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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验血的期间,我还有所担心,生怕梦中的双血型成为现实,一个人血管里同时流淌着A型和O型两种血在现实中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完全违背了不同血型不能共存的常理,不过好在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稍稍喘了一口气。
被带进了南宫芸的病房里,她只是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格外的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这也难怪她身体里的血差不多都流在我的衣服上了。
我按照医生的吩咐躺在了她旁边的一张病床上,刚才扶我进来的护士手脚麻利的取来了很多带着针头的皮管,看得我头皮一阵发麻,打针吃药也不是头一次了,可是这么大的阵仗却是第一次看见,我急忙撇过头不忍再看。
护士在我的手臂上擦了一点消毒用的酒精,忽然我觉得疼了一下,接着手臂上凉凉的,我知道输血已经开始了,我猛得产生了一种玄而又玄的奇妙感觉,在南宫芸和我之间出现了一种血脉相连的奇特感觉,我忍不住又把头转向了南宫芸。
只看见鲜血从我的手臂里出来,血液沿着一根皮管到了南宫芸病床上的吊瓶里一滴一滴的进入南宫芸的体内,将我生命的活力和希望传导给南宫芸,静、格外的静,病房里除了我们的呼吸声,就只有吊瓶中传出的轻微“滴答”声。
突然,护士开口说话了:“你的腿伤得也不轻,如果不及时处理发炎感染的话会很麻烦的,最严重的有可能要截肢。”
小护士的话顿时吓了我一跳,忙不迭的说:“我可不想成为‘截肢’动物,那就麻烦你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谢谢,谢谢。”
护士轻笑一声,转身出去,过了一会拿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里尽是一些瓶瓶罐罐还有很多纱布,护士一边低头忙着一边打趣的说道:“她是你‘小媳妇’吗,为什么这么的拼命?你也不用谢我,反正医药费还得交,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才对,不然我不要喝西北风了。”
护士在“小媳妇”三个字上加重的声音,却不料真的如她猜想的那样,我确实把南宫芸当自己的小媳妇看待了,还没等我说话,突然感觉到膝盖上一阵剧痛,我咬紧了牙关仍然痛苦叫喊出声,一只可以活动的手紧紧得抓住了身下洁白的床单,疼痛的感觉一阵阵的传入大脑,使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受伤的膝盖则完全的失去了应有的知觉,我的脑门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几乎都要昏厥了,原来小护士故意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没想你伤得那么严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走到医院来的,而且还抱着一个人,如果是我恐怕挪都挪不了一步。”护士叹了一口气,而我的视力总算渐渐恢复,不过发现她托盘里已经多出了十几块带着血污的纱布,而且这样的纱布数量依旧呈现增长的趋势,“呆会还得打破伤风针,光是清理恐怕不够。”
“谢……谢,谢……谢。”我勉强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自任口才还不错的我感到自己舌头仿佛打结了,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反正不管了,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血液流失费什么的一定要南宫绝都给我报销了。
想到南宫绝我心中又有一些担忧,现在我对梦里发生事情的真实性渐渐的产生了一丝怀疑,要是南宫芸、西门雪她们再跳一次悬崖,以我的本事恐怕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成为肉饼了,不过以南宫绝这样狂傲的性格,杀他大哥大嫂却有很高的可能性,以后我一定得替南宫芸提防点,不然真保不准南宫绝会做出些什么,看来我也免不了得和南宫绝有一番交锋。
望着呼吸变得逐渐平缓的南宫芸,我心中哀叹一声,这下她以后可就再也不敢穿什么露脐装、露腰装了,难不成南宫芸还会故意展示她腰上的伤疤?不禁感到有些惋惜。
想着想着我又想到了下个星期进入高中以来的第一次考试,除非现在把考试题目告诉我,否则肯定砸锅,一向以考试成绩的好坏来衡量好生差生的老爸老妈,会不会又恢复他们“残暴的统治”?
想到了最后终于想到了老爸老妈他们,看情形我今天晚上是没办法回家了,说不定过一会还有警察叔叔过来询问案情,不知道老爸老妈他们会不会因此担心,或者在门口举着一根鸡毛掸子等着我的大架光临?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护士兴匆匆的走了进来,手里换了一个托盘,将我身子半翻着说:“刚才我在外面偷偷听了他们议论,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一个人对上了六个人,还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
“啊~~~~”我再一次的叫唤出来,这个小护士好象习惯了突然袭击,说的好好的突然就在我屁股上扎了一针,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听谁说的?”把人打得落花流水,我摸了摸自己有些淤青肿胀的脸,还有两颗门牙也有点松动了,这就是落花流水的代价。
“好象是一个什么助理和一个司机说的,他们两个还亲眼看见警察把那六个人装进了警车带走的,听说其中一个大腿上还插着一把匕首。”小护士绘声绘色的比划着,大大的眼睛开心得都快要眯成一条细逢了,虽然有一个白色的大口罩让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和容貌,不过从她的眼神看得出她现在很高兴也有几分得意。
“雨柔,出去做事,不要在这打扰病人休息。”一旁的医生实在看不过去了,小声呵斥了小护士一下。
叫雨柔的小护士一脸的失望,看了我一眼后端着托盘走出了病房。
过了没有多久,病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了,胡助理和叫做老李的司机来到我的面前,满脸的愧疚说:“这次对亏你了,不然让小姐在我们手底下被人抢走,我们就真的无法跟董事长交代了。放心吧,那六个坏蛋已经被抓起来了,不过只有一个开车的跑了,不过我相信他跑不了多久的。”
我点了点头。
“这是你的东西,我拣回来了,不打扰你了,我们先出去了。”胡助理将我扔在现场的三截棍带了回来,放在我的床头,看他们两个脸上也是青一块肿一块的,肯定没有少挨揍。
我摸了摸这根刻着我名字的三截棍,一阵冰凉的感觉从指间传入心头,这次真的多亏了这根棍子,不然肯定死翘翘了。
“能不能借我手机用一下?我打个电话回家通知家里一声。”我赶忙叫住了要出门的两人。
胡助理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我,然后和司机出去了。
我拨通了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焦急的声音,我答道:“老娘,是我。”
“都九点半了,你知不知道回家?你是不是不想回家了,我今天就关上门不让你回来……”我急忙将电话拿着远离我的耳朵,等“嘈杂”的声音过去后,我才继续说,“我在医院,一切都好,不过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说完我就赶忙挂上了电话,不然机关枪的声音又要响了,我歪着脑袋望向依旧在给南宫芸测着血压的医生,小声问道:“医生,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医生低头想了一会,沉吟道:“这要看她自己的意志了,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不过失血过多,我想你也多多少少应该知道失血过多的后果吧。我想两三天之内她应该会醒的。”
听到了医生的话,我这才完全的放下了心,一阵浓浓的倦意却猛得袭上了心头,我打了一个哈欠,看了一眼依旧在滴答流淌的输血管,顾不得晚饭还没有吃,缓缓闭上了眼睛,进入了并不甜美的梦乡,我实在太累了…………
“哗”,窗帘被人拉开了,刺眼的阳光顺着明亮的窗户透进房间,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房间已经不是昨天晚上那间昏暗甚至有些阴森森的手术室,而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病床前放了两大束鲜花,散发出丝丝清香沁人心脾。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被移到了这里,不过心情却好了很多,侧过脸发现旁边不远处就是南宫芸,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娇嫩的脸蛋上失去了往日的红晕,脸色如她身下的床单一样白。
南宫芸虽说脸色不好,不过呼吸已经加强了很多,不再像我刚送她来医院那样气弱游丝,高挺的胸部起起伏伏,显得很宁静,就像正在做一场好梦没有醒来的样子。
我手臂上的针管不知何时被人拔掉的,而南宫芸仍旧在打着点滴,不过已经换成了正常的葡萄糖输液,一下“捐”出了那么多血,我也感到了身上有些虚弱,头也变得有点昏昏沉沉的,提到我的血,突然我想到了一句奇怪的广告词“补血口服液,滋阴养颜,带给你少女般的呵护”,想到这里我忽然打了一个冷颤,浑身鸡皮疙瘩差点掉了一地。
心思转到了老爸老妈那里,彻夜未归的次数屈指可数加上这一次也仅仅是三次而已,第一次是由于考试前一天睡过头,第二天缺考得了一个鲜红的大鸭蛋回家,成绩发下来时我在隔壁王奶奶家躲了一晚上没敢露面;第二次是把老爸最心爱的音响喇叭,用手指戳了五个洞,老爸知道后黑着脸“追杀”了我三条街,吓得我在黎叔家躲了一个晚上,直到黎叔帮老爸修好喇叭才敢回家;这一次更严重一些,是在医院呆了一晚上,毕竟前两次都发生在十岁以前,在记忆中只是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不像这次可是印象深刻了,真实得都让我觉得后怕,再有这么一次,恐怕就不是住病房那么简单了,太平间估计都要预先留上一个位置给我。
不知道受伤的人是不是都喜欢胡思乱想,我一直在瞎琢磨,昨天遇到的一个热心小护士君雨柔推着一个小车走了过来,伸出玉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喂,想什么呢?该吃早饭了。”
她一提到早饭两个字,我这才想起自己昨天的晚饭还没有吃,胃早已上街游行大声抗议我的不人道,我一个翻身就要起来,可是脚下发虚差点摔倒,还是君雨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搭在她小小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