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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看着仓皇逃离的未知有些愣神,古天翊淡淡的笑着:“怎么样,相公我为你解气了啊。”
“翊哥,你刚才看到他脸上的图腾了吗,我总觉得在哪里见到呢。”她的眉头紧缩的样子。
“没有看到过,你也不要多想了,我们回去吧,孩子在家等着我们呢,。”一提到孩子初夏的脸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两个人坐上了马车,她依偎在古天翊的怀里:“翊哥,今天好险啊,我们那样逼皇上,不知道他要如何对付我们呢?”
古天翊似笑非笑的抱着她:“他能怎么对付我呢,他已经对我们家做的够绝的了,我这些事情对于他对我做的事情真是九牛一毛了。”他低着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初夏轻轻叹了一口气:“皇上这次一定气死了。”
古天翊冷笑着:“气死就气死吧。”语气里丝毫没有怜悯之意。
两个人刚回到王府的时候,就听到了哭声:“姑母啊,如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他从来都不做作奸犯科的事情,你要救救我的儿子啊。”姜胡安跪在太妃院子门口哭诉着。
太妃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你放心,我会救出你的儿子的。”
“谈何容易啊,我儿子是犯了重罪的,如今翊儿又得罪了皇上,我的儿子估计是救不出来的,说不定今天晚上皇上就会赏我儿子一杯毒酒呢。”姜胡安不知道皇上对胤王做的事情,他现在只想救出自己的儿子。
“舅舅,尽管放心,我和翊哥会救出青弟的。”初夏慢慢的走进院子。
姜胡安看到初夏脸色沉了下来,他站起身来大声的呵斥着:“初夏,你这扫把星,自从你嫁进我们王府
以来,我们王府里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如今我只要最后一个儿子了,你还要害他。”他的语气十分的凌厉。
古天翊挡在初夏的面前:“舅舅尽快放心,我会救出你的儿子的。”他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姜胡安冷哼了一声:“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们救不出我的儿子,休怪我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他气愤的离开太妃的院子。
太妃站在院子无助的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一阵冷风吹过,让她不住的咳嗽起来。这一阵子她受到了太多的打击,身体也大不如前了。
初夏走上扶着太妃:“祖母,夜里风冷我们进去吧。”
“你父亲离开了。”她慢慢的走进屋子,语气里满是悲伤。
“父亲是去找会自己的记忆了,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的。”初夏将太妃扶到了床上。
“唉,就是不知道等他回来的时候,我还能不能活着。”太妃的眼中满是凄凉。
初夏心里也跟着酸涩起来:“祖母你身体康健,一定会看到父亲恢复记忆的那一天。”她安慰道。
“唉,但愿吧,我能在有生之年听到他喊我一句娘。”太妃将被子拉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眼泪滑落。
初夏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古天翊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挂在高空中的明月,他的身影有些凄凉,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悄悄的牵住了他的大手,那里一直很温暖。
“祖母休息了吗?”他很自然的抱着她的肩膀。
“嗯,只是父亲的离开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初夏依偎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抬头看着明月。
古天翊点了点头:“父亲该走出这一步,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回到屋子,翔翔已经在奶娘的怀抱里睡的十分香甜,初夏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就看到古天翊拿着棉布还有药水等着她:“你快点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处理伤口。”
初夏脸色一红,因为伤口处有些敏感,她连忙摇头:“翊哥,你去洗漱去吧,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哎呀,我要看看你的伤口。”古天翊强行的拉着她走进了寝室。
这伤口实在敏感,古天翊脸色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两个人许久都不曾亲热了,这样的接触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舒畅。
“唉,终于好了,真是折磨死我了。”好像打了一场仗一样,古天翊虚脱的靠在一个大引枕上。
初夏嗔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过吗,这伤口还是我自己处理的好,你偏不听。”她低着头系着衣服。
古天翊一下子坐了起来,猛的吻住了她樱桃红的小嘴唇。
初夏象征性的捶打了他两下最后两个手臂也绕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等到两个人气息都不稳了,初夏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麻酥酥的,他才放开了她,初夏伸手拉了拉他的耳朵小声的说道:“要不,你实在忍不住,今天也行。”
古天翊在她的耳朵后面轻轻咬了咬两口,成功的惹得她的轻颤,他叹了一口气:“还有几天了,再说你受伤了,我可不是畜生。”
初夏心里一阵温暖,知道他的体贴,她娇媚的在耳朵边小声嘀咕两句,古天翊听到她的话,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摇着头:“不行,不行。”
可是她却能感觉到他身体诚实的回答,她只是笑了笑将他推在引枕上,古天翊的脸有红成了虾子一样:“丫头,那个,嗯,不用的。”他语气里有些尴尬,可是却没有多加阻拦。
他本来想阻止初夏这样做的,可是当她的小手贴近自己的时候,他浑身热血翻涌起来,浑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沉浮在大海的浪潮里时上时下,任由着海浪拍打他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夏漱口回来以后趴在他的身边,古天翊紧紧的抱着她,低头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嘴唇,可是眼睛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初夏用头抵在他的胸口处:“相公,我心甘情愿的。”这句话让古天翊心里阵阵温暖,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手臂更加用力的抱着她。
就在初夏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的耳边想起了他低沉的嗓音:“丫头,下辈子你还做我的娘子好不好。”
她听到后扑哧一乐,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如果下辈子,我要是一个男的怎么办啊,那我怎么嫁给你呢。”她的眼睛里满是戏谑。
“那我就变成女人,嫁给你。”他的眼睛里丝毫没有扭捏满是真诚。
“那要是你也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怎么办。”初夏今天就是想逗逗他。
果然她看到古天翊脸色微沉,初夏躺在他的怀里慢慢的说道:“那我们就当好兄弟,然后我们各自结婚。”她原本只是逗逗他的,可是如今脑子里却想着她和古天翊都是男子的模样。
“不行,你不可以娶老婆。”古天翊严肃的看着她,伸手捏了她腰
上的一块小肉。
初夏不屑的说道:“那要怎么办啊,难道你还要娶我不成,那样可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太妃发威
初夏眨了眨眼睛看着他:“那我们要干什么,不娶老婆,那岂不是要孤独一生了吗?”
“你有我,怎么会孤独呢,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生活啊。”他瞪着眼睛非常霸道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初夏笑着窝在他的怀里:“行,那就听相公的,我们两个都不娶,然后我们一起生活。”可是下辈子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确呢,如今她只是觉得现在很幸福就好了。
太后如今年纪大了,夜里睡眠本来就少的很,今天又碰上这样窝火的事情,就更加心情不好了。
如今已经是两更天了,太后的宫殿依然灯火通明着,宫女和太监全部都垂立在两旁,她身子歪在软塌上,双眼紧紧的闭着,手里的佛珠让她拨弄的噼里啪啦之响,脸色也阴沉的可怕躇。
未知坐在一旁脸色也不好看,他的耳朵被古天翊打的至今还嗡嗡作响,可是如今他却不敢言语,他今天这一仗输的当真是狼狈不堪。
当更鼓声传来两声的时候,未知叹了一口气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跪在太后的面前:“太后,是草民疏忽,让初夏侥幸逃过这次,下次草民绝对不会失手了。”虽然他嘴上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草民,可是行动和言语里没有丝毫的畏惧狸。
太后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他:“未知,如果你师傅她还活着,这样事情绝对不会失手的,你当真是没有学到你师傅半分皮毛,反正也是你师傅是女人心细如发,而你不过是一个男人,运筹帷幄的事情自然不行,如果你觉得不行,哀家可以让你出宫去的。”这话让未知心里一沉,他一生被人当成神灵一样尊敬,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谁如此的贬低自己,这一切都是那个初夏所赐。
未知眼神里满身杀气,他声音带着恨意:“回禀太后,本来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还派出一个人伪装成镇南王的手下去告诉姜容青的,本来这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的,可是哪里知道那个楚将军居功自傲,我让他多带几个人,可是他却说两个妇孺他能对付的了,才会让初夏反咬一口,他也丢掉了性命,还有那姜容青竟然为了初夏承认自己私自动用禁卫军的罪行,这是属下的疏忽。还有最让草民没有想到的是镇南王竟然逼迫皇上杀了楚将军,可见这夫妻两个人早就开始预谋了。”
太后听到这些心里怒海翻腾,她生气的将手里佛珠扔在地上,那佛珠掉在发出清脆的生意呢,然大殿中所有的宫女和太监跪在地上:“哼,你要声誉哀家给你最好的你说自己的修炼的地方不够好,哀家就拿出自己的银子给你修炼,可是如今哀家用你了,你却做不出一件漂亮的事情,未知,哀家捧你,你高高在上,不捧你,你连连一块狗屎都不是。”
这话让未知的脸色十分的不好:“太后,这次我和初夏打赌姜容青的生死,不如太后现在下令杀了他。”
太后点了点头:“这个哀家自然知道,这个初夏一路上为所欲为,如今她又欺负到哀家头上,哀家不给她一点教训,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原本平和的面容露出阵阵的怒气。
第二天一大早,古天翊就上了早朝,初夏抱着翔翔去了太妃的院子,她知道太妃的心情不好所以抱着孩子让她高兴高兴。
太妃原先有些懒散的歪在软塌上,看到初夏抱着孩子过来了,眼睛里果然亮了许多:“这大冷天的,你把他抱过来干什么啊,莫要冻着我的重孙子啊。”这个年代四世同堂很常见,可是对于太妃来说却十分的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