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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他一些时间仔细考虑考虑。
第二天,老爸就说要出差再次去了外地,而他办公桌上那本计划书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老爸的出差说明了他不想花时间在计划书上面,他终于还是选择了放弃,尽管那个计划很诱人。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小铃儿在我家里也住了二十多天。
家中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只有一个人不同,那就是齐艳艳,她的肚子更具规模,眼看着就要生了。
一天我正准备上班,我朝雪的房间喊了声:“老婆走了。”
“不用喊了,你的早餐在这里,小雪带着风铃和杨梦还有楚君先开车走了。”
忽然齐艳艳身体一阵晃动,她捂着头,颤抖的将我早饭的盘子放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担心看着脸色很差的齐艳艳,“你从今天起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里好好的静养就可以了。”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我也能够胜任我现在的工作,没事我不用休息。”齐艳艳强撑着身体准备走出去,可她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头,身体又是一阵摇晃。
我急忙从后面扶住她:“不要逞强了。”
我感觉她身体很烫,好象是发烧了,我赶忙说:“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我没有病,更不会去医院,我现在去公司,我可不会给你机会扣我的工资。”齐艳艳倔强的甩开我的手,可是还未站稳又跌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这样,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我也生气了,“既然你不去医院,我也不勉强,虽然发烧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不过你现在身体状况恐怕不能硬挺,对胎儿有不利的影响,这样吧,我帮你一把。你千万别动,呆会洗澡后,就休息,睡一觉就完全好了。”
我不管她同不同意,双手紧贴她的背心,内力源源不断的涌入她的体内。
齐艳艳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默默的承受。
暖暖的气流沿着齐艳艳的周身大穴行走了一遍又一遍,汗水缓缓从她的毛孔里渗出,不一会衣服就湿了,我渐渐收功,为了帮她彻底退烧,我多帮她运了十遍气,使得我自己也有些累了。
看着齐艳艳红润的脸蛋我知道她已经没有大碍,赶紧去浴室帮她准备洗澡水。
听着浴室里想起“哗哗”的水声,我则趁机品尝着雪做的早饭。
水声停了,却传来了肥皂盒重重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齐艳艳痛苦的呻吟声。
我感到不对劲不顾一切的踹开浴室的门,果然发现齐艳艳捂着肚子坐在潮湿的地上。
我赶忙用浴巾裹起她,抱着她冲出了家门直奔医院。
看着齐艳艳被担架推进手术室,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感觉到手臂的酸疼,她可真重呀!
一通电话后,雪、楚君、杨梦都赶到了医院,连正在上课的烨也请假领着缠着她的小优美过来了。
大家都焦急的等待在产房前,没多久齐艳艳就生了一个女孩。
所有人一涌而入,一个漂亮的女孩静静的躺在齐艳艳的身旁睡觉,齐艳艳尽管脸色苍白,却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好可爱的小女孩,就和我小时侯一样。”不知是哪个恬不知耻的丫头小声说了一句,立刻招来了众人的笑骂。
看着满屋子的丫头,我一个大男人插不上嘴,只好退出了病房,站在天台望向天空,又是一个小生命,又是一个崭新的明天,我不禁感慨。
芸默默的走到我的身边问:“在想什么呢?”
“没有。我就是生命真的很有趣,她说生就生了,一点预兆都没有,不过确实很美好。生活真是非常奇妙。”我笑着回答。
“生活奇妙与否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接下来将会很忙碌。”芸展颜一笑。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因为下个星期我就要去北京有点事。”芸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头,“而你要和我一起去保护我,我的行政第一副总裁可不能白当。”
“那是你硬逼的……”我尚未说完芸就笑得前仰后合的。
“我可不管硬的软的,反正你要陪我去,我连火车票都订好了,记得我上次帮你,你可是答应单独陪我的,现在机会难得。再说你前几天和你爸吵架,正好出去散心,有美女相伴,你应该庆幸才对。”芸赖定我了。
“美女?美女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我下楼找找去。”说完,我就跑了下去。
“给我站住,周不凡。”芸立刻追了出来。
“大小姐,你有飞机不坐,偏偏坐火车,机票打折比火车贵不了多少。行李倒没有多少拎着不累,可是挤上火车倒是弄出一身的汗。”好在还是卧铺车厢,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人多的脚都没有地方放,离开车就剩下不到一分钟了,还有黑压压的人往火车上挤,“是慢车不说,而且还是夜车,我真是服了你。”
芸柔顺的用润湿的毛巾替我擦着头上的汗,我一直用身体护着她上车把拥挤的人完全的挡在了身后,她倒是滴汗没出。
“对不起,我觉得坐火车能和你单独呆的时间多一些嘛!看你累的,下次我们还是坐飞机好了。”芸说着靠在了我的肩头,一点都不在意我身上的汗臭味,此时的芸极像温柔的小妻子,比起平时在家时一心想要我出丑的态度大相径庭。
“那我还是坐火车,那样更有味道。”我轻轻握着芸的手,天下间痴情的女子最让人感动。
“现在火车票实在太难买了,我好容易才买到两张,不过一个下铺、一个中铺,你要哪个?”芸掏出车票递给我。
“我睡下铺,你睡中铺吧,中铺安全一些,就是有点不方便,我在下面就算有事也好动手,你把重要的东西挂在里面。”我用自己的经验告诉芸。
芸没有什么意见。
不知不觉就到了关灯的时间,我和芸分别躺在了自己的铺位上。
隔壁床铺的家伙躺着就开始打呼,打呼的声音比打雷的声音还要大,我真羡慕这种“死猪”型的人,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考虑了。
我在狭窄的床铺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干脆将被子梦在头上,以减轻“噪声”的恐怖影响,迷糊中刚要睡着,一个带着香味的身躯在我的身边轻轻的躺下了。
我掀开被子,看见芸的眸子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亮。
她看到我醒了,不好意思的说:“我睡不着,没想到吵醒你了。还有我怕!”
我笑了笑:“你在比较安全的地方怕,相对危险的地方就不怕了?上面可比这里安全多了。”本来只适合一个人睡的窄小的空间,由于芸的加入显得更加狭窄,我们两个均只能侧着身子躺着。
隔壁的鼾声依旧,芸和我对看一眼,将被子重新盖在了我们两个的头上,手轻轻揽住我的腰,我则紧紧将芸的娇躯抱在怀里,嘴里说:“希望明天警察不要认为我们是神经病,放着一张空床不睡,两个人偏偏挤一块。丫头,注意你的手,喂,不要乱摸,快点睡觉。”
火车到达北京时,天才刚蒙蒙亮,芸依旧在睡梦中不肯醒来,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芸背在了背上缓缓走出火车站,幸亏没有行李只是带了几件随身的换洗衣服,否则真不好办。
芸难得老实的靠在我的背上,双手搭在我的肩头,嘴里发出含糊不轻的呓语。
“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将外套盖在芸的身上,按照纸上记载的名称询问了晨练的路人找到了旅馆,我又背着芸到达预定的房间,她依旧睡得很香。
直到中午芸才醒来,吃过午饭就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其实芸的那些事情基本上处理完毕,她过来只不过走走形式,只是两天时间就全部处理妥当,剩下的时间我就陪着芸四处游玩。
又是一天过去了,在长城玩了一天的芸早就累得双脚发软,辛苦的又是我,我背着顽皮的芸一步步走下长城,芸趴在我的背上得意的指挥着方向,快乐的喊着:“同志们,冲呀!”
“哪里还有劲冲?要不你背着我冲好了。”晚霞下,芸越发的显得娇媚,加上她活泼可爱的动作,我们所经过的地方都是艳羡的目光,让我觉得一天的疲劳都是值得的。
忽然芸在我头顶上接听了手机:“喂,是雪呀!太吵了,我听不清楚你的声音,哈哈,我们今天到长城玩了,回去给你看我们的照片。手机给不凡,哦,好的!”
芸从我的背上跳了下来,将手机递给了我,顺便打开一瓶矿泉水给我:“辛苦了!”
我示意她呆会给我水,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接听电话:“为什么没有听手机?哦,刚才太吵了!”
那边却传来雪焦急的声音:“艳艳不见了,还有她从医院带走了小宝宝,她留书说来北京……”
“齐艳艳来北京了。”我挂了手机,同时告诉了芸这个消息。
“她疯了,她才生完小孩,身体状况还没有完全好,怎么能如此冲动?在这里她又是人生地不熟的,碰到坏人就糟糕了,她一个弱女孩哪里能够应付得来。我们赶紧去找她。”芸和齐艳艳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毕竟有了不少感情,她非常关心齐艳艳。
“你知道她在哪里?”我善意的提醒芸。
“不知道。”听到我的话,芸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我知道,她一定会去找他,我们就去那人的学校旁边寻找。”我暗暗的掐指一算,“就这两天她一定会和我们联络的。”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第三天齐艳艳就打通了我的手机:“周不凡,我的宝宝不见了,求求你,帮我找到她,求你了……”
在一家小旅社见到齐艳艳的时候,她的精神已经快要到崩溃的边缘,双眼红肿、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失去孩子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齐艳艳看到我仿佛一下就有了主心骨,黯淡的目光有恢复了少许神采,她跑到我的面前立即就要跪下,我和