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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等师妹嫁人为母后才能知晓。”万俟珩脸色有些苍白,锁眉答道。
“那你觉得若水小姐能获得幸福吗?”桑默再问道。
“能。”万俟珩苍白着脸,深锁着眉,肯定的答道。若水是他的师妹,他当人希望她幸福。
“那你能给若水小姐幸福吗?”桑默再接再励的问道,问完后满眼期待的看向对面的男人。
才发现,情况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好康,因为,桑默看见万俟珩的脸色不知什么时候,竟变得阴晦如霜了,甚至连身边的温度都好像一下子变得阴森森的。
“属下不明白您的意思。”阴寒着脸,万俟珩咬牙切齿的问着自己对面的女人。
万俟珩不敢去想,这次桑默把自己叫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但是,聪明如他,怎会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只是,万俟珩的心里却在祈祷,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祈祷着面前的女人不会那般对自己。
“你也说了若水能得到幸福,那你应该也知道若水要的幸福在你那里,所以,只有你能给她幸福。所以,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或许你们的幸福就在彼此呢。”桑默不是退缩的人,既然已经说开了,那就全都说白了好了,自己也实在是不想藏着掖着的慢慢磨了。
说完后,桑默就紧紧的盯着万俟珩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变化,期望可以圆满的完成自己的使命。
只是,桑默失望了,因为在万俟珩那张绝色倾颜上,除了阴寒再阴寒之外,没有其他的表情了。而就在桑默想要看看万俟珩的眼睛时,万俟珩却忽然的站起身来,垂下了眼眸。
“殿主大人的意思属下明白了,属下会好好考虑的。如果没有其他事,属下先告退了。”万俟珩垂着头,平静的说道。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压下心里那股怒气,就连捏紧的拳头里已经有一股湿意,他都不愿在她面前爆发。
“啊,你答应了!那你等一下,我回房拿个东西给你。”说完,桑默就高兴的向房间奔去。
桑默一百个心以为万俟珩不会答应的,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桑默乐得想起了还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他,
其实,之所以没将那东西拿出来,是因为,桑默以为万俟珩不会答应,所以就将东西放房里了。
而那东西,呵呵,就是若水留下的锦盒,现在万俟珩答应了,锦盒当然也应该交给他了。
没一会儿,桑默就拿着若水留下的锦盒又跑回到万俟珩的面前,开心的将锦盒递到万俟珩的面前,说道:“呵呵,给,这是若水给你的,说你答应了就将这锦盒交予你。”
“啪!”万俟珩一看见桑默递来的锦盒,就知道自己的怒气已经忍到了尽头,当即用尽力气一把挥掉了桑默手里的锦盒,然后狠狠的盯着桑默,眼里的怒火滔天般的燃烧起来。
第五十一章 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给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桑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里的锦盒被挥飞,飞得远远的,啪地一声,掉在地上,锦盒也因此打开了,露出一抹白来。
随着落地声,桑默也明白了发生什么,收回远望的视线,很是恼怒的瞪一眼眼前的人,“你疯了?!”
跑到锦盒落地的地方,桑默才真切的看清楚锦盒里装的是什么,“这不是上次万俟珩退回去的束发玉带么?”
因为这条玉带上的玉饰同上次自己在万俟珩连那里看见的一模一样,那时候,万俟珩看都没看一眼的就将东西退了回去,所以,桑默特别的记得这条玉带。
同时,桑默也发现,锦盒被摔坏了。想着既然万俟珩不收,就退回去给若水就是,可现在锦盒被摔坏了,自己要怎么跟若水解释?
想着这个,桑默不禁有些气愤,气恼万俟珩不要便说明白即可,干什么要这么无礼的抬手就挥,抽什么疯?不愿意就直说,耍什么脾性!
“你抽什么疯啊?你看,现在锦盒摔坏了,你就高兴了,你说吧,我现在要怎么跟若水解释?!”拾起锦盒,将露出来的玉带放进去,疾步走到万俟珩面前,桑默将锦盒举到万俟珩的面前,很是上火的嚷嚷道。
桑默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说话不痛快的人,有话不痛快说,却又在那里乱发脾气摆脸色给人看,真是典型的找抽样儿!
“啪!”
“拿开!”
“啪!”
桑默不可思议的看着再次被万俟珩挥开的锦盒,掉在了地上,而玉带却从锦盒里飞出来,砸在了石桌上,而玉带上的玉饰也砸成了两半。
这一刻,看着石桌上断成两块的玉饰,桑默彻底的愤怒了,“万俟珩,你明明知道那是若水的心意,你居然这样对待她对你的心意,你是冷血的吗?”
“哈哈哈……,你说我冷血?对,我冷血,砸了师妹的心意!那么,你呢?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要我娶别的女人的你,是什么?”看着桑默愤怒的表情,听着桑默说的可笑之话,万俟珩不能自抑的忽然大笑起来,然后大声的怒问道。
万俟珩以笑来代替哭,以笑来宣泄心底的悲哀,这样一来,自己被伤得血淋淋的心才会不那么疼吧。
“你,这明明是两件事,你不要混为一谈,若水对你可是十几年的感情了,你怎样也不该这样对待她的,是不是?”桑默被万俟珩的话堵得一窒,险些说不出话来。但看着万俟珩那一脸不平的恼怒,桑默的火气一下全都降了下来,好意的劝道。
“是,是啊,就因为师妹对我十几年的感情,我就活该要接受她,是不是?就因为我对你只有一个月的感情,我就活该被你拒绝,是不是?”万俟珩没想到,都这样了,桑默居然还在劝自己接受师妹,怒火瞬间又提升一个层次的怒吼道。
“我,你该知道,我只当你是朋友……唔……”桑默的朋友二字还没来得及落音,嘴却被堵住了,而堵住自己嘴的就是眼前这离着自己不到一公分的人的嘴。
桑默不敢相信的瞪大黑眸看着眼前的银眸,嘴唇被另一张嘴唇辗转的磨合着。
桑默当然知道自己正在被吻着,只是这吻让桑默有一脸黑线的冲动,感觉像是在被小狗舔着。正想推开眼前的人,眼前人却先一步自动离开了。
“朋友不会想对你这样,我也说了,我要的不是友情!”万俟珩看着桑默说道,转身拿起石桌上断掉的玉饰,放回桑默的手里,“你可知道这玉带的意义?你说,师妹要的幸福在我这里,可你知不知道,我要的幸福,也只有你能给。”
“……”
看着万俟珩转身离开寂灭的背影,桑默倏地心有些透不过气,只为,自己又深深的伤了他一回。
低首看看手里的玉带,上面竟有点点血红,这一次,桑默明白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痛了。而这一回,自己也真的,做错了……
“殿主大人,祭司大人他……”泽兰在桑默的背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泽兰,告诉我,这玉带有什么意义?”想着万俟珩离开前说的最后的话,桑默没有动的问身后婢女。
“回禀殿主大人,在银族,束发玉带,是女子送予郎君的寄情物。喻意为:妾之情意,如君青丝万缕长,妾愿如玉带,世为君束缕,一厘一寸,一生一世,永相伴。只要男子接受了女子赠送的束发玉带,就说明他接受了这名女子做他的娘子。”泽兰解释的很清楚,说完后,泽兰似乎还有话没说的样子。
“原来,这玉带竟是这般意思。”桑默听着婢女的回答,看着手里的残物,什么都明白了。万俟珩说的考虑,不过是希望被伤的心可以喘息,而自己却用锦盒里的东西将他逼到了绝望。
“这玉带,每年祭司大人生辰,若水小姐都会送过来一次,但都被祭司大人退回了。”泽兰已经见过这玉带好多次了,却从来没见过祭司大人碰一次。刚才,两人的吵闹,在屋里的自己和紫菊都听见了,所以,泽兰不禁为祭司大人说些话。
“泽兰,将这锦盒玉带,送回去给若水小姐,代我说声抱歉就行了。”弯腰将地上的锦盒拾起,将断成两半的玉带放进去,桑默转身将锦盒交给一旁的泽兰,说完,就转身走回房间去了。
回到房里,倒在床上,望着床帏,桑默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到刚才万俟珩说的所有的话,纠结的心万分无措。
“爱一个人,何错之有?而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啊?”桑默不禁有些茫然,有些悲凉。
是啊,爱一个人,何错之有。桑默却怎么也看不透这隔山重海的感情之事,所以,才将爱自己的人弄的遍体鳞伤,而自己却只能束手无策。
因为,感动不是心动;因为,友情不是爱情。
第五十二章 愁思,情愁
继上次与万俟珩不欢而散,已经时隔第三天了。
桑默也在烦恼中苦练寒玉琴心法第一层淡欲合古,取欲中矩。
果然,桑默从来都不辜负自己的毅力,这样不问世事的苦练下,果真事半功倍。
虽不知怎么说明白,但这寒玉琴结合心法来练,桑默却真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似乎心里真的淡定了不少。
有时候,想到那天与万俟珩的不欢而散时,桑默竟会想到,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当时感觉像是小狗在舔自己,现在想来却想笑。
以前,桑默虽然没有跟男生接吻过,但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么吗?在校园里,每天都有人在不同的地方接吻接的天翻地覆的,想不看见都难。而且,电视上也看了不少的。
只是,对于与万俟珩的那一吻,桑默只能说,万俟珩也太青涩了,简直就是个大笨蛋。
这到还是其次,其实桑默这几天想的最多的还是自从自己到了这里以后,万俟珩对自己的种种关心,以及他受伤的表情。
还有那若水小姐,那天泽兰送完东西回来,说若水小姐看到她还回去的东西之后,什么没说的,坐在那儿默默地不停垂着泪。
“唉,你说,你的幸福在我这儿,那我的幸福又在哪里呢?”用过晚膳,桑默独自坐在凭栏上,抬头问着夜空挂着的弯月,愁绪袭上心头,无解。
“启禀殿主大人,馨梅姐姐求见。”桑默愁思着,泽兰在一旁禀告道。
“嗯?这么晚了,她怎么过来了?难道是万俟珩有什么话要她带来么?”桑默听后,起身往前屋走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