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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谁结的帐,还有意识的都当起了苦力搀扶一个不醒人事,只不过自己都摇摇晃晃的,另外架一个人走路就更加艰难,作为最清醒的我,哪里需要帮忙我都及时伸出“援助之手”,不然她们在酒店走廊里都能躺下睡觉。
好容易下了楼,幸好门口停了不少出租车,各人都把喝得五迷三道的同伴塞进出租车,我正要转身离开,忽然一名女生急忙拉住我的胳膊说:“你还不能走,去学校把她们这几个喝醉的扶上楼,我们的宿舍在五楼,我们几个根本没那个力气,还有两个实在太胖了,至少需要两个人扶着。我是走读的,不住校,得先回家了。秦晏淑她们就交给你了,记住了是五楼。”说完,把浑身软绵绵的秦晏淑推进我的怀里,她自己则搭乘一辆出租车,和其余几个人招了招手告别后率先离开了。
“我靠,你还真够意气呀!你要回家,难道我就不回家了??”望着怀里秦晏淑这个烫手的大山芋,我脑袋都大了两圈,喝得连路都不认识了是不是真的很光荣?
我只好把秦晏淑塞进出租车,推了推一头靠在我肩膀上的秦晏淑,看是否能把她大小姐弄醒让她自己回去。
秦晏淑脸蛋红红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嘴巴还“吧嗒吧嗒”几声仿佛依旧回味刚才的美食,也许靠在我肩膀觉得不舒服,双手干脆抱着我的腰,把我当成免费的大枕头,脑袋完全埋进了我的怀里。
我只好无奈的朝司机说道:“去XX大学!死丫头竟然敢吃我豆腐,我这次真是损失大了。”
终于到了我非常熟悉却从来没有进来过一次的大学,秦晏淑的同学的出租车也相继赶到,我身无分文等待她们付了车费。
除去先前开溜的一个,她们还有六个还能走的,不过就这六人其中还有两个也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了。
而五个喝醉的人中有两个小胖子,需要两个人搀扶,这样就消耗了四个有生力量,而那两个处于梦游边缘的,也非常自觉的架起了一个同学晃晃悠悠上了楼,我哭笑不得看着她们“分配”给我的工作——扶两个人上楼,其中一个就是秦晏淑,另外一个偏偏是弄坏苹果的那个女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借喝醉逃避责任。
我终于知道那个临阵脱逃的女生为什么一定要我跟着过来原因了。
看门的大妈本来不允许我这个标标准准的男生进入女生宿舍的,不过我把两个已经开始轻轻打鼾的丫头片子在她面前一晃,大妈二话不说就让我进去,不过让我赶快出来。
深夜十一点半了,绝大多数的宿舍早已熄灯睡觉,只剩下无数不多的还在点灯“熬战”,楼道里亮着晕黄的只够照亮眼前楼梯灯光,我左右手各搂一个女孩极其艰难的往五楼挪动步子。
也许有人会羡慕这个香艳的场景,谁想替换让我喊他大爷都行,秦晏淑是死死抱住我的腰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另外一个呢,就像到了外太空一样,轻轻动一动就能从我的身边滑开,让我不得不重新搂住她的细腰。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把她们两个连拉带拽弄上五楼的,反正把她们扔在各自的床上后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额头上滴滴答答淌着汗珠。
接过秦晏淑同学赞助的打车费后,我甩了甩早已酸疼不已的胳膊,今天可真得累死了。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只手忽然猛得抓住我的胳膊,秦晏淑微微睁开眼睛,两颗似猫眼石一般的眼珠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明亮,她轻轻张开嘴,夹杂着浓浓的酒气含糊的说了声:“谢谢。”接着秦晏淑又缓缓闭上了眼睛,抓住我胳膊的手轻轻滑落在床边……
回到家已经过了零点,尽管我事先已经“请过假”,老爸身边摆放着的木棍还是差点招呼在身上,虽然逃过了皮肉之苦,不过老妈还是给出了处罚,一个月内的假期不许出门。
即便这样近乎苛责的处罚却始终没有影响我难得的好心情,我双手枕着脑袋回想昨天的点点滴滴,一个恰到好处的展览,一顿别有情调的晚餐,一个颇具特色的礼物,尤其是西门雪的吻别,意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至少不会再像路人甲和路人乙那么简单,有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开端以后,后面的发展就容易多了,我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至于秦晏淑她们,虽然我一个人把那两个看起来苗条实际上重得要命的丫头片子连拉带拽的拖上了五楼几乎把我累个半死,但是这样的付出也不是一无所获,首先是极为难得的进入了大学女生的宿舍,满足了我多年来的好奇心;其次在秦晏淑和她那仍然不知道姓名的漂亮女同学身上揩了不少油,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抓了个遍,尽管不是我主观故意的,但是内容大于形式,结果重于过程,无论怎么说也不能怪到我头上,谁叫她们好好的不学都喜欢当酒桶。
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决定再做一件事情,结束这美好的一天,我拨通了手机上唯一的电话号码——南宫芸的手机号,响了几声后,充分说明了她没有关机,我结束通话,调整到短信功能写了几个字“姿势不对,起来重睡”,然后发了过去,为了让那个丫头充分看见我“善意”的提醒,我再次拨通了南宫芸的手机,一直等着听到了那头传来了迷迷糊糊的应答声:“喂,是……谁呀?这么晚了?”
我马上挂掉手机,同时关机,然后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拍了拍枕头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多么美好的一天呀,真是值得纪念!!
早上七点,我依旧懒洋洋的躺在自己温暖舒适的小床上不愿意动弹,头有些昏沉嘴里也没有什么味道,这就是喝酒的后遗症,直到老妈拿着鸡毛掸子站在了我的床前,残留在我体内的最后一点酒精也立刻被分解掉,我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穿上衣服洗漱完毕连早饭都没吃就骑着我取名为奔驰幻影2008的自行车冲向学校。
不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昨天晚上旺盛的精力保持到了今天,我用了本人历史最快骑车速度赶到了学校,随着浩浩荡荡的人潮走进了学校,在人群中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西门雪。
我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的面前,友好的打招呼:“早呀!”原本以为可以得到一声亲切的回应,毕竟昨天我们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是一点两点,连吻别都已经有了。
可是,当西门雪真的开口时,我才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好,西门雪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稍稍点了点头,平淡的说了一声:“你也早!”说罢,她就继续和同行的其他同学说着话,脸上既没有少许的激动,也没有一丝的害羞神情,更没有一点点的紧张与不安,就像昨天的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我和她之间也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同学关系。
西门雪的表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下面的话卡在喉咙里,我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愣愣的看着渐渐走进教学楼的西门雪,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一座矗立在风中的雕像。
直到有别的同学喊我,我才回过神,闷闷不乐的低着头走向教学楼,忽然有一个声音从我的身侧响起:“混蛋,你以为跑得了和尚就能跑得了庙?”声音刚刚落下,我就觉得耳朵传来一阵刺痛,竟然被人重重得揪住了,到底是谁,实在太不给面子了,在这么多同学面前让我出丑,怒气“噌”得一下就冲到了脑门顶上。
就在我要发作的时候,我看见了那只黑手的主人脸,骂人的话立刻又全部咽进了肚子里,脸上堆起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淫贱笑容,说:“早呀,南宫芸小姐,看起来你的精神很不错嘛!我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我的话刚说完,就察觉到她揪住我耳朵的手力道上又加了几分,疼得我将她大小姐拉到隐蔽的地方,急忙求饶。
南宫芸小嘴都撅到天上去了,别说挂一瓶酱油了就是挂一桶色拉油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她还是松开了手暂时放了我一马。
我打量着南宫芸,一般人看不出来,可是仔细的人就可以发现她眼眶微微发黑,眼袋都出现了,恐怕昨天被我那通电话加短信骚扰后觉得心理不平衡,一直想法子报复,奈何我老人家有先见之明关机睡觉,估计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塌实,所以才会这副要死不活的倒霉模样。
“我发现你越来越有能耐了,竟然把本小姐当火锅里的羊肉——随便拿来开涮,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南宫芸想摞起袖子露出胳膊朝我示威性的挥挥拳头,无奈身上穿着的是羽绒服,袖子太厚,摞了两次没成功再次火大了,又重重的揪了一下我的耳朵才算解气。
经过这一通酷刑,我的耳朵已经火辣辣的疼,估计早已又红又肿了,心中更是把南宫芸骂了个一万遍,暗暗赌咒:丫头片子以后别被我抓到把柄,否则打屁股一个小时。
“哟,看你的表情像是很不服气的样子,有不满可以说出来,本小姐是很民主的。”南宫芸又搓起了拳头,警告、恐吓、动手三步曲,南宫芸可是说得出来做的到的,不然她也不会去砸西门雪家的玻璃了。
“哪里哪里,我怎么敢呢,不好,快要打铃了,我们快走吧。”我连拉带拽、连哄带骗才让南宫芸愿意去班级,而不是留在这个偏僻角落解决江湖恩怨,否则她要是迟到了被老师责备,还不把帐都算在我头上。
就在楼梯岔道,南宫芸忽然冲我喊了一句:“健身卡已经弄好了,周末记得和我一起去。敢说个不字,哼哼!”说完,南宫芸就走进自己的教室。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周末我好象还在被老妈关禁闭期间,这下又要完蛋了。
好在人算不如天算,学校为新生第一次考试召开了家长会,虽然我对走形式主义的各种各样的会议很是不屑,不过对于这次犹如及时雨的家长会举双手双脚赞成,老妈急匆匆的请假去开会,傍晚时分满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