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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尸了。
扶着他一路缓行,我不由在心底暗想,我救他是对的吗?从那群江湖人士的口中听得出来,他们对夜冥邪及血影堂的人,是多么的痛恨和咬牙切齿。难道,我眼前的这位孤寂男子,真是他们所说的十恶不赦之徒吗?而我,私自救他,算助纣为虐吗?
只是迷惘了片刻,我便定住心神。不错,夜冥邪,我无论如何是救定了。我相信他,他一定不是外人所说的那样。因为,他曾救过我,一个会救人的人,绝不可能害人。
转碾前行,不知过了多久,天已浙黑。而夜冥邪那冷傲的脸庞,也由白转青,神色十分不好。
我在犹为担心的同时,还得躲避江湖人士的追踪。
好不容易,驮着夜冥邪来到一家医馆,我连忙上前敲门,迎接我的是一名头发花白的青衣老者,只见他满脸慈和,长得更是道骨清风。
见状,我连忙唤道:“你是大夫吗?救救他好吗?”
老者先是错愕的望了我一眼,随即又把眸光放在了夜冥邪的身上,半晌才摇了摇头道:“不能救,不能救!”
我听了一急,不即反驳道:“为什么?难道他要死了吗?”
“不是!”老者疾口否定。
“那是为何?”
老者捋了捋胡须道:“因为当今武林盟主无量公子刚派人来交待过,如有身份不明的年轻男子上门求医,而且症状是属内力或暗器所伤的人,皆不可施救。而这位男子,正如老夫所说的那般,所以不可救。”
“你……”我气急,却又无何奈何。
“姑娘请回吧。”老头笑吟吟的朝我作揖道,看样子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伤得不醒人事的夜冥邪,我连忙咬牙从腰间掏出那块碧光流转的青色令牌道:“看它如见人,知道是谁的吗?”
“盟主的令牌?”看到东西后,老头愕然大惊。
我得意的点点头道:“不错,知道了吧?那就听我的,把人救活。”
“这……”老头犹豫不决。
我勃然怒道:“怎么?你要违背盟主的意思?”
老者听后,立即垂头恭敬的说道:“老夫不敢,还请姑娘将病人领进,老夫这就为他医治。”
“这还差不多。”我呢喃一声,便使尽最后一口力气,将夜冥邪朝医馆驮去。
翌日,天气稍凉,却并无寒冻之意。想必,春日将即,万物也将渐渐苏醒过来。
我强撑着红肿的眼皮,耐心的等待着老头出来。
昨天,他将夜冥邪送入他的“医疗室”内,就吩咐他的徒弟奉来银针,然后当着我和他徒弟的面说要什么用银来拨通他的血脉,让他受损之处能得以畅通而行,还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也没听懂,反正我就是在门外站了一夜。
大门吱嘎一声开了,老头面色有些疲倦的走了出来。见状,我立即迎了上去道:“他怎么样了?”
老头笑容满面的摇了摇头道:“已无大碍,现在血脉通畅,已经可以下床了,至于那些皮外伤,以他的功力,只要稍加调养半月,应该就没事了。”
听了此话,我心中的大石这才落了下来,随后感激的朝老头笑笑道:“谢谢你,谢谢你啊。”
道谢完毕,我想虽然老头虽然救了我们,但毕竟这里还是钟楚寒的掌控之地,所以还是不够安全。清早,我就挽扶着夜冥邪背着上山采药的老头和他徒弟,悄然的离开了。临走前,我还放了些碎银两,表示答谢。
由于夜冥邪有伤在身,身子虚脱无力,而我又一夜未眠,精神都不大好。
于是,我们匆匆的离开回峰山,在水云镇郊外的一户农家大婶家住下。
我给了大婶点银两,然后好言好语两句,竟思让她帮我照看一下身子潺弱的夜冥邪。毕竟,身为吕府的媳妇,我不可能天天照顾他吧,否则会引起老夫人及吕震的怀疑那就不好。
一切安妥后,我又急匆匆的朝吕家大门走去,不错,一夜未归,不知老夫人他们是会做何感想,是急坏了呢?还是怎么样。
奇怪,回到吕府,我发现府上却是出奇的宁静,绕过长廊,大厅之中竟然聚满了所有人。
“震儿你还想骗娘,你昨夜根本就没回家吧,现在管家,下人们都在,你还要狡赖吗?”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夫人一边品茶,一边悠哉的问道。
咦?吕震昨夜也一晚未归?难道他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在追寻夜冥邪的下落?呵,真险,昨天要让他找到,那真够呛的。
“少奶奶你也回来了?”就在我不断沉思之际,这时玲儿那如夜莺般清亮的声音蓦地将我拉回现实中来。
“南儿?”
“南姐姐?”
“李沁南……”
众人一声惊呼,我却不知所措。好像,这一场家法,轮不到我出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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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19身世
面对众人那惊疑的眸光,我不好意思的干咳两声,正想说点啥的时候,老夫人却率先开口道:“南儿,你快进屋来!”
我悻悻的闭上嘴,只能耷拉着脑袋进屋,不料,侧眸就对上了吕震那充满审视的眸光。
看到这里,我心一颤,连忙敛头,装着什么都不知。
“南儿,你昨晚一夜未归,究竟去哪了?”老夫人望了望吕震,又望向我,然后温吞的说道。
咦,老夫人面色如此镇定淡然,莫非她已经知道了昨晚我所做过的事?但没道理啊,我自认为昨晚的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老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我……我……”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的我,当即只能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我和吕震都不知该做何解释的时候,老夫人突然暧昧的朝我们嘻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流银还有阳姬走了,你们小两口想好好聚聚可是又怕府上的人笑话,于是你们就趁夜避开了府内所有的人,在外面相会了一晚吧?”
“呃……”此话一落,我和吕震惊得面面相觑,却又无话可说。是的,我不得不佩服老夫人的想像力,真的很好啊!好得我和理解没法狡辩。
老夫人不理会我们二人那诧异的神情,接着继续说道:“唉,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一个前脚回来,一个后面跟着,肯定是怕别人发现,于是你们二人商议好的。震儿,快说,如实给娘招来。”
面对老夫人那“严刑逼供”,吕震尴尬的俊脸瞬间通红一片,不得已,他只能用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痛苦神情点点头。
现在,我终于知道老夫人为啥对我的失踪丝毫不担心了,那是因为吕震也彻夜未归,所以她误会我们孤男寡女共住一宿了,所以,她反不着急忧心,倒还欣喜若狂。
想到这里,我那个狂汗啊,却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在心底默默庆幸,还好吕震没有归家,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南儿,震儿说的是真的吗?”老夫人问完吕震,突然又把如拷问的眸光放在我的身上,虽然眸光看似祥和恬淡,实则像一把利刃刮在我身上。
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些什么,只能被迫的点头。我想现在的我,比起吕震的苦胆脸要好不到哪里去吧,我就算看不见自己,但猜想也应该是一副含羞受辱又无处申诉的模样吧。
见我与吕震皆以“屈打成招”,老夫人面露舒畅的笑容朝众人道:“既然你们二人都是夫妻了,又何必为此躲躲藏藏?现在娘就给你们多点相处的时间,反正流银和阳姬都走了,屋子也空了。言惜明儿个就从南儿房里搬出来吧,留给他们小两口住吧,免得再忍受相思之苦了。再者,外面也不安全啊!”
“什么?”我和吕震同时一震,两人相视一眼,随即又匆忙避开。
就在我二人内心如五味杂醋,浑身不是滋味的时候,这时一身紫衫罗裙的傅言惜却不满的喊了出来道:“不行!”听了这话,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水柔梦复杂的望了她一眼,想必她心中想的,与她想的也湘差无几吧!
看到这里,老夫人一愕,转过身不解的问道:“为何?”
傅言惜俏脸一红,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也不明说,就看她是怎么想的。
“因为我不想搬。”博言惜憋了半晌,才理直气状的说出理由。
老夫人无奈的望了她一眼,又满是宠溺的安慰道:“言惜乖,吕姨给你再找间好的,让你二哥和二嫂在一起吧,这夫妻不住一起,会招闲的。听话,明天就搬出来。”
傅言惜红唇一撇,铁了心的拉下脸道:“不行,反正就是不行,吕姨,人家想和南姐姐住嘛,人家不相搬,就不想搬。”
“你……”
“夫人,言惜妹妹不搬就算了,你别为难她了,反正我也想和言惜妹妹住。再说,我与吕震反正都是夫妻,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半会的,所以……”说到这里,我再也说不下去了,脸不由自主发热起来。
听我这般说,老夫人脸上蓦地闪过一抹失望之色,随即又转身问道:“震儿你是如何想的?”
“随便!”吕震看似烦忧的回应了一句。
老夫人听完,绝望的摇了摇头,叹气道:“唉,真不知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样的。罢了,罢了,随你去吧!”
见老夫人妥协,不再为难我们,我当即笑呵呵的点点头道:“谢谢老夫人,谢谢老夫人。”抬起眸,却迎上吕震那凝聚凶光的眸子,那似要将人活扒生吞的模样,让我一阵颤粟。
解决完一切事情,老夫人被玲儿挽扶着离开后,众人也皆以散去。空荡荡的屋内只剩下我与吕震二人,蓦地我见他面色深沉,眸光阴冷,我暗忖气氛不妙,还是先撤为好。
就在我前脚还未踏出门槛儿,就被一道外来的大力给拽了回来。
面对那张冷俊而放大数倍的面孔,我心蓦地狂跳。
“李沁南,你就那么怕与本少爷住在一起吗?你刚刚那副如逃离生死劫难的表情,是在侮辱我吗?”吕震握着我的胳膊肘儿,一脸愤怒的问道。
我心虚的眨眨眼道:“有……有吗?”我的神情,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他不理会我的无辜,而是径直将脸倾了过来,然而邪魅的直视着我沉声道:“不管有还是没有,本少爷问你,昨晚你去哪了?”
被他如此一问,毫无心里准备的我顿时漏了一拍,随即,我又仰起面打足虚气道:“那你又去哪了?”
他暴跳如雷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