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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就眼角滚落下来。
“米小姐,你别急,即然认识他,这事就好办多了。”桑塔见飞儿认识那个男人,悬着一颗心这才终于足了地。
飞儿望着脸上渐渐有了笑容的桑塔,听了她的话,她笑不出来,因为,桑塔永远不知道她与焰君煌之间到底有多么纠结。
焰君煌将两个孩子带走,她不知道怎么办?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就在她着急之时,座机电话响了,她迅速冲过去,拿起电话,开始狂烈地吼:“把我儿子还给我。”
她的吼声也许是吓倒了对方,对方迟迟不敢言语,对方的沉默让她惊觉这电话不是焰君煌打的。
“米……妞,是我,小苏子。”小苏子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是怕别人知道他给她打电话似的。“你们在哪儿?”听到小苏子的声音,飞儿再难保持平静,紧紧抓住了电话,似乎是抓住了唯一的一根活命的稻草。
“我们住进了赌城旁边的翔云宾馆,你快来吧!小包子醒了,在哭,一直嚷着要见你。”
“好。”飞儿听小苏子说儿子在哭,嚷着要见她,她心里更急了,来不及与桑塔说一句话,整个犹如旋风一般冲出了屋子,打了的,付了车钱,不等司机找零钱,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往酒店里冲。
太多寻人的经验,怕被保安拦阻,所以,她走的是后门,又拔了一个电话给小苏子,小苏子报了房间号,她才心安地找寻上去。
焰君煌冲了一个澡,身体裹了一张浴巾,刚走出浴室,就听到一阵吵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张雪白的脸孔在他眼前闪现,女人笔直向他冲过来,抬手就想甩他一记狂猛的耳光,没想到,男人抬手,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她手臂。“米妞,又来勾引军痞了?”嘴角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
“谁勾引你,臭美。死军痞。”飞儿真想甩他一个耳光,谁让他如此让自己着急,他不许,也只好悻悻作罢。
眼睛瞟了他一眼,整个上身光裸着,胸膛肌理分明,上面滴淌着许多的露珠儿,晶莹剔透,映照着她俏丽的脸蛋儿,绯红绯红的,她,她害羞了,怎么会?这死男人连衣服都不穿,真是个暴露狂。
蓦地,头顶传来了一阵闷闷的笑声,抬头,就看到了他那张想爆笑的脸,扭曲的厉害,却仍然不失英俊,老天造人太不公平,俊美的外表,滔天的权利,什么好的全给了他。
“你说。”抬手,他一把握住了她的下巴。“这样闯进我屋子,居然骂我是暴露狂。”
这死军痞会读心术啊!居然知道她在心里骂他。忽然想起自己来干什么了,退开一步,不想离他这么近,清了清嗓子:“我儿子呢?”
“米妞,你真说笑,我咋知道你儿子在哪儿?”见他皮笑肉不笑地轻言,飞儿气疯了,他明明是装蒜,把她当猴子耍啊!“桑塔说,是你把他们两个带走了。他们在哪儿?小包子晚上要起来煮东西吃的。”由于担心儿子,情不自禁地想一把揪住他衣领,没想到,男人没穿衣服,只能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尖尖的指甲古铜色肌肤上划下几道血痕,与无数颗水珠掺杂到了一起,看起来有些狰狞,却带着几分的骇然。
“没有吧!我只是昨天见过他们一次,没看到,她肯定弄错了。”彻底装蒜到底。看把米妞急的,他心疼啊!心口秋疼的发慌,可是,他不能就这样让她把孩子带走,要不然,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焰君煌,你卑鄙。”这一声,飞儿喊得是咬牙切齿。“把小贝贝还给我。”见她一副玄然欲泣的样子,他终是不忍,软下了声音,轻缓哄着:“放心,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只要你乖乖给我回北京,我会把他还给你的,他也是我儿子,我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这是肺腑之言,他不是想折磨她,而是想用儿子把她引回北京。
“你做梦。”这就是男人打得如意算盘,用孩子来牵制她,妈的,她真想抽这死男人几耳光。“告诉你,我不会回去的。”
“还想着那个姓苏的男人?”见她久久不语,焰君煌的脸色渐渐变得冷凝。
“贝贝不是你的孩子,你没有权利这样做,我要报警,我要告你勒索。”飞儿只想到了这一招儿,总之,她打死都不要与他回京都去。
“告啊!我等着,米妞,不要再惹怒我,一个人的忍耐是有一定限度的。别碰到我的底线,行么?”他低声警告着她,他不想对她狠,可是,不狠,她就不会回到他身边,强取豪夺也好,强势占有也罢,总之,这辈子,他离不开这对母子,她们就是他捧在掌心的宝贝。
这一次,他发誓,绝对不要再让她从他指缝间溜走。
“我说了,贝贝不是你的孩子。”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让首长大人大为光火,积压在心底多时的怒气冲破肌肤爆裂开来,那怒火来得狂炙,压都压不住。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焰君煌面色变得难看,眉宇间起了一朵小皱褶,她一再的坚持,让他没心情与她再,直接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小苏子,请这位米妞儿离开,本人要休息了。”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神情变得冷漠与疏离。
“我不走。不把贝贝还给我,我不会走的。”飞儿坚决摇着头,见小苏子推门进屋,她冲着小苏子焦急哭嚷:“小苏子,告诉我,你们把贝贝放到哪儿去了?”
“我……我。”望着她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脸孔,小苏子不忍心,君皇心里肯定比他更疼,瞟了一眼满身散发浓重阴戾色彩的首长大人,小苏子只得垂下了头,无奈道:“米妞,别为难我。”
是的,他等于是两个大人物之间的夹板,他如此小人物,即不敢得罪首长大人,也不敢得罪首长大人心爱的女人,很为难啊!
“没我允许,他敢说吗?”他一字一句地问。话语如一记冰棍敲击着飞儿的耳神经。
“焰君煌,你他妈的不是人,你就是一牲畜,一衣冠禽兽,你会断子绝孙。”不,呸呸,她咋骂到贝贝头上去了。想到这个,立即住了嘴,说焰君煌断子绝孙,不是等于诅咒儿子会夭折么?天啊!她才不要呢!焰君煌冷冷地注视着她,抱着双臂,一副好整以暇,对她的咒骂充耳不闻,小苏子在一旁听着,背心全冒出密密一层冷汗。
这个世间,恐怕只有米妞一个人骂首长大人,他不会发火,换作其他人,他就将她扔海里喂鲨鱼了。还能任由她在这儿嚣张。
“我要换衣服了,如果不介意,可以留下来欣赏美男出浴图,保证香艳刺激。”说着,焰君煌大掌摸向了腰上浴巾那个大结,如果他食指轻轻勾动,身上那点破布就会从腰间垮下来了,飞儿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心里吓得半死,小苏子还在旁边呢!
这样轻薄她,还要不要让她做人啊!她来是找儿子的,又不是来欣赏他身材的。
小苏子尴尬地咳了一声嗽,正想转身离开,没想到,首长大人已经解开了浴巾,天啊!他惊魂未定,飞儿赶紧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小苏子也想偷偷看一看首长大人的身材,他肯定身材超级地棒,可是,从来都没有瞻仰过首长大人的啊!他瞻望过了,又可到其他战友面前去神吹一番了,嘿嘿嘿!微微转过脸,装着不经意,没想到,刚转过头,就遭到了首长大人严厉的冷喝:“小苏子,信不信将你眼珠子给挖了。”
哎哟!妈呀!小苏子吓得屁滚尿流,火速转过身匆匆离开,哪里是啊?首长大人根本穿了一条三角裤在里面嘛!米妞又被首长大人给瞎捉弄了。
他也是个二货,不过,能看到首长大人那么多肉肉,他的祖先前世应该是烧高香了。
“孩子都替我生过了,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装?”男人走上来,强行拿开她蒙住眼睛的玉手,飞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面对如此轻挑的焰君煌,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孩子是生过了,可是,她们不是夫妻,没有一起沐过浴,也没有一起真正睡过觉,她并未真正看过他的裸身,所以,她无从适应,满面通红,羞答答的样子更是迷得他七萦八素。
想起三年前,她喝醉了酒,跑到酒吧卖醉,恰巧那晚,他误喝了媚药,她就骑了他一整晚,第二天早晨起来,从镜子里,他看到了自己背膀上印上了好几道抓痕,全是激情时,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那时候的她,多豪放,多放得开,感觉是一个豪爽的女人,现在,却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家碧玉女人,她在他眼中,一向具有多面性,无论是小时候的她,还是现在的她,依然对他充满了吸引力。
她就是一块磁铁,一团烈火,让他甘愿舍弃一切,也要飞蛾扑火。
面对她,他一向不会控制心中的,抬手,扣住她的下巴,俯头就印上了她的红唇,干净清爽的草木汽味在她鼻腔里流转,她没有拒绝,只是闷哼了一声,而她的反应让他的动作更为急切。
他一遍又一遍地吸吮着她的唇,不放过任何一片角落,吻得火热又深情,曾经,他中了媚药,她喝醉了酒,他们两具身体碰到了一起就如那干柴碰上了烈火,兹兹狂烈燃烧。
他想撕碎她,一片又一片,将她身体揉进血液里,又想压死她,压到地老天荒,这种想法很激狂,很极端,总之,这一刻,他就是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想与她一起爱到地老天荒。
他恨她,恨她的无情,更恨父亲的残忍,是父亲硬生生让他们分开了整整两年,‘啪啪’两记凶狠的巴掌,落到她的臀部上,她扭动了两下,让他鼻腔瞬间充血。
他难受得发慌,这一次,他要发泄,发泄过够,泄尽两年来憋屈……
“已经饿了两年了,想得心都疼了,你得负责喂饱它。”
这死男人不但是暴露狂,还是色情狂,她有什么义务负责喂饱它?关她什么事儿?
“外面多的是可以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