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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不正是林东智吗,估计那小子又破解别人密码去参观别人的绝密文件了。
不过能跨越国界弄出个什么的,这样的组织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既然你没有名气,我就帮你打出名气,在这龙蛇混杂的地方消息的传递总是更加快速。
反正我也不是来和他们讲道理的,我也没有那个耐心和时间,如果想让他们牢牢的记住你,就必须让他们有一些深刻的印象,为了找出不知藏在哪里的松口组,这些免费的劳力我要定了。
我缓缓的向上伸出大拇指,又缓缓的朝下方比划,别的他们看不懂,这个世界通用的手势任谁都可以明了,他们本来就已经很臭的脸完全挤在了一块,其中一个嘴唇上方留着性感的方块小胡子的人,他那撮小胡子都歪到了嘴角。如果刚才他们有的只是怒气的话,现在他们眼神中都透露出杀气。他们每一个出去都是鼻子朝天欺负别人的人,今天却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在自己家门口羞辱了,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感觉,原本不属于同一帮派、组织的人,也许还是冤家对头帮派的人头一次联合起来,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我可以感应到各式各样、或强或弱的气势笼罩在我的身上,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暂时保持着这并不稳定的平衡,最终我向后微微的退了一步,这一退不要紧,把他们所有的身体全部向前牵引过来,这不是我的退却,而我新一轮攻击的序幕。“杀。”不知谁喊了一声;让本就压抑的夜平添几许凝重,也让还算平静的夜晚划上了休止符,今夜注定不会属于平凡。
我站在原地,轻轻的吻了吻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嘴中喃喃的自语:“雪,烨,好好的看我表演吧!”我不喜欢暴力,可是暴力往往可以快速的解决一些事情。这一架不仅要打还要打得漂亮完美,身体绝对不能有一丝一豪的受伤,不只是从肉体上征服这些桀骜不逊的人,还要从精神上摧毁他们,让他们以后想起来就后怕——松口组不是一只绵羊,而是一匹恶狼。
我看着凶神恶煞的一群人,身体猛然启动后发而先至两三步就“飘”到我左手位的一个操着一根带着生锈铁钉木棒的人的身前,双膝微曲右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小腹,拳劲顿时破体而入,他的脸部肌肉一阵不规则的蠕动,嘴唇更是颤抖个不停,可是已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我站直了身体,左手攀上他的脸颊轻轻的往旁边一推,他立即就像一尊失去了生命的塑像,缓缓的倒在地上,口中不时的翻出白沫,如同洒过盐的螃蟹,地上对于此时的他无疑是最好的归宿。
“出头鸟最容易被别人棒打的,记住别忘了,打群架的时候一定不要冲在最前面。”我仍旧不忘好心的提醒那位早已神志不清的仁兄一些经验。
不过架不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的倒下而轻易结束,我也不会让它如此收场,憋了很久的闷气,今晚就好好的发泄一通。
“竟然敢打我们飞车会的人,兄弟们上呀……”话音未落,这位梳着一个菠萝头的家伙被我的一记扫堂腿放倒在地,后面蜂拥的人根本无法停止,无数双脚在他的菠萝头上留下各种尺码的鞋印,让他本身就已不太英俊的脸上更是惨不忍睹。
“呼~~~~~”背后响起轻微风声,我紧急弯腰避让,一根铁制的冰球棒擦着我的头发划过,抬头时他已与我擦身而过,我惊讶的看到竟然还有穿着旱冰鞋出来混的家伙,而且还不止一个两个,我细细的数了数,足足有十三个清一色的夹克衫牛仔裤打扮脚上蹬着溜冰鞋的人,从四面八方靠近过来,从他们身上服饰的标志可以得知,是一个叫做“亡灵旱冰队”的小组。
由于我的左近人太多,亡灵旱冰队成员一击过后就没有再次攻击,只是在外围围成一个直径二十米的圆圈,注视着圈内人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动手,而处于圆心位置的就是我。
夏天的日本闷热潮湿天气更是多变无常,刚刚还月明星稀,此刻天空中已划过几丝乌云,月亮变得暗淡无光。我的面前也已倒下了十三四人。忽然一阵马达轰鸣由远及近,包围我的人群猛然开可一个缺口,一个头戴钢盔手执棒球棒的人转眼及至,开他的装饰大概就是那飞车会的。
金属合成的棒球棒随着他主人的运动呼啸着正面对我拦腰袭来,我身体向后仰倒,同时及时的让过了这来势汹汹的一击,就在所有人我会灰头土脸的以背部着地时,我双手一撑地身体像是不倒翁一般弹回到原处。
此刻两辆摩托车相向驶来,一人一根棒球棒挥舞着靠近,看样子想要配合进攻,我冷笑一声,脚尖一挑将一根手臂粗细的水管抓在手里,瞅准那辆先一步靠近的摩托车,手中水管突然消失,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就传来一声惨叫,原来是被我掷出去带有我内力的水管强行绷断了钢丝,卡住了摩托车前轮。
骑手的庞大身躯跃过本就不算长的距离,按照惯性飞向我,我顺势使出卸字诀手掌一托,又把手上的人扔向另一个骑手,动作一气呵成,就听见两道身体落地的声音。
我扶起一辆滑向我身边的摩托车,拍拍坐垫上的灰尘跨步骑了上去。正宗的日产本田摩托车,比国产的就是舒服,性能也好许多这么摔一点毛病都没有。我早就想要买一辆了始终没有机会,今天终于可以过把瘾了。转了转手中的油门,只听见“滋”的一声,排气管喷出两道黑烟弄得我后面的几个一阵咳嗽,车却已窜出几米远,车前的急忙闪躲到一边,我一个转向再次面向他们,加大油门冲向人群,原本还是围着的人哪里还敢站在原地,赶紧四散逃开,刚才还是猎人现在变成被人猎了。我以高速驰骋,右手控制好车头而后慢慢将车身倾斜至和地面成三十度角,左手操起一根他们遗落的棒球棒追打起他们。
双拳难敌四手,双腿当然更难敌车轮,他们死命的奔跑,我则在后面轻松的追击,跑的慢的下场只有一个,棒球棒及时的送上它的祝福,不过我还算有些分寸只打背部不招呼脑袋,即便是这样被我告诉一击过后的人没有一个能爬起来的。就算又几个运气好的躲过棒子,也难逃我后面补上的一脚。
刚才还像一个整体的他们,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个自身难保的丧家犬。一个染着红发浑身赘肉的家伙经过一段时间的奔跑后,生理和心理都达到了极限,捂着肥嘟嘟的小腹喘着粗气瞪着了一双只有一条缝的小眼,颤抖的手紧握着铁棒直沟沟的盯着越来越近的我,想必是要放手一拼了。
我也如他所愿抡圆了膀子一棒子挥打出去,尽管车速超快惯性十足偏偏没有声势,红毛相扑佬紧咬牙关举起铁棒相迎,两军交战勇者胜,现在更是比拼力量的时刻,夜色下只看见两棒相交火花四溅,令人诧异的是还有一个体重超过三百斤的庞然大物也随着一个只剩半截的铁棒腾空而起狠狠的砸在地上,庞然大物去势不减又提溜的滚了几个跟头才终于止住身形,细细看来双手虎口已然迸裂,鲜血顺着手掌流淌与地上,不过从他仍旧起伏的胸口来看,还能继续浪费这世上宝贵的粮食。
经过这一插序,我身边的人早已跑得很远,只剩下那十三个穿旱冰鞋的亡灵旱冰队的成员冷眼看着我,对于刚刚的一幕仿若未觉。
我也不在追打其余的人,停下车不断的调整油门大小,等待着下一次的进攻。居中的一个人突然举手一挥,两边各六人点头放下钢制头盔上的护脸以八字形螺旋滑近。
我的嘴角渐渐翘起,现在才有意思,他们一定是经过长时间的配合迂回进攻,既避免我一网打尽又可以有效的相互配合。那个亡灵旱冰队的老大此时也缓缓的放下了头盔的护具,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金属的圆形冰球。
突然间,他将冰球抛了起来,紧接着挥舞着冰球棒准确的击中冰球,冰球如同战斧导弹一般高速的旋转贴近地面飞过来扬起片片尘土,超越了其余的十二人向我袭来,到达我身前三米处突然上升,目标正是我的胸口。
虽然这个冰球声势浩大的冲向我,但在我的眼中只不过是速度快冲力足而已,刚想要用手抓住,心中忽然觉得不对劲:“他们就是玩这个的,如果只是普通的玩意费得着这么大劲专门用冰球当武器,随便捡块石头不是一样?”我急忙收回了已经伸出去一半的手。果然如我所料,本来只是普通的圆形的金属冰球,此时冰球的外围出现了薄薄的四片刀刃,从刀刃散发出来的寒光来判断,只能用锋利两个字形容。
我急忙将手上的棒球棒护在胸口,怪异的一幕再次发生,冰球又划出了一个小狐线正好绕过了棒球棒,我紧急侧身逼让,终究缓慢了一步,左臂被刀片割破顿时就鲜血直流。
最让我心疼的是染血的白色衬衣破了一个大口,透过口子可以清晰的看见我的伤口。我愤怒的看着亡灵旱冰队的老大,这一件衬衫可是烨用课余时间打工赚的钱加上她妈妈段阿姨的生活费凑起来为我买的第一件衣服,竟然就被他们这样弄破了简直是罪不可恕。
亡灵旱冰队的其他成员也赶到近前,什么话都没有说,冰球棒就招呼了过来。我用棒球棒抵挡住后,单脚支地猛得把摩托车尾抬起甩向另一个成员,尽管那人的面罩戴的很严实,可还是禁受不起如此大力量的撞击立刻就昏了过去。
我静止在原处,他们在我的四周运动一击就走换为另一个攻击决不恋战。当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是周无能了。这一次我挡住了一个冰球棒的攻击后内力快速而又猛烈的使出,先用吸字诀将他手上的武器牢牢粘住,当另一个同伙想要帮忙的时候,又转换成引字诀,硬让被我吸住的冰球棒架上另一根,由于我内力的作用,原本非常结实的冰球棒齐齐从中折成两截,而长的那一截已掉落于地,他们手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