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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忘恩负义的人,初夏实在起不了什么同情心,她转身要离开:“初夏你要干什么去?”皇后看着初夏坚毅的身影突然一抹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如果不是女儿身,她的性格还真的很想那个人。
“去找丞相,还有如果你想让我们平安无事,最好把这件事情给我烂在肚子里。”她说完大步的离开皇后的宫殿,她要解决丞相这个麻烦。
初夏离开了皇后的宫殿,单郡王慢慢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皇后看着消失的背影,眼睛里有着忧郁:“你说她的性子像不像那个人?”
“像又怎么样,不像又怎么样,她的身世一定不要让别人知道,如果知道了将是我们端木家的一场浩劫,你是知道的我们端木家才刚刚的复兴起来,你不能心慈手软。”单郡王的眼中有着一丝狠绝。
“不,你不能杀了她,她是我的女儿。”皇后看到单郡王眼中的杀机,她已经对不起自己的好朋友了,她不能为了一个衰退的家族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杀了。
“呵呵,端木安怡,我们的家族是怎么灭亡的你不是不知道,我能为了我们家族隐姓埋名这些年为了是什么,谁阻挡我的大业我就杀了谁。”他的话不容拒绝,让皇后踉跄的跌坐在凳子上,单郡王看到皇后苍白的脸色语气缓和了下来:“好了,你也不要担心,我会看着办的,她不挡我的路我也会好好的对她的。”
初夏这是第一次来牢房,刚才她找了太后说想见见丞相最后一面,太后对她的孝心十分的感动,所有颁了一道口谕让初夏去了天牢。
天牢的牢房和普通的牢房十分的不同,这里没有那种让人窒息的发霉的味道,每个牢房十分的干净,可是尽管这样空气里还是有着隐约的发霉的味道。
初夏带来了太后的口谕所以牢头对她特别的恭敬,牢房里的光线十分的暗淡,牢房前面点头哈腰的带路:“公主,这里光线不好,要小心脚下啊。”牢头好心的提醒着。
直走到最后一个牢房里的时候,牢头拿出一串长长的钥匙把牢房打开,初夏看到丞相窝在一堆干稻草上一动不动。
牢头冷声的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丞相:“初文轩有人来看你了。”
丞相好像在睡觉听到有人的喊话才动了动身子,沉重的脚镣声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丞相大人好久不见啊。”初夏的声音十分的冰冷。
丞相这一辈子忍辱负重好不容熬到丞相这个位置,自己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会输在自己女儿手里,而且把他逼到如此的境地。
这两天他躲在这个阴冷的牢房里,想了很多,突然发现自己倒霉就是自己这个女儿开始变的聪明以后的事情,好像有人在暗自下了一盘棋,他满盘皆赢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是这个孽女将自己的军。
“丞相大人幸苦半生,运筹帷幄,这个牢房我觉得是丞相大人最好的归宿了。”初夏的话像一把钢刀一样刺的丞相浑身都疼,他猛的睁开眼睛,眼神好像要掐死眼前这个孽女。
丞相忍住胸口翻腾的怒气:“哼,你这个不孝女,我养你十几年,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吗,如果知道你这样,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
“只是可惜了,丞相大人没有那么做,所以现在来换我为我的母亲报仇。”初夏的话十分坦然:“只是丞相大人可能官做的太舒服了,竟然用这种
tang偷梁换柱的方法要换自己亲生的女儿活命,不过我很纳闷丞相,初兰也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冒死也要救初莹呢?”这是初夏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初夏你如果是过来嘲笑我愚蠢的话,大可不必,你可以走了。”丞相的目光沉了沉:“前生我们两个可能是有仇不然你怎么会这样处处针对我。”他的话好像在对初夏说也好想在对自己的说。
“有仇?丞相还知道仇恨吗,你这些年做的事情哪里不是毁人不倦啊,我母亲的死你也有份吧,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为了自己官运亨通,初莹的是长公主的重外孙女你这样保着她,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官运亨通,可惜你这次做的实在愚蠢。”初夏的话冷嘲热讽。
初文轩瞪着她:“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能输的这样狼狈吗,如果不是你将初莹的这面目揭露出来,也许她已经远嫁到南疆了。”
果然不出初夏的所料,这个丞相和初莹还真是父子,事到如今把自己的错误依然抵赖别人的身上,不知道悔改。
可是今天初夏一定要知道这个丞相究竟还知道了什么,让他可以如此有恃无恐的威胁皇后还有单郡王。
“丞相大人。”初夏慢慢的走到丞相的身边:“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处处都能把你看穿,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败在我的手下吗,而且你现在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你纵横官场这么多年怎么会输在我一个毛丫头身上对不对?”
听到这些话,丞相的浑身都在发抖,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后槽牙也开始嘎吱吱作响,但是这也是他不知道的地方。
“今天我过来就是要和丞相大人好好的说一说的,死也要你当个明白鬼对不对。”初夏的目光冰冷的好像要结冰一样。
丞相转过头看着初夏:“其实我也不是什么神人处处都能制衡与你,只是你心存不轨而已,而且那些招数还真是笨的可以,我实在纳闷你这个丞相是怎么当的,莫非是知道某些秘密以后,别人为了封住你的口才把你提到这个位置吗?”
丞相听到初夏的话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用着看怪物的目光看着初夏。
“我不会死的。不要妄想套我的话。”丞相努力的不去看初夏那清澈的目光,身子一下子转过去,脸朝着墙不再看初夏一眼。
初夏在牢房里左右看了看,然后有走到丞相的身边:“你知道不知道其实在单郡王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你以为他是在保护你,其实他是在把你当成一个棋子,如果你没有用了,自然你就会死的很难看。”
初夏看了一眼丞相,看见他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你用我的身世来威胁皇后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你这样做只能让单郡王加快杀你的决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不会被判死刑,单郡王会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杀了你,他会安抚你,让你静待时机,但是你会被关紧更深的不见天日的大牢里,那个时候才是杀你的最好的时机,你一关即使十几年不见天日的牢房足可以把你逼疯,可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那时候你的死会不足为道,你的话更加不可信。单郡王所做的一切就会尘埃落地,你也会死的无声无息。”
丞相听着初夏给他的分析,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的冷汗。
“所以丞相大人你现在还有最后一次自救的机会,就是我,你把所有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给我如何,到时候你不会死的不清不楚,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给你报仇的。“初夏对于审问犯人的事情轻车熟路,她的声音好像冷箭一样刺在了丞相的心里。
“不,不会的,单郡王不会这样对我的,我们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即使他嘴上如此的反驳,可是心里已经明白了,就算是在糊涂在笨的人听到初夏的话,也明白了。
可是单郡王是心狠手辣,可是他现在只能依靠他了,他现在还不像死去:“如果在断案之前他不救我出去,我就告诉所有人他做的事情。”
“你怎么说,你为什么还如此的执迷不悟呢,他会答应救你的,可是天朝国最重的法律就是关进水牢里十年,可是关进水牢的里的人有几个是活着出来的,何况你要在那里呆十年。”丞相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可是他依然不愿意相信自己已经穷途末路了。
“单郡王的心狠手辣你也见识到了,如果他念及一点兄弟情义的话,也不会逼着你把你的女儿置于死地对不对,还有那个单岳峰他什么时候把你这个丞相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他目中无人的话,你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啊。”初夏好像看透丞相的心思一样,她的话步步紧逼就是要丞相最后的心墙土崩瓦解。
丞相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初夏:“你这个孽女就是挑拨离间,我掌握着他所有致命的犯罪证据,我就不信他能杀了我,我说了每一条都够他死十几回的。”
“丞相大人好糊涂,如果我是单郡王如果一个疯狗到处咬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他。”初夏的冷笑着看着丞相。
“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走吧。”丞相好像下定的决心一样不愿意在和初夏说话。
“哎,本来想救你一命的,可是你却不领情?”初夏看了一眼丞相。
“哈哈,你想救我,你这个孽女想救我,如果你想救我就不会如此害我。”丞相生气的大声朝着初夏吼叫着。
“那是你处处针对我,那是你咎由自取,难道要我死了,你才甘心吗,这次也一样你竟然拿我的身世来威胁皇后,你不还是想我死吗。”初夏的话说中了丞相的心思:“哈哈,初夏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害怕了,害怕你的身份暴露在世人外面对不对?”
“我有什么好怕,你说我是皇后的女儿,可是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就算你告诉天下人当初皇后和我娘换了孩子,那么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公主,我依然没有任何伤害,不如你把单郡王要做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我到时候替你讨回公道,还有你是怎么害死我娘的,你也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这样你死了也死得其所对不对?”
丞相瞪着初夏:“初夏你想利用我,让单郡王提前杀了我对不对?”
“只有利用价值的人,活的才会长远,如果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想那个单郡王会留你吗?”初夏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好了,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你这样不知道好歹,我就告辞了。”她作势要走,一副你的生死与我无关样子。
“十年前,南方边关急报有瘟疫的时候,那时候你就替单郡王杀了一个人对不对?”初夏悠悠的看着丞相。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他做的极其隐秘,那个人是晚上到的京城,他那是时候还是一个小小的都督。
初夏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丞相,我发现你是一个挺没有主心骨的人,只要有人给你搭个梯子你就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