想想你母亲,想想你外公,是多么身份尊贵的人,而如今,她们的脸全都被你丢光了,你不仅丢了他们的脸,更是丢了我爸的脸……死死地抓住一个并不爱你,只是利用的男人,你可知道,在你伤心垂泪独自孤苦寂寞的时候,他可是与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恩爱缠绵呢!”
轻蔑一笑,恬不知耻,还真当自己是付家的人了。
飞儿脸上的不屑,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她心中那种说不出来的痛苦,而她在这无有的角落啃舔自己伤口的时候,她的无助与落悲,让白素宛心中升起一缕爽意。
“妹妹,不介意我抢了你心爱的男人吧?”
“不介意。”飞儿暗自咬牙吐出。
“能抢走的,不是心爱的。”
飞儿攫紧了拳头,抑制自己意欲将她碎尸万段的冲动,这个女人刚才在楼上,当着阎东浩的面,还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如今,在独自面对她的时候,是如此嚣张致极。
她等在这里,是备而来……
飞儿不想再与这个女人呆下去,一分一秒也不愿意,不愿意呼吸同一片空气,踩着同一片土地……
“你妈当了别人一辈子情妇,而你流着她的血,会夺人所好,一点都不稀奇,都是贱人一枚,白素宛,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让给你,看在你是我私生女姐姐的份儿上。只是,你不怕自己身为人母,形象败坏,让你四岁的女儿,长大也与你们一样,是一个勾引别人老公的贱人么?”
三言两语,把白浅三代都骂了个遍,语言真是一把不见血的刀刃。
“你?”白素宛气极,恨火攻心。“米飞儿,你真是歹毒,果果不过才四岁,你就这样子诅咒她,你不是人。”
可能是米飞骂了她女儿,她难以忍受,终于失去矜持般冲上来,抬手臂想甩飞儿一个巴掌。
只是巴掌还未落下,手腕已经被飞儿接住,反手,狠厉地甩了一个耳光,头发散落到肩头,左脸颊出现了两道深深的血痕,是刚才飞儿尖尖的指甲甩巴掌时刮出的。
倏地,她的脸孔变扭曲起来。
“米飞儿,我灭了你。”瞳仁急剧地收缩,再度向飞儿扑过来,飞儿差一点被她撂倒,伸出双手,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腰身,抬头,白素宛眼尾瞟到了不远处凝立的一抹女人身影,毫不犹豫俯头就捞起飞儿的手背,张唇狠狠咬下去。她咬的角度很巧妙,让女人只是看到了她被飞儿箍在怀里欺负。
椎心的疼痛从肌肤上蔓延而开,直达心底!
为摆脱这份椎心刺骨的疼痛,飞儿猛力一甩,只见白素宛的身子成了一道抛物线甩向了不远处的一根粗大的电线杆。
白素宛额头上肿起一个大水泡,眼冒金星,痛得兹牙咧嘴,空气里袭来了难忍疼痛的申吟声。
“啪”一记凶狠的耳光,猝不及防掴在了飞儿的脸蛋上。
“米飞儿,要是我准儿媳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倪芳菲吐出凌厉的话语,疾步奔向了躺在地地上嘤嘤哭泣的白素宛,受尽了委屈,千辛万苦为他们家生下一个孙女的白素宛。
“宛宛,疼么?”望着白素宛左脸颊上那两道怵目惊心的血痕,还有她紫青的脸色,倪芳菲气得七窃生烟,她拔了电话:“逆子,马上给下我楼来。”
飞儿站在原地,望着这个狠毒的婆婆,法律上,她才是她真正的儿媳,可是,她却一口一个宛宛,亲密的态度,心疼的言语,都让她痛入骨髓。
原配还未离,小三就在这儿虎眈眈,而刚才,她敢肯定,白素宛看到倪芳菲在她们身后,所以,才会伺机咬她,然后,她才会用力一甩,然后,白素宛才会受伤。
多有预谋的最心家……
“妈,怎么了?”阎东浩接到老妈发飙的电话,不敢怠慢,冲下楼之时,甚至身上还穿着一袭浴袍,头发也还湿漉漉的。
他看到白素宛躺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缕血丝,面色紫青,嘴唇哆嗦,双手还死命地按住了自己的右下肋骨处,心一急,冲着站在原地,一脸倔强的女人大喝:“米飞儿,怎么回事?”
飞儿望着他气势汹汹的脸孔,心中嘲笑一声,这就是刚才还在楼上向她忏悔,说要与她重新开始,说白素宛不过是一场意外的男人?
“我打的,怎么样?”她倨傲地扬起了头,是的,她打的,阎东浩,你要怎么样吧?
为了这个可恶的丑陋小三嘴脸,要杀了她吗?
“好样的。”阎东浩狠吸了一口气,冲着她冷喝:“如果她有什么事,我定让你陪葬。”
语毕,男人抱着奄奄一息受伤的女人,拦了一辆计程车疾奔向了医院。
检查出来了,肋骨断了两根,腹部还有於青……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不过就是那么一甩,居然就成了这个样子,还真是易破碎的林妹妹病躯啊!让她真怀疑白素宛是不是与这间医院串通好的?
“你说怎么办?”阎东浩将检查的片子砸到了飞儿面前。话语中大有几份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