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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整个过程未有丝毫快意,此时大喜过望,只觉已是解脱,欢喜道:“太好了!”边说边用手推他下去。朱允炆脸瞬间黑了下来,他伏下头,作恶狠狠状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满意的看着她身子一颤。他只觉得自己身下一热,又是蓄势待发,他凑到婉婉耳旁哀求道:“婉婉,给我。”
婉儿只觉身体某处又被填满,还未来得及抗议就被堵住了唇,允炆一边在她身上缓缓的律动着,一边与她唇舌厮缠着。这一回合,对于两人都是全新的体验,只觉身心都是满满的充实感,身体上下起伏,彼此缠绵厮磨着。婉儿只觉自己浑身瘫软,如躺在轻飘飘的白云上,梦幻而又奇妙,娇喘轻吟声破碎而出。
这曼妙的娇声宛如催情香,瞬间打乱了允炆的节奏,他开始狂乱的撞击着身下的少女,“婉婉,婉婉”口中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他用尽自己的所有力量抱紧婉儿,似乎要将她吞噬,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婉儿只觉巨大的眩晕,灵魂轻飘飘的,只觉生命中残缺的另一半,在这瞬间得到了圆满,她脚趾微翘,双手将允炆抱的更紧,手指不由自主狠狠的掐入了他的皮肉中。她在他身下呻吟着,喘息着,随着他的节奏起伏着,律动着,含苞的花蕾终于如烟花般彻底绽放。
在那最后的瞬间,低吼与尖叫混杂在一起,两人只觉浑身五官六感皆已关闭,惟一能感知的只有对方,似乎世间只有彼此两人,天地万物皆浓缩在那汗湿的身体里。片刻过后,一切归于平静,两人大汗淋漓的纠缠在一处,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心跳以及带着对方气息的汗水。所有的复杂情感此时都烟消云散,只余下彼此拥有的喜悦。
朱允炆亲吻着她的身体,表情惬意,似一只餍足的头狼。他直直的盯着婉儿,似狼王宣告自己领地般道:“婉婉,你是我的。”婉儿此时浑身绵软,睡意朦胧,已是无暇回应。只觉被她忽视的允炆正是兴头时,哪里肯让她这样睡去,低头亲吻撩拨她,不到片刻,埋在她身体中的疲软又开始蠢蠢欲动。
少年人血气方刚,初试云雨,哪里知道控制,婉儿毫无反抗之力,被反反复复折腾了不知几次,精疲力竭,到最后只能在他身下不停哭叫着求饶,希望他能快点放过自己。
允炆却是愈发疯狂,他一面激烈的要着她,一面捏着她下颌喘息道:“婉婉,你是谁的,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你的。”
“我是谁?”
“你是允炆,朱允炆。”
“婉婉,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永远不离开你。”婉儿叫道,眼泪往下直淌。两人不知折腾到何时,方才纠缠着沉沉睡去。
晨曦的头缕阳光渐渐照进厢房,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四起,时不时传来乡间的鸡啼犬吠。婉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方才发现自己仍被搂在允炆的怀中,两人如鸳鸯交颈,四肢相缠,身上都是一塌糊涂,淤青和指甲划痕遍布,提醒着她过去的那个夜晚是何等疯狂。
婉儿看了看面前熟悉的脸庞,记忆深处那婴儿肥的小脸已变得清秀俊雅,青青的下巴上胡茬跃跃欲出,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可爱青葱的男孩了。“一点也不可爱。”婉儿嘀咕着,伸手去轻抚那下巴,突然觉得有些失落,不由暗暗自嘲,自己这个现代灵魂竟在初夜后也这般患得患失。
朱允炆在婉儿的动静中缓缓睁开眼睛,与朝思暮想之人四目而视,他只觉从未这般踏实,心中充盈着满足和喜悦。他笑着弹了弹婉儿的眉心,捏了捏她鼻子,又亲了亲她朱唇,方才开口唤道:“秦全儿,热水。”
秦全儿因不知两人何时用水,带着侍从在外面候了整整一夜,水凉了再热,热了再凉,已是不知换了多少遍。他听得房内的动静,忙招呼着太监们抬着装满热水的浴桶进了房间。婉儿未着寸缕,颇不适应,惊叫着躲入了允炆的怀中,拼命拉过破碎的衣衫试图遮盖自己的身体。
允炆急忙让众人退下。婉儿刚要起身,就觉全身像散架般瘫软无力,想起了昨晚的疯狂,某人毫不怜香惜玉,她有些懊恼的瞪了他一眼。朱允炆想到昨晚的活色生香,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打横抱起婉儿,放到了浴桶中,自己却在她对面坐下。
婉儿像防贼般警觉的看了他一眼,用手使劲推他:“你出去。”允炆眨巴着眼,耍赖皮道:“就这么一桶热水,只能一起洗了。”婉儿见他仍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有些怕了,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甩着他胳膊求饶道:“允炆,我还是很痛。”
朱允炆见她双眼雾蒙蒙的,像小猫般楚楚可怜,心中一软,柔声道:“乖婉婉,你别乱动,今天不碰你。”他用手将水撩上婉儿的身子,边思索边将心中的计划全盘托出:“婉婉,皇家守孝不像民间那般严格,大多以三月替代三年。父亲已薨逝一年了,我想向皇祖父请旨,今年就提前完婚。”
婉儿正自顾自的拍着水花,漫不经心道:“为何这般着急?”朱允炆正在撩水的手微微一顿,面色有些复杂,却在婉儿看向她的瞬间恢复了常色。他将手放在了婉儿小腹上,暧昧的笑道:“当然着急,万一这里有了,总不能大着肚子成婚。”
婉儿此时方才想起这个问题,她瞪大眼睛向下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已是呆若木鸡,口中喃喃道:“不可能这么巧吧。”
朱允炆见她那呆相,不由好笑,已是脱口而出:“我特地算好的日子,有什么不可能的?”话音刚落已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婉儿这才恍然大悟,她指着允炆怒目娇嗔道:“你,你这骗子,你是故意的!”
允炆见她生气,连忙将她拥入怀中,吻着她脸颊不住的赔礼道歉:“婉婉,是我不好,对不起。”态度却是极为诚恳。婉儿还从未见他这般低声下气过,心中先是软了,叹了口气,就未再多说什么。
两人在浴桶里又腻歪了会儿,已是有些情热,不敢再逗留,连忙起身。热水沐浴后,婉儿只觉通体舒泰,已是好了许多,她穿上早已准备好的衣衫,看着床榻中央那混杂着斑斑血迹的狼藉,又娇又羞,满脸通红,伸手就要去撕扯那床上的白色单子。
朱允炆连忙一把夺过,急道:“这还有用呢。”他唤进秦全儿,将那床单细心叠好放进一盒子,方才松了口气:“大婚之夜,还得用这个交代呢。”婉儿这才方知那床单的用处,就连这种细节也提前想到了,可见他此次是处心积虑。
婉儿被皇太孙接走,彻夜未归,包括马全在内的马府上下已是大抵猜到发生了何事,既不敢大张旗鼓的找寻,又不能将皇太孙像寻常采花贼那般痛骂,只能在心中暗自焦虑。马全和宋氏心疼女儿之余,又气又急,极为担心,在见到皇太孙时却是没好脸色。朱允炆自知理亏,忙低声保证不日就将迎娶婉儿。
张嬷嬷从允炆手中接过婉儿的手时,已是看出端倪,既然木已成舟,她也不再哭天抢地,她皱着眉头,低声冷静的问允炆道:“身边跟着的人可是可靠?成事时身下可垫了元帕?”俱是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方才松了口气,又急急嘱咐道:“殿下,等不得了,赶紧寻个理由,提前完婚。”朱允炆见老嬷嬷已是默许,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
这种一击得中的事情却是没那么容易发生,不到半月,婉儿的月事来了,所有人方才舒了口气。皇太孙有事没事的敲着边鼓,洪武帝却始终未松口。直到洪武廿五年秋季,洪武帝得了一场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风寒,却是帮了朱允炆大忙。
洪武帝自感身体一天天老去,已不复当年健壮,就如同寻常老人般,殷切盼着能早日抱嫡重孙。而朝中大臣时不时的上折,希冀皇太孙早日成婚,诞下嫡子,以安抚天下臣民之心。洪武帝心忧朱家天下,就顺水推舟,降下旨意,第二年春,皇太孙与马氏完婚。
洪武廿六年三月二十二,上遣已从蓟州回到京城的太傅兼太子太师、信国公汤和为正使,少保兼太子太傅、翰林大学士黄子澄为副使,持节至马家,行纳采问名礼。纳采问名的礼物由内官先行送到马府,而正副使则由仪仗大乐前导,吉服乘马至马府。
汤和与马进周本就是忘年故交,行完礼,两人就开始叙起了旧。汤和看着意气风发的下任国丈,想起十几年前尚还初出茅庐的马进周,不由心生感慨,叹道:“进周,当年在临清初见,我就知你定非池中之物,十几年过去了,果不其然。老夫今日以茶代酒,敬你我二人多年相交之情。”
汤和与马全茶杯相碰时,却压低了嗓子飞快道:“进周,皇太孙遣使交结各地大将之事,你可知晓?”马进周大惊,身子一震,迅速瞟了眼若无其事的汤和,心中已是惊涛骇浪,却是神色如常的对汤和笑道:“鼎臣兄,你也辛劳多年,此次回京,当得好好享受江南景致。”
黄子澄静静的站立一旁,面色复杂的看着关系甚为亲近的两位重臣。他为人耿介,终还是不忍,临走时上前向马全拱了拱手,长叹一声道:“进周,我们是同科同年,我向来敬重你才华与为人,马家如今已如烈火烹油,你好自为之。”说完也不多解释,与汤和携手离开了马府。
汤和的示警,黄子澄的话里有话,让马全已是极为不安,面上却是不露半分,强打着精神应付着后面的仪礼。洪武廿六年四月初一,行皇太孙纳徵告期册封礼,上遣曹国公李景隆为正使,少傅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王仪为副使,持节行礼如仪,将包括太孙妃的冠服首饰、仪仗在内的礼仪送到了马府。
在正副使抵达马府后,婉儿换上华丽的翟衣,在宫中女官和宫人的簇拥搀扶下,出了闺房,盈盈拜下听宣。只听李景隆念道:“朕长孙皇太孙允炆,天赋纯资,学全睿德,宜谐室家。尔马氏兵部侍郎马全之女,夙蕴闺闱之秀,克遵姆傅之箴,时及于归,天作之合。”
李景隆自海棠宴欲行不轨,被永嘉公主一棍子打晕后,就对马氏婉儿耿耿于怀。他宣完册封旨意,直勾勾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只觉几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