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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儿,那也只能遮拦一时,更何况,你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桑默赌气般的气话,在万俟珩听来不过是一时缓急的仓促之计,而非长久良计,所以,他并不赞同她此刻的话。
“我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但是,珩,或许我们只不过是在杞人忧天也不一定,我们忘了,不是还有追风的药和银櫰树叶么在么?”
“天哪,我们真是的,在这里瞎想什么个劲儿啊!”
桑默一脸才想起来的抬手拍额,为自己的迟钝和操之过急而嗤笑不已,真真是关己则乱,看看眼前这瞎着急闹的,竟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你看,我竟也忘记了这事儿,走,我们赶紧回去吧,我的面纱先给你戴着,等回到房间,我再帮你。”
一经桑默这样说,万俟珩也忽然的想起了这事儿,也为自己一时的着慌而苦笑不已,当真是没了平时的冷静和沉着了。
说完,万俟珩将自己放在地上的斗笠捡起,走过来,为桑默戴上,顺便将她的一袭及地墨发给挽成一个髻,直接将自己定发的玉簪子抽了下来簪在了桑默的发髻上固定住。
然后,万俟珩故意的背过身体背对着桑默,由着她将寒玉琴收起来,待到桑默走到自己身边,万俟珩才伸手牵起桑默的手,开始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回来的路上,桑默感觉好像比之前的路要近了很多似的,但是,因为不认得路,所以,桑默其实也不是很肯定。
而事实是,万俟珩也真的是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因为,这就是濮阳府的地下室里的玄机之处了,只要是按着指示的原路走,就是会缩小很多距离,这其中的奥妙,自然是不为外人可以想象的出来的。
于是,桑默他们很快的就出了濮阳府的地下室,出来的时候,毫不意外的面对了守在外面的泽兰与馨梅的惊诧眼神,里面都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但却都聪明的没有开口,只有馨梅先一步提着灯笼离去了,留下泽兰在桑默他们提灯指路。
桑默因为是第一次带着面纱走,而且还是在漆黑的夜晚,所以诸多不适是显而易见,好在万俟珩一直都牵着她走,让她不至于丢糗出洋相。
走在半路上,便见着馨梅提着灯笼去而复返来,走近才发现手里多了一顶白纱斗笠,原来是回去帮万俟珩拿斗笠去了。
想想,毕竟,桑默与万俟珩两人都不是一般人,这真容更是不能轻易示人的,若是让人看见了,定是要多出不知道多少事儿。可见,馨梅定也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些的。
想到这些,桑默不禁在心中唏嘘不已,为万俟珩能调教出这样机灵又沉稳的婢女来而感到钦佩不已,真真是培训机构的人才呢。
回到房间,桑默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将斗笠给摘下来,在万俟珩吩咐着泽兰和馨梅去准备该准备的东西并让她们守在门外不让任何其他人进来之后,才将斗笠给摘了下来的。
就着房间里的灯光充足,在桑默摘下斗笠的那一瞬间,万俟珩便再一次的看直了眼,因为在这样光亮的灯光下,万俟珩发现这样的桑默美得让他连呼吸都会忘记。
因为,在摘下斗笠的同时,桑默也将被万俟珩晚起的发髻给松了下来,抽掉玉簪,一袭墨发在灯光下止泻而下竟泛起耀眼的折光,宛若一匹光华绚丽的丝绸一般,潾潾晃晃,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抓住,并且万俟珩也确实那样去做了,当真正的感受到那抓在手里的丝滑触感之后,那种令人爱不释手的感觉让万俟珩彻底的痴迷上了。
“怎么了,珩?不会是爱上这头发了吧?”
桑默看着万俟珩走过来却只是一经的抓住自己的长发来回抚摸爱不释手的着迷样子,让桑默忍不住起了捉弄的心情。
“嗯,我是爱上了,但凡是你的一切,我早就都爱上了……”
谁知,桑默的笑语,在万俟珩的听来却给了最真实的回答,不仅仅深情款款,而且一双银眸子里满载载的溢满了认真之情。
“额……珩,不带这样的,我在跟你开玩笑呢,你、你这样,我、我……”
“叩叩叩”
“大人,热水都准备好了。”
面对万俟珩突然而来的深情告白,桑默真真是羞涩了,一时会儿竟被万俟珩的认真和深情给震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不辜负他的一往情深,当真是急出一头汗来。
恰巧,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泽兰的备报声,桑默不禁在心底呼出一口气来,真真是来的好不如来得巧啊!
“嗯,来了。”
万俟珩应声前去接水,对于桑默刚才的表情和反应,他自然是没有错过的看在眼里的,虽然心底多少会有些失望,但是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他也知道桑默其实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场面罢了。
就这样,桑默躲过了一劫,而万俟珩也只是见失望藏在心底。
随即,桑默便由着万俟珩为她洗头发,热水里有放好的银櫰树叶。在洗头发的同时,桑默也拿了一粒追风给她的能让眸色变化的药丸。
只是,有些事情,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
就比如,此刻,桑默的墨发墨眸。
万俟珩已经为桑默整整洗了近半个时辰的头发,但是,原本早该洗成银色发色的墨发,此刻却是依然还是墨色如初,而在这个发现之后,桑默抬眼让万俟珩看了看,墨色眸子竟然也还是墨色眸子,也并没有随着药性发挥出银色眸子来。
“……珩,怎么会这样!?”
桑默为眼前这样的不变而惊惶起来。
第二十九章 都来看吧
眼前的情况让桑默已经找不出什么更具可塑型的话来了,所以,她只能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的万俟珩,祈盼他能给她一个解释。
“这、默儿。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这药丸和银櫰树叶似乎已经对你不起作用了。”
万俟珩也被桑默这一变不变得发色和眸色搞懵了,怔愣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桑默听,事情已经完全超乎他的想象空间,可除了接受,他竟也找不到其他可以接受的事实。
“靠!这都什么事儿啊!怎么这么坑爹的事情都赶一块儿凑活来啊。”
听万俟珩这样说,桑默心中的祈盼立马飞灰湮灭,然后抓过一旁的脸巾直接将长长的墨发一拢而起,然后使劲儿的来回刷头发上的水,手上的动作也仿佛在生闷气一般的没了轻重,只苦了自己一阵阵发麻的头皮。
“默儿!快住手!你这是做什么?你若是不快,大可以冲我发火,不准这样伤害你自己。”
见桑默这样作践自己,万俟珩一步上前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这样几乎泄愤一般的捣拭自己的长发,她不痛,他都替她心疼。但是,知道她心里烦闷,便将错误往自己身上揽,也不许她伤害自己。
“我冲你发什么火?这又不是你的错!”
桑默被万俟珩的自责态度给惊着了,随即想到自己刚才的自爆态度,没来由的觉得自己矫情的人自己都鄙视,所以,冷静下来后,桑默无奈的扶额摇头叹道。
“但是我更不愿见你这般。默儿,会没事的,相信我!”
万俟珩一双大掌握住桑默的一双手,紧紧地放到自己的胸膛前,给她也给自己以最坚定的信念。他也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事的。
“诶,珩,我一直都信你。”
无力一声叹息,桑默投身到万俟珩的怀中,侧耳贴在万俟珩最具活力的心脏的位置,聆听着那一声声有力而坚定的心跳声,亦给出自己坚定的回答。
而万俟珩的回答是无声的紧紧地拥紧怀中的人儿,因为知道她此刻的无助,所以,他便用最真实坚强的力道给她支持。
事情就只能这样落幕,只是,桑默已经可以预料到若是等闻人魄他们一群人看见这样的自己时会是什么样是震撼场面了。
可是,没办法,桑默只能裹面纱示人。
“默儿姐,你出什么事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一大早的,桑默才一踏出房门,还没迈出一步,迎面就迎来了亓官夙关心担忧的询问,而且在问的同时,他也已经伸手要去掀桑默面前的面纱。
“住手,小夙,就这样说话就行了,不准掀我的面纱。”
桑默眼疾手快的先一步抓住亓官夙伸过来的手,然后退开一步,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四周可以什么其他人在。
“怎么了这是?默儿姐,你究竟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会戴起斗笠面纱来了?”
急忙跟着上前一步企图再一次掀开眼前的面纱,亓官夙的着急是显而易见的,更因为桑默这般阻拦后退的举动而焦急起来,就怕桑默又出了什么大状况,自己没来得及帮忙。
“住手住手,小夙!我说了不准掀我的面纱,我真没事儿,你别瞎担心好不好?”
桑默再一次拍掉亓官夙亟欲伸过来的手,然后,上前去抓住他的两只手臂,用最正经的声音来安抚他的焦急。
“那你为何要扮成这个样子?还不允许我查看?这分明就是有问题,为何不能让我知道?你是认为我没办法治好你吗?”
谁知,桑默越是这样不让,亓官夙便越是认为桑默只是在敷衍自己而已,一心的以为桑默一定是收了什么很重的伤,这样想来,心下便更焦急更混乱了,于是嘴上的话也就犀利刁钻起来。
“小夙,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还是说,我说的话就那么不能让你信服了?”
见亓官夙这般不依不饶地,桑默不禁故意板起脸来反问道。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眼前的小正太才会消停下来。
“没有,都没有,我不是那意思,你、你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只是担心你而已,却非要这样误解我的心意!”
一听桑默这样问,亓官夙即便是心底仍旧焦急万分,但是因为知道桑默的脾性,他也就按捺下自己的担心,用理性的一面来面对桑默,只是话才说到半路,他忽然明白过来桑默的真正用意,于是便瞪大一双圆溜溜的棕色眸子恨恨地回驳桑默的无辜冤枉。
“诶!好了好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吗?都告诉你,你别再这样一副我是大坏人的眼神瞪着我了,行不行?”
桑默一见亓官夙那似恨又似委屈的瞪着一双大眼的倔强样儿,无奈的,桑默只能投降下来,因为早就答应了他们,要正面的面对对他们的感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